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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全局

lulu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宝鹃、宝鹊脸色都黑了下来。安陵容对着镜子抚了抚梳好的发髻,并不生气,转头对夏冬春心平气和的微笑道,“兰雪茶是浙江名茶,有‘龙山瑞草,日铸雪芽’之香,在江南一带深受文人墨客喜爱,听闻夏姐姐家是武将之家,不曾想,原来也喜好这兰雪茶甘醇鲜爽的滋味。”她知道兰雪茶?那她刚刚在她面前炫耀时,她一言不发的听着,岂不是在心里默默嘲笑她?夏冬春心里一羞,恼恨的瞪着安陵容,“好啊,你明明知道还看我在这说,安陵容,你诚心看我笑话是不是?”说罢,她冲上前举起帕子要打安陵容。安灵曦一把捏住她手腕,瞪道,“放肆!这里是乐道堂,岂容你撒野?”说完,她看了一眼宝鹃。宝鹃点头,立马道,“来人!把夏贵人送回东配殿!”屋外立马进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太监。夏冬春受到惊吓,...

主角:安陵容安灵曦   更新:2025-02-1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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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安灵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全局》,由网络作家“lulu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鹃、宝鹊脸色都黑了下来。安陵容对着镜子抚了抚梳好的发髻,并不生气,转头对夏冬春心平气和的微笑道,“兰雪茶是浙江名茶,有‘龙山瑞草,日铸雪芽’之香,在江南一带深受文人墨客喜爱,听闻夏姐姐家是武将之家,不曾想,原来也喜好这兰雪茶甘醇鲜爽的滋味。”她知道兰雪茶?那她刚刚在她面前炫耀时,她一言不发的听着,岂不是在心里默默嘲笑她?夏冬春心里一羞,恼恨的瞪着安陵容,“好啊,你明明知道还看我在这说,安陵容,你诚心看我笑话是不是?”说罢,她冲上前举起帕子要打安陵容。安灵曦一把捏住她手腕,瞪道,“放肆!这里是乐道堂,岂容你撒野?”说完,她看了一眼宝鹃。宝鹃点头,立马道,“来人!把夏贵人送回东配殿!”屋外立马进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太监。夏冬春受到惊吓,...

《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全局》精彩片段


宝鹃、宝鹊脸色都黑了下来。

安陵容对着镜子抚了抚梳好的发髻,并不生气,转头对夏冬春心平气和的微笑道,“兰雪茶是浙江名茶,有‘龙山瑞草,日铸雪芽’之香,在江南一带深受文人墨客喜爱,听闻夏姐姐家是武将之家,不曾想,原来也喜好这兰雪茶甘醇鲜爽的滋味。”

她知道兰雪茶?

那她刚刚在她面前炫耀时,她一言不发的听着,岂不是在心里默默嘲笑她?

夏冬春心里一羞,恼恨的瞪着安陵容,“好啊,你明明知道还看我在这说,安陵容,你诚心看我笑话是不是?”

说罢,她冲上前举起帕子要打安陵容。

安灵曦一把捏住她手腕,瞪道,“放肆!这里是乐道堂,岂容你撒野?”

说完,她看了一眼宝鹃。

宝鹃点头,立马道,“来人!把夏贵人送回东配殿!”

屋外立马进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太监。

夏冬春受到惊吓,使劲儿用力,却发现安灵曦的手好像钳子一样,捏住她她根本就挣不开!

可她分明没怎么用力!

夏冬春色厉内荏的惊慌斥道,“滚开!敢动我,你们想造反吗!我可是皇上的宠妃!”

这话满宫里除了华妃,还有谁敢说自己是皇帝的宠妃?

皇后既然在教夏冬春规矩,她怎么还是这副愚钝蠢笨的模样?

虽然夏冬春这副蠢笨的样子容易叫人放松警惕,但她最近往乐道堂跑的勤,难保不是奉皇后之命,借着奚落安陵容的名义监视她。

安陵容心里思索,叫了一声,“灵曦。”

安灵曦立马松手。

夏冬春赶紧退开几步,忿忿的瞪了安陵容一眼,怕真被小太监从乐道堂扔出去,自己拎着帕子匆匆转身走了。

只是才出门,就看见剪秋过来。

她眼睛一亮,忙迎上去,“剪秋姑姑!您怎么来了?是皇后娘娘让您来给我撑腰的吗?”

剪秋刚进院子就听见夏冬春咋咋呼呼的叫嚷声了,她心里不耐烦,面上和气的福了福身子,笑道,“夏贵人安好,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请玉贵人一同去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安的,不曾想玉贵人这里这么热闹。”

夏冬春急道,“哦,皇后娘娘今早免了大家请安,不是在想怎么惩罚余莺儿,原来是要去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吗?那余莺儿关押欣常在的事就这么算了吗?”

“皇后娘娘自有裁决。”

剪秋说完,不和她掰扯,看向安陵容,“玉贵人,皇后娘娘还在景仁宫等着,若您收拾好了,就随奴婢请吧。”

安陵容起身向剪秋颔首致意,“请姑姑稍等,我恰好有些东西要带给太后娘娘。”

剪秋客气道,“是。”

夏冬春见两人都没搭理她,尴尬的跺了跺脚,一个人回了东配殿。

下人给她上了杯茶,夏冬春在气头上,端起来一口饮尽,却被烫的舌头都白了,本就羞恼的她更加心气不顺,又在东配殿打骂起自己的宫人,砸起屋里的杯盘碗碟来。

让她欺负玉贵人。

上茶的小顺子冷笑一声,弓着身收了托盘,从一片混乱中抽身而退。

皇上喜欢的是像玉贵人小主那样温柔善良的女子,最烦夏贵人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

即便她容貌娇艳,多闹上几次,皇上也就对她没兴趣了。

到时候,他就能重新回玉贵人身边伺候,报答玉贵人的恩情。

小顺子暗暗计划着。

动静闹到主殿去,富察贵人烦躁的捂住耳朵。


更没想到,太后娘娘还为她做主,褫夺了余莺儿封号,将她禁足降位。

连安陵容也被余莺儿牵连,受到了惩罚。

其实她进慎刑司后,因为她是公主生母,慎刑司那些人根本就没敢拿她怎么样。

相当于平安无事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被人接出来了。

所以安陵容携厚礼来向欣常在道歉时,欣常在并不见有多生气,反而乐呵呵的说了句场面话,“这事儿原也不跟安常在有关,安常在何必来向我道歉?只是安常在无辜受累,从玉贵人降位为常在,心里不会怨怪嫔妾吧?”

安陵容任她刺了两句,时间差不多了,便从储秀宫告辞,回了延禧宫接受禁足。

乐道堂。

因为安陵容从贵人降位为常在,还被褫夺了封号,她这里原有的贵人份例就要跟着裁减了。

但寿康宫下午就传来太后口谕,保留安陵容贵人份例。

所以乐道堂的人手还是一切不变。

安灵曦原本为安陵容被迫背锅的事儿又气又心疼,听了这消息,顿觉不对劲,太后好像不是真要迁怒安陵容?

安陵容便将当时的情况和她背锅的原因,细细跟安灵曦解释了一遍。

安灵曦听罢,惊喜道,“那这么说,姐姐虽然被褫夺了封号,降了位份,但实际上更得太后喜爱和庇护?所以,您虽然被禁足了,但并不会被禁足多久,而且只要等这件风波平息了,太后还会恢复您的封号和位份?”

安陵容点头,“正是,并且皇后今日突然邀我去见太后的目的,想必太后早已看了出来,当时若没有我主动领罚,那么太后就只能帮皇后做这个责罚余莺儿,得罪皇帝和华妃的恶人。”

“而太后是天下之母,被皇后当了刀子使,哪怕皇后是她亲侄女,她心中也会对皇后生出嫌隙和不喜。”

“而我正是要趁这个时机,一步步取代皇后在太后心中的地位。”

“一旦太后肯为我撑腰,那我卑微的家世就不是什么问题,太后为我抬旗赐姓,只是迟早的事。”

说完,她意味深长看了眼碎玉轩的方向,道,“顺便,我也想看看,在我被禁足的这段时间里,没有我的影响,甄嬛到底能得到何等地步的恩宠?面对皇后和华妃的算计,她又能否如我一样看穿,在这后宫之中站稳脚跟?”

安陵容只是听安灵曦说,甄嬛容貌肖似纯元皇后,一旦承宠,就必定是令六宫所有人都为之侧目的盛宠!

她平日里见到的华妃就已经够得盛宠,耀眼夺目了。

而甄嬛的恩宠和光芒,竟还会盖过华妃去?

安陵容实在好奇,迫不及待想试试甄嬛的谋算深浅,看看此人,是否真如灵曦所说,会成为她问鼎后宫的最强劲敌?

安灵曦听着安陵容一步步的解释和算计,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以为安陵容答应她会好好争宠,只是谋求皇帝的宠爱而已。

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取代皇后,占据太后的心,让太后给她抬旗赐姓的野心!

安灵曦兴奋,激动,浑身颤抖。

原来,这就是跟着安姐认真搞事业的感觉吗?

燃,太燃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安陵容成功问鼎后宫主位的那一天!

“灵曦?”

安陵容说完,才发现安灵曦似乎有些不对,瞧她脸色通红发烫,不由担心起身摸了摸她额头,“怎么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陵容身边,也是因为有安灵曦护着,才平安无事。

方淳意小小年纪,毫无心机,又不懂经营人心,若无人庇护,她是怎么活过这第一年的?

并且随着甄嬛受宠,第二年宫中争斗的越发厉害,方淳意却一点影响都没有,活的好好的。

若说这里面没有皇后手笔,那是不可能的。

方淳意一定早在选秀结束后就向皇后递了投名状。

所以皇后才养了这颗暗棋两年。

安陵容似乎很喜欢方淳意的天真单纯,邀请方淳意坐下,让宝鹃给她上了一碗消食的枸杞山楂茶,温柔亲切道,“我这里素来清净,淳常在愿意来陪我说话,也能叫我这里热闹些,这碗枸杞山楂茶是消食化积的,你方才吃那么多点心,怕是中午吃不下饭了,快喝一碗这个,缓缓脾胃。”

说完,她耐心叮嘱方淳意,“你若喜欢我这里的点心,待会儿我叫宝鹃给你包一份,你吃了不够再来拿,这点心要吃新鲜的才好。”

“嗯!玉姐姐你真好。”

方淳意开心点头,惊艳的拿起绣筐里没绣完的衣服,揉了揉眼睛道,“哇~玉姐姐,这是你绣的吗?真好看,绣的跟真的一样!”

安陵容含笑点头,“嗯,是我给富察姐姐绣的衣服花样,你喜欢吗?”

“喜欢!”

方淳意重重点头,随后站起来,甜滋滋的指着她穿在脚上的粉蓝色香云纱花盆底鞋对安陵容道,“说起来,我脚上这双鞋也是香云纱做的,前儿我去看莞姐姐,莞姐姐不知从哪儿新得了两匹香云纱,一匹赏给了浣碧姐姐,一匹送给了我,说可以等我长大了穿,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这料子又实在好看,我就先裁了一块叫嬷嬷帮我做成双鞋子穿,走起路来都是香香的呢!”

“玉姐姐,你看,淳儿这双香云纱做的鞋子,好不好看?”

方淳意说着,天真无邪的看着安陵容。

虽然安灵曦早就料到,甄嬛未必会珍惜安陵容送给她的东西,但真正见到她这么随意对待两匹香云纱,心中还是忍不住生了气,替安陵容觉得不值。

何况安陵容心思敏感,听了方淳意的话,心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再加上,香云纱是宫廷御用之物,又是太后赏赐,太后若知道她给安陵容的香云纱落到了一个下人和一个无知的常在手里,会不会生气?

安灵曦立即对方淳意道,“莞常在对淳常在真是大方,可这香云纱是宫廷御用之物,又是太后赏给玉贵人,玉贵人送给莞常在的,淳常在得了香云纱,怎么不好好珍惜,还做成鞋子踩在脚下?难道我们贵人送的东西,莞常在和淳常在竟是一点都不在意吗?”

方淳意去年冬天才刚满十五岁,年纪还小,人又稚嫩。

她似乎没想到安灵曦会这么生气,受到惊惶,忙收起脚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玉姐姐,我没有看不起您!我以为您和莞姐姐关系很好,所以我做了新鞋子才来给您看。”

安陵容牵着她坐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道,“灵曦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你日后多来我这里,看她是怎么跟我和宝鹃宝鹊她们说话的就知道了,乖,别怕。”

说完,她训诫灵曦道,“淳常在还小,又是好心来看我,你不要说这话吓唬她。”

安灵曦只好应道,“是,小主。”


“您没看见,为着这个封号,夏贵人多嫉妒您,哪回见了您,不是冷嘲热讽的?”

安陵容抵唇轻咳,“咳咳,莞姐姐尚未承宠,许是她自己吃的也是这样的药,你何必在背后嚼舌根?何况,位份高低都不影响我和莞姐姐、眉姐姐的情谊,咱们三个一同进宫,我心中是这么想的,想必她们心中也是。”

这话自然是故意说给菊青听的。

宝鹃瞥了眼门外,道,“小主,要是莞常在真的没别的心思,她干嘛送菊青来?嘴上说的好听,怕夏贵人欺负您,那您还没晋升成贵人那会儿,莞常在怎么不送菊青过来保护您?谁知道她是不是送了个眼线过来。”

安陵容道,“宝鹃,你怎么会这么想?”

宝鹃道,“小主,奴婢说的是实话,任谁无宠一年,都会着急争宠的。”

安陵容许是方才陪崔槿汐说话累了,声音染了几分虚弱,听起来让人心疼,“你说的有理,但莞姐姐既然把菊青送了过来,我不要,再把她退回去,岂不是叫莞姐姐觉得她无用?到时候对她心生嫌弃和厌恶,不肯用她,岂不是害了菊青?”

“我不想让菊青,变成第二个小顺子。”

“咱们宫里,虽说人满了,但菊青是莞姐姐送来的人,总不好亏待了她,二等宫女的位置不是还空着一个吗?给菊青吧。”

说完,安陵容咳嗽声逐渐急促。

宝鹃忙给她顺气,“小主您别急,是奴婢说错话了,胡太医说您身子亏空的厉害,平常看着再怎么好,底子也是伤了的,千万不能动气啊!”

安灵曦虽然知道她们是演这场戏给菊青看的,可看着安陵容这般模样,还是心疼极了,迅速带着听完全程,感动的一塌糊涂的菊青进去,给安陵容请安,“小主,奴婢带菊青来给您请安了。”

菊青擦了擦眼泪,知道安小主留下自己的原因后,十分真诚恭敬的向安陵容行礼,“奴婢菊青给小主请安,莞常在既然把奴婢给了小主,那奴婢以后就是小主的人了,奴婢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小主!绝无二心!”

安陵容渐渐止住咳嗽,抬手叫她起来,从手边的盒子里取了一朵漂亮的绢花,又叫宝鹃拿了十两银子,一并赏给她,看着菊青簪花的样子,温柔笑道,“果然是姐姐送来的人,规矩学的极好,长得也乖巧可爱。”

说完,她垂眸念道,“‘柴桑青菊旧家风’,菊青这个名字就很好,嗯,你不用改,还叫菊青,菊青,以后你就是我房里的二等宫女,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菊青从无宠的莞常在那离开,来了一位更和气,地位更高的小主这里伺候,给小主请安的第一天不仅收到了赏赐,小主还照着她的名字念了一句诗,夸她长的漂亮,菊青简直心花怒放,闻言开心的连连点头,诚实道,“多谢小主,奴婢愿意!小主心地善良,对奴婢又和气,奴婢真想一辈子伺候小主!”

安陵容被她逗笑,安灵曦不忍心看她装病劳累,打发菊青道,“好了,小主要歇息,宝鹃,你带菊青下去吧,给菊青安排差事。”

“是。”

宝鹃看了一眼菊青,带着菊青下去。

……

“嗐,这一日日,只盼着我这‘病’早些好,到时就不用那么累了。”

安陵容身子一松,对安灵曦笑道。

安灵曦捏捏她的肩,看着桌上还没做完的酱菜,疑惑道,“姐姐辛苦了,不过,姐姐,你做这些酱菜干什么?”


安灵曦知道安陵容进宫的命运,所以早就把纯元皇后有关的一切搜罗来,交予安陵容。

若说甄嬛是外貌与性情上有五分像纯元皇后。

那安陵容的声音和性情便有九成像那个女人。

只是,安灵曦不愿让安陵容再次变成剧中那样,被皇帝当成取乐的歌姬小鸟一流,所以她给安陵容梳妆好,遣了宝鹃等人出去,低声嘱咐道,“姐姐豆蔻年华,皇帝最是喜爱这样年纪的人,听闻他不得父母宠爱,姐姐和他相处,甭管他是不是帝王,只管像猫儿一样包容宠溺他,让他感受到这种宠爱就是了。”

“千万,千万别随意展露歌喉,若真要展示才艺,姐姐只说自己擅长琵琶就是。”

“我明白,你别操心。”

安陵容要去侍寝,又因安灵曦早就透露过皇帝的年岁,还说皇帝极有可能面貌平庸,不讨喜。

故而,安陵容虽然紧张,但早有心理准备。

加之这次宫室里没人动手脚,安陵容也没像原剧情那样,被吓得瑟瑟发抖。

从始至终,她虽然紧张,但也坦然。

司寝嬷嬷来接她,将她洗浴带到养心殿后,就退了下去。

入夜,皇帝办完公务,脱衣上床。

见状,在床上躺着的安陵容轻轻坐起来,披了件衣服,下床替他更衣。

她虽一声不吭,但动作温柔轻细,皇帝转头看她,“你就是安陵容。”

安陵容放好衣服,羞赧低头行礼,“嫔妾答应安氏,见过皇上。”

“皇上劳累一日,不如先坐下,让嫔妾给您按按肩,也好松泛一些。”

“嗯。”

难得见到一个不怕他,还敢跟他如常对话的,皇帝心里舒服了些,换上寝衣到床上坐下。

安陵容并无争宠之心。

松阳县名义上是安比槐管辖,实际上早就被妹妹安灵曦掌握在手上,安灵曦又培育出了林家、安家几个族中子弟,帮着安比槐治理,像京城都不多见的玻璃,松阳县早已装上,并且松阳县也发明出了一套水利系统,便于在家中修建茅厕时,上完厕所后直接冲水。

论繁华,松阳县或许不如京城。

但论发达,京城比不上悄悄发展了十多年的松阳县。

若是不选秀,她在松阳县,原本也可以嫁个很好的人家。

自然,面对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皇帝,她也提不起爱慕之心。

所言所行,虽然温婉有礼,但只算得上中规中矩,挑不出错。

皇帝难得安静,恍惚间,他想起了纯元还在的时候。

皇帝忽然道,“你家中都有什么人?”

安陵容道,“家中爹娘健在,有一个庶弟,五个庶妹,最小的妹妹灵曦如今跟着嫔妾进了宫,做了嫔妾的陪嫁侍女。”

“哦?她也甘愿?”

说道安灵曦,安陵容放松一笑,“她呀,最舍不得跟嫔妾分开,小时候她就说,即便我嫁了,她也要跟过来做陪嫁丫头,原是儿时的玩笑话,不成想,如今她竟还当真呢。”

“你们姊妹感情倒好。”

皇帝笑了声,安陵容笑道,“可她性子活泼,太爱惹事,嫔妾就怕护不住她,有时倒巴不得她没跟来。”

“都是小女儿闹架,不打紧,改日朕去你宫里看你,也好看看这让你头疼的妹妹到底有多活泼。”

皇帝对比他小将近两轮的新秀女们总是格外宽容。

他一句打趣的话,却叫安陵容心中升出紧张,立即温顺的靠进他怀里,柔声道,“嫔妾还指望着皇上多疼疼嫔妾,这样,将来外面提亲的媒人也能看在您宠爱嫔妾的份儿上,多给妹妹挑些良配。”

皇帝好笑,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你才多大,就操心起你妹妹的婚事?”

安陵容羞赧一笑,“嫔妾母亲眼睛不好,父亲又常年忙碌在外,所以嫔妾自幼在家时就操心惯了,常被父母说是年岁虽小,却长了副爱操心的心肠。”

闻言,皇帝赞许的点了点头。

倒也是,和安陵容说话,他竟没有丝毫向下包容她的感觉,两人倒像是在平等的聊些家常。

这种感觉,他好久没有过了。

安陵容见他还不困,就起身福了福身子,“嫔妾有幸进宫,便是与皇上有缘,皇上若是还不困,听嫔妾为您弹一曲琵琶可好?”

皇帝点头允了,拿过早就放下的珠串在手里甩着,身子往罗汉床上一靠,悠闲的看着她,“你就不问朕喜欢听什么?”

安陵容抬眸和他对视一笑,并不答他,低头弹奏了一曲《渔舟唱晚》。

琵琶音安静抒情,曲音袅袅,余韵悠长,仿佛让人置身夕阳河边。

皇帝听着听着,闭目欣赏,悠然自得。

一曲终了,再看着眼前含蓄温婉的安陵容,皇帝道,“你,虽然出身低微,但性子柔婉,不争不抢,很好。”

他看向那琵琶。

这本是他追忆纯元,放在养心殿的,宫妃之中,除端妃擅长琵琶,曾得纯元授艺外,其余人并不擅长此物,他也甚少听到这么美妙舒缓的琵琶声。

没想到太后选进宫的秀女中,也有这么素质尚可,合他心意的人。

这个月侍寝的人那么多,皇帝这话不知对多少人说过,他一句评价,安陵容也只听过便罢,并不去在意,故而只是欠身一笑。

“皇上,安寝吧。”

皇帝起身牵着她上床,这一夜,安陵容很疼。

翌日。

“苏培盛,内务府有一把唐代的螺钿紫檀木五弦琵琶,一直放着没用,也可惜了,你给安答应送去。”

“另外,传旨,安答应柔婉谦顺,照例,晋升为正六品常在。”

“是。”

往日侍寝的秀女也有赏赐,可皇帝都是随意让内务府的人去办。

像这样,亲自点明了给什么赏赐的,还是头一回。

……

安灵曦去御膳房给安陵容端早饭时,宝鹃接到回来的安陵容,趁机给安灵曦上眼药,“小主侍寝回来,屋里连个端茶水的人都没有,宝鹊这些年纪小不中用的就不说了,灵曦姑娘怎么也不在?”

安陵容听她说安灵曦,看她的目光就多了一分深意,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茶,道,“哦?不知灵曦一大早的,去了哪儿?”

宝鹃悄悄道,“这几日夏常在不是很得宠么?昨晚您走后,奴婢看见灵曦去夏常在宫室里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不知说了什么。”

随后又说了一句,“夏常在得宠,咱们房里已经有好多人想去投靠她了。”

安陵容在家时见过的宅斗阴私手段多了,怎会听不出她这话的意思是在挑拨离间。

宝鹃不知道安灵曦在安陵容心中的分量,也不知道她说完这番话后,安陵容就再无重用她的可能。

安陵容听完后,放下茶,道,“你年纪虽然不大,却很聪明,你似乎识字?”

“是,奴婢认得一些。”

宝鹃不懂安陵容怎么忽然问她这个,就听安陵容一锤定音道,“那以后你就去耳房帮我抄经吧,无事,不要出来。”

宝鹃一愣,意识到不妙,慌忙跪在地上磕头,“小主,奴婢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求您告诉奴婢,奴婢一定改过!”

安陵容不为所动,“祸从口出,当你决定在我面前说什么的时候,你的下场就已注定,下去吧,别让我叫人进来把你拖出去。”

自己出去领罚,总比被拖出去体面。

宝鹃没想到她的筹谋会换来这样的结果,心中痛恨懊悔不已,可她只是想得到小主的重用而已,她有什么错?

要是被赶出去,她怕是再无立足之地了。

宝鹃哭哭啼啼,向安陵容磕了个头,回了耳房,果真没再出来。

安灵曦不知这些。

御膳房的厨子就是厉害,做的吃食香的不得了,摆盘也精致好看,安灵曦花银子买了新鲜热乎的烤胡饼,八宝紫米粥,灌汤包子,顺便拿了一篮子炸面窝,两斤包好的生馄饨,留着晚上当夜宵。

羊肉性热,温补,安陵容在养心殿哪有在自己房间睡的好,安灵曦为了让安陵容吃口热乎的,一路走路带风,欢快的迈步进屋,“姐姐,你回来啦!快吃碗粥垫垫肚子,吃完咱们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侍寝后的嫔妃都是要觐见皇后的。

新人觐见那次,安陵容不在,算起来,这是头一回见皇后,以及诸位潜邸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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