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全局》,由网络作家“方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方城没说话,她更来劲。“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城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你要是真心为城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雅雅说得对!”方城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沈诗怡当众给他道歉。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沈诗怡挣开白玉雅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方城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沈诗怡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方城更为猖狂的无视。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所以这一世...
《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全局》精彩片段
见方城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城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城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雅雅说得对!”
方城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沈诗怡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沈诗怡挣开白玉雅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方城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沈诗怡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方城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白玉雅被沈诗怡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诗怡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方城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方城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沈诗怡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方城曾握着沈诗怡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诗怡,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
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方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沈诗怡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方城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方城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方城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方城,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白玉雅,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最后的话轻得像雪花一样落在方城心间,却重得让他这辈子都直不起腰。
原来一切的根源竟是自己!
也是他在她人生至暗时刻,抱着一颗破碎不堪的心,想来求一丝活下去的慰藉时。
非但没有给予宽慰,还用尽世间恶毒的语言,肆意咒骂她,亲手斩断了她最后求生的意志。
让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毫无留恋地跳江自尽。
细细摩挲着当年沈诗怡吹过的梆笛,他手掌颤抖,面容悲戚。
“我该死!是我该死啊!”
方城悔恨捶地,在巨大的悲痛恸哭中,失去所有理智般,跪在地上狠狠抽自己耳光。
一巴掌,两巴掌,六七巴掌,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老团长冷眼旁观,只是象征性地去拦了一下,就没再管过。
直到在一声声响亮的掌掴中,方城口鼻流血,双颊被打出印着血痕的深深巴掌印。
眼看着再打下去可能闹出人命,老团长才强制地命人绑了他。
老团长蹲在方城面前,冷笑着补刀。
“别再自轻自贱了,诗怡跟我说过无数次,你是她此生唯一最重要的人。”
“她这一生别无所求,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开心、幸福。”
方城心底又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刀,刺痛急速蔓延到全身。
他眼底惨红一片,追悔莫及的泪珠从眼眶落下。
一颗又一颗砸下,浸湿衣襟。
这就受不了了?老团长在心底冷嗤。
离开前,老团长杀人诛心地说。
“对了,忘了告诉你。小时候和你在江畔合奏的人是诗怡,你被白玉雅骗了。”
“诗怡本来想在拿到推荐信后就告诉你的,是你硬要逼她把推荐信让给白玉雅,绝了她跟你挑明的心思。”
方城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
他缩成一团倒在地,眼泪横流。
寂静的空气中,仿佛能听到他连灵魂都在悲鸣呜咽。
另一边,沈诗怡死遁后来到京市,顺利成了王大师的传承弟子。
她料到方城革职查办后肯定会丢了京市文工团的调遣,所以答应了师傅去当文工团乐组首席顾问。
只是没想到,仅仅过了三个月,就碰上了来京市文工团参观的方城。
他瘦了一大圈,看起来有些憔悴。
春寒料峭中,穿着单薄的风衣,眉梢微蹙,被接待员领着在团里转悠。
高大挺拔的身躯和浓墨重笔的眉眼,让无数女孩纷纷侧目。
“这位就是京圈新贵方总吗?!听说他开的百货公司物美价廉,时髦又新颖,火得不得了!”
“小道消息说方总有意向投资咱们文工团,要是能成的话,那我们就能时常见到他了诶!方总结婚了吗?”
“我可打听到了,方总虽然有个怀孕的老婆,但那是家里硬塞给他的,他讨厌得很嘞。”
面对众人痴迷的吹捧,他疏离且礼貌地回应笑容。
只是那笑容中透着一丝苍白的悲伤,眉头也锁得更紧,像受过什么无法愈合的伤痛,怎么也抚不平似的。
沈诗怡躲在门口,在他感受到什么,目光即将扫过来的前一秒,迅速躲到门后。
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让他看到。
可方城却像有感应般,双眸飞快亮起,脚步却直直地朝这边走过来。
糟了!是死胡同!
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沈诗怡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思忖间,他细白的手指竟已搭在门框上。
沈诗怡差点惊叫出声,俩人只有一门之隔,甚至已经看到他黑色风衣一角,正随风飘扬,贴在她的白裙子上。
“方总!”
“在这里三天,我才知道你当时经历了多么糟糕的心情。”
“我真该死啊,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真的很后悔,无比后悔。”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求你了好吗?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难受得活不下去……”
被沈诗怡粗暴打断。
“活不下去就去死!死远点,别死在我面前碍我的眼!”
这话一出,方城的嘴唇更加苍白。
沈诗怡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告诉他。
“我这么着急来文工团,不是来救你。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死,麻烦你死远些!被拖累我师兄和文工团的名声。”
方城摇摇欲坠。
“难道我的命在你眼里,连顾怀安的名声都比不上吗?”
沈诗怡抱臂冷笑。
“别说是比不上师兄的名声,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沈诗怡夸大的话。
但顾怀安原本平静的眼神还是瞬间起了波澜。
抬起手,挡住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沈诗怡转过头来,他故意轻咳一声,装作无事发生。
望着眉来眼去的两人,方城激动之下憋出一长串的咳嗽。
竟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顾怀安长嘶一声,正准备起身去扶方城,却再次被沈诗怡拦住。
冷哼哼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他如果不搞这么多幺蛾子,堂堂正正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会和和气气。”
“可他非要用伤病装死恶心我,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拉着顾怀安大步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晕厥的方城,作贼心虚地出声。
“别啊诗怡,我以后不这样了。”
自那以后,方城对沈诗怡的方式就变了。
每天早八,无论沈诗怡身处何方,都能收到方城派人送来早餐。
520这天,其他女同志们还在为收到一朵玫瑰花而沾沾自喜时,方城直接送了999朵玫瑰。
知道的,就说他之前做错了事,正在极力求原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追沈诗怡。
但这999朵玫瑰花却没有搬进文工团,而是知道她花粉过敏,贴心地隔着玻璃,放在她办公室外,引起其他女同志们好一阵羡慕。
同时也有人暗暗咂舌,猜顾团长会下不来台。
顾怀安既没有愤愤,也没有咬牙切齿,还淡定地和玫瑰花合了影。
十分臭屁地把照片洗了九张出来,摆成花的形状送给沈诗怡。
还喜提烛光晚餐一顿。
方城听后直接吐血,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张罗一天,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翌日去文工团,他醋意十足地在顾怀安面前说起小时候的事。
“我和诗怡在一起多年,彼此早就心意相通。”
“她跟我只是一时闹脾气而已,识趣的话就别再缠着她,我们之间不是你能插一脚进来的。”
把当初沈诗怡留给他的录音带放给顾怀安听,故意放得很大声,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沈诗怡以前有多喜欢他。
洋洋得意地吹嘘。
“听到她有多爱我了吧,连做梦都想跟我在一起呢。”
“你还真是可怜啊,她到现在都没给你一个正式的身份。”
沈诗怡无奈站在门外,听着被放得超大的录音,尴尬得抠脚。
突然,录音被人关掉,里头传来顾怀安盛怒的声音。
“方城,你脑子里装得都是浆糊吗?”
“拿女孩子的爱意大张旗鼓炫耀,你就没想过诗怡要是听到,会有多尴尬吗?”
沈诗怡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方城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白玉雅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沈诗怡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诗怡,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雅雅。”
见她不说话,方城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雅雅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
“求我。”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沈诗怡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诗怡,我求你。”
沈诗怡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沈诗怡才得知方城执着白玉雅的原因,是将白玉雅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沈诗怡开始期待,日后方城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沈诗怡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方城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
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沈诗怡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三天,沈诗怡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白玉雅,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方城。
“真不要脸呐!连方城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昂!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沈诗怡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白玉雅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诗怡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沈诗怡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白玉雅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方城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白玉雅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沈诗怡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沈诗怡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
他眉头紧锁:“诗怡,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沈诗怡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白玉雅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以往的沈诗怡受了委屈,会仗着方城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
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他谅解,卑微到骨子里。
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
方城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
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沈诗怡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
方城脸色微僵。
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
“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雅雅道歉。”
沈诗怡抿着唇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方城又温和道:
“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
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
换作以前,沈诗怡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
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她却只想笑。
凭借上一世的信息差,方城下个月将正式调任京市文工团团长。
可带家属一同赴任,本就是组织上的安排。
怎么到了他这里,竟成了对她的施舍!
想必一开始想带的人,必然是白玉雅了。
休息了一天,沈诗怡就去了老团长办公室。
听说她想要推荐信,去梆笛大师王老师那学习。
还想报名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老团长很是诧异。
“万一考上,你可是要和方指挥分居两地的呀。”
沈诗怡苦涩地点点头,在老团长一声声无奈的叹息中,自嘲地笑了笑。
她对外传出夸奖方城的话,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团长。
“我就是要离他远远的,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方城一脸急切地走进来。
“诗怡,你要离开我?”
他握住沈诗怡的手,略显紧张地滑动喉结。
沈诗怡心一惊,退却半步,和他之间多了一段虚幻的距离。
“我刚才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京市,难免有些感慨。”
见他还是存疑,她挑逗般地眨眼,却没真正注视他。
“你可是唯一能让我走出抑郁的人,离开你,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理由足够强大,方城没道理不信。
只是沈诗怡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倏然让他觉得好陌生。
他紧锁着眉头,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你明白就好。”
转而也问老团长要梆笛大师的推荐信。
“以雅雅的天资,来合唱团实属委屈她了。”
“听说王大师正在找有天赋的传承弟子,雅雅就是最佳人选!”
老团长皱着眉提醒他。
“可你忘了吗?诗怡也会吹笛。”
而且还是王大师十年前就内定的传承弟子。
方城浑身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
有些为难地看了沈诗怡一眼。
“没事的团长,诗怡可以等,而且她天赋一般,去了也没结果。”
“雅雅不一样,她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方城假装尊重地询问她的意见。
“诗怡,你可以等的,对吧?”
私底下却用另一只胳膊肘捅她。
老团长将一切尽收眼底,无奈摇头。
似乎也明白了刚才沈诗怡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坚决。
沈诗怡脸色苍白地嗯了一声,率先出了门。
没看见方城伸过来想拉她的手。
以前黏人得要命,恨不得上厕所都要挽着他胳膊的人。
现在竟然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方城尴尬地放下悬在半空的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目光复杂地盯着沈诗怡消廋的背影,陡然意识到,她最近懂事得让人心慌。
所以吃晚饭时,方城竟把一碟沈诗怡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肉推到她跟前。
扭捏地说这是特意为她买的。
周围人都在起哄。
“拿一周的工资出来买牛肉,方指挥这也太疼媳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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