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是顺封北的徒弟,可厉害了,娘,您别担心了,有三哥在,一定没问题的!”棠鸢骄傲地说道。
“医仙顺封北?”
夫妻俩面面相觑,真的假的?
他家那混小子,还有这样的机缘。
这时,棠羡的小厮青竹走了出来,恭谨地说道,“老爷,夫人,二少爷没事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三人连忙走了进去。
看着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的棠倾,陈香凝一下子就哭了,“儿啊!你受苦了!”
“娘!”棠倾挣扎着要起来,棠羡连忙按住他。
“二哥,你可别乱动,伤口再崩开,我可不给你缝了!”
想到,刚才他弟弟拿着那么粗的针在自己身上,穿来穿去,吓死人了,棠倾瞬间不敢动了!
这若是不打那个什么麻药的,他得疼死!
棠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可把他给累坏了。
“听你弟的话,别乱动!”陈香凝心疼地说道。
“嗯!”棠倾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棠镇雄问道。
“今天几个同僚约我去喝酒,回来时,突然出现三个刺客!车夫和福在都被杀了!”棠倾后怕地叹了口气,“若不是燕泉及时出现,我怕也小命不保!”
“岂有此理!”棠镇雄顿时大怒,“是谁要害我儿性命,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棠倾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是谁。
“是月牙楼的杀手!”燕泉忽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护卫冷枭。
“抱歉,国公,冷枭没能活捉那两名杀手,他们服毒自尽了!”冷枭歉疚地说道。
棠鸢忽然双眸浮上一抹杀意,她知道是谁干的。
燕昭!
她狠狠地磨了磨牙,这是他前世惯用的招数,收买刺客,铲除异己,消灭痕迹,绝不脏身。
所以她哪怕知道是他,也奈何不了他。
没想到,他现在羽翼尚未丰满,便敢铤而走险。
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棠鸢垂着眸子,一双猫瞳阴鸷又凶狠,双手死死地捏着衣角。
都怪她,若不是她将水利整改策略给了他二哥,又怎么会逼的燕昭狗急跳墙。
都是她思虑不周,差点害了他二哥的性命。
若是她二哥有个好歹,她真是万死难得其咎!
棠鸢的喉咙用地翻滚了下,眼眶子酸涩的要命。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棠倾身上,只有燕昭注意到棠鸢眼底的杀意,他微微一愣。
她不会是已经猜到了吧?
“你到底得罪谁了?”棠镇雄急的不行,质问自己的儿子,“你跟爹说,是谁这么狠,居然敢对我儿下这样的杀手!”
棠倾抬眸看向他,唇角蠕动了下,想到他爹那个火爆脾气,终究是没敢说出口,“我哪里知道!”
“你啊!”棠镇雄听了这话更不放心了,“这样怎么行,你最近不许出门了!”
棠倾哭笑不得,“我伤成这样,怎么也得躺几天!还出什么们啊!”
“倾儿!”陈香凝担忧地摸了摸他儿子的脸,“疼不疼!我的儿遭罪了!”
“现在还不疼!”棠羡说道,“麻药劲还没过呢,要疼也得在过半个时辰!”
棠倾:“……”
要命了!他从小就娇贵,最受不了疼了。
“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棠倾好奇地问道。
“……”棠羡,他唰地看向棠鸢,“对哦,你咋知道我会医?”
她妹什么时候知道了他的秘密?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呢?
燕泉也看向棠羡,他跟棠羡从小玩到大,他都不知道。
棠鸢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坏了!光顾着担心他二哥了,忘了,前世这个时候,棠羡还没暴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