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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七次后,老公要把白月光的孩子接回家怡怡江怡 番外

平平无奇码字农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乱说,让院长听到了,还不都怪夫人没本事,连老公都在外面名正言顺的和小三生孩子。我背对着他们,眼泪再一次悄悄地落到冰冷的地板上。我伤口裂开,又缝合了几针,因为失血过多休息了小半天,转醒时,天已经黑了。许淮还没有回来,他的备用手机还忘在桌上。解锁密码是江怡人的生日。大概是因为走得太急,许淮忘了退出登录,我第一次知道他还有个小号。我打开他的朋友圈。背景是一张大学的照片。我原来一直不懂,现在终于明白过来,许淮就是在那里和江怡一起上的大学。现在想想,我这三年真的好蠢。朋友圈里有好多和江怡的照片。他的手放在江怡人的肚子上,眼神宠溺又幸福。还有几张他和江怡人亲密一起选购母婴用品的图片。有满满一车的孩子用品,比砖头还厚的育儿书籍。配文:六个月了画...

主角:怡怡江怡   更新:2025-02-18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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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怡怡江怡的其他类型小说《流产七次后,老公要把白月光的孩子接回家怡怡江怡 番外》,由网络作家“平平无奇码字农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乱说,让院长听到了,还不都怪夫人没本事,连老公都在外面名正言顺的和小三生孩子。我背对着他们,眼泪再一次悄悄地落到冰冷的地板上。我伤口裂开,又缝合了几针,因为失血过多休息了小半天,转醒时,天已经黑了。许淮还没有回来,他的备用手机还忘在桌上。解锁密码是江怡人的生日。大概是因为走得太急,许淮忘了退出登录,我第一次知道他还有个小号。我打开他的朋友圈。背景是一张大学的照片。我原来一直不懂,现在终于明白过来,许淮就是在那里和江怡一起上的大学。现在想想,我这三年真的好蠢。朋友圈里有好多和江怡的照片。他的手放在江怡人的肚子上,眼神宠溺又幸福。还有几张他和江怡人亲密一起选购母婴用品的图片。有满满一车的孩子用品,比砖头还厚的育儿书籍。配文:六个月了画...

《流产七次后,老公要把白月光的孩子接回家怡怡江怡 番外》精彩片段

别乱说,让院长听到了,还不都怪夫人没本事,连老公都在外面名正言顺的和小三生孩子。

我背对着他们,眼泪再一次悄悄地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我伤口裂开,又缝合了几针,因为失血过多休息了小半天,转醒时,天已经黑了。

许淮还没有回来,他的备用手机还忘在桌上。

解锁密码是江怡人的生日。

大概是因为走得太急,许淮忘了退出登录,我第一次知道他还有个小号。

我打开他的朋友圈。

背景是一张大学的照片。

我原来一直不懂,现在终于明白过来,许淮就是在那里和江怡一起上的大学。

现在想想,我这三年真的好蠢。

朋友圈里有好多和江怡的照片。

他的手放在江怡人的肚子上,眼神宠溺又幸福。

还有几张他和江怡人亲密一起选购母婴用品的图片。

有满满一车的孩子用品,比砖头还厚的育儿书籍。

配文:六个月了画面温馨幸福,可在我眼里是那么刺眼。

我肚子里坏掉的七个孩子全部没超过五个月。

全部都被他用各种方式流掉了。

我一直对许淮心怀愧疚,为了生下孩子,求遍了各路名医,拜尽了各路求子的佛。

他为了不让我怀疑,不惜以我的健康为代价,从来都不采取保护措施。

可现在,我的子宫也被他摘掉了。

我再往下翻了翻,里面有他们去世界各地玩的照片。

我在医院里一次次地流产,经年累月,不仅身体越来越虚弱,还留下了许多后遗症。

当我独自忍受病痛时,江怡和许淮一起在大草原追逐浪漫的日落,在海岛上美美地晒着太阳。

我一直往下翻,翻到了三年前我和许淮川结婚的那一天。

他那个月只发了一条朋友圈。

内容只有两个字:遗憾。

遗憾娶的不是江怡吗?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爱过我。

继续往下翻。

几乎每一个节日,许淮都会陪在江怡人的身边。

今年情人节,许淮给江怡准备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他们在朋友圈笑得甜蜜,只是唯独屏蔽了我。

我想起今年情人节,许淮给我准备了九支玫瑰。

当时那些玫瑰有点皱巴巴,我没多想。

原来,都只是江怡人不要的东西罢了。

我又打开转账记录,许淮每个月给江怡二十万的生活费。

三年来,一笔一笔,每个月给江怡一笔生活费,这么多年来,从不落下。

我一条一条看着,心渐渐寒了下去。

我自嘲地笑了笑,打开邮箱。

里面静静躺着一封半年前师兄邀请我去他们国外新实验室的邮件。

我打开回复,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点击了发送。

三天后,许淮终于是想起来找我了。

他来到我病房,还细心地给我准备了早饭,许淮缓缓蹲在我床边,动作轻柔地半跪在我膝盖旁边,一勺一勺轻轻吹到合适的温度,再喂到我嘴边:给你准备了爱吃的早饭。

他一直都是这么贴心,但勺柄上刺眼的儿童奶粉标志还是深深刺痛了我。


这种表情转瞬即逝,但许淮还是猛地捕捉到了。

许淮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天晚上许淮一个人在街上喝得烂醉,凌晨借着酒劲,给好兄弟打了电话:我突然觉得,瑶瑶她挺好的。

我现在好想她。

之前我们干的那些事情……许淮没敢说下去。

无论她愿不愿意原谅我,我都一定要找到她。

我一直以为江怡是一个心底很善良的女孩,也许我们……许淮叹了口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给江怡肚子里的孩子做个亲子鉴定?

我没想到一落地M国,师兄师姐已经在等着我了。

他们站在远处笑着冲我招手,一如当年。

当年我研究生毕业,本来准备到国外的研究所继续深造。

可那时我对许淮一见钟情,许淮待我也极好。

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不顾所有人反对,放弃一切,执意嫁给许淮。

没想到为了爱蹉跎三年,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

半年前,师兄崔然把组建好的项目团队搬到了国外,那时就邀请我去国外。

但我那时我爱许淮,不想离开他,拒绝了。

我到了地方才知道。

师兄师姐连住所都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他们很细心,帮我把可能用到的东西准备得一应俱全。

这里和国内不太一样,住的是那种独栋小别墅,还带着自己的小花园。

我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花,摘在院子里。

国外和国内的饮食很不一样,不知道是谁还在院子里种了一堆菜。

我很喜欢花花草草的,但原来许淮不喜欢,他说这些会有花粉,对小孩子不好。

于是在这三年,我从来没有种过花。

院子里有个空的水塘。

国外不吃小龙虾。

研究所的崔然师兄看到我情绪一直有点低落。

就提议我们几个有空的时候,一起去河沟里抓了满满一塘鱼虾。

原来我一直想养一点自己吃着玩,但许淮对甲壳类过敏,我为了照顾他也就一直没养。

抓回来的小龙虾一半扔进鱼塘,一半我们留着一起吃。

我们几个都是老乡,一个人做一道拿手的中式菜,再配着小龙虾,餐桌上看来居然那么丰盛。

师兄笑着:“真是托了瑶瑶师妹的福气,我们白人饭要吃吐了,难得来一次国宴。”

大家笑着,把桌子上的菜炫了个精光。

好像嫁给许淮三年,我头一次这么快乐。

我的状态渐渐变好。

来M国一个多月,我满满缓过来了,投入到研究所的研究中。

师兄带着我去了M国最尖端的医疗公司,检查说,许淮摘除的不是完整子宫。

他们告诉我,当时也许为了不被我发现,也许缩短我的恢复时间,只是摘掉了很小一部分。

还有重建的可能。

崔然师兄很耐心,一直陪着我。

过去的种种淡去,一切似乎都在好转。

一天,研究所的小助理突然叫住我,说有人非要找我。

我走出门,看到了许淮那张熟悉的脸。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那些被我淡忘的不堪回忆一下子涌入脑海。


我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尽量平和地道:你好,你有事吗?

许淮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疏离和冷淡,他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了下来,转而眼神里又满是乞求:瑶瑶,我错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们单独聊一下好吗?

你听我解释。

我已经和江怡断了,她怀的也不是我的孩子。

他的语气极度卑微:之前都是我不好,是她骗了我,骗我那时是我的孩子。

我只觉得可笑,江怡怀的不是你自己的孩子,你就丢下她来找我。

可不是我的孩子时,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我不想跟他多说什么。

见我转身想要走,他一下子拽住我的手腕:我把你不喜欢的人都赶走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求求你了!

结束了就是结束了,错过的人又怎么会回来。

本来就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我冷冷到:松手瑶瑶,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沈洲见我语气冰冷,不但没有松手,语气里是低到极点的卑微:没了你我活不了,真的。

他话还没说完,我直接反手一巴掌,甩在沈洲脸上。

叫你松手你不松。

听不见吗?

你活不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给过你机会吗?

整整八次!

你亲手把你的八个孩子流掉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他们活得了吗?

即使发现你摘掉我子宫后,我也留在你身边,希望你回心转意。

沈洲这时候被我扇蒙了。

我这一下是泄愤,打的极其用力,他半边脸肿了起来。

眼眶微微翻红,下一秒他开始猛自己扇自己的巴掌:瑶瑶,都是我的不对。

钱我都给你。

你要什么都行。

只要你能出气,你心里好受怎么打我都行。

真是疯了。

我没再理会他,转头进了研究所。

可没想到,后面一个月,许淮每天都风雨无阻地守在研究门口。

我这段时间进出研究所都走得后门。

上到研究所负责人崔然,下到研究所的小助理,大家都已经烦透了许淮。

师姐吃饭的时候翻了个白眼:自己当时不珍惜,现在事后在这里这么下贱装给谁看。

她反手就报了警。

但大家打了很多遍报警电话了。

但他确实没犯什么事,几天后被放出来继续在门口守护着。

严重影响了研究所的正常工作。

崔然师兄知道后关切地过来问我。

这三年对我来说太过屈辱,我一直只是选择性地挑选一些内容讲给他们听。

在他的安慰下,我第一次敞开心扉。

崔然听完,一时间愣在那里。

这还是人吗?

你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在他的建议下。

我坐上了回国的航班。

回国后,崔然一直陪着我四处奔走寻找证据。

许淮那些年以为我爱他爱得死心塌地,他无所顾忌,留下的证据也就很多,很快警方就把他逮捕了。

最后一次见他,是庭审前探监。

他穿着囚服,身形枯瘦,严重凹陷的眼窝盯着我:你就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我。

喜欢过你,那又怎样?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

为了一点点自己所谓感动自己的爱,把妻子不当人看。

知道没什么可说的,我没和他没说几句就离开了。

我离开的时候,听到背后传来许淮的哭声。

但我没回头。

这些事算是暂时解决了。

我最终经过权衡,还是决定回到M国的研究所。

崔然陪我在国内呆了小半个月。

我在电视里的庭审现场里看到了江怡,她声泪俱下地控诉。

他的老公出轨。

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自己本来就讨厌小三,为什么要当小三呢?

许淮净身出户,他在国内的资产全部转到了我名下。

崔然在国内的最后一天,他看着,嘴唇翕动了几次,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终于,他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江怡,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你。


我和许淮结婚三年,我就流产了七次。

医生说我天生不适合生养,婆婆也对我嫌恶至极。

许淮却是爱我如初,陪着我寻遍各路名医,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是第八次怀上了他的孩子。

去医院检查,却听到他对医生说:找个机会给她下药。

还像上次一样,记得做得隐蔽一点,不要被她发现了。

医生满脸担忧:院长,我们已经这样干了七次了,只怕再这样下去夫人多多少会发现一点端倪。

被她发现就全完了。

许淮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就趁着这次一起直接把她的子宫切除吧。

没了子宫,后面她怀疑了也没办法。

医生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可这一胎是夫人好不容易怀上的,毕竟也是您的孩子。

要不还是等她生下来再切也不迟啊。

就这么白白地摘了别人的子宫…许淮不耐烦地打断了:怡怡已经怀孕了,我答应了怡怡,一生只能有她的孩子。

为了怡怡,别说是一个子宫,一个孩子,就算是牺牲掉我的余生,我也心甘情愿。

这都是为了江怡好,我没得选。

至于徐瑶瑶,我会好好弥补她的。

我的心颤了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原来所谓的三年夫妻情分,数千个日子里的点点滴滴,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骗局。

麻药的劲渐渐上来,四肢渐渐坠入冰窟。

最后的意识里,我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

医生还是有些犹豫:许院长,夫人才二十几岁,这么年轻就没了子宫,她的后半辈子怎么办?

许淮轻轻叹了一口气:就让她养着江怡的孩子,她自己反正生不出来。

女人嘛,反正养一段时间就又感情了。

到时候她还能怎么样?

当初就是因为我的犹豫,才没能让江怡嫁给我。

既然不能娶到她,就让我为他们母子扫除一切障碍。

我感觉到一根很长的针贯穿我的腹部,意识渐渐模糊。

泪水无声地顺着脸庞滚落。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下体一阵剧痛。

我强撑着转过头,许淮见我醒了,忙端起准备好的水果送到我嘴边:乖,不怕,我陪着你。

水果都是我爱吃的,我看着眼前对我对我细致入微的男人,只觉得一阵心寒。

许淮看着我,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对不起,瑶瑶,检查出来你子宫病变……说到这里,许淮的声音竟也哽咽了起来:瑶瑶,如果不及时摘除子宫,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和我朝夕相伴三年的枕边人,演技居然那么可怕。

他的动作还像原来那样轻柔体贴。

这是我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可我躺在一个杀死八个孩子的凶手怀里。

原来这三年,我以为的深爱,只是他在装深情。

许淮安抚着我,在我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没关系,即使没有孩子,我也会把你当成公主宠爱的。

他顺势把我往怀里搂了搂,不停地上下抚摸我的背:瑶瑶,别害怕。

我们到时候领养一个别人家的孩子,也当是给你后半生有一个依靠。


看着他们,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走过去。

愣着干嘛?

我听见我的声音哽咽地都不像自己的:我不一起来拍照吗?

你都好多个生不出来了。

你过来可别坏了我孙儿的福气。

我看着他们,好像一直以来撑着我的什么一下子坍塌了。

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我跑上楼。

正好走进了那间装修时给孩子准备的房间。

这房子是我结婚后和许淮一起挑选并一起设计装修的。

三年前,我和许淮装修时就给孩子留了这样一间房间。

那时候我第一次怀孕,还在满怀期待地布置着房间。

我看着闲置了好久的小床爬爬垫玩具柜。

可这一放就是整整三年。

这三年来我一次次满怀希望又重新落回到失望。

回头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许淮编织的谎言。

如今许淮把房间重新装修了一下,却不是迎接我的孩子。

或许从一开始这间房就不是为我的孩子准备的。

我看着曾经买下的那些小孩子的玩具,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压抑已久的情绪排山倒海地袭来,我狠狠把曾经给孩子买的一个小拨浪鼓狠狠摔在地上。

哐—拨浪鼓一下子摔得四分五裂。

江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边,她笑语盈盈:哎呀,姐姐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嘛!

不就是没孩子了吗?

她笑的愈发猖狂肆意:没事,姐姐的孩子都当是给我的孩子当养分了。

反正以后我生的孩子还要姐姐照料呢?

这时许淮的身影走廊从远处出现。

江怡一下子收敛了笑声,故意一脚踩到了拨浪鼓的碎片,一下子向旁边跌去。

许淮慌忙跑过来接住了她:你身体有没有问题?

怡怡你别害怕,我带你去医院。

江怡往许淮怀里缩了缩,眼底又泪光涌动:没事,但孩子……。

她在许淮怀里冲我笑,转头又眼泪汪汪地对许淮道:我刚才只是想看一下姐姐。

够了!

许淮转头冲我怒吼。

你怎么这么歹毒,连孩子都不放过。

言罢,他扶着江怡,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站在楼上,看着一家人匆匆带着江怡去了医院。

我在窗户边呆呆站了很久,一阵电话铃声把我拉了回来:徐女士,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过来给你看一看。

就现在吧。

我看着熟悉的屋子。

原来这三年的时光,分别也不过三天。

我累了,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

直到我的飞机落地M国。

许淮的消息才发过来。

瑶瑶,你在家吗?

怎么不开门?

是不是生气了?

我昨天也是没办法,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好嘛。

昨天我也是着急了一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们的孩子?

我看到这条消息,自嘲地笑了笑,关掉了手机。

许淮翻了半天才翻到钥匙。

我在家的时候,只要远远听到他的脚步声,就会开心地冲过来给他开门。

这次他一进门就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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