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梦然顾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春归,爱无觅处姜梦然顾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云辞瘫痪后,我陪他熬过了整整五年的黑暗时光。他康复后向我求婚,我以为苦尽甘来,终于等到了幸福。然而,一次无意间听到他和朋友用德语对话。“云辞,你儿子发烧了,姜梦然找不到你,一直打电话找我哭呢。”顾云辞目光扫过我,在电话里答道,“我马上赶过去。”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深深叹息:“对了,孩子的事情,你打算瞒许春宁到什么时候啊?”顾云辞语气平静,“我和姜梦然生了孩子的事情,谁都不许说。谁让阿宁不争气,生不了孩子呢。”他不知道,我早已学会了德语。他瞒着我一次又一次与姜梦然尽情缠绵,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我决定离开后,他却满世界找我。1珠宝店里,一群店员簇拥在我身边,十分热情地介绍着店里的产品。顾云辞看着我,英俊的眉眼里满是深情。“阿...
《长恨春归,爱无觅处姜梦然顾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顾云辞瘫痪后,我陪他熬过了整整五年的黑暗时光。
他康复后向我求婚,我以为苦尽甘来,终于等到了幸福。
然而,一次无意间听到他和朋友用德语对话。
“云辞,你儿子发烧了,姜梦然找不到你,一直打电话找我哭呢。”
顾云辞目光扫过我,在电话里答道,“我马上赶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深深叹息:“对了,孩子的事情,你打算瞒许春宁到什么时候啊?”
顾云辞语气平静,“我和姜梦然生了孩子的事情,谁都不许说。谁让阿宁不争气,生不了孩子呢。”
他不知道,我早已学会了德语。
他瞒着我一次又一次与姜梦然尽情缠绵,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
我决定离开后,他却满世界找我。
1
珠宝店里,一群店员簇拥在我身边,十分热情地介绍着店里的产品。
顾云辞看着我,英俊的眉眼里满是深情。
“阿宁,只要你喜欢就行。”
我的目光刚扫到一枚钻戒,顾云辞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他皱眉,对我说了一句“是德国那边的客户”。
说完,他转身走远了几步,用流利标准的德语接起了电话。
那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却是他好兄弟凌峰的声音。
“云辞,你儿子发烧了,在儿童医院,姜梦然找不到你,一直打电话找我哭呢,我被吵得头都大了。”
儿子?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顾云辞他并不知道,我早已经偷偷学会了德语。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顾云辞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深深叹息:“对了,孩子的事情,你打算瞒许春宁到什么时候啊?”
顾云辞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我,眼中闪过一丝焦躁。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和姜梦然生了孩子的事情,谁都不许说,知道吗。谁让阿宁不争气,生不了孩子呢。先挂了。”
我努力压下心中的震惊与酸楚,强装镇定地开口:“怎么了,客户急着找你吗?那你快去吧。”
顾云在我脸上轻轻一吻,随后温柔地说道:“你慢慢挑,挑好了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
,脚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原地,心脏猛然收紧,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云辞,晚上去我那边看看宝宝,好吗?”是姜梦然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
顾云辞声音里满是情欲,“等有时间再说吧。”
姜梦然声音里有些委屈,“知道了……”
我死死捂住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狼狈地转身逃离了婚房。
一路上,我胸口堵得喘不上气。
记得那时,顾云辞的腿刚刚康复,他牵着我的手来到这间婚房,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卧室里那条大红的喜被,还是我亲手铺上去的。之前的我,满心欢喜,满眼憧憬,多么渴望嫁给他啊。
可如今,他却带着别的女人,在我们的婚房,在我们的床上,翻云覆雨。
我拼命催促着中介帮我安排留学的事情。
我无法停下来,每当我停下来,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地回响起他们亲热的声音,像一根刺,扎在心底挥之不去。
终于,学校和签证的事情都顺利办妥了。
我让佣人把顾云辞送给我的礼物全扔掉。
那些曾经让我欣喜若狂的礼物,如今却变得无比刺眼。
佣人有些不解,拿起一件精致的首饰,犹豫地问道:“许小姐,那些画扔掉就算了,可这些首饰看起来挺漂亮的,是顾少送您的,真的都不要了吗?”
我强忍住心中的酸楚,故作轻松,“嗯,过时了我不喜欢了,反正明年要结婚了,他还会买新的。”
佣人点点头,转身去收拾。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是顾云辞的消息:“我喝多了,你开车来接我。”
司机刚好去了别的地方,我只好迅速换上衣服,匆匆赶了过去。
推开酒店包厢的门,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我。
包厢里坐满了顾氏的叔伯宗亲,他们正举杯庆祝,脸上洋溢着笑容:“庆祝小宝百天!”
姜梦然穿着一身优雅的旗袍,怀里抱着孩子,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
顾云辞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姜梦然的算计。
但现在,真相已经不再重要
,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与绝望,“好!你帮她说话是吧!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顾云辞被我疯狂的样子吓到,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姜梦然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轻柔,“云辞,咱们先出去吧。春宁受了惊吓,现在情绪不稳定。”
顾云辞深深看了我一眼,语气低沉,“我晚点来看你。”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顾云辞来了几次,每次都被我冷冷地赶走。
弟弟的葬礼上,他的同事们都来了。
一个队员红着眼眶,递给我一张存折和一封信,声音哽咽:“他进我们消防队,每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从来不怕苦不怕累。他说要好好攒钱养姐姐。”
我颤抖着手打开信,弟弟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姐,这是我工作几年来攒的钱,我可以养活你啦。”
我跪倒在地,哭得喘不上气。顾云辞走过来,想要拍一拍我的肩膀。
我避开了他的动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云辞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好,那我先去公司了。要走的时候给司机打电话。”
墓园里,风声呼啸,像是为弟弟送行的哀歌。
我对顾云辞的最后一丝留恋,也消失在了风里。
我紧紧抱住弟弟冰冷的墓碑,泪水不停地滑落。
“弟弟,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还带着一丝念想,在顾家迟迟不走,你也不会死。”
“这次姐姐要走了。你放心,姐一个人会好好的。”
我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拿,只带了护照和必要的资料,直接去了机场。
过了海关,我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掰断了电话卡,手机彻底关机。
顾云辞,你如愿以偿了,妻子、孩子、家主身份都有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见!
天呢?”他随口问道,
我努力克制住翻涌的情绪,“就以前的同学,随便聊聊。”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皱,“司机说你没叫他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我想着司机可能在忙,就自己打车回来了。今天逛了一天,什么都没看中,有点累了。”
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声音温柔,“没有看中就下次再看,反正咱们明年才结婚,你想要那种全套定制的珠宝时间也来得及。”
我轻轻点头,“嗯。”
夜深人静,顾云辞睡得很沉。
我坐在露台上,望着远处的夜色,思绪万千。
我人生有一半的时间,都与他纠缠在一起。
见到他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了他。
我和弟弟刚开始到顾家时,和保姆没什么区别。他是尊贵的少爷,我是被好心收留的孤儿,我知道自己与他之间云泥之别,从未敢有半分奢望。
直到他发生意外,坐上轮椅,我陪他度过了那段最灰暗的时光,我们的关系在患难中突飞猛进。
当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时,我几乎高兴得快要疯了。
这些年,为了能配得上他,我拼命学习多门外语,钻研公司经营管理。我不敢停下脚步,生怕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疏漏,会让我失去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可现在……
是我太贪心了吗?所以老天爷才要收回我的幸福?
夜风很凉,吹不散我心里的寒意。
这场美梦,终究也要醒了。
第二天,我准备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
HR听到我的决定,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许经理,您是顾少亲自推荐进来的。要不……您还是先和他沟通一下吧?”
我正想回答,一旁路过的员工随口插了一句,“顾少不在公司,听司机说,顾少好像说去什么婚房了。”
婚房?他从来不会单独去那里。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却又不敢深想。
我匆匆赶到婚房,按了指纹,推门而入。
屋子内静悄悄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响动。
我走近几步,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声。
3
我愣住了
汽油,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惊恐爬上心头,我急忙掏出手机报了火警,随即又给顾云辞打电话。
电话打了很久,才终于接通了。
然而,那头传来的却是男女交缠的喘息声。
“云辞,先别急着进屋,在车里是不是更刺激更舒服?”姜梦然的声音带着挑逗。
隔着窗户,我看到顾云辞的宾利就停在门口,车身微微晃动。
我按掉电话,眼泪不停地滑落。
火苗渐渐蔓延,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姐!姐你醒醒!我们来救你了!”有人冲了进来,一把抱起我。
“春雨!”我迷迷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正当他抱着我冲出大门时,一根房梁突然砸了下来。
春雨一个踉跄,用尽全力将我推了出去。我重重摔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时,四周是洁白的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顾云辞坐在床边,脸色复杂,眼里带着几分愧疚与不安。
我咳嗽了一声,他赶紧过来扶住我,声音低沉而温柔,“春宁,你吸入了大量烟雾,身体还没恢复,快躺下。”
“我弟弟呢?”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悲伤,声音沙哑,“对不起,春宁,你弟弟他……”
我大脑里的那根弦瞬间崩断,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撕裂开来。
“不——”我歇斯底里地大喊。
就在这时,姜梦然抱着孩子站在病房门口,眼里满是挑衅与得意。
我伸手指向她,声音颤抖,“是你!是你害死我弟弟!都是你!”
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眼眶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胸口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我跌跌撞撞地从病床上爬起来,冲到姜梦然面前,抬手就要打她。
谁知她将孩子挡在身前,我一巴掌打在了孩子脸上。孩子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手掌印清晰可见,吓得哇哇大哭。
顾云辞一把拉开我,语气里带着责备与无奈:“春宁,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你不能把气撒在一个孩子身上!孩子多才几个月大,他是无辜的!”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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