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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结局+番外

若见兰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栎王殿下极其关照我呢,尤其是听闻姐姐不被聂大人所喜,还特意叮嘱,让我多跟你联络感情呢。”说着,陆峥月眼底划过暗芒:“姐姐,既然王爷和聂大人还没谈完话,不如我们先过去赏景?边走边聊?”听到栎王竟让陆峥月与自己联络感情。隐约猜到可能与赌场管事有关。她敛下眸中的讽刺,没有拒绝:“可以,烦劳妹妹带路。”宋齐钰与聂栖庭寒暄完,看到陆听岚与陆峥月一同离开。不由得感慨一声:“陆小姐与本王的王妃真是姐妹情深,令人羡慕啊,本王也没想到,有一日竟能与聂大人做连襟。”姐妹情深?聂栖庭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如同在看一个弱智。......此时的御花园中,京城的名门世子、千金小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浅笑交谈。但陆听岚和陆峥月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在场的人...

主角:陆听岚陆峥月   更新:2025-02-14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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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听岚陆峥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若见兰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栎王殿下极其关照我呢,尤其是听闻姐姐不被聂大人所喜,还特意叮嘱,让我多跟你联络感情呢。”说着,陆峥月眼底划过暗芒:“姐姐,既然王爷和聂大人还没谈完话,不如我们先过去赏景?边走边聊?”听到栎王竟让陆峥月与自己联络感情。隐约猜到可能与赌场管事有关。她敛下眸中的讽刺,没有拒绝:“可以,烦劳妹妹带路。”宋齐钰与聂栖庭寒暄完,看到陆听岚与陆峥月一同离开。不由得感慨一声:“陆小姐与本王的王妃真是姐妹情深,令人羡慕啊,本王也没想到,有一日竟能与聂大人做连襟。”姐妹情深?聂栖庭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如同在看一个弱智。......此时的御花园中,京城的名门世子、千金小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浅笑交谈。但陆听岚和陆峥月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在场的人...

《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过,栎王殿下极其关照我呢,尤其是听闻姐姐不被聂大人所喜,还特意叮嘱,让我多跟你联络感情呢。”
说着,陆峥月眼底划过暗芒:“姐姐,既然王爷和聂大人还没谈完话,不如我们先过去赏景?边走边聊?”
听到栎王竟让陆峥月与自己联络感情。
隐约猜到可能与赌场管事有关。
她敛下眸中的讽刺,没有拒绝:“可以,烦劳妹妹带路。”
宋齐钰与聂栖庭寒暄完,看到陆听岚与陆峥月一同离开。
不由得感慨一声:“陆小姐与本王的王妃真是姐妹情深,令人羡慕啊,本王也没想到,有一日竟能与聂大人做连襟。”
姐妹情深?
聂栖庭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如同在看一个弱智。
......
此时的御花园中,京城的名门世子、千金小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浅笑交谈。
但陆听岚和陆峥月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在场的人都知晓陆家嫡亲小姐嫁给了聂栖庭,前几日还曾被聂栖庭当街暴打。
见她还敢出现在这里。
不免有奚落鄙夷声传来:“她就是陆家嫡小姐?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是啊,怎么这么想不开嫁给一个太监?反之你瞧她那个妹妹倒是个有福气的。”
“何止有福气!听闻她一曲惊艳众人,才使得太后旨婚。”
听着四周的人拿着自己与陆听岚对比,还把陆听岚贬低的一文不值,陆峥月突然有些可惜。
陆听岚要是与自己一样重生就好了。
到时......
她看到自己拥有了她曾拥有的一切,肯定特别解气。
陆峥月装出生气的样子,训斥道:“你们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这是皇宫,不是你们说闲话的地方!”
见她又开始装腔作势,陆听岚懒得理会,转而朝着僻静之地走去。
就在这时,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聂夫人吗?”
陆听岚抬头,便看到何映雪带着几个千金小姐,一脸嘲讽地挡在她了面前。
何映雪冷笑道:“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九千岁没陪在你身边,难不成你真如传言中那般,被九千岁厌弃了?”
陆听岚语气平静:“看来几位小姐的记性也不太好啊,脸不疼了?”
“你还敢提这件事!”
何映雪声音顿时拔高几分:“陆听岚,你还当自己是陆家嫡亲小姐呢?从你嫁给聂栖庭那个宦官开始,你就是低贱的奴婢!我们没让你跪下与我们磕头谢恩,都是给你脸了。”
“上次我们是被你吓住了,这次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
何映雪本是丞相之女,一向跋扈惯了。
尤其是知道陆听岚不被九千岁喜爱后,更是胆大包天。
却没注意到刚才还热闹非凡的的御花园。
忽然寂静下来。
她阴狠的攥着手帕,朝着陆听岚走近了几步。
陆听岚似笑非笑的示意她往后看:“你看看,谁来了?”
“谁?”
何映雪愣了一下,转身便对上聂栖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聂栖庭漆眸落在何映雪身上:“你们对我夫人有意见?”
何映雪没想到聂栖庭来了。
那自己方才说的话都被他听见了?
她慌乱的想替自己解释:“聂、聂大人......”
陆听岚却直接害怕的扑进了聂栖庭怀里,颤抖着声音:“相公,她们欺负我,你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聂栖庭语气冰冷:“你想怎么处理?”
男子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腰肢劲瘦。
陆听岚忍不住多摸了几把:“相公,她们当众训斥我,肯定是对离镜轩不满,不如找个机会让她们见识一下离镜轩的手段?”
一听此言。
何映雪吓得魂都要飞了。
偏偏聂栖庭冷眸再度落在了何映雪身上:“可以,不如找个机会让你见识见识?”
四周鸦雀无声,众人都没想到,这位看似柔弱的陆家大小姐,竟然如此得九千岁的宠爱。
恰好赏景宴开始,何映雪这才得以脱身。
前往大殿的途中,聂栖庭语带讽刺:“陆小姐平日不是嘴皮子最厉害,今日怎么被几个丫头片子讽刺成这样?”
“相公的名号就够吓人了,妾身自然不能显得太过阴毒。”陆听岚慢悠悠的整理着衣衫:“何况医者父母心,我也算是替九千岁积点阴德。”
“那如若本座今日没有赶到呢?”
陆听岚眨了眨眼,语气中满是信任:“相公不会赶不到的,我相信相公!”
......
不久后,宴会开始。
大殿之中,丝竹之声悠扬婉转。
官员家眷们低声交谈,不时偷瞄着高位上的太后和皇帝,以及那位令他们又敬又畏的九千岁。
而陆峥月一直在寻找机会针对陆听岚,她知道,陆听岚虽然医术高明,却并不擅长歌舞。
就算会琴,也并无与人伴奏过!
皇帝兴致高涨,随口问了一句:“哪位才女愿主动表演才艺,为朕助兴?”
陆峥月立刻起身,娇滴滴地说道:“臣妾不才,愿献上一舞。”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陆听岚,柔声道:“只是臣妾的琴技略逊一筹,不知姐姐可否为臣妾伴奏?”
陆听岚自然明白陆峥月的用意。
她没有拒绝,语气温和应下:“妹妹盛情相邀,姐姐岂敢推辞?”
不多时,宫人搬来一张七弦琴,陆听岚款款走到琴前坐下。
陆峥月舞姿起势。
陆听岚的指尖也随着律动拨弄琴弦,悠扬的琴音,配合着陆峥月的舞姿,越发引人入胜。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陆峥月正得意。
忽然——
陆听岚指尖微转,舒缓琴音犹如激昂如金戈铁马。
陆峥月原本曼妙舞姿,因转换不当,变得笨拙不堪,甚至有些滑稽。
一曲终了,大殿爆发雷鸣般的掌声。
人人都在赞扬陆听岚琴技了得,却将陆峥月遗忘在脑后。
陆峥月脸色惨白,不甘心的瞪着陆听岚。
这个贱人何时学会如此高超的琴技?
不对......
上次在太后面前,琴技就比之前增长太多。
而且这次她肯定是故意戏弄自己!
陆峥月压着心中的火气,一直乖巧的守在宋齐钰身边。
直到宴会结束了,宋齐钰心情不错的搂着陆峥月的腰肢,温柔的问道:“王妃今日都和你姐姐聊什么了?”
见他又将话题往陆听岚身上引,陆峥月眸中闪过晦暗:“聊姐姐和聂大人的事呢,不过,妾身一直以为聂大人不喜欢姐姐,可今日我瞧着那些传言也不真切,聂大人和姐姐很恩爱呢。”
想到抚琴的陆听岚,宋齐钰眼底闪过可惜。
今日他与聂栖庭聊了几句,知晓了那个管事是因为私放银钱,才被陆听岚抓起来。
而聂栖庭也并不知道这个管事是他的人。
啧。
宋齐钰更为惋惜了,如此有才的女子怎就嫁给了聂栖庭?
真是糟蹋美人。

陆听岚沉下心查阅着账册,直至烛火摇曳,才将每一笔可疑的支出都标记出来。
聂栖庭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
他神秘莫测地看着陆听岚,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赏:“陆神医之女,果然不同凡响。”
陆听岚吓了一跳。
聂栖庭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拍了拍狂跳的心脏,随意将账册放置在一旁:“相公来的正是时候,我刚把可疑支出全部标记了。”
“如何?”
“不如何,相公不是说内务由我全权处理,这是怕我私吞了府里的银两,专门过来监督我,还是关心我呢?”陆听岚慵懒的端起茶杯,仰头看着面前男子。
聂栖庭冷睨着陆听岚,显然不作回答。
陆听岚撇了撇嘴,再度开口:“那如果,我说离镜轩内有细作呢?”
此言一出。
聂栖庭语气带着笃定:“不可能。”
离镜轩是他一手建立,每一个成员都是他亲自挑选,他绝不相信会有细作的存在。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陆听岚眼波流转,语气带着挑衅,“若我找到了细作,你便答应我一个要求,如若找不到,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模样,聂栖庭黑眸轻佻。
“好,我答应你。”
聂栖庭离开后,房间重归寂静,
陆听岚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想起前世赌坊管事被查出的画面。
那时她嫁入栎王府已久,听闻这则消息的时候,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一个离镜轩的小小管事敢私放银钱,拐卖妇女幼童,所有人都猜测他是受了九千岁的指使。
大臣弹劾、太后重怒。
一度将聂栖庭推上了风口浪尖。
如今重活一世,陆听岚在纸上写下“赌坊管事,周福”几个字,随即唤来暮雨:“派人去查,事无巨细。”
与此同时,聂栖庭也得到了消息。
离镜轩暗卫将周福的资料,上面详细记录了周福做过的所有勾当,甚至还牵扯到栎王。
聂栖庭看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
周福的事他也是第一次耳闻,如今陆听岚却如此精准的找到了周福身上。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而此时离镜轩后院内。
陆听岚身子浸泡在浴桶里歇息,察觉到水温有些凉,轻声嘱咐:“暮雨,帮我加些热水。”
身后传来一阵轻响。
陆听岚以为是暮雨,便没有回头。
“水温可还合适?”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陆听岚猛地睁开眼睛,转头望去,就见聂栖庭神出鬼没的又出现了。
她连忙抓过一旁的衣物遮挡住身体,故作镇定道:“相公,你怎么突然来了?!暮雨那丫头呢?”
“晕了。”
聂栖庭不咸不淡的说:“她有点吵。”
说完,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夫人不必惊慌,本座只是来看看。”
“只是......看看?”
陆听岚心知他是起了疑心。
毕竟这是在离镜轩,她做什么都逃不出他的眼皮:“相公莫不是知晓我调查周福的事了?您先暂时回避下,容我整理一下衣衫与你解释。”
“夫人莫不是忘了,我是无根之人?”聂栖庭自顾自的坐在圆桌前饮茶:“你便是在我面前脱光,我也没有任何感觉。”
陆听岚更无言了。
聂栖庭确实是太监,又身中剧毒,也做不了什么。
雾起弥漫。
陆听岚硬着头皮,拿起一旁干净的淡色寝衣,迅速起身披在身上。
聂栖庭则是散漫的支着下颌,微凉的视线寸寸扫过她纤细腰肢、白皙精致的脖颈。
看着......
应该很好捏断。
“暮雨常去府外一家胭脂铺子,那铺子离赌坊不远,她曾亲眼见过周福威胁百姓,便告诉了我,而且那附近的百姓怨声载道,都怀疑是大人您暗中唆使。”
陆听岚整理好寝衣,故作好奇地道:“所以相公,您突然来找我,是查出周福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那倒没有。”
聂栖庭收回视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本座是让人把他扣押了,过来告知你一声。”
想到昏睡的暮雨,陆听岚又追问了一句:“那暮雨呢?”
“明日便会醒。”
*
栎王府内。
栎王宋齐钰怒气冲冲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脸上满是戾气:“该死的聂栖庭,竟然敢扣押本王的人!”
周福原本是他安插在聂栖庭身边的眼线,如今被扣押,无疑是断了他的耳目!
不行......
他必须想个办法,既能探清聂栖庭的虚实,又能保全自己。
一个念头闪过,宋齐钰嘴角勾起冷笑。
陆听岚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想到这里,他大步流星地朝陆峥月的院落走去。
此时陆峥月的院子内,一片欢声笑语。
陆峥月斜倚在软榻上,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王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嬷嬷瞧着陆峥月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心疼地替她抹药:“王妃,您身子娇贵,莫要由着王爷折腾。”
“可这才能证明王爷被我勾住了心。”
想到宋齐钰爱怜她的模样,陆峥月就浑身酥酥麻麻的。
仅仅几个时辰,栎王就要了她几次。
如若按照娘给的法子。
等栎王彻底迷恋上自己。
她不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这时,宋齐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陆峥月连忙起身,娇滴滴地扑了过去:“王爷,您怎么来了?”
宋齐钰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语气温柔:“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说着,他拿出一枚锦盒递到陆峥月手里:“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稀释珍品,瞧瞧喜欢吗。”
陆峥月娇羞地低下头:“王爷无论送什么妾身都喜欢。”
宋齐钰轻抚着陆峥月的秀发,状似无意的说:“明日父皇下了懿旨,邀请众群臣进宫赏景,本王这才想起本王都不曾了解你的私事,平日里你与你姐妹关系如何?”
陆峥月对外一直都是温柔小意的脾性,与京城好多的千金小姐都有私交。
所以当宋齐钰问起,她温柔的靠在他怀里:“我和姐姐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感情也很深厚。”
她顿了顿,轻咬下唇:“就是姐姐的脾气有些古怪,和家里人都不太亲近,而且自从嫁给聂大人,脾气就更古怪了。”
“聂栖庭毕竟不是健全男子,你姐姐不能适应实属常事。”
宋齐钰轻轻的握住陆峥月的手:“以后你可以多和你姐姐联络感情,毕竟你们是一家人。”
陆峥月脸上笑容僵了一下。
但为了维持人设,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等宋齐钰离开。
陆峥月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栎王为何突然关心她和陆听岚的关系?
甚至还要求联络感情?!
难道......陆听岚也和她一样重生了?还背着自己勾引过栎王!
那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闻言,陆听岚便知道陆府之中必然有聂栖庭的眼线。
陆峥月说的那些话,他怕是早已知晓了。
可她该如何回答?
说后悔?
岂不是会惹得聂栖听不悦?说不后悔又显得太过虚伪。
她垂眸,将纱布系好,沿着前话往下搭:“所以小女子才烦请九千岁失势前,与我说一声,毕竟小女子的妹妹日日盼着我死无葬身之地呢。”
男子懒散的靠在车垫上,嗓音散漫:“那我们夫妻,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的。”
陆听岚撇了撇嘴,正想坐回位置。
马车忽然一个剧烈的踉跄。
陆听岚不受控制地跌进了聂栖庭的怀中。
温香软玉入怀,淡淡的药香混着女儿家特有的馨香,萦绕在聂栖庭鼻尖。
陆听岚慌张的撑在他身子两侧,潋滟的眸子对上他如古潭般的深眸,心跳骤然加速。
幸好及时撑住了。
不然再近一分就......
陆听岚轻舒了一口气,却没注意到她与聂栖庭的姿势异常暧昧,两唇之间更是近的离谱。
这时,车夫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大人,离镜阁到了。”
陆听岚故作镇定的推开聂栖庭,从他身上爬起来,率先下了马车。
看着陆听岚仓皇而逃的背影,通红的耳廓,聂栖庭摩擦了一下被她碰触的地方,冷峻的面容却有些莫名。
这女人,有点意思。
殊不知。
他们前后脚一同下车的画面,落在旁人眼里,却成了陆听岚红着眼眶,身上还有斑驳血迹的逃下马车。
而聂栖庭浑身煞气,紧随其后。
使得过路人更加畏惧了。
聂栖庭果然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竟连新婚妻子都能下得去手!
不出半日。
九千岁虐打新婚妻子的传言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丫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陆听岚逃下马车的场景,还添油加醋地将陆听岚身上的伤加重。
陆峥月听得心花怒放,仿佛已经看到陆听岚被聂栖庭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惨状!
她捂唇掩笑。
前世的她不过是被聂栖庭无视。
这一世的陆听岚竟惹得聂栖庭如此厌恶!
虐打算什么?
等栎王荣登太子宝座,陆听岚会过上更凄惨的日子,说不好还会成为和聂栖庭一样的疯子!
陆峥月愉悦的问道:“栎王现在何处?”
“回禀王妃,王爷去了温泉池洗漱。”丫鬟恭敬地回答。
母亲的吩咐在她脑海中浮现。陆峥月立刻吩咐丫鬟:“去,将我精心熬制的汤,送到温泉池去。”
随着丫鬟离去。
陆峥月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薄纱,对着铜镜细细描摹妆容,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今夜她必须得到栎王的恩宠!
让他不可自拔的迷恋上自己!
氤氲的雾气缭绕在温泉池上,栎王斜倚在池边,身上格外燥热。
而一旁赫然放着一只汤碗。
此刻,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陆听岚的身影,她周身清冷的气质,疏离透彻的眸。
无一不勾着他的心魂。
栎王眯起眼眸,自己何时对陆听岚起了兴致的?
忽然,一道娇软的唤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王爷?”
陆峥月身着一袭薄纱,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这张白净的脸,忽得与陆听岚切合了几分,但又比陆听岚添了几分放荡,栎王心中的欲火瞬间点燃。
一番云雨后,他餍足地躺在池边。
陆峥月则依偎在他怀里,柔情似水。
自己赌对了。
娘亲说的果然有用!
男子随意的捏着她的脸,冷哼道:“你与往日有些许不同。”
“那是因为妾身害怕。”
陆峥月轻咬着唇:“今日姐姐独自一人回门,让妾身明白,只有讨得夫君喜爱,才是女子的本分,我也觉得自己平日太过于古板,这才......”
说着,她的手指轻轻在栎王胸膛撩拨。
“王爷......不会嫌弃妾身孟浪吧?”
“怎么会?”
栎王被勾的心旷神怡,再度将陆峥月压在身下:“本王甚是喜欢。”
......
回到离镜阁后。
陆听岚缓了好久,才将马车里那一幕抛在脑后。
暮雨见自家小姐不紧不慢的翻阅着离镜轩的账册,小声说:“小姐,外面都在传您被聂大人打了。”
“只是被传打了?”
陆听岚淡淡反问:“那些赌坊没打赌,赌我何时耐不住寂寞,跟聂栖庭提和离,又或者何时被赶出离镜阁?”
坊间关于聂栖听的传言本就数不胜数,连平常人家都会用九千岁吃孩童的话吓唬幼童。
更别说这种匪夷所思的传言和赌局了。
暮雨老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奴婢可以打听打听去。”
忽然,暮雨又像是响起什么:“对了,刚才好像宫里传来懿旨,明日有赏景宴,请您和聂大人一同赴宴。”
说着,她兴冲冲的挑出一身流光溢彩的宫服:“小姐,这次您一定要艳压群芳,尤其是二小姐,您看她今日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明日要去皇宫,又是与陆峥月碰面的场合。
陆听岚摇了摇头:“不必如此张扬。”
暮雨不解的嘟囔道:“小姐,为什么啊?”
“因为明日不仅是简单的赏景,而是另有目的。”
陆听岚清透的眸子闪过漠然,当今圣上年事已高,却迟迟未设立太子之位,前朝多次请奏,这才促成了这次的赏景宴。
她只是官宦之妻,何必打扮的花枝招展?
更何况......
在前世,就是明日的这场宴会使得聂栖庭与栎王交织更深,所以她不会让栎王如同前世那般坐上太子之位。
暮雨不解,却不敢多问,
陆听岚重新拿起账册翻阅,眉头愈发紧锁:“这离镜轩的账目,有点意思。”
前世,自己被害死的时候。
栎王已经坐稳了太子之位,而那时的聂栖庭却不知为何被冠上了图谋造反的罪名,虽说最终不知他是如何脱罪的。
但为了抱稳聂栖庭这个大腿。
她必须将一切未知的危险根除!
“去请聂大人过来,就说离镜轩账目有问题。”陆听岚吩咐道。
暮雨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回来复命:“小姐,九千岁说,离镜轩内务,全权交由小姐处置。”
陆听岚立刻明白了聂栖庭的用意。
他是想试探她,也是想给她一个立威的机会。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看来,聂栖庭比她想象的要精明。

何映雪可是何尚书的嫡女,平日便嚣张跋扈,谁敢得罪?
“姐姐,你怎能如此鲁莽......”
陆峥月不可置信,转而扬起一抹匿笑,感同身受地到何映雪身旁,“映雪姐姐,你怎么样了?疼吗?”
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何映雪,皱着眉道,“你快些给映雪道歉!”
“陆听岚,你敢打我,你活腻了你!”众目睽睽下,何映雪如何忍得了被陆听岚掌掴,她要是不还手,日后成为京城笑柄的可就是她了!
陆听岚也不惯着,何映雪张牙舞爪扑上来,还没碰到陆听岚头发丝,又是一记耳光赏过去。
“我的婚事,乃太后娘娘做主,轮得着你指点江山?”陆听岚这一下,彻底将何映雪打蒙了。
趁着京中贵胄千金都在此处,陆听岚清了清嗓子,“非议我便是对太后娘娘不敬,藐视天恩,两个耳光算便宜你的,到时候株连九族,血洗门第,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明着是警告何映雪,实则告诫在场所有人。
一番铿锵有力的呵斥,震慑四座。
宴请上鸦雀无声,陆峥月预料中,大家伙儿耻笑陆听岚的场面化为泡影。
往昔温婉贤淑的陆听岚,怎么一夕间脱胎换骨,难不成嫁个阉人,还让她尾巴翘上天了不成?
她不甘心,端着抱不平的凌然感说道,“姐姐,我知你为婚事不平,但这是你选的啊,怎能拿映雪撒气?”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不满?”
陆听岚眼刀子剜过去,“你既是同她感情甚好,不如你来替她受过?或者入了她家族谱?”
陆峥月顿时哑口无言,上一世就没斗过这个贱人,不曾想,今世也落了下风。
总不能在此刻就跟陆听岚翻了脸,日后,气她的时候多着呢!
陆峥月暂时咽下这口恶气,脸色变了又变,“姐姐,你说的哪里话,你我才是一家人,我不过是不想姐姐在外招惹是非罢了。”
“不想我招惹是非,还带我来这等是非地,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陆听岚扫向陆峥月的眼神彻骨的冷。
陆峥月从不知这贱人还有雷厉风行的一面,生怕强势的陆听岚,下一瞬,真就几巴掌招呼到她脸上。
环视一圈,见诸位都默不作声。
陆听岚微微扬起下巴,若神明傲视凡夫俗子,“府中还有旁事,就不打搅各位雅兴了,好自为之,告辞。”
说完,她转身就走。
京中金枝玉叶,哪个不是肤白若雪,当下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黑。
“小姐,您可太,太,太,厉害了!”暮雨简直不敢认,这还是自家小姐吗。
刚到就给那些长舌妇一个下马威,堪比驰骋疆场的大帅,一夫当关之勇。
陆听岚知道,她就算立威,也无用,他们只会变本加厉,背后咨议。
嘴长在别人身上,她奈何不得。
但自那日后,倒耳根子清静,连陆峥月都没敢触霉头。
“小姐,这是白银三百两,珊瑚一对,玉脂匛......老爷虽嘴上念叨,还是对您好,嫁妆准备得丝毫不比得二小姐差。”这日朱漆的箱子一个个往院中送。
钦天监那边算了黄道吉日,明日便是出嫁时。
陆听岚何尝不知爹爹一番苦心,只是她有口难言,暮雨为她试了试宫中制的凤冠霞帔,又是一番赞叹。
“这衣裳,我就不穿了,你转告我爹,就派顶轿子,将我送去离镜阁,咱们不跟陆峥月争奇斗艳。”
前世她和陆峥月都是八抬大轿,却在穿街过市时,陆峥月的送亲人马,硬生生被百姓砸了不少鸡蛋菜叶粪坨子。
陆听岚记得,她还教人阻拦来着。
这回是她嫁宦官,受难的必然是自个。
陆峥月还不得逮着机会,狠狠嘲笑羞辱她。
这种机会,她自然是不会给到陆峥月的,况且,闹得难堪,爹爹又是伤神。
“小姐,这么好的嫁衣,不穿多可惜。而且老爷救了京城好多人的,不比得达官显贵,那也是大户人家,怎能受这等憋屈?”
暮雨爱不释手的捧着喜庆的衣裳,陆听岚心不在焉摆了摆手,“教你去你就去,还有,敬茶的礼节也免了。”
她能预想到和陆峥月同堂,那沈玉清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花样,能避则避,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暮雨不甘不愿去了一遭,回来跟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老爷发了好一通脾气,又砸了两尊西汉的瓷器,二小姐还笑话您是有自知之明的。”
陆听岚翻找着房中的草药匣子,浑不在意,“她想笑话就多笑话两天,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暮雨是不懂得小姐为何故作神秘,也不知嫁人不戴凤冠,怎么扒着药匣子跟宝贝似的。
婚期如约而至。
京城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繁华的街道上沿途装点,栎王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带着红绸花,正等待着迎娶陆峥月。
乐声齐响,鞭炮齐鸣。
两顶红轿子从陆府出嫁。
一顶走的正门,一顶走的角门。
离镜阁的后院,只是简单的贴了些艳红窗花,比起寻常人家成亲还要简洁。
屋中龙凤烛成双,圆桌上摆着称杆,红枣花生,一壶酒。
太静了,静到陆听岚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就这么在里屋的床榻上坐着,不知坐了多久,终是耳闻门外脚步声伴着笑语,“聂大人,这人我们来审,你啊,就好好跟新娘子花前月下吧,哈哈......”
陆听岚正襟危坐,房门‘嘎吱’一声开了。
她竖起耳朵来,红盖头外人影绰绰,却只听得落座,饮酒之声。
空等半晌,屋中之人还不近前来,陆听岚忍不住自己掀起盖头来。
男子着一身黑色锦衣,就坐在圆桌旁,自顾自地斟满酒。
白皙的面庞冰寒,看不出一丝成亲的喜悦。
陆听岚好在先前就与他有过接触,此人绝非好相与之人。
她瘪了瘪嘴,起身缓缓走到他身旁,坐在圆凳上,也给自己满了一杯酒,“相公,成亲之日怎能独自消愁,不如共饮一杯合卺酒。”

陆峥月捂着鲜血淋漓的额头,眼泪也簌簌地往下流:“王爷,您竟然为了一个风尘女推我?”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一世她机关算尽,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栎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晦气!来人,把王妃送回去,顺便叫个太医,看看她脑子是不是撞坏了!”
被栎王搂在怀里的女子掩唇轻笑,媚眼如丝,“王爷,您对王妃娘娘也太凶了,吓死妾身了。”
陆峥月听后,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脸。
但她不能。
且前世的陆听岚肯定也经历过这事。
既然她都能走到太子妃之位。
自己为什么不能!
陆峥月任由丫鬟扶着自己回到了院子。
雕梁画栋,锦绣罗帐,满院的红色在此时却异常讽刺。
陆峥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王妃息怒!”陪嫁的嬷嬷连忙上前,制止了她,“王妃,您切莫冲动!这宫里的人,得罪不得啊!”
这嬷嬷是陆峥月母亲特意安排的,此人心思缜密,行事稳妥。
她扶着陆峥月坐下,语气温和地劝道:“王妃,老奴方才打听过了,这栎王啊,最喜欢多才多艺的女子。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是能以此博得王爷欢心,何愁不能......”
嬷嬷的话点醒了陆峥月。
前世陆听岚以琴技闻名,没准就是因为这个得到了栎王的心。
才艺吗?
她最是擅长了。
她就不信,她得不到栎王的心。
到那时,她定要将这风尘女子碎尸万段!
......
此时,离镜阁内。
陆听岚原本还和猫儿一样,撩拨着聂栖庭。
被他蓦然攫住手腕后,她没有挣扎,反而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的脖颈。
“你是不是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陆听岚的相公,溶于骨血的相公。”
寝殿内寂静无声,只有龙涎香燃烧的声音格外清晰。
聂栖庭愣住了。
他杀伐果断半生,被世人所惧怕。
现在竟有一个女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陆听岚纤细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脉搏,便察觉到他脉象紊乱,体内气息虚浮。
聂栖庭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蚀心蛊已经严重侵蚀了他的五脏六腑。
如若是寻常人,早就身死魂消了!
他究竟是如何,凭借着这样一副残破的身躯,走到权势滔天的地步?
手腕处微凉的触感,使得聂栖庭骤然回过神。
他狠狠甩开陆听岚的手,双眸泛起猩红,暗哑嗓音夹着讽刺:“看来陆小姐不仅胆大,还长了一张利嘴。”
嘶——
陆听岚的手撞上一旁的桌子,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她顾不得疼痛,迅速起身开始配药,不多时便将配好的药丸递给聂栖庭:“这是缓解蛊毒的药,一个月服用一次,如若途中有发病,记得服用,不然蛊毒会侵蚀的更严重!”
聂栖庭狭长黑眸眯起:“这次的药和上次是一样的?”
“不一样!”
陆听岚没好气的揉着手腕。
“如果相公不放心,可以让御医勘查。”
聂栖庭未在言语,接过药丸,转身离开了寝殿。
半个时辰后。
聂栖庭坐在书房里,手中捏着那枚药丸,耳边反复回响起女人说的那句话:“溶于骨血的相公......”
心里莫名升起燥意。
就在这时。
御医院院首温子卿从门外走进来,他打趣调侃的说:“哟,新婚之夜,九千岁不在洞房陪新娘子,竟然将我这个外人喊来,未免也不守规矩了,还是说堂堂九千岁被自己的新婚娘子厌弃了?”
聂栖庭面色瞬间黑了,他将那枚药丸放在桌上:“别废话,本座让你来,是想看看你的医术有没有退步。”
温子卿嗤笑一声:“我退步?这满京城谁不知道我温子卿医术高明,就你一天疑神疑鬼的。”
说完,他拿起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脸色变得凝重:“这是......蚀心蛊的解药?”
聂栖庭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温子卿仔细端详着药丸,眼中闪过惊讶:“不对,这药虽不能根除蚀心蛊,但却能有效压制蛊毒发作,而且配方极其精妙,非一般人能及,莫非是陆神医的手笔?他找到新的解毒秘方了?”
聂栖庭薄唇微抿:“是他女儿配制的。”
“他女儿研制的?”
温子卿意味深长地看了聂栖庭一眼:“怪不得陆小姐愿意嫁给你,原来是早就心悦与你了,我记得她及笄那年,她父亲曾说过她的医术还不精湛,如今看来,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陆神医还要高出一层了。”
“九千岁,莫要辜负佳人的一番心意啊。”
聂栖庭随手将药丸放进嘴里。
刹那间,沁凉蔓延,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热的淤痛,瞬间消散!
他冷撇了温子卿一眼,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
“别废话,赶紧滚!”
而此时,陆听岚已经沐浴完毕。
她穿着红色绸缎寝衣,津津有味地靠坐在床边翻看着医书,
一旁的暮雨却红了眼眶。
小姐嫁给心狠手辣的九千岁本就委屈,如今新婚之夜,竟还要独守空房。
“小姐,奴婢会一直陪着您的!”
闻言,陆听岚笑出声:“暮雨,你怎的又哭了?”
暮雨憋着哭腔:“小姐,奴婢能不哭吗,今夜明明是您和九千岁的洞房花烛,他却丢下您一个人离开!这要是传出去,您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傻丫头,你没觉得这样很好吗?”
陆听岚擦了擦她脸上的泪:“人人都笑我嫁给了九千岁,但我却从此不用应付那些繁琐礼俗,更不用看人脸色。”
毕竟谁敢得罪九千岁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不用伺候她不爱的男人了。
陆听岚拍了拍暮雨的手:“好了,快去睡吧,我也累了。”
暮雨不懂小姐为何这么平静。
只得点头出去。
陆听岚猜到聂栖庭今晚不会回来睡,安心的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
她隐约感觉身旁的床榻传来响动,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聂栖庭坐在一侧,不急不缓的脱掉黑色锦衣长袍。
他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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