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寒霜叶生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的第八年,女帝命我出征全局》,由网络作家“云寒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伶不情不愿地住了嘴。云寒霜身躯发软,瘫倒在地上,无助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是啊,都怪我,都怪我,我如何对得起叶问辰……”她的眼神一厉,突然起身,朝着旁边的树木直直撞过去!这是叶府的院子,老树扎根千百年,枝桠粗壮。若是撞上,虽不一定没命,也定会受伤!我心中一阵厌烦,想不明白当年那个睿智沉稳,意气风发的少年君王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但大渝风雨飘摇,实在不能再失去君主了。我抱住她的腰,将人生拉硬拽拽回来,就像当时捞回林妤那样。“陛下!蛮族虎视眈眈,大渝危在旦夕,你怎么还有心情寻死觅活!”我的语气有些严厉,云寒霜却丝毫听不进去,一副双目无神的模样。侍女急忙冲上来:“让陛下好好休息吧。”我看着他们簇拥着这个任性的君王往外走,眼前又是一阵发黑,...
《我死后的第八年,女帝命我出征全局》精彩片段
叶伶不情不愿地住了嘴。
云寒霜身躯发软,瘫倒在地上,无助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是啊,都怪我,都怪我,我如何对得起叶问辰……”她的眼神一厉,突然起身,朝着旁边的树木直直撞过去!
这是叶府的院子,老树扎根千百年,枝桠粗壮。
若是撞上,虽不一定没命,也定会受伤!
我心中一阵厌烦,想不明白当年那个睿智沉稳,意气风发的少年君王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但大渝风雨飘摇,实在不能再失去君主了。
我抱住她的腰,将人生拉硬拽拽回来,就像当时捞回林妤那样。
“陛下!
蛮族虎视眈眈,大渝危在旦夕,你怎么还有心情寻死觅活!”
我的语气有些严厉,云寒霜却丝毫听不进去,一副双目无神的模样。
侍女急忙冲上来:“让陛下好好休息吧。”
我看着他们簇拥着这个任性的君王往外走,眼前又是一阵发黑,脚下不稳晃荡了几下。
叶伶连忙过来搀扶我:“小宋大人,你怎么了?”
是啊,我怎么了?
或许是偷来的阳寿,也快到头了吧。
我扶着额,安抚性地对叶伶笑了笑:“我没事。”
回了屋,我看见林妤抱着思瑶坐在床榻上,口中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应当是边境的方言,听不懂,但从她口中唱出来,带着轻软的腔调,颇为好听。
见我进屋,她连忙抬手比在唇上,示意我噤声,然后安置好思瑶,蹑手蹑脚地拉着我走出屋子。
外头已是星月满天,夜色微凉。
“思瑶不知怎么回事,脸色白得厉害,却非不让我找大夫。”
林妤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在我身边坐下,仰头望天。
我正思索着不论如何,也要请大夫来看看,身边却没了声响。
扭头一看,林妤正专注地往着天上的星辰。
她不过十九岁的年纪,生得很好看,秀丽的侧脸隐没在月色下,宛如生自山野的精灵。
“我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天空了。”
她抬手,似乎想要触摸繁星,“上一次坐在月下,还是和我爹娘一起。”
我知道她父母双亡,斟酌着开口:“你爹娘……他们死的那年,我八岁。”
林妤笑了笑,竟有几分洒脱,“都是被蛮族害死的,要不是叶将军,我可能也死了。
可惜,我没有跟叶将军道谢的机会。”
听到我自己的名字,我有些哑然。
做叶问辰的时候,我南征北战,应当是救过不少人的。
就是因为救得人多了,所以都记不住。
没想到能留在一个小姑娘心里,整整十一年。
林妤继续道:“后来被掳走,我真以为人是有命的,我命运如此……幸好遇见了小宋大人。”
她眼睛亮亮的,比满天星辰海亮。
她俯身,想要凑过来。
我犹豫片刻,侧开了头。
林妤的脸上并无失望,许久之后,耳边才飘来轻柔的声音:“为什么?”
为什么呢?
我低声道:“忘不掉亡妻。”
林妤又笑了,笑容里有几分艳羡:“小宋大人的夫人,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没说话,眼前闪过云寒霜冷清的脸庞。
是啊。
云寒霜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确实是一个很美好、很美好的人。
圆日渐渐从西方落下,暮野四合,花鸟树木上渐渐染上些许昏黄。
像是镀了一层金。
让我想起很多年前的深秋。
我的确答应过云寒霜。
那年,她拉着我,一步一叩首,长跪神佛前。
那时候的我还没见过世间诸多离奇事,无奈地看着满脸虔诚的云寒霜:“我不信神佛。
若求神就能护佑大渝百姓,还要我们将军做什么?”
“不要胡言乱语,祖宗都在上头看着呢!”
每年都要祭祀神灵的女帝自然听不得这话,横了我一眼。
但是上了一炷香后,她又压低声音悄悄对我说:“其实,朕也不是很信……可这次不一样。
朕不是来求国泰民安的。”
我挑眉:“那求什么?”
云寒霜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脸颊有些发红:“求……你身体康健,你我,百年好合。”
我愣在了原地,任由云寒霜拉了我好几下也没有动弹。
在云寒霜惊诧的目光下,我又折返回去,虔诚地拿着香跪下,口中喃喃道:”方才是在下冒犯了,望诸天勿怪。”
云寒霜哭笑不得:“你在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插上香,然后回到神佛前,重重叩首,在心中许愿。
我叶问辰一生不信神佛,现在却希望世间神佛真能显灵。
愿以我性命,护云寒霜一世安稳无忧。
出了庙宇,云寒霜有些不高兴,猛然伸手用胳膊卡住我的脖子:“好你个叶问辰,敢忽视朕?
快告诉朕,你求什么了!”
“自然是求满天神佛,让我陪你一辈子。”
我举手作投降状。
云寒霜的脸颊更红了,好似天边晚霞。
她骂了我一句“不正经”,便提起裙摆,噔噔噔向前跑去。
回忆起这些往事,无穷无尽的悲凉一点点从骨髓往上翻涌。
浸透了我的血液。
我拢了拢衣衫,想着,或许是大渝的深秋太寒凉了。
其实我也并未食言。
的确是一辈子,不过,是我一个人的一辈子。
院子里还回荡着云寒霜的哭声,叶伶似是听不下去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面前:“现在知道哭了!”
“当年为什么不好好查一查,当年为什么不相信兄长?”
“八年!
整整八年,你和你的叶生甜甜蜜蜜,何曾想过我尸骨未寒的兄长!”
侍从惊慌失措,想要上前阻止,云寒霜却低声道:“对不起……”我终于听到了这声对不起。
迟来的对不起。
“你还知道对不起?”
叶伶冷笑,“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叶家军损伤大半,南宫老将军身死,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你可曾见过小宋大人带回来的那个侍女林妤?
她本活得安安稳稳,却因为帝王的偏听偏信,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你如何对得起我兄长,你如何对得起天下人!”
字字句句,振聋发聩,让云寒霜的表情愈发痛苦。
我伸手拉住叶伶:“好了!
不要对陛下无礼!”
第二日的边境难得下起了雨。
小雨淅淅沥沥,缠绵悱恻,黄土坡的颜色变得深沉。
我为思瑶撑着伞,站在马车边,眺望远方。
“午时已经过了……”阿妤轻声提醒我,我抚了抚衣角,只觉得内心一片寒凉。
思瑶敏锐地察觉我的情绪,拉拉我的衣袖,细声道:“我们不要陛下了。
我看阿妤就很好,让阿妤做我母亲吧……”我手疾眼快地捂住她的嘴,向阿妤露出了歉疚的笑容。
这小孩!
明明是个仙灵,还真把自己当作我女儿了!
思瑶眨巴眨巴眼睛,阿妤便掩着唇轻轻笑了。
“好了,我们走。”
又等了片刻,我终于抱起思瑶,上了马车。
这一次……云寒霜还是没有来,还是没有选择我。
好在,她没有拦我。
车夫扬起鞭子,抽在马背上。
骏马发出鸣叫,起步狂奔,身后卷起漫天尘土。
大渝已到生死存亡之境。
即使我已经不是“叶问辰”,也要投入这狂风暴雨中!
与此同时,驿馆内。
云寒霜冷眼看着眼前的叶生,问:“阿生,我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声音清浅,一字一句却是痛心疾首!
叶生脸上的笑淡了几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你的陛下!”
云寒霜猛地推了他一把,“你是蛮族人,彻彻底底的蛮族人,对不对?
你来朕的身边……是为了窃我大渝江山,对不对?!”
叶生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突然又笑得更厉害了:“你居然能醒悟过来……看来这千机草,也并非传闻中那般神奇,你竟还给我用千机草!”
云寒霜手握成拳,狠狠砸在木桌上,指关节泛出血色也浑然未觉,“为什么?
我难道没有说过,和我在一起……我愿与你共享天下吗?”
“共享天下?
你心中只有叶问辰!”
叶生收起笑容,声音冷到了极致,“你敢说,这么多年你的宠爱,没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有些许像他?”
“现在又来了个宋问辰,有了更像他的人……云寒霜,你从未爱过我!”
云寒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一步步地后退,像是不敢相信,直到撞到桌角才停住步伐。
半晌,她捂着脸,泪珠一滴一滴地滚落:“好……八年光阴,竟是我错付了。”
“既如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替你的蛮族效忠去吧!”
叶生僵硬在原地看着她,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半晌,他道:“陛下,阿生是真心仰慕你,本想继续护着你……既然你非要将一切挑明,那我也只能依你了。”
“这是我的地界,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云寒霜瞪大了眼:“你什么意思?
你,你就不怕叶问辰带兵打过来吗?!”
叶将军威名传遍天下,只要是蛮族,都恐惧这个人。
叶生却毫不在意,伸手拍拍她的脸颊:“笑话……叶问辰已经死了八年了!”
不止有一个人说过这话。
但这话从叶生口中说出来,才是板上钉钉,确凿无误。
云寒霜就像被惊雷击中,脸色唰地一下变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叶生!
她说想我。
可是,是她害死了南宫老将军,是她害死了叶家军无数忠心耿耿的将领。
边城的百姓,也因她家破人亡,埋骨他乡!
还有思瑶……无数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滚激荡,积累成惊涛骇浪。
我一手扶住她,一手将手中的药碗放在床边,手腕因绷紧微微泛白。
良久,我只是扶她站稳,弯腰拱手行了一礼:“陛下,你认错人了。”
世间再无叶问辰。
再无爱云寒霜入骨的叶问辰。
云寒霜似是不能理解我说的话,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伸手抚摸我的脸颊:“你在说什么?
你就是问辰啊,你是我的问辰……陛下。”
我冷冷地道,“请自重。”
云寒霜浑身僵硬。
她知道,如果站在她面前的是叶问辰,一定会将她揽入怀中,笨拙地搜刮听过的叶言软语来安慰她。
“我一开始也认错了,以为是兄长。”
叶伶走上来,拉着云寒霜的手让我解脱,“小宋大人与兄长……实在是太像了。”
“不论是容貌,声音,还是领兵作战的才能。
只可惜……兄长已经死了。”
云寒霜原本像个失去了情感的木偶,愣愣地任由叶伶动作。
这句却如石子猛然落进平静的湖泊,让强装镇静的她四分五裂!
“问辰怎么可能死了!
你凭什么说他死了!”
她情绪失控地低吼,眼中的血丝根根分明,宛如地狱归来的恶鬼。
叶伶冷静地看着她:“曹叔将兄长的尸骨送来了。
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亲眼看看。”
云寒霜站在原地,如遭雷击。
叶伶也不愿她沉湎在苦痛之中,拉着她强行往院子里走。
一晃,已从三月阳春走到了深秋。
秋风凄恻,被染红的叶打着旋儿落下,落在院子中那口漆黑的棺材上。
叶伶松开拽着云寒霜的手,面无表情地对一旁的侍从道:“开棺!”
沉默的侍从依言打开棺材。
我也不禁走过去看了一眼。
八年光阴侵蚀,棺材里只剩下了森森白骨,看不出半分生前的模样。
但仅仅是一眼,云寒霜就捂住了嘴,泣不成声!
因为那具白骨的手中,还紧握着我与云寒霜的定亲信物。
正是那一年,先皇后病逝前,交给我的玉佩。
“本宫,可能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以后,你愿意帮本宫照顾寒霜吗?”
“我愿意!”
“那本宫就为你们赐婚吧。
来日时机成熟,你们就成亲,好不好?”
“好!”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和爱人成亲啊。
她所爱的人,永远地留在了八年前,留在了时间的尽头。
云寒霜知道我这一生最敬重先皇后,绝不会将先皇后所赐的玉佩随意塞入一个尸体手中。
先前也有太多人告诉她我已死,她心中隐隐信了几分。
所以现在,她不得不接受现实。
“问辰……不!”
云寒霜浑身发抖,呼吸急促,豆大的泪珠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不……怎么会这样?!”
“你不是说过吗?!
你不是说过会陪我一辈子吗?!”
云寒霜挑眉。
她并非生下来就做了皇太女。
昔日先皇也曾在宗室里挑选储君,但挑来挑去总是不合心意。
一日,恰好走入学堂,听见幼小的云寒霜梗着脖子与夫子争论,倔强地道:“就是要了本宫的命,错事也是错事!”
就这一句话,改了先皇的心意,让先皇将她带在身边,一点点雕琢打磨成合格的君王。
所以她一向欣赏坚韧不屈的女子,身边几位女官都是这个脾性。
若叶伶不姓叶,她会喜欢这个少女的。
可现在,她只是移开视线,声音平静无波:“牙尖嘴利。”
侍女会意,摁着叶伶的脖颈,强迫她跪伏在地上。
叶伶不仅没有求饶之意,还剧烈挣扎起来,惹得侍女皱着眉头扇了她几巴掌,长长的指甲划破她白皙的皮肤,在她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阿伶!”
母亲心疼地往前挪动些许。
叶家鼎盛时,这个女儿被所有人捧在掌心,叶家落败时,母亲也细致耐心地教导着她,她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云寒霜冷眼旁观,看够了才缓缓开口:“长得不错。
但这张脸太像叶问辰了……朕不喜欢。”
母亲瞳孔骤缩!
她失控地起身扑向叶伶,却被反应过来的侍卫轻易摁住,无法动弹。
侍女拔出腰间的匕首,锋利的刀尖抵在叶伶的脸上!
“现在,朕再问一遍,叶问辰在哪?”
云寒霜踢了踢被摁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母亲。
母亲浑身发抖,声音也拔高了些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陛下!
叶家不欠你的,你放过叶家吧!”
“你们不欠朕,但叶问辰欠朕。”
云寒霜一挥手,侍女猛然用力,叶伶的脸颊上渗出鲜血!
侍女的动作灵巧,手腕翻转间,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上就布满了血痕。
母亲瞪大了眼睛,喉咙中弥漫出有些绝望的呜咽声。
叶伶却死死咬着牙,没有吭一声。
云寒霜嗤笑:“倒是个硬骨头,比你兄长强些。”
“兄长曾被敌军俘虏,酷刑加身也未曾求饶,如明月之辉。
我效仿他,也只有银烛之光罢了。”
叶伶开口,声音因疼痛而剧烈颤抖,语气却极为坚毅。
“陛下不会以为,毁了我的脸,我就会痛苦崩溃,向你求饶吧?
女子不凭容颜立于世间,叶家女子更是不在乎这些!”
她字字坚定,我只觉眼眶发热。
八年前……叶伶还只是一个不到我膝盖高的女童,整日“兄长”长,“兄长”短,偶而抱着兵书道:“我也要学兄长,做个女将军!”
她的兄长抛下了她,她却一直记得那个回家时剑上总沾着血腥气的人……“好!
你们好得很!
朕看你们和叶问辰是一丘之貉,是想再谋反一次!”
云寒霜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发青,目光扫过其余瑟瑟发抖的女子。
“要保叶问辰?
那朕就你们都送进前线红帐中!
正好为大渝尽绵薄之力!
朕看叶问辰还怎么躲得下去!”
正当韶华的叶家女子脸上满是惊恐,屋内求饶声一片。
叶家满门忠烈,谁都没想到自己会受这种欺侮!
侍卫正要动手,门外传来了响动。
“陛下,前线军报——蛮族攻破我边城十余,领兵之将正是、正是叶生!”
士兵快马加鞭,从马上下来的时候,身下的千里马已经体力不支屈膝倒地。
他疯了一般奔进府中,颤抖着喊出这句话,便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屋内瞬间陷入慌乱,云寒霜只听见“轰隆”一声,泛寒的蓝光照亮古树枝桠,雷鸣刺破耳膜。
大雨倾盆,突如其来。
电闪雷鸣中,我踉跄着后退,魂魄不稳,最终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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