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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完结文

田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想进许家祖坟。生前既然摆脱不了许家嫡女的身份,她只希望死后能不要再与他们有半点儿牵扯。到了棺材铺,许清荷一问才知,这棺材的价格都贵的吓人,以她那点薄弱的月银,根本买不起。从棺材铺出来,许清荷去了京中出名的药堂——四诊堂。四诊堂的小伙计见她来了,眼前顿时一亮,热情地迎接了上来。“许小姐,您来的正好,您前些日子送来的伤药,有贵人看上了,出资五千两要买,按照咱们之前谈好的三七分,小的正要把您的那一份给您送去呢。”小伙计说着将一袋银钱从怀中取出,递给了许清荷。许清荷心中诧异的同时还有些欣喜。因为二哥喜好医术,她便投其所好,自学了医术,还自制了一些伤药,送来了医馆售卖,想着若是赚了银子,还能给哥哥们买生辰礼物。没想到,她这自制的伤药,居然...

主角:许清荷许辰   更新:2025-02-19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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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荷许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田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想进许家祖坟。生前既然摆脱不了许家嫡女的身份,她只希望死后能不要再与他们有半点儿牵扯。到了棺材铺,许清荷一问才知,这棺材的价格都贵的吓人,以她那点薄弱的月银,根本买不起。从棺材铺出来,许清荷去了京中出名的药堂——四诊堂。四诊堂的小伙计见她来了,眼前顿时一亮,热情地迎接了上来。“许小姐,您来的正好,您前些日子送来的伤药,有贵人看上了,出资五千两要买,按照咱们之前谈好的三七分,小的正要把您的那一份给您送去呢。”小伙计说着将一袋银钱从怀中取出,递给了许清荷。许清荷心中诧异的同时还有些欣喜。因为二哥喜好医术,她便投其所好,自学了医术,还自制了一些伤药,送来了医馆售卖,想着若是赚了银子,还能给哥哥们买生辰礼物。没想到,她这自制的伤药,居然...

《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不想进许家祖坟。
生前既然摆脱不了许家嫡女的身份,她只希望死后能不要再与他们有半点儿牵扯。
到了棺材铺,许清荷一问才知,这棺材的价格都贵的吓人,以她那点薄弱的月银,根本买不起。
从棺材铺出来,许清荷去了京中出名的药堂——四诊堂。
四诊堂的小伙计见她来了,眼前顿时一亮,热情地迎接了上来。
“许小姐,您来的正好,您前些日子送来的伤药,有贵人看上了,出资五千两要买,按照咱们之前谈好的三七分,小的正要把您的那一份给您送去呢。”
小伙计说着将一袋银钱从怀中取出,递给了许清荷。
许清荷心中诧异的同时还有些欣喜。
因为二哥喜好医术,她便投其所好,自学了医术,还自制了一些伤药,送来了医馆售卖,想着若是赚了银子,还能给哥哥们买生辰礼物。
没想到,她这自制的伤药,居然真有人看上,还能卖这么多银子,倒当真是瞌睡遇上了热枕头!
她接过银子,与小伙计道了谢。
“许小姐,掌柜的想问问您这些伤药都是从何来的?他看了,这些伤药对于治疗外伤和止疼都有极显著的作用,许小姐日后能否继续给我们医馆提供?”
小伙计问道。
“这伤药都是我自己做的。”
许清荷道,心下已然有了主意:“我可以继续给你们提供伤药,但药材......”
“药材一事许小姐大可放心,您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告诉我们,我们都会派人给您送去的。”
小伙计赶忙道。
“好。”
许清荷点头应了,离开了四诊堂。
许清荷走后,小伙计转身进了四诊堂的内院。
内院里,一身玄色衣裳的男子坐在轮椅之上,男子容貌俊美,剑眉星目,轮廓硬朗,只是神色淡漠,带着从千万人中厮杀出来的煞气与冷硬,让人不敢靠近。
他的面前,站着四诊堂的掌柜。
掌柜的低眉顺眼,眉目之间满是敬畏。
“王爷,小的已与许小姐谈妥,她愿意提供伤药,只要四诊堂能提供药材。”
小伙计毕恭毕敬的站在几步开外回禀。
他口中称呼的“王爷”,且还坐着轮椅的,当今晋国只此一位,也便是圣上异母之弟云安王墨倾尘。
墨倾尘姿容冠绝满帝都,唯独腿疾缠身,仿若不治之症,加之性情乖戾难测,浑身散发着凌冽寒气,令人望而却步。
“她所需的药材,你们一律报销给我,她的伤药止疼效果上佳,一日也不能断了供应。”
墨倾尘寻医问药多年,也未曾遇到过,针对他腿疾顽症有多大效果的伤药,此次尝试的这一批,却是意料之外。
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竟有此等能耐,他不禁为之侧目,亲来四诊堂一睹为快。
人如其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王爷尽管放心,四诊堂定当满足您的需求。”
掌柜的颔首,一如既往愿为云安王效力,云安王给出的报酬只多不少。
四诊堂在帝都,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医馆。
求医问诊的患者络绎不绝。
只是宫中有御医把持,鲜有达官显贵求助于民间大夫。
御医对云安王的腿疾束手无策,是以墨倾尘以四诊堂为据点网罗天下。
步出四诊堂多时的许清河,眼下刚回府邸。
尚书府已不可同日而语,她的存在好似多余,幸而能在四诊堂赚些可观的银钱,或能为今后作打算。
虽然她恐怕只有一年的寿命!
胡思乱想间,香梨的关切声钻入耳朵。
“小姐,您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带上奴婢?”
许清荷笑对香梨,颊边露出两只酒窝,她怎么能让香梨知晓她去了棺材铺。
这个死心眼的丫头若是听闻她命不久矣,该有多着急难受。
偌大的尚书府,只有香梨待她始终不变,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去医馆谈合作,下次一定带上你。”
许清荷取出宽大袖摆中沉甸甸的银子,随手搁置几案。
“小姐,您做什么了,赚了这么大笔钱!”
香梨发出惊呼声,少说也有一千两。
许清荷淡淡的扫过喜从天降的香梨,突然觉得她赚的钱有地方花了。
如果她无福消受,身后事便由香梨出面料理。
留封遗嘱,将所得资产钱款赠予香梨。
“医馆伙计说有贵人对症了我的这款伤药,我听他话中之意迫切,病人似长期需要我制作的伤药止疼,同我约定好要继续供应。”
许清荷咂摸着小伙计当时的谈话和神情。
“小姐您真厉害,还能帮人治病。”
香梨咧嘴夸赞。
“误打误撞罢,我医术浅薄,能入得了贵人的眼,有点用处,许是运气所致。”
许清荷不由自谦,她毕竟是没有正儿八经的找人学过,对自身医术信心不足。
“小姐莫要妄自菲薄,您或许是有天分呢?”
香梨的话提醒了她要敢于尝试,她身中的漓蛊何尝不需要精湛的医术解决。
可她毫无把握,也不知四诊堂的大夫是否听说过漓蛊这种毒。
待这一批伤药制作好,她就带着伤药过去打听一下。
“香梨,你晚些时候过来替我打下手,两个人做伤药也能缩短时间,多多赚钱。”
许清荷表现出一副财迷样儿,掩盖她的真实意图。
“小姐别怪我笨手笨脚的就好。”
香梨见她有了几丝活力,忙上前帮衬。
“制药确是个严谨的活计,但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断然不会生出差错。”
如此,主仆二人接到四诊堂送来的药材,便马不停蹄的制作。

许清荷冷眼旁观这温情的画面,讽刺的扯了扯嘴唇。
曾几何时,她的父亲许尚书也如此温柔和蔼的抱着她赞赏有加,夸她可爱伶俐。
“父亲,稚鱼又怎么了?”
许辰打道回府,看到抱作一团的父女俩,以及漠然的许清荷和捂着半张脸的香梨,不明所以的问道。
“清荷不仅自身出言无状,还对丫鬟管教无方,尚书府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在府内作威作福欺负稚鱼。”
“父亲,你非要这般颠倒黑白,我也无话可说。”
许清荷无言以辩,他的话在江稚鱼的煽风点火歪曲之下,只会愈演愈烈。
“清荷,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上次母亲才责罚了你,你竟还是屡教不改,你还不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
许辰有些失望的瞥了两眼许清荷,先前母亲的禁足,他还觉得是不是有些严厉了?
当下许清荷再犯同样的错误,他无法忍受许清荷的目中无人。
“我没有错,道歉的违心话说不出口。”
许清荷神情倔强得同如傲立枝头的寒梅,绝不屈从于他们的冤枉。
“你......”
许尚书气得抖动着手怒指许清荷。
“来人,把她和这丫鬟一道关入柴房,不准给她送吃喝,我且看她能嘴硬到几时。”
许尚书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唤出府中的小厮。
许清荷和香梨被人强行拽走,走时听到身后的江稚鱼假装在劝许尚书。
许尚书越听越气,对许清荷越发成见深重。
“香梨,是我连累了你。”
许清荷伸手去触碰香梨大半边红肿的脸,在指尖上抹了药膏,她经常会随身携带一份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今日这种情况,刚好派上用场。
“小姐哪里的话,没有你的照拂,奴婢早就饿死街头了。”
香梨感念她的恩情。
“我被关禁闭,师父那里不能每天去报到,这几日我守不了约,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再要我这个徒弟。”
许清荷心情忐忑,这柴房她出不去,该怎么继续学医是个棘手的大难题。
尚书府的生活生不如死,她绝不会服软,何况江稚鱼一贯得寸进尺,她的退让只会让江稚鱼变本加厉。
初时,许清荷不是没有让步过,她发现自己的顺从和善良在江稚鱼的巧言令色之下一文不值,反倒衬托得江稚鱼仁善慈悲。
窝窝囊囊忍到最后,她就要替江稚鱼死了,一家人还在嫌她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江稚鱼不好。
香梨也爱莫能助,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没比谁好不到哪儿去。
只不过她的身份更卑微,又站在了被孤立的许清荷这边。
许清荷坐到窗子边上,把那几本医书自怀中取出来,借着白天的光线,她认真翻阅。
想到师父定要考她学的这些基础,于是专心致志的手捧医书。
天色暗淡到看不清字迹时,许清荷方才将医书收好。
“香梨,我得去一趟四诊堂,好跟着师父学习医术。”
许清荷有了主意,与其留在这里耽搁时间,不如寻个理由出去师父那里学习医术。
反正许家人也不在乎她的生死,她就算出去一趟,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是小姐......门外有个看门的在守着,他肯定不会让我们离开的。”香梨忧心的说道。
有人守着,她们怕是来拿柴房门都出不去。
“我们将他喊进来,等会你就在背后将他敲晕就成。”
许清荷现在是不想再将希望寄托在许家人身上了,他们只会觉得她又再说谎。
“都听小姐您的。”香梨点了点头。
当夜,许清荷装作得了重病。
“吴贵,小姐她快不行了,你快把门打开,我要带她去看大夫!”
香梨急切地拍打着柴房的门。
“老爷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开门。”
吴贵硬是不开,站在门外没把香梨的话当回事。
“吴贵,小姐她病得很严重,虽说老爷不喜她,但她终究是尚书府的小姐,老爷只是让你们不给她吃喝,并非眼睁睁的看着她病亡,不信你可以自己进来瞧瞧。”
香梨情真意切的护着许清荷。
“我先瞧瞧看,若小姐的病是真的,也得先去通知老爷一声再说。”
吴贵打开房门,进入柴房里面。
许清荷手法极快的拿出自制的防身药物,朝着引诱进来的吴贵面部撒去。
吴贵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香梨抡起棍子,对准后脑勺门便是一棍,吴贵登时倒地不起。
两人将人绑住了塞住了嘴,在夜半无人时分翻墙出院,出了尚书府。
“香梨,我们现在就去四诊堂。”
许清荷呼吸着尚书府外新鲜的空气,只觉身心畅快。
离天亮不到一个时辰,便在客栈开了房休息,天亮她还须去医馆里学习医术。
许清荷一早便忙忙碌碌的从客栈出发。
“小姐,奴婢跟您一起去,一个人待在客栈里闷得慌。”
香梨跟在许清荷的身后。
“行,你跟着我来,也能去四诊堂帮下忙,学学怎么打杂。”
许清荷表示同意,香梨以后跟着她行医,少不得要学习一些打杂之事。
刚小跑着进入四诊堂,就见馆主端坐在四诊堂里头静候她的到来,慈祥的面孔夹带威严。
“师父,徒儿紧赶慢赶,还是晚来师父片刻,请师父责罚。”
许清荷恭敬的垂首,先主动认错,毕竟是她来晚了一步。
亏得她昨儿在柴房里抓紧时间看了两个多时辰的医书,不至于被昨晚的事情拖累学医进度。
虽然她此时有点犯困,但也还撑得住。
“我给你的几本医书,你可曾细细研读?为师今日便要考校你前几页的内容。”
“师父请问。”
许清荷一一作答,回答得流畅自如,不带磕巴。
馆主极满意许清荷的刻苦认真。

许清荷带着一丝微笑说道,似乎看透了许氏的心思。
她其实并不想让自己去。
“姐姐还真是踩点到啊,马车都快出发了,你才出现,让母亲和哥哥们久等,怕是连宫里的娘娘都没你这般做的吧!”江稚鱼淡淡地说。
“妹妹这是怎么了?都是姐姐的错,姐姐向你道歉。第一次入宫,我什么都不懂,也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出发。
直到天色渐晚,我才赶紧过来查看情况,没想到母亲和妹妹已经在此等候了。”许清荷解释道。
她知道许氏肯定是忘记告诉她马车何时出发,现在却来这里说自己。
但许清荷选择了装作不知情,在最后一刻才匆匆赶来。
“是我疏忽了,现在出发也不迟,我们一起上车吧!”许氏咬牙切齿地说,表面上若无其事。
实则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她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许清荷早些到达,或者干脆错过马车,出个大丑。
许清荷没料到许氏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样的话来,仿佛是在指责她故意没有提醒。
这话传到老爷耳中,肯定又要引起不悦了。
然而,看到许氏自讨苦吃的样子,许清荷心里却感到一阵畅快。
她明白许氏是蓄意为之,而自己也巧妙地利用这个机会,让对方陷入尴尬境地。
既然许氏敢做出这种事,就该准备好面对随之而来的议论纷纷。
一个连自家嫡女都无法包容的当家主母,又怎能称职地管理整个许家呢?
不过,不管怎样,许清荷还是登上了马车。
她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对于宫中的规矩早已烂熟于心,不需要像江稚鱼那样紧张不安。
她知道,只要静静等待就好,无需去取悦任何人。
她想着,这次宴会上二王爷应该也会到场吧?那个残忍无情的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罪无可恕。
为了不让情绪影响自己,许清荷努力平复心情,免得露出破绽。
与此同时,许氏和江稚鱼坐在一旁,就这样,三人默然无语,直到马车抵达皇宫门前。
这里已经停了不少马车,看来已有不少宾客先到了。
许氏带着江稚鱼与其他夫人小姐们寒暄,把许清荷晾在一旁。
对此,许清荷并不在意,她认得眼前这些人,但不想招惹是非。
每个人的命运她都心中有数,不愿打扰他们现有的生活。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马嘶,声音渐近。
“快闪开!”有人喊道。
许清荷转过身,只见一匹失去控制的马向她疾驰而来。
周围人发出惊呼,仿佛已经预见了她的厄运。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清荷正准备展示武艺自救,但还没来得及行动,便感觉有人迅速跑来,从背后抱起她腾空跃至安全之处。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危险解除后,许清荷定了定神,回头看向救了自己的恩人。
他身穿白衣,头戴金冠,面纱遮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这双眼眸似曾相识,让她心中泛起一丝熟悉感。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的声音冷峻却关切,将许清荷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多谢公子相救,若有缘再会,必定报答。”许清荷站起身来,感激地说着。
眼前的英雄不仅解了她的围困,更挽救了她的性命,一句感谢的话语自然脱口而出。
“没关系,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挂齿。”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随后便带着随从离开了。
就在刚才,当许清荷在观察他的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她。他不过是随手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人而已。
原本以为被救的女子会惊恐万分,没想到她的眼中却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那不是恐惧,而像是解脱!多么独特的一位女子啊!
“姐姐,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危险极了,若非那位公子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江稚鱼靠近许清荷,关切地问道,但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位离去的白衣公子。
即便他戴着面纱,无法看清面容,但从他的身姿可以想象出那定是一位俊美的公子。
许清荷的运气真好,不仅逃过一劫,还得到了英雄相救,这让江稚鱼心中满是嫉妒。
“我也是吓坏了,不知哪里突然冲出一匹马,这里可是皇宫重地,禁止快马疾驰的,那人是怎么回事?”
许清荷看了江稚鱼一眼,既然对方想在众人面前演戏,她也愿意配合。
于是她装作心有余悸的样子说出了这番话。
“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但在都城内马匹失控的情况时有发生。毕竟它们是不受控制的动物。现在你安然无恙,我们就尽快进宫拜见王后娘娘吧!”江稚鱼回应道。
“妹妹说得对,动物的行为总是出乎意料。不过那些连动物都无法管理好的人,确实应该受到惩罚。”
许清荷心里清楚,这匹马绝不是偶然出现的,它的目标就是自己,这背后必定有人故意为之。
“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走吧!”江稚鱼稍作停顿,想要转移话题,尽力掩饰自己的神情,生怕被许清荷看穿。
幸运的是,许清荷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轻点头,与她一同踏入皇宫。
望着眼前熟悉的宫殿,许清荷心中五味杂陈。她未曾想到还能有机会再次来到这里。
然而,在他人眼中,她的举动不过是初入此境的新奇罢了。
“姐姐,这是你第一次进宫吧?这里的华丽宫殿和珍贵花草一定让你大开眼界,不过习惯了就好了。”江稚鱼摆出一副见过世面的姿态说道,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地位高于许清荷。
许清荷初入宫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让某些人感到一丝快意。
在江稚鱼眼中,即便许清荷再怎么精心打扮,也无法改变她那股子乡下人的质朴。

方伶怡的恐吓对她来说不过是耳边风。
江稚鱼惊讶地看着许清荷大发雷霆,但看到方伶怡狼狈的样子时,心里却有几分解气。
“你......你竟敢打我?”方伶怡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挽回颜面,可内心又害怕许清荷再次出手,只能虚张声势地离开了现场。
“解决,我没事。以后若方伶怡再来找茬,我会告诉你,你帮我教训她。只要我们姐妹齐心,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许清荷平复情绪后,温柔地说。
打了骂了,现在是时候收场了。
江稚鱼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虽惊愕,但听到许清荷的话,渐渐放松下来。
原来许清荷这么做是为了讨好自己。看来妹妹也懂得要在这许家立足,就必须展现价值。
有这样的妹妹为她挡枪,还能让她免受责罚,何乐而不为呢?
许清荷确实有些用处,她这种无所畏惧的性格在某些时刻还挺有用的。
如果许清荷能帮她除去所有反对她的人,那么嫁入二王府的事就会顺利得多。
“多谢姐姐撑腰。”
江稚鱼说,眼中带着感激。她接着解释道:“方伶怡平时总是欺负我,我又打不过她,只能忍耐。现在好了,有姐姐在,我不用再受欺负了。”
许清荷看着妹妹,心中暗想:让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吧。我们先回去,免得母亲担心。”
她心知肚明,江稚鱼的得意不会持续太久。
“王后驾到!”
就在她们走到许氏身边时,一声通报响起。所有人都跪下迎接王后的到来。
“起来吧,不必太过拘束。”王后温和地说。
许清荷偷偷抬眼,王后优雅端庄,有着不凡的气质。
王后环视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许清荷身上,缓缓走来。
“你就是许家的嫡女,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是,娘娘。”
当两人的目光相遇,王后感慨道:“真是生得好,眉眼间与你母亲真是相似。”
“往后若有空,可多进宫陪本宫说话。”王后说道。
许氏在一旁拉着江稚鱼挤到了前面。
“鱼儿,快给王后请安!”她急切地说。
江稚鱼立刻跪下:“鱼儿见过王后娘娘,久违了,您的美貌更胜从前,连花儿见了都要失色三分。”
王后看了一眼江稚鱼和许氏,不经意间眉头轻皱,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语气略显冷淡,“你的心意我明白,不必多礼,起来吧。”
自打第一次见到江稚鱼,王后就对她没什么好感,江稚鱼的一举一动在王后眼中都像是暗藏玄机,让人难以真心接纳。
相反,初见许清荷时,王后就觉得这女孩单纯可爱,似乎更容易相处。
“宫中的花儿开得正好,今日请你们来,就是想一起赏花聊天。你们随意些,不用拘束。”
话音未落,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让人不适的娇媚:“姐姐,我是不是迟到了?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来者是二王爷的母亲,当今最受宠的丽贵妃。
“妹妹来得正巧,宴席还未开始呢!大家正在自由赏花。你想找谁说话,尽管去叫她们过来。我去看看宴席准备得如何。”
王后的回应看似轻松,却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
“那姐姐快去吧,我会在这里好好招待客人的。”丽贵妃扭腰摆臀,温柔地说着。
王后只是淡淡地点点头,便离开了,临走前看了一眼许清荷,但没有多言。
待王后离开,江稚鱼立刻重新跪下,向丽贵妃恭敬行礼,满面笑容地说道:
“贵妃娘娘,我一直惦记着您,想要经常来给您请安,又担心不合规矩。好不容易等到宴会之日,特意早点来,本想先给您请安,没想到您已经到了,真是让我惶恐不安。”
丽贵妃心中明镜似的,知道江稚鱼的小算盘。
但她与墨延珩早已商议过,许家的实力不容忽视,若能迎娶江稚鱼,无疑是一大助力。
因此,她强忍嫌弃,伸手虚扶了一下。
“鱼儿这是何意?你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吗?你是最孝顺的孩子,每次进宫必先来看我,这份心意我记着呢。”
“对了,珩儿这几天刚办完事回来,今天也会参加宴会。想必你也很久没见他了吧?”
一会儿得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聊聊。
丽贵妃轻拍了下江稚鱼的手,语气温和而深沉。
“多谢娘娘的教诲,鱼儿真心感激。”
江稚鱼心中满是欢喜。多年的悉心侍奉,终于换来丽贵妃的认可,这让她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丽贵妃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许清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位小姐是谁?本宫为何从未见过?”
“回禀贵妃娘娘,这是清荷,前几天才从别庄回来。”
许氏急忙上前解释,生怕丽贵妃对许清荷产生兴趣,这对江稚鱼来说可不是好事。
“原本应该早些来向皇后和贵妃娘娘请安,但正好赶上这次宴会,所以一并前来。”
许清荷恭敬地行礼,“臣女许清荷参见贵妃娘娘。确实前几日因病体虚弱,又不慎摔伤了腿,未能及时进宫拜见,唯恐给娘娘们添烦,故等伤愈后再前来。”
许氏暗自盘算着如何让丽贵妃对许清荷产生不好的印象,以便为江稚鱼创造更多机会。
“好了,起来吧。你这样的情况确实可怜。记得多祈福,愿佛祖保佑你平安健康。”丽贵妃点头表示理解,目光中带着些许同情。
“是,感谢贵妃娘娘的关心。”
“贵妃娘娘,那边有美丽的花,去看看吗?”
“嗯,去看看。”
丽贵妃微笑回应,与江稚鱼一同离去,留下许氏一个不满的眼神。
许清荷则淡淡一笑,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在意。
她只是随口回应了几句,却不知怎么就触怒了她们。
如果这样的小事都能让她们生气,那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等着她。

赶制了半月左右,许清荷制作出一批伤药,沿用一只脑袋大小的方盒仔细包装。
“香梨,我们去送药了。”
许清荷带上装药的方盒,在门口唤了香梨一声。
“小姐,等等我。”
香梨忙不跌跟上前去,抢着要帮许清荷拿方盒,尽她丫鬟的本职。
许清荷不曾将她当做奴仆使唤,是真真正正的把她认做了家人,因此方盒由许清荷自己在拿。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主仆俩就抵达了四诊堂。
上次那名小伙计笑脸相迎。
“许小姐,您今日是来交货的吗?”
小伙计看到跟上次相仿的方盒,推测许清荷是来送药,但时间不对,提前了一周。
“对,这批伤药紧赶慢赶制作完成,你先验一下货。”
许清荷含笑点头。
“好的,许小姐,您稍等片刻,我去请掌柜的出来验货。”
这款伤药因为是云安王所需,四诊堂的掌柜的格外重视,点明要亲自过目,小伙计做不得主。
许清荷来此还有别的目的,她不急不躁的坐到一旁喝茶,观看这里的大夫诊治病患。
见有位大夫闲暇,她便坐了过去。
“许小姐,要看病?”
大夫问。
“不是,我是想问钱大夫,您可曾听说过漓蛊这种毒?”
许清荷清澈的眼眸里充满希冀,渴望能从四诊堂的大夫口中问出点什么。
“许小姐,你问漓蛊作甚?”
钱大夫还未作答,就闻胡子拉碴的四诊堂馆主先声夺人。
医馆内几位大夫纷纷站起身作揖问好。
“我也只是听闻,好奇心作祟,过来送伤药,又见钱大夫偶尔得闲,就坐过来随口一问了,馆主莫非知道漓蛊?”
许清荷也站了起来,四诊堂的馆主应当见闻广博,不定对漓蛊有所了解,决定自他的嘴中探问清楚。
“老夫倒有所耳闻,你是在何处听说的这种蛊毒?”
馆主已年过半百,束起来的头发花白,整个人却精神抖擞,一双眸子锐利有神。
“小女不才,是在书上看到的,我平时就喜翻看医书。”
这话也不掺假,她最初知道漓蛊的名字,恰是从书上得来。
“倒是根不错的苗子,你的伤药做得不错,可曾想过学医,精进自身医术?”
馆主因着她制作的伤药疗效甚好,还为四诊堂增添一笔可观的盈利,不免多打量了几眼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言辞也颇为赞许。
有心将许清荷收为徒弟,好生栽培。
“若有师父带路,我自是千般愿意,馆主还没解我的漓蛊之惑,还请馆主满足我的好奇心。”
许清荷当前最在意的还是漓蛊之毒,想要活命就必定要解除蛊毒。
“关于漓蛊,老夫也所知不祥,这是相当稀有的一种蛊毒,制作它的毒草稀世罕有,只怕是难以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然馆主知悉的并不比许清荷多。
“无妨,馆主也不知的毒药,想必这天下间也无人能解。”
许清荷释然的一笑,她的希望看来越来越渺茫了,越是了解漓蛊,越是感觉到它的厉害难解。
“解制蛊毒并非大晋医者之长,此乃边陲小国西苗人的用毒手段,欲解除蛊毒就须找西苗大夫,但无论是医病还是下毒,把医术毒术基础打牢,才能走得长久,为人所用。”
馆主意在收徒,许清荷资质很高,自己参悟也能做出医治顽疾的伤药,假设有个人能领她入门,带着她言传身教,她的医术必将大放异彩,造福大晋百姓。
如此有前途的徒弟,馆主自然不肯放过,要收到麾下,传授她毕生医术。
“馆主一番教导,小女受益匪浅。”
许清荷敬重的朝馆主施礼,极认可他这番言论。
只可惜她已时日无多,短短的一年时间,怎么也不可能把医术学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那许小姐可愿拜我为师?”
馆主循循善诱,终是说出了这句话。
从前皆是别人求着他收徒,而今他一改常态,主动抛出橄榄枝。
此言一出,医馆内全场哗然,所有的惊讶目光落在馆主周身。
“当然愿意。”
许清荷受宠若惊,从愕然中抬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四诊堂的馆主居然会主动开口要收她为徒。
许清荷的只呆懵了一小会儿,反应极快的跪到馆主的面前,叩头行拜师礼, “师父,请受我一拜。”
“从现在开始,许小姐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师父可以称呼我荷儿。”
许清荷是多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了?宠她入骨的父亲,自江稚鱼入府起,不知不觉间对她就变得冷漠疏离。
好像江稚鱼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她是捡来的那一个。
她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视她如珍宝,每日下朝后会抱着她四处走动,一声一声唤她“爹爹的小荷儿”。
这几年江尚书时常对她板着张脸,不苟言笑,说话也处处偏袒江稚鱼。
“荷儿非但手脚灵巧,嘴也是一张巧嘴。”
馆主很满意许清荷,收的徒弟不多,可也有好几个了,但那几个天资比不上许清荷,瞧着也没有许清荷顺眼。
“多谢师父赞美,往后还请师父不吝赐教,多费心提点我这个基础不牢的徒弟。”
许清荷很感激馆主,不管她这一年学的怎么样,她好歹努力活过了。
尽人事,听天命。
是许清荷眼下的打算。
“这样吧,为师这里有几本适合基础入门的医书,你拿回家去通读一遍,争取将这些学医常识一一背熟,记住每天来医馆帮忙,多学多看,多与病人和药材打交道,你的医术才能缓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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