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柔林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荒年:农门长姐靠打猎逆袭开局林柔林青山》,由网络作家“糖糖多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嘿!我说老子怎么连着输呢?合着鸿运赌坊自己做了局!”“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手气不好,运气不好!原来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赌坊规定不准出老千!自己倒是千手观音!”打手们上前维护秩序:“别瞎吵吵!我们鸿运赌坊也是十年的老店了,道上的规矩怎能不懂!”“想给自己摘干净,就让我们检查下骰盅。”“对,把骰盅拿出来!”“赔我们的钱!”“把老子的续命钱还回来!家里老娘还等着我买药呢!”说罢,赌客们涌上前,就要去抢骰盅。骰令官用余光看向赖爷,自己手心里沁出了汗。只见赖爷点了点头,骰令官大叫了一声,用拳头将骰盅砸了个稀巴烂。骰盅碎片的棱角上滴着鲜红的血液。赌场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赖爷笑面虎:“下面的人不懂事儿,弄坏了骰盅,我自当狠狠地修理他!但我赖某也是...
《结局+番外重生荒年:农门长姐靠打猎逆袭开局林柔林青山》精彩片段
“嘿!我说老子怎么连着输呢?合着鸿运赌坊自己做了局!”
“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手气不好,运气不好!原来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赌坊规定不准出老千!自己倒是千手观音!”
打手们上前维护秩序:“别瞎吵吵!我们鸿运赌坊也是十年的老店了,道上的规矩怎能不懂!”
“想给自己摘干净,就让我们检查下骰盅。”
“对,把骰盅拿出来!”
“赔我们的钱!”
“把老子的续命钱还回来!家里老娘还等着我买药呢!”
说罢,赌客们涌上前,就要去抢骰盅。
骰令官用余光看向赖爷,自己手心里沁出了汗。
只见赖爷点了点头,骰令官大叫了一声,用拳头将骰盅砸了个稀巴烂。
骰盅碎片的棱角上滴着鲜红的血液。
赌场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赖爷笑面虎:“下面的人不懂事儿,弄坏了骰盅,我自当狠狠地修理他!
但我赖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在自家场子里做手脚?
我今儿个就把话撂在这儿,若是谁发现咱们这里出千,只要有铁证,我赖某十倍赔偿!
但若发现是谁造谣生事?我赖某也不是吃素的!”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好一招断尾求生!
舍弃一个骰令官就堵住了悠悠众口。
林柔思量着赖爷最后一句拿话威胁,赌客们的舆论确实翻不出太大的水花。
她要趁机带一把节奏。
“骰子、骰盅坏了,但对赌还没结束,劳烦大叔、大伯从旁的桌上拿一套过来!”
其他人一拍脑门,对呀,这个骰子坏了,还有其他的,只要能拿到手就可以好好检查一番。
赖爷根本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立马吩咐打手拿过来了一副新的。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拿副新的,时来运转。各位若还是不放心,大可仔细检查。”
林柔笑而不语,显然这新骰子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她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此刻好戏才刚开始,就等着输个底掉吧!
“比大小多没意思,不如玩个新花样,猜点数!”有赌客提议。
“就是啊,猜中的一方赢,其他都算输,想想就刺激!”
“我都行,就是不知赖爷意下如何?”林柔一脸的无所谓。
“那就听小姑娘的,输了可不许哭鼻子!猜点数,就是玩到天明又有何不可?”
赖爷势必要让林柔把赢赌场的钱,还有她的本钱全都吐出来!
怎么说自己也是征战赌场里的老手,还怕她一个嫩瓜蛋子?
重新换了一个骰令官开始摇骰子,当他把骰盅倒扣过来的时候,猜正上面的点数。
只见赖爷的耳朵上下一动,脱口而出:“5!”
林柔淡定:“我猜是6。”
“5,5,5……”
“我猜没准是3……”
赌客的音浪一声高过一声。
待骰令官揭开骰盅:“6!小姑娘胜!”
“阿姐赢了!太棒了!阿姐赢了!”
林枫跳起来,把一桌子的银两搂了过来!
不过是一把而已,有什么好嘚瑟,再来!
赖爷心里盘算着只要三局两胜或者五局三胜,就能让小妮子血本无归!
第二局,林柔胜!
跟着林柔下注的赌客们一阵欢呼!
第三局,还是林柔胜!
赖爷有些不淡定。
“老千!你一定出了老千!”
林柔码着银子:“赖爷,您可不能血口喷人,鸿运赌坊我是第一次来,赌桌、骰盅、骰子包括骰令官都是你的,别说我不懂怎么出千,就在这众目癸癸之下我也没机会出啊!”
众人点头。
林柔以退为进:“要不,你找个婆子来搜我的身?””
赌客帮腔:“就是啊,一个小姑娘懂啥子出千!”
还有人捎带着拿话点赖爷:“我都连输十把了,也没想过是不是骰子、骰盅出了问题,要不把场子里的全检查一遍?”
“没想到这才三把,就输不起了?”
“赖爷是输不起的人吗?他都说了,猜点数可以到天明!”
“小姑娘都让人搜身了,能有啥问题?”
此刻赖爷有些骑虎难下,小丫头片子下的赌注一次比一次大。
三把下来,柜上已经支了好几百两,他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这把我全下!”
“哗啦”一声,林柔把面前的银子全都推了出去。
赌场沸腾,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了!
有人把林柔当榜样!
有人劝林柔要慎重!
还有人喊赖爷千万不要让个小姑娘抢风头!
氛围一旦到了,人就容易上头,加上赖爷想赶快翻身,又下了不少赌注。
一来二去,赌场输进去了半个家当!
“赌神!”
“赌神!”
“小姑娘也忒厉害了!”
“真是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
当林柔喊着再来时,打手们纷纷拦住赖爷:“赖爷,咱不能再赌了!”
“输了!都输了!柜上已经没有银子了!”
“已经赔进去半个家当了,不能再赌了!”
“我们不赌了,我们不赌了,狼皮子还你!熏肉还你!统统都还你!”
“求你拿上东西快走吧!”
林柔摆了摆手:“那不行,说好的要赌到天明!”
赖爷已接近癫狂,一门心思要求胜。
“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她能一直赢!”
“最后一把,咱们再来最后一把!”
“你拿什么跟我赌?”
“我,我拿整个赌场!”
林柔讥笑:“你一个看场子的场主,有这么大权利吗?”
赖爷犹如当头喝棒,这下自己真完了!
头脑一热竟然输了这么多!
若要让背后的金主知道他输了半个家当!他还能活吗?
一息间,后背湿了半截。
他闭眼叹了口气:“我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东西我如数奉还。”
“不赌也行,那抢来的东西,是怎么来的,就怎么给我们还回去!”
林柔一改常态,眉宇间透着杀气。
“小姑娘不说,赖某也正有此意!赖某必当带着他们几个亲自护送!”
他使了一个眼色,让打手将抢来的东西装上车,自己也跟了上来。
前脚刚出了镇子,后脚打手们就亮出了明晃晃的刀。
赖爷直接变了嘴脸:“小姑娘,识相点,就把银子全都交出来!否则你们姐弟二人性命不保!”
林柔一脸淡定:“二弟,我说什么来着?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莫辜负这样的好时辰!这么多活靶子,必须往死里打!”
“得嘞,阿姐!”
骑在骡子上的林枫,手里已经搭好了弹弓,拿出鹅卵石发射。
“哎呦!我的鼻子!”
“啊!我的手!”
“二弟,记住我说的窍门:一稳、二正、三定、四合、五瞄、六贴、七放、八调。”
“我记下了阿姐,可是为啥准头还是不够?”
赖爷气得七窍生烟,这姐俩耍猴呢,现场教学?
“还愣着干啥?给我上!”
“先擒了大的,小的不成气候!”
就着火光,钱桂花把房契、地契接过去:“孩他爹上面写了啥?”
林青山眯着眼端详:“我就认识两个木加起来是林字……”
林柔扶额,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古代受教育的门槛极高,大多掌握在上位者、名门贵族以及书香门第手中,可不是他们这种穷乡僻壤里的泥腿子能够到边的。
先不说那昂贵的束脩,就算好不容易攒够钱了,还得有德高望重之人的引荐信才能参加学前考试,通过后方才能入学。
所以百姓们大都大字不识一个,能识得自己的名字就很不错了。
需要签字画押的时候都是用按手印来代替。
林柔的心里又多了一个赚钱的目标,日后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把弟弟妹妹送进学堂,不让他们做睁眼瞎。
“爹娘,这张就是院子里两处土坯房的房契,其他的是林家的地契,包括院子里的土地,还有两亩中上田,一亩贫田。”
林青山掏了掏耳朵,指着院子里的土坯房:“闺女,你是说这些都是咱的了?”
钱桂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不得要了你爷奶、二叔的命?”
“愿赌服输,这是他输给我的,他就得认!况且已经在赌坊立过字据。”
林柔简单讲诉了下房契、地契是怎么赢回来的。
看到林青山、钱桂花惴惴不安的样子,林枫立马打抱不平。
“这些房子本就该是爹的!是爹每日都去河滩背沙子,严寒酷暑从未停歇,都把自己的背压弯了!他们有人帮过吗?
沙子背完了,又去砍川,好不容易盼着两处房子盖好了,总该临到咱家了吧!
嘿!爷奶一句盖两处房子花销太多了,就把爹给堵了回来!
别忘了,爹的腿是咋伤的,还不是为了给二叔家修葺屋顶,他们有来关心一句吗?还想把咱们家给踢出去!他们也能住的心安理得!”
别看林枫年纪不大,但家里的事,也懂得不少,他是替爹委屈。
掏心掏肺地对爷奶、二叔家好,到头来,差点落得个骨肉分离。
“不行,我不能拿!”钱桂花把手缩了回去。
“不是,娘,这银子、房契地契是烫手咋地?你缩得那么快。”林柔忍不住调侃。
“不行啊,闺女!你爷奶若是知道你二叔把房子输给你,不得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万一我们招架不住可咋办?”
林青山连连点点:“你娘说的没错!东西都放在你那里才安全!你爷奶惯会拿捏我,一个孝子大破天,就算分了家,我还真能把他们赶出去?放你那里最好,他们最不敢招惹的就是你了!”
说到这里,林青山还有点小骄傲。
“那我们这样……”林柔让大家聚了过来,小声嘀咕。
“哈哈哈,阿姐,我保准给办得漂漂亮亮!”林枫坏笑。
临睡前,林柔又给钱翠花检查了一遍伤口,还好只是擦伤,现在伤口边上渗出一点淡黄色的组织液,等着结痂就好了。
倒是林青山的腿疾,伤上加伤,肿得厉害,疼得他咬紧牙关。
林柔看在眼里,她爹是不想让大家伙担心,强忍着痛不敢吭声。
她默默把被子卷起,垫到林青山的腿下,这样能够加速血液循环,或许能好受一点。
心里责怪自己,光想着报仇的事了,忘了先给爹去抓药,哪怕能减轻他丁点的痛苦呢。
“闺女,你别自责,你们那么晚去镇上,药铺早都打烊了。”
林青山宽慰林柔:“睡一晚上,明日就会好的。”
古代没有立竿见影的止痛药,林柔尝试过很多次,想把基地医疗室里的药物召唤出来,但都失败了。
什么时候才能给金手指升级?开拓基地其他板块?
想着想着,林柔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合上了眼。
看来这副身躯已经使用到了极限,强制关机。
她心里一直记挂林青山的伤势,早早就骑着大青骡子去了镇上,直奔“悬壶堂”。
再回来时,骡背上多了一个双鬓白发的老头。
“哎呦,小姑娘,慢些慢些,老夫这把骨头都要颠散架喽!”
“还有,我怎么觉得自己头好晕呢……”
“我……yue……”
见过晕车、晕船、晕机的,还没见过晕骡子的。
“古大夫,您再坚持下,咱们马上就到……”林柔是一刻都不想耽搁。
到了门口,林柔扶着古大夫下骡,拽着他就往屋里走。
“古大夫,我爹怎么样?”
“旧疾添新伤,周围的肌腱受损,血脉流通不畅,这才导致了瘀堵,出现肿胀。”
“如何才能消肿止痛?”
“点刺针灸可以起到疏通的作用,十日为一疗程,老夫再给拟个通络却痛的方子。”
“多谢大夫!”林柔付完诊金,送古大夫出门的时候,小声问询,“我爹的腿,可有恢复如初的可能?”
古大夫思量了一下:“令尊原先的骨头没有正位,伤及了周围的肌腱经络,若想日后行走无碍,除非……”
看到古大夫欲言又止,林柔摸出了一块碎银子:“古大夫但说无妨。”
“除非重新接骨,但那疼痛非常人能忍受啊,如果不能成功,这条腿可能就真的废了!
老夫建议去县里或者省里的医馆,最好是祖上出过御医的,把握更大一些。”
送走古大夫后,林青山问是不是要花很多银子。
林柔叉起腰来训他:“爹!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咱家现在有钱,当务之急就是治好你的腿伤!你若是真心疼银两,那就好好配合,赶快好起来!”
林青山悄不吱声。
钱桂花打趣:“该!被闺女骂一顿就老实了!”
“娘,依我看,爹心里指不定咋乐开花呢!”林枫也跟着奚落。
林蓉开心地拍手:“爹被阿姐凶喽!让你不听话!”
“都别闹了,快来吃贴饼子!”
钱桂花一吆喝,全家围坐过去。
锅里炖着野兔肉,浓郁的汤汁在火上咕嘟着,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铁锅边上贴了一圈饼子,下半部浸泡在汤汁中,让人垂涎欲滴。
但林柔注意到了,钱桂花把白面饼子分给了他们几个小的。
她跟林青山吃的是高粱面的。
看来自己还是要努力,争取把粗粮都给换成细粮。
等着吃完饭,拾掇齐整,林柔一开门,就看到靠墙蹲了一排村民。
“那个,柔丫头,你家饭菜太香了,我们来闻闻味……”
有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有就着你家的香味,这草根才能咽的下去。”
这时有个声音响起:“柔丫头,我有个不情之请!”
顺着声音看过去,霍令甲、霍小乙正搀扶着霍虎走过来。
“霍叔,你不是在静养吗?怎么出来了?”
“成天躺着太闷了,出来透口气,况且霍叔有个不情之请。”
“您先说,看看柔儿能不能帮上忙。”
霍虎看了一眼俩小子:“柔丫头,自我受伤修养,这俩不争气的,上了两趟雪山,愣是半点猎物都没有打回来,眼瞅着家里就没啥存货了。”
“爹,真不怨我们,您不准我们进深山里头,离得近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猎物?”霍小乙争辩。
“看他浑身是血,哪会打什么猎?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早知道咱们也上山去砰砰运气!”
“就是,没准那兔子就到咱们的了!”
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在场的人全部目不转睛地盯着兔子,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王婆子揉了揉眼睛使劲看真切些,林柔手上拎着的真是一只野兔,埋怨道:“死丫头,出去一天一夜就打这么一只兔子,也不想着多打几只,就不想想爷奶饿了好几天肚子了!”
冷声继续吩咐:“老大家的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灶上添两把火,烧一锅肉汤,先给我们打打牙祭?”
金宝珠的死鱼眼瞬间瞪成了青蛙眼,恨不得生吞了那兔子。
她小快步上前:“就是娘,才这么一只兔子,哪够您和您那两宝贝孙子分?我看这个小贱蹄子就是故意的,见不得别人好!”
突然她只觉得一阵眩晕,被人撞的七荤八素。
原来是林青山、钱桂花一家冲了过来。
钱桂花的泪在眼中打转,说不出的心疼,她上上下下、前后左右全都摸了个遍,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闺女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血?快让娘看看伤着哪里了?”
林青山的声音也跟着打颤,他忍着痛半蹲下来:“闺女别怕,爹这就背你去看大夫!”
林枫、林蓉也围着她“姐姐、姐姐”的喊个不停。
“呜呜呜,我就知道阿姐肯定会回来的!他们说的,我一个字儿都不信!”
“阿姐,我有乖乖的,刚刚我还保护娘来着!我听你的话,你不要有事好不好?”
林柔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一点一点填满,疲惫一扫而尽。
她轻轻拂挂在钱桂花脸上的泪痕:“娘,我没事儿。”
“可这浑身的血?”
“不是我的。”
林柔一顿一字地说:“您看我这不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吗?”
几人确定林柔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金宝珠挤了半天才来到跟前儿,伸手去够兔子:“一个赔钱货,还真当宝了?磨磨蹭蹭的,别让娘等急了!”
“啪!”
她的手立马被林柔打回,手背上落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头印。
疼得她直咧嘴:“小贱人,你敢打我?”
她还想上前招呼,林柔拿出砍刀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几根断发飘落了下来。
金宝珠大惊失色,捂住胸口,若不是她及时收住脚步,怕是要见血了。
王婆子都被林柔的架势唬得一愣一愣的。
林柔心里明镜似的,家里没有吃的,这俩货就逼着爹娘卖弟妹,眼下看到了吃的,又只字不提分家的事儿,真是占便宜没够!
这样的无底洞,必须早日脱离。
“拿开你的脏手!想吃肉,先分家!”
林柔转向王婆子不卑不亢:“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个唾沫一个坑!邻里邻居的也听的真亮,您总不能耍赖吧?”
王婆子一时间慌了神,这一家子软骨头,怎么突然就不好拿捏了?
平日里他们是最怕分家的,怎么今天倒非分不可了?
金宝珠凑了过来:“娘,分家就分家,先把肉拿到手,咱们可都半年没见过荤腥了!
就算分家了,大哥不还得管你叫声娘吗?再有什么好东西,他能不孝敬您?
您若是张了嘴,他不得巴巴的给您送过来?”
王婆子一想是这个理儿:“今儿个就如了你们的意,但五斤肉一两都不能少!”
说罢就让金宝珠去屋里取秤,林柔接过来秤。
围观的人全都伸长了脖子。
五斤二两!
王婆子的嘴都要咧到后脑勺。
林枫嘴快:“还得找我们二两肉!”
“去去去,小兔崽子,还跟你奶计较?”
林柔拿起砍刀三下五除二给兔子剥了皮:“奶要的是肉,这皮子给小妹做个暖手套。”
林蓉欢呼起来:“哦哦,我有暖手套了!”
金宝珠心疼的要死,可她忌惮林柔手中的砍刀,心里想着:等你二叔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二弟,去请里正吧。”
“好嘞,阿姐。”
不一会儿,里正吕秀文就被村民们簇拥着进了院子。
里正五十多岁,满脸沧桑,留着儒雅的山羊胡。
在来的路上,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个七七八八。
王婆子拱了拱手:“劳烦吕老了。”
林青山也携家眷给里正鞠了鞠躬。
里正摆了摆手:“自村人,没那么多规矩。”
目光倒是在林柔身上满是赞赏之意。
小姑娘有魄力!
虽说他整日里与家长里短打交道,劝和不劝分。
但林家大房,早分早好!
里正也不客套,麻溜从背着的书箱里取出纸笔,当场草拟了分家文书。
“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分家,我也不会亏待了大儿,这处茅草屋你们接着住,里面的家伙式我们一概不要,你们也别惦记旁的东西……”
林柔都要气笑了,茅草屋里家徒四壁,哪有什么家具,还说的那么慷慨。
“以后分了家,生死福祸独自承担,我们是不会再出手接济的……”
里正也写明了林柔最在意的一条:分家后,大房所获皆与林家无关,无需上交中公,自负盈亏。
写好日期,一式两份。
王婆子、林青山各自摁了大拇指印,分家文书即刻生效。
还是里正提醒:“既然分了家,也该把户籍交给林家大房。”
在众人的见证下,王婆子不情不愿地把户籍交了出来。
心里咒骂着:里正真不是个东西,干嘛要提醒他们?拿捏他们的筹码又少了一个!
林柔倒觉得里正一身正气,以后可以多多走动,多个朋友多条路,没啥不好的。
“老二家的,赶紧收拾下兔子,炖兔肉!”
“啊?娘,您是说让我来炖吗?这粗活不都是钱桂……”
话刚一出口,她才意识到以后没人替她干活了。
“废什么话?难不成你个儿媳妇还要等着婆婆来炖?”
“不敢不敢。”金宝珠讪讪地说,心里却埋怨:那个死鬼又跑到哪里去了?就知道躲清闲。
热闹看完后,不少村民动身去了深山,都想碰碰运气。
拿着分家文书,林青山愁容满面。
经此一遭,林青山也算彻底寒了心,别说家里没肉,就是有肉他们连个荤腥也捞不着。
他想明白了,只有分家,他们才有活路!
只是……愧对闺女,她好不容易猎回来的兔子,就这么没了,枫儿蓉儿还饿着肚子。
“二弟、小妹,晚上想不想吃肉肉?”
“想是想,可……”
林蓉看着金宝珠在案板上剁兔肉,舔了舔嘴巴。
“阿姐,这就去山上给你们取肉。”
一听林柔还要上山,林青山、钱桂花连忙拦下了她。
“闺女咱别上山了,太危险了!娘去雪地里刨食,去河里摸水草,终归会有办法的!”
“爹,娘,我真的打到了很多猎物!很多很多!我回来就是想先报个平安。
这下好了,分了家,咱们就可以痛痛快快吃肉。”
金乌西斜,村民们陆陆续续空手而归。
在他们的注视下林柔背了一背篓狼肉回来,上面盖着整张的狼皮。
别提多威风!
当她进了院,就惹的金宝珠红眼。
“这么多肉!吃独食的白眼狼!难怪要分家,这是想打发要饭的!”
这里的山巍峨矗立,比林柔往常去的深山陡峭许多。
积雪终年未化,增加了攀爬的难度。
还好林柔有前世的荒野生存技能,倒也应对自如。
她先用砍刀削了树枝做登山杖,又用绳子给自己做了简易的安全带。
爬累了就停下来啃几口干粮,喝几口水。
吃饱了继续向这寂静之地挺进。
但不知为什么,林柔的脑海里总能浮现出洞穴内的热成像人形。
虽说她现在没有救人的义务,但既然让她看到了,又见死不救,好像说不过去。
“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林柔打定主意,再用无人机探测一次,如果那人还有生命体征,就勉为其难救他一次。
也算是给自己积累福报了。
在重生之前,林柔也是个无神论者,可她现在来到了古代,还拥有了这么有爱的家人。
她开始坚信是前世种下了福报的因,才结出了重生的果。
无人机听到她的指令后,又飞往崖壁处的洞穴。
那人竟然没死!
甚至,他的生命体征还稍有恢复!
林柔不再纠结,开始重新规划路线。
一炷香的功夫,灵柔出现在了悬崖边。
而洞穴却在峭壁上。
想要进入洞穴,就要从崖顶抛下绳索,用荡秋千的方式荡进去。
林柔探着身子瞅了眼崖下的万丈深渊。
若是稍有不慎,非得摔个粉身碎骨。
心里暗骂:这人真是要钱不要命!
这么危险的崖壁都来!
还得让本姑娘来救!
她拿出两根绳子,一根绑在古树上,一根绑在突起的大石头上,双保险才更安全。
然后给自己的身上绑好安全带,才攀着绳子滑了下去。
快到洞穴的位置,她利用身体的重量开始荡秋千,直到把自己送进洞内。
待站稳后,解下绳索向里面走去。
洞口还有些光亮,再往里走就是漆黑一片。
林柔拔开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继续前行。
“阿嚏”,林柔紧了紧衣服,怎么越走越冷?
就连洞穴的墙壁上也凝了一层霜。
接着就听到了水声。
这居然是个寒潭洞!
难怪周围环境也极为寒冷!
无人机的红外热象仪再次开始闪动。
显示人形就在附近。
林柔加快了脚步,转过弯就看到了一处几米见方的寒潭。
有个人正仰面泡在寒潭里!
他的鼻子马上就要没过水面!
情况十分危机!
林柔赶紧脱下狼皮马甲,扔下暖手套,又把棉衣扒了,只剩里衣。
主要是这些衣物太厚重了,浸水后会增加负担,影响救援速度。
接着,林柔纵深一跃跳进了寒潭。
此刻正在闭关修养的蓝以沫运功到了紧要关头,容不得他有丝毫分心。
他闭着眼,感受到水花溅起。
有个身影向他靠拢。
用纤细的胳膊勾着他的脖颈向岸边游去?
是谁?
当他的背脊紧贴两处柔软,身体仿佛触电般酥酥麻麻。
居然……是个女人?
哼!
这又是哪方派来的刺客?
不得不说,他们好手段啊!
竟然可以避开他的随从,找到他闭关修养的地方!
若不是他身中寒毒,怎会来这至阴至寒的寒潭进行压制?
而这属于顶级绝密了。
蓝以沫更加确定,他的身边有内鬼!
只是这个刺客怎么还不动手?
一旦自己的运功结束,谁死谁活可就不一定了!
蓝以沫又冒出一个念头,难不成刺客是想留个活口?想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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