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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

不问岁月任风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闲闻言,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故作神秘的神情,悠然道:“公主不必多虑,等着看好戏便是。”姜云眉头轻蹙,目光中依旧闪烁着几分疑惑。但看到柳闲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便也不好再多问。她心中仍有些不解,却也明白柳闲必有他的盘算,索性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缓缓说道:“殿下,今日一出北大营,兴致倒是被扰了几分,不如去狩猎,如何?”柳闲闻言,眼中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点头道:“既然公主提议,那本殿怎能拒绝?”马车在夕阳下驶向城外的猎场。另一边赵洪却一反常态,神采奕奕地走进营地。一只手握着酒壶,另一只手随意地摸着腰间垂挂着的玉佩,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得意。见到他这幅神气模样,几个平日与他要好的将领立刻围了上来。纷纷调侃道:“赵兄,今儿是什么喜...

主角:柳闲苏瑶   更新:2025-02-14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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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闲苏瑶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由网络作家“不问岁月任风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闲闻言,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故作神秘的神情,悠然道:“公主不必多虑,等着看好戏便是。”姜云眉头轻蹙,目光中依旧闪烁着几分疑惑。但看到柳闲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便也不好再多问。她心中仍有些不解,却也明白柳闲必有他的盘算,索性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缓缓说道:“殿下,今日一出北大营,兴致倒是被扰了几分,不如去狩猎,如何?”柳闲闻言,眼中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点头道:“既然公主提议,那本殿怎能拒绝?”马车在夕阳下驶向城外的猎场。另一边赵洪却一反常态,神采奕奕地走进营地。一只手握着酒壶,另一只手随意地摸着腰间垂挂着的玉佩,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得意。见到他这幅神气模样,几个平日与他要好的将领立刻围了上来。纷纷调侃道:“赵兄,今儿是什么喜...

《结局+番外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精彩片段

柳闲闻言,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故作神秘的神情,悠然道:“公主不必多虑,等着看好戏便是。”
姜云眉头轻蹙,目光中依旧闪烁着几分疑惑。
但看到柳闲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便也不好再多问。
她心中仍有些不解,却也明白柳闲必有他的盘算,索性不再追问。
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缓缓说道:“殿下,今日一出北大营,兴致倒是被扰了几分,不如去狩猎,如何?”
柳闲闻言,眼中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点头道:“既然公主提议,那本殿怎能拒绝?”
马车在夕阳下驶向城外的猎场。
另一边赵洪却一反常态,神采奕奕地走进营地。
一只手握着酒壶,另一只手随意地摸着腰间垂挂着的玉佩,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得意。
见到他这幅神气模样,几个平日与他要好的将领立刻围了上来。
纷纷调侃道:“赵兄,今儿是什么喜事啊?瞧你这精神头,昨晚可是撞了什么桃花运?”
赵洪哈哈一笑,装作随意地将腰间的玉佩拽出来,晃了晃。
玉佩上温润的光泽流转不息,雕刻精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这可是五皇子赏赐给我的,说是见我射箭技艺出色,特意赏的。”
“哎哟!五皇子赏赐的?”旁边一个青年将领惊呼出声,双眼放光地盯着玉佩,不由得凑近细看,“赵兄,这玉佩可真不一般呐,看这雕工,怕是值不少银子吧?”
赵洪得意洋洋地拍了拍那将领的肩膀,装出一副谦虚的模样说道:“也就一块玉佩罢了,不值当什么,不过是五殿下随手赏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嘴上说得随意,眼神却忍不住地往四周扫视,期待看到更多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赵洪一听,脸上那点假装出来的谦虚顿时藏不住了,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的神情道:“你们是没见过五殿下那模样,说是皇子,其实也不过如此罢了。身子骨弱得很,连弓箭都拉不满,只怕是在温室里养得太久了,连场上撒把沙子都得咳半天。就那模样,真不知皇上是怎么选他来军营历练的。”
周围的将领们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纷纷附和。
“要我说啊,五殿下多半是因为自己没什么本事,才想着用这玉佩来收买人心吧。说什么赏赐,不就是怕赵兄你看轻他么?”
赵洪闻言,冷笑一声,摇头叹道:“可不是么!这位五殿下啊,仗着自己是皇子,整日就想着装模作样。真要是去边疆打仗,只怕连马都骑不稳,还要叫人背着。说白了,这块玉佩,不过是个‘遮羞布’罢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将领们哄堂大笑,几个人甚至拍起巴掌来,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
另一边柳闲两人来到猎场,周围空旷无比,静谧中透着山林的清新。
姜云很快便取了弓箭。
“殿下,你试试?”
柳闲听闻,淡然一笑,神色不慌不忙,随即又接过一支箭矢,姿态悠然地再次搭箭。
然而,这一次,他不再掩饰,弓拉满月,箭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稳稳地命中了不远处一只正在疯狂逃命的野兔。
姜云微微一怔,随即了然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殿下今日在北大营,分明是故意藏拙,好让赵都尉自鸣得意一番。”
柳闲笑而不语,淡淡收起弓箭。
姜云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今日亲眼所见,才知他行事处处留有余地,甚至连这等细节都暗藏心机。
两人狩猎片刻,直到暮色四合才返回城中。
一路上,姜云沉默不语,时不时地瞥向柳闲,眼中多了一丝深思。
她原本以为柳闲不过是个纨绔懒散的皇子,没想到他心机如此深远,似乎连每一步都已布好了局。
回到柳闲府中,姜云稍作休整后便离开了。柳闲则带着轻松的神情,走回书房,唤来他的贴身婢女苏瑶。
苏瑶低眉顺眼地站在他身旁,低声问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柳闲轻轻笑了笑,似乎漫不经心地抬手摸了摸腰间,故作疑惑地说道:“嗯?怎么不见了......我那块父皇赏赐的宝玉呢?”
苏瑶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紧张,连忙低声说道:“殿下,您可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玉佩是在何时?”
柳闲轻轻叹了口气,微微摇头,眼中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可能是不小心丢了吧......这玉佩是皇上所赐,若消息传出,恐怕会让人误以为本殿不够珍重父皇的赏赐。”
苏瑶心头一紧,连忙道:“殿下放心,我这就去找顺天府,就说您的玉佩失踪了。”
她不多问原因,只是专注地执行柳闲的吩咐,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不久后,顺天府便得到了消息。
五皇子柳闲的皇上御赐玉佩失窃。
府尹闻讯,心中大惊,连忙命人画出玉佩样式,开始在京中紧急查探。
赵洪从北大营回到家中,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
他将宝玉从怀里掏出来,随手放在了桌案上。
满脸的满足之色,眼角还带着些微的自得。
想着明日要在营中再展示一番,让那些个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同僚见识见识。
想到他们见到这块玉佩时投来的艳羡目光,赵洪心中便忍不住一阵飘飘然。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便朝后院走去歇息了。
没多久赵洪的父亲、户部侍郎赵正回到家中。
刚坐下,他的目光却被桌上那块闪烁着温润光芒的玉佩吸引住了。
赵正眉头微蹙,伸手拿起玉佩,仔细端详。
玉佩雕刻精致,质地温润,他忽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不由得心头一紧,脑中闪过五皇子的宝玉丢失一案。
赵正的脸色骤然一变,心头翻涌起一阵不安。
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的心神。
他定了定神,厉声喊道:“赵洪!赵洪!”
赵洪正靠在榻上半梦半醒,被父亲的呼喊声吓得一个激灵。
慌忙起身,匆匆跑进书房,满脸困惑:“父亲,您叫我何事?”
赵正冷着脸,将手中的玉佩举到赵洪面前,沉声问道:“这块玉佩,你从何而来?”
赵洪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色,再看一眼那枚玉佩,心中虽感到一丝不安。
但仍旧不以为然,随意道:“父亲,这玉佩是五殿下赏赐给我的,您为何这样大惊小怪?”

柳闲在几个太监的护送下回到府中。
宫中的一番折腾虽在意料之中,但他知道,宫中这些明枪暗箭是避不开的,他自己便也不打算多加理会。
刚入府中,便见长公主姜云匆匆赶来。
眉宇间透着一丝不安,显然是一路心急火燎。
见到柳闲时,她眸中关切之意不加掩饰,忍不住低声问道:“五殿下,您......伤势如何?那马球场上的事,真叫人担心。”
柳闲半靠在榻上,脸色故意装作苍白。
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洒脱:“公主不必挂心,不过是些皮外伤,折腾一下倒是没什么大碍。让公主劳心,倒是本殿的不是了。”
姜云听他这样说,神色稍稍缓和了些,眉间的忧虑也减了几分。
刚刚松了一口气,门外便传来苏瑶的通报声:“三皇子殿下来了。”
姜云一惊,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低声道:“殿下,三皇子突然到访,莫非......”
柳闲露出一丝玩味,摆了摆手,低声吩咐道:“等会儿你们什么都不要说,就装作我伤得很重的样子便好。”
苏瑶点点头,乖乖退到一旁,神色重新恢复镇定。
片刻之后,三皇子柳暝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似真似假的关切笑容。
“哎呀,五弟,听闻你在马球场上受了伤,三哥心里着实担心,特地赶来看看你。”
柳暝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故作惋惜地摇头,“原本好端端的比赛,谁知道会出这样的意外,真是让人心疼。”
柳闲抬起头,朝他淡淡一笑,神色间带着几分虚弱,仿佛真的是深受重伤的模样:“多谢三哥挂念,倒是让三哥费心了。不过这点小伤不打紧,歇息几日便好。”
姜云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由得侧目打量柳暝。
心中暗忖,三皇子与五殿下向来关系淡薄,今日却为何如此义愤填膺?
莫不是其中另有缘故?
柳暝脸上做出一副不满的表情,重重一拍椅背,故意提高声音:“什么小伤!五弟你太宽厚了。三哥听说,这次的事,恐怕并非意外。”
柳闲微微一愣,随即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淡淡道:“哦?三哥的意思是......?”
“哼,”柳暝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怒意,“有消息说,这次的事,是太子安排人暗中动了手脚!这简直欺人太甚,太子平日看不起咱们兄弟也就罢了,竟然为了彰显自己的威风,连亲弟弟也不放过!”
他这话说得义愤填膺,似乎真的是为了柳闲打抱不平。
柳闲微微一笑,心中却冷笑不已,知道三皇子不过是借机煽风点火,试图挑拨离间。
他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缓缓说道:“三哥,此事还没有证据,恐怕不好轻易下定论。毕竟,万一是意外,反倒误会了太子,岂不是麻烦?”
柳暝见柳闲如此冷静,心中暗骂一声“怂货”,但脸上仍然维持着关切的神情,继续说道:“五弟,你就是太宽厚了!若是这样下去,别人只会以为你软弱可欺!我听说,父皇今日已经训斥了太子,还下令处死了几个给马动了手脚的奴才。显然,父皇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柳闲心中微微一动,心思飞转。
三皇子故意透露这些细节,显然是想挑起他心中的怨愤。
但从中也不难看出,此次的确是太子做了手脚,不然也不会有人因此丢了性命。
他面色如常,只是淡淡说道:“父皇既然有了安排,那此事便不必我们多虑。至于太子,我也不关心他如何。”
话音中的淡漠,仿佛压根没有将太子的阴谋放在心上。
柳暝见状,心中愈发恼火,暗骂柳闲懦弱无用,居然没有一点争强好胜之心。
他冷冷一笑,假意又关心了几句,便拂袖而去。
一出门,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寒光,咬牙低声骂道:“废物!怂货!只会装模作样,难怪在朝中毫无地位!”
说罢,他便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柳暝走后,姜云才轻声问道:“殿下,三皇子所言是否可靠?真的是太子所为?”
柳闲淡淡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可信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关键在于父皇心中会如何看待此事。至于三哥,不过是见机行事,想让我对太子怀恨在心罢了。”
姜云神色间浮现几分不悦:“太子行事如此卑劣,五殿下为何不在陛下面前为自己讨回公道?难道就这样容他欺压于你?”
柳闲轻轻摇头,笑道:“多谢公主关心。不过宫廷之事,远比沙场复杂许多。今日我若去告状,虽能出一时之气,却未必对我有利。倒不如静观其变,让他们自行乱了阵脚。”
姜云闻言,眼中露出一丝失望,微微叹了口气。
她本以为柳闲会有所行动,没想到他竟打算隐忍不发,似乎根本不愿为自己争取公道。
这几日,柳闲在书房内埋首书卷,或者随意小酌,自得其乐。
苏瑶每日按时前来服侍,却发现自己的主子脸上不见半点病容,反而神采飞扬。
几次想开口劝他多注意休息,但看到他那悠然自得的神情,终究还是忍住了。
就在柳闲假装养伤的第三天,宫中终于传来一道圣旨。
这日清晨,吴总管带着一队太监敲响了柳闲的府门,手捧圣旨,庄严地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五皇子柳闲自入朝以来,素来恭谨有度,忠孝仁义,深得朕心。今特赐新府邸一座,地处钟山,府内陈设俱已备妥,三日后便可乔迁入住,钦此——”
柳闲听完圣旨,微微挑眉,唇边露出一抹笑意。
他向吴总管作了个揖,微笑道:“有劳总管亲自前来宣旨,代本殿向父皇谢恩。”
吴总管弯腰作揖,陪着笑道:“殿下客气了。新府邸乃是陛下特意为您挑选的,风水极佳,格局雅致。殿下乔迁之时,奴才也会前去恭贺。”
柳闲点了点头,目光微微一转,仿佛不经意地问道:“听说,这府邸还颇为宽敞,是不是意味着到时候也可以多请几位亲朋好友热闹一番?”
吴总管心领神会,脸上带笑地说道:“殿下说的是。新府邸乔迁,自然是得好好庆贺一番。殿下若是多请几位宾客,乃是应有之义。”
柳闲笑着点头,心中却已盘算开来。
这次乔迁之喜,必定会请来一众亲朋,还有那些平日里对他不甚关心的朝臣。
宫中虽多是刀剑暗藏,但一场盛大的乔迁宴。
却是个绝佳的机会,既可树立名声,还可大大敛财。

“六百里加急!草原十八部发来战书,一个月后进攻大周!”
“混账东西!违背盟约!”
“皇上,如今国库空虚,黄河决堤、江南亏空才刚刚解决,朝廷无力再战。”
“是啊皇上,臣等建议休和。”
皇宫大殿之内,景帝阴沉着脸,让人心生胆寒。
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大殿内的气氛,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
“太子,你说该怎么办?”
“父皇英明睿断,自有主张。”
“朕是有主张,朕现在问你有什么主张!”
太子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脸上冷汗直流。
这时,有一人主动走了出来。
“父皇,儿臣建议,迁都。”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迁都?老三,说说你的想法。”
景帝看着眼前的儿子,三皇子柳暝。
柳暝道:“打仗最重要的并非是军队,而是钱粮。黄河决堤,百姓颗粒无收。江南亏空,国库空虚,根本支撑不住军队开战。”
“儿臣以为,只有迁都才是良策。暂避锋芒,等朝廷元气恢复,再收复失地!”
景帝看向了众臣。
“你们以为如何?”
“臣等同意。”
众臣齐声回答。
听着大家都认同了自己的主张,柳暝心里暗笑。
自己可比那太子强多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反驳声让他心里不爽。
“儿臣反对!”
柳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当柳暝看到他时,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这是景帝的第五个儿子,也是公认最不成器的儿子。
贪生怕死,懦弱至极。
即便是有皇子身份,也没几个人心里瞧得起他。
“哦?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景帝漫不经心,对他的态度并不重视。
柳闲道:“父皇,迁都万万不可!”
“这是为何?”景帝不露声色反问。
就连其他大臣也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我大周不战且逃,岂不是让蛮夷嘲笑我大周男儿无血性!”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柳闲神情坚定,一扫往日颓唐。
此番话,令在场所有人为之动容!
他们眼里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仅仅盯着柳闲。
这还是哪个懦弱无能、不学无术的五皇子吗?
景帝怔怔的看着柳闲。
对自己的儿子,他自信是非常了解的。
可今天的柳闲让他感到陌生。
“哼!若不迁都,铁骑来犯,难道你去挡吗?”
就在此时,柳暝的冷嘲声将众人的思绪拉回。
柳闲一脸淡然,道:“我去!”
“你?”景帝更是一惊。
“儿臣在朝五年,上不能为父皇分忧,下不能保护百姓,儿臣无地自容!今日请战,草原十八部来犯,儿臣宁可战死,绝不苟生!”
柳闲的发言,振聋发聩!
即便是往日对看看不起他的柳暝,在此刻都震惊的说不出话。
他居然,愿意主动去抵抗草原十八部!
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为了迎合皇帝?这也不像啊!
柳闲看着景帝,内心期待。
你快答应啊!
没人知道,那个废物皇子在上朝前就听说了草原十八部来犯,直接吓死了。
而自己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贵为皇子,但却没有任何权势。
而且自身的天赋也很差,出身不行,是皇帝和宫女的生出来的。
在众多皇子中,是最差的一个,经常被欺负。
如今又遇到了铁骑来犯。
在这种天崩开局的情况下,柳闲却意外发现了自己一个特殊的体质。
不死人!
即便是受到了致命伤,也只是会处于濒死的状态。
再次醒来,实力会得到提升!
除此之外无法通过其他方式修炼。
虽说自己是落魄的皇子,可毕竟有皇子的身份在这里,一般人也不敢对自己太放肆。
只有战场最适合自己。
这个世界,并非普通的古代,有儒生、有术士、有武者...
看似危险,实则一点也不安全!
不过这种情况下,柳闲很高兴。
因为这样的环境是最适合自己这种体质的!
只要能去抵抗草原十八部,就会有处于濒死的机会,不仅能提升实力,还可以获得各种能力!
“五皇子有心替朕分忧,难得可贵。”
“但领兵打仗,并非儿戏。你从未学过兵法,不能去。”
景帝从震惊中恢复冷静。
或许柳闲真的转性了,但打仗可不是普通的事情。
让一个从未领兵打仗的人负责抵抗草原十八部?
笑话,那还不如迁都呢。
“父皇!您错了,儿臣不是要领兵打仗,是要去军队,做一个普通的士兵,冲锋陷阵!”
柳闲再次开口。
众人只觉得今日所听到的震撼过于多,多都令他们头疼。
最废物的一个皇子不仅要去抵抗来犯之敌,更要身先士卒!
“父皇,五弟虽然说的有理,但草原十八部实力强悍,大周兵力不足,又该派何人领兵?”
“迁都才是良策!至于五弟想要抵抗草原十八部,倒不如留守殿后,避免军民相争的混乱,保证朝廷离开。”
柳暝说完,冷笑的看了眼柳闲。
对于他的态度,柳闲并没有理会。
这家伙从来都跟自己不对付。
眼下必须得让景帝答应自己的要求才行,没实力可不行啊。
“迁都,不可再议。”
景帝断然拒绝。
他认同了柳闲说的话,真要是迁都离开,大周想要恢复元气只会更难。
到时候对方在这边又站稳了脚跟。
他们更加难以收复。
但是派谁去,是个问题。
“成了士卒,没人会在意你的皇子身份。战场上,刀剑无眼,你真的不怕死呢?”
景帝紧紧盯着柳闲,仿佛要将他看穿。
柳闲面不改色:“宁死,不退!”
“好!”
景帝满意的点头。
自己这个儿子,有出息了!
“朕赐你宝剑一把,代替朕上阵杀敌!”
“五皇子柳闲听旨意,朕封你为监军,跟随军队出征!”
听到这个旨意,柳闲直接傻眼了。
监军?
那不就不能上战场杀敌了?
不上阵杀敌,自己怎么进入濒死状态,提升实力获得能力?
那这不是白去了吗?
“谢父皇。”
柳闲想了下,还是答应了。
至少战场是可以去了,自己是皇子身份,又是监军,有几个人能管?
到时候找个机会直接冲进敌营送死就行。
“退朝吧。”

吴总管交代几句后,便直接离开了。
柳闲微微一笑,望着吴总管的背影,心中美滋滋的。
姜云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促狭:“五殿下乔迁新府,这是天大的喜事。可惜殿下在府中闷了数日,倒显得少了几分活力。不如今日随本宫出府走走,权当舒筋活骨,也算是为乔迁之喜添些好兆头。”
柳闲闻言,淡淡一笑,外出走走也不错。
他略一思索,便点头道:“既然公主相邀,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
姜云点头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不知五殿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柳闲闻言开口道:“在下想去北大营一趟。”
姜云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问原由。
柳闲自知不久后便要前往军营历练,正好一试自己的身手。
自从受伤恢复后,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力量和反应速度都提升了几分,正好借此机会试探一番。
随从很快备好马车,柳闲随意地整理了腰间的宝玉挂饰。
这玉佩乃是景帝所赐,佩戴在腰间,自有几分显赫气度。
北大营作为守卫皇城的重要军营,向来戒备森严。
柳闲和姜云抵达军营时,不远处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将领快步走来。
他在二人面前止步,拱手行礼道:“属下赵洪,见过五殿下,见过长公主。”
姜云微微颔首,柳闲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赵洪。
这赵洪是户部侍郎的儿子,素来与太子交好。
平日里仗着家世与太子的关系,在军中也算得上个颇有背景的人物。
柳闲略一思索,想到方才三皇子提起的事情,心中顿生几分冷意,暗想今日正好可以拿赵洪试试手。
柳闲微微一笑,淡然道:“本殿近日略有闲暇,听闻北大营训练严格,军中精锐众多,心生好奇,想来这里练练弓箭。赵都尉,不知可否一同指点一二?”
赵洪一愣,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恭敬地拱手道:“五殿下若有雅兴,属下定当竭尽所能。”
他心里本瞧不起这位五殿下,认为不过是个纨绔懦弱的皇子。
今日不过是因为长公主在场,才不得不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
柳闲微微点头,摆出一副客气的样子,却意味深长地说道:“赵都尉身手了得,看来也是军中出色之人。今日便劳烦赵都尉指点了。”
赵洪不以为意,面上依旧保持着恭敬,带着柳闲和姜云走向营中射箭场地。
站在靶前,随手接过弓箭,柳闲却故意装作生疏的样子。
弓刚拉开一半,他便故意露出一丝吃力的神色,射出的箭歪歪斜斜地偏离了靶心。
赵洪见状,忍不住心中轻蔑,暗暗嗤笑,心道:“果然只是个文弱皇子,连弓都拉不稳,还要在军营里摆威风。”
他面上却依旧带着恭敬之色,温声道:“五殿下若不介意,属下可以为您示范一番。”
柳闲笑了笑,故作谦虚地退到一旁道:“那便有劳赵都尉了。”
赵洪拱手行礼后,干脆利落地接过弓箭,动作自信而流畅。
只见他弓拉如满月,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迅疾的弧线,稳稳射中靶心。
连着几箭,箭箭正中红心,展现出极高的射艺。
姜云在旁微微点头,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
柳闲却只是微微眯眼,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似乎对赵洪的表现并不在意。
赵洪射完几箭,收弓站定,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向柳闲拱手道:“五殿下,属下献丑了。”
柳闲微微颔首,拍了拍腰间的宝玉,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赵都尉果然好箭法,看来军中之人,皆是这般英勇。我这身子骨弱得很,怕是难以企及啊。”
他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将腰间的宝玉解下。
放在掌中端详了一下,忽然将其递向赵洪道,“既然赵都尉如此身手,本殿也没什么好赏赐的,这块宝玉是皇上赐予本殿的,今日便赠予赵都尉,以示敬意。”
赵洪一愣,没想到柳闲会突然给他赏赐这等贵重之物。
虽然心中暗自惊讶,但他依然表面恭敬地接过宝玉,满脸受宠若惊的模样:“属下惶恐,不敢受五殿下如此厚赐。”
柳闲淡淡一笑,摆手道:“赵都尉不必客气,今日尽心指点,已是大恩,算不得什么重礼。”
赵洪听着这话,心中虽不屑,面上却依旧恭敬行礼道谢,心中却暗暗嘲讽道:“就这幅德行还想要要收买我?”
柳闲随意地跟赵洪寒暄了几句,不急不缓地问了些关于军营日常的事情,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好奇。
赵洪一边恭敬地回答,一边暗自腹诽,心中对这位纨绔五皇子更不屑一顾。
“赵都尉果然是军中干将,所知之广,见识之高,让本殿佩服。”
柳闲淡淡地笑了笑,话里透出几分赞赏。
说完,他看了眼天色,对赵洪道:“时候不早了,今日承蒙指点,本殿与公主便先告辞了。”
赵洪连忙拱手行礼,面上依然恭敬:“殿下言重了。属下不过是尽微薄之力,殿下若有吩咐,随时可来北大营。属下定当效劳。”
柳闲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姜云离开了射箭场地。
赵洪亲自将两人送出营门,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去。
直到视线中的马车完全消失,赵洪的神色才微微放松。
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心中暗道:“不过是个得宠的闲人罢了。”
马车行驶在回城的路上,姜云一直没有说话,眼神中带着若有所思。
柳闲坐在对面,眼神悠然地望着窗外,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她的疑惑。
终于,姜云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微微蹙眉道:“殿下,今日赠给赵洪的那块宝玉......可是陛下亲自赏赐的,您怎能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他?”
柳闲闻言,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挑了挑眉,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公主是在担心我?”
姜云目光微冷,认真地说道:“那可是陛下赏赐的宝物,您身为皇子,不该随意赏赐,若陛下知道,恐怕会不悦。”
柳闲听着她的话,轻轻笑了笑,眼神中透出几分不以为意的洒脱。
他随手拨了拨袖口,淡然道:“不过一块玉佩罢了,若赵洪真有胆子拿去炫耀,倒是正好——本殿倒是期待看一场好戏。”
姜云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殿下的意思是......?”

柳闲这边将人教训完后,吴总管才带着人返回宫内。
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给了景帝。
“哦?看来他还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过心还是不够狠,这样的奴才居然没杀,只是赶走。”
景帝摇了摇头。
这些贱婢是柳暝的人,景帝早就知道。
对于这种眼线,发现了就应该用铁血手段处死,而柳闲的做法景帝不是很满意。
“和陛下相比,殿下处理的方式确实欠缺火候。不过比起之前,殿下也算是不小的进步了。”
“嗯,这倒是没错。”
景帝点了点头。
“行了,你下去吧。三日后,姜国的使团就要到了。那位长公主也在其中。”
吴管家闻言,连忙道:“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准备。”
“若是能够和姜国联姻成功,草原十八部或许也会有所忌惮。我们的压力就会小很多。”景帝沉声道。
他捏了捏眉心,又感到有些头疼。
姜国的那位长公主也不是一般人,她这次来可是带了难题的,要亲自选人。
若是没能解开她的难题,这场联姻也不会成功。
接下来,就看皇子们各自的能力了。
....
三皇子府内。
柳暝阴沉着脸,看着面前跪在地上,脸上被打的肿胀的几个女人。
“殿下,他仗着有皇上御赐的宝剑,打您的脸。您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被柳闲狠狠教训过的那个侍女跪在地上不断的诉苦。
曾经的她在柳闲的府上为所欲为,从来都是和她打的苏瑶,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奴婢都说了是您的人,他还敢让那个贱婢打我,这分明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柳暝闻言,眼睛微眯,露出危险的目光。
“你把本殿下说出来了?”
听到这话,她心里咯噔一下。
紧接着就听柳暝继续道:“虽然我那个五弟是个废物,可你们未免也太放肆了,连身份都不藏了吗?”
“奴、奴婢...”
她紧张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人,把这几个人带走,处理掉。”
“饶命啊殿下!”
“不要,殿下我们知错了!”
“...”
几个人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但柳暝可没有半分手软。
立刻让人将她们带走解决。
这种无能的眼线,他不需要。
至于柳闲,即便真的和之前有所不同又如何?
柳暝依旧没把他放在眼里。
眼下最主要的事情,还是三天后的长公主使团。
迎娶长公主,他势在必得!
...
将柳暝的眼线赶走后,柳闲的府中就只剩下三两个人。
很多工作最终还是落到了苏瑶的身上。
但她对此并没有任何埋怨,相反脸上的笑容不断。
没了那几个人的欺压,至少她的心情是放松的。
而且她发现,五皇子和之前确实不一样了。
“殿下,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殿下请喝茶。”
“殿下该吃饭了。”
苏瑶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一切工作,丝毫不觉得疲惫。
“歇会儿吧,一起吃。”柳闲微微一笑。
苏瑶连忙摇头拒绝:“不不,奴婢怎么能跟殿下同桌。”
“我命令你坐过来吃饭。”柳闲一脸严肃的道。
见她无动于衷,又故作叹息:“我希望有人能跟我一起吃饭聊聊天,要不然一个月后,就算是想,恐怕也没机会了。”
“你刚才也看到了,父皇赐了我宝剑,让我去抵抗草原十八部。或许我会死在那里。”
苏瑶听后,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不、不会的,殿下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她打心里为柳闲担心。
如果没有来到柳闲这里,而去了其他人的府中,或许自己早就死了。
虽然外界都说五皇子软弱无能,是个废物。
但她从不认为柳闲一无是处。
在这个府上,柳闲对自己一直都很好。
哪怕他不敢直接反抗柳暝,看到自己被柳暝的人打骂而不来阻拦。
但事后都会给自己送药疗伤,就如同照顾妹妹一样。
这份心,让她感动。
也发誓会一直跟着,照顾柳闲。
“殿下,若是您去了战场,那我也去吧!军营很苦,您怎么能受得了。”
“我去那里可以照顾您!”
“如果敌人要杀您,我、我可以给您挡剑。”
苏瑶表情坚定,不像是开玩笑。
“额没必要,再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军营呢。”柳闲连忙摆手拒绝。
他只是开个玩笑,吓唬下苏瑶,让她跟自己上桌吃饭而已。
“好了,别乱想了,来吃饭。”
柳闲很自然的吃着饭,苏瑶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片刻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
“殿下,听说姜国的长公主殿下要来联姻。倘若您能够联姻成功,或许就不用去战场了。”
姜国是大周的邻国,实力虽然比不上草原十八部,但也不算弱。
而那位长公主,更是姜国的天骄。
她是名动天下的才女,修炼天赋也是顶级。
才智卓绝,胸怀大志。
是一个奇女子,而这样的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束缚。
原本这样的人是不需要通过联姻的。
但这又涉及到了上一任帝王之间的承诺,不得已而为之,柳闲估计姜国其实也不太想联姻。
所以让长公主亲自过来挑选吧,恐怕会故意刁难,让这联姻失败。
“这种事情可轮不到我的头上。太子、还有三哥他们,哪个不比我强?”柳闲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苏瑶立刻道:“不,殿下也不差!殿下你一定要娶到这位长公主,这样你可能就不用再去战场了!”
靠,那可不行!
柳闲的内心是拒绝的。
自己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怎么能拱手相让呢?
虽说皇命难改,可一旦真的娶了长公主,或许迫于压力也会选择其他人去战场,而让自己留下。
那他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所以,这个长公主,绝不能娶!
柳闲心里暗下决心。
三日的时间很快过去,整个王城内热闹非凡。
路的两边站满了好奇的群众,想一睹长公主风采。
在这热闹的场景下,姜国使团的马车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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