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雾谢君尧的女频言情小说《最是凝眸无限意云雾谢君尧》,由网络作家“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尧哥哥,我不过就是想着云雾割血给我养胎,就想与她缓和一下关系,她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闻言,顾轻烟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直哭闹不止,哭到最后,竟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有些泣不成声起来,“如果孩子没了,我……我也不想活了!”谢君尧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却仍旧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轻声哄着她,“那你想怎么处置她?”云雾跪在下首,听着他们谈话的声音,一颗心沉了又沉。当初明明是顾轻烟自己执意将她送上了谢君尧的床,事后却又就这般容不下她。“如果这次只有我受伤我也就不计较了,可我们的孩子也差点没了……”而这时,顾轻烟沉吟了片刻,目光扫向跪在下方的云雾,眼中划过一抹狠毒,“那就,她用哪只手推了我,就废了她哪只手吧。”话音落下,云雾猛地抬起了头,脸...
《最是凝眸无限意云雾谢君尧》精彩片段
“君尧哥哥,我不过就是想着云雾割血给我养胎,就想与她缓和一下关系,她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闻言,顾轻烟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直哭闹不止,哭到最后,竟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有些泣不成声起来,“如果孩子没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谢君尧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却仍旧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轻声哄着她,“那你想怎么处置她?”
云雾跪在下首,听着他们谈话的声音,一颗心沉了又沉。
当初明明是顾轻烟自己执意将她送上了谢君尧的床,事后却又就这般容不下她。
“如果这次只有我受伤我也就不计较了,可我们的孩子也差点没了……”而这时,顾轻烟沉吟了片刻,目光扫向跪在下方的云雾,眼中划过一抹狠毒,
“那就,她用哪只手推了我,就废了她哪只手吧。”
话音落下,云雾猛地抬起了头,脸色惨白,看向坐在床边的谢君尧,眼中满是震惊,
她没想到顾轻烟的打算,竟是要废掉她的手!
谢君尧也是一愣,面色闪过些许犹豫。
他的确是想要惩罚云雾,也知道要让顾轻烟受了委屈,要让她出气,才会询问她。
毕竟从前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不少。
不过打几个板子,抽上几鞭子。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她会气得这样狠,竟要废掉云雾的手。
顾轻烟看出了他的犹豫,眼泪说掉就掉。
“你心疼她了?你心疼她,那谁来心疼我们尚未出世就差点被她害死的孩子啊!”
说着说着,她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直接掀开了被子就要朝外跑去,
谢君尧一惊,连忙将她抱住放回到了床上,刚刚的犹豫也消失不见,眸中只剩下了对顾轻烟的心疼,“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很快就有护卫拿来了夹板。
听到谢君尧还是松了口,云雾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她眼神死寂看向他,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最后为自己解释了一句。
“奴婢没有推过夫人。”
视线撞入她如同一潭死水般的眼睛,谢君尧心中忽的一震,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变了。
可最后,他还是没有相信她的话,只说:“你不该害我心尖尖上的人。”
所有的希望都被斩断,云雾重新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顾轻烟是他心尖尖上的人,那她呢?她又算什么呢?
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
她又怎么敢奢望,能在他的心中与顾轻烟相比呢?
云雾被护卫押住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们套上夹板,然后用力一拉!
“啊!”
都说十指连心,彻骨的疼痛顺着骨髓蔓延至心口,
云雾痛得惨叫连连,谢君尧却恍若未闻般,抱着顾轻烟轻声的哄着,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奔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分不清痛的到底是手还是心,
直到她的手彻底失去了知觉,护卫才松开了她。
她倒在地上,汗水浸湿了她额间的发,模模糊糊间听到了他的声音,
“把她关进柴房,在阿烟彻底好起来之前,不许给她送饭送水,也不许任何人探望。”
一路被拖拽着丢进柴房,护卫关了门上了锁,再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一眼。
她数着日升日落,恍然间才想起,今天,似乎是谢老夫人答应送她去大公子那边的日子。
也不知道他们没有找到自己,会不会以为,是她反悔了。
直到——
“奴婢奉老夫人之命,来接云雾姑娘过去。”
她心头一喜,几乎要落下泪来。
望着站在门口的身影,她艰难的撑起身子,而后,踉跄的站起身来。
“我……我马上过去。”
吃过了东西,上过了药,又好好洗漱了一番之后,云雾上了侧院的马车。
上马车前,她似乎想起什么,犹疑着问:“世子爷和世子妃那边……”
“放心,那边自有老夫人告知,哪怕是世子爷,也不能问老夫人要人。”
她放下心,提起裙摆踏了进去。
马车摇摇晃晃,云雾被崔嬷嬷送到了靖勇侯府名下的一座别院,
下了马车,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时,崔嬷嬷又开了口,
“姑娘当真想好了吗,进去了可就再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想好了,绝不后悔。”
她点了点头,再没有犹豫,迈步走了进去。
第二天,云雾仍旧起得很早,照常去了顾轻烟的院子伺候,不敢有丝毫拖延。
若是晚了些许,等待着她的必定又是一顿打骂。
好在她的房间离得不远,很快就赶了过来,进到房间时,便看见谢君尧正将顾轻烟揽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写写画画。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便抬头看了一眼。
见此,她的脸色瞬间便黑了起来,靠在他的怀里看向云雾,“我渴了,你去倒杯茶来。”
云雾不敢耽搁,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很快,便端着茶又走了进来。
她低着头,生怕自己哪里又惹了顾轻烟生气,只低低唤了一声“世子妃。”
手中的茶盏一轻,她正要悄悄松一口气,顾轻烟只浅浅抿了一口,便不悦地将茶杯丢了回来,
“你这丫头惯会偷懒,茶都凉了还怎么喝?去换壶热茶来。”
茶水自然是一直温在炉上的茶,但她不敢反驳,只能端着茶杯去重新沏茶。
这一回,便等的久了些。
本以为这次总算没了问题,云雾刚要退下,下一瞬,滚烫的茶水径直朝她泼了过来!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她咬着舌头逼自己咽下那声痛呼的同时,却听见了另一声惊呼。
“啊!好烫!”
顾轻烟眼中带泪,声音中满是怒意,“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吗?”
谢君尧脸色骤然一变,抓过她的手,看见她指尖那点几乎可以忽略的红意眼中满是心疼,“疼不疼?”
她窝在他的怀中,脸上满是委屈之色,“疼,好疼……”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叫太医!”闻言,他脸上的心疼更甚,转头看向那群呆在原地的丫鬟怒斥出声。
红月连忙狂奔而出,剩下被泼了一身热茶的云雾留在原地,不敢离开,等待着自己的责罚。
没过多久,随着太医赶来,谢君尧也阴沉着脸从里屋走了出来,
“云雾蓄意伤害世子夫人,罚三十鞭,以儆效尤!你们这些人也都给我好好看着,若谁敢再对夫人不敬,蓄意伤害夫人,一个不留!”
云雾心中一惊,猛地抬头时却只看见了谢君尧重新回到里屋的背影。
而随着他话音落下,也立刻有人上前来将她押了出去。
所有的解释都被咽回了喉中,她脸色惨白,却仍旧一声不吭,只剩下满心的苦涩。
是她忘了,在靖勇侯府,求饶是最无用的。
在他的面前尤其是。
行刑的婆子用足了力气,一鞭接着一鞭,狠狠打在了云雾的身上,
那个瞬间,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字——
疼。
她真的好疼啊。
跪过碎瓷片的地方疼,被泼了热茶的地方疼,被打了鞭子的地方疼,
她的心也疼。
她咬着唇,忍着痛,忍到最后,口腔中满是铁锈的味道,
所有的疼痛叠加在了一起,到了最后,就成了麻木。
云雾硬生生挨过了三十鞭,惩罚结束时,整个后背都已经变得鲜血淋漓,她跪在那里,脸色苍白无比,却始终没过叫过一声。
三十鞭打完,云雾最后是被抬回的房间。
过重的伤势让她实在无法起身,也因此终于得了一天的休息时间。
她被痛意折磨,昏昏沉沉睡过去又被疼醒,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房门忽然被推开,谢君尧从门后走了出来。
强忍着浑身的疼痛,云雾还是起了身,低眉垂目,勉强向他行了个礼。
“世子爷。”
看着她恭顺疏离的模样,谢君尧愣了愣,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在赌气,想到这些日子她的确受了不少苦,才终于缓和了语气问她。
“还在赌气?你也知道阿烟的性子,要是当时不让她出了气,你只会受更多的苦。”
云雾仍旧只是低着头,声音很轻,“奴婢知道。”
他上前几步,正要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她却忽然开了口,“奴婢身上有伤,今日恐怕无法服侍世子。”
话音落下,谢君尧的脸色一变,刚刚的柔和瞬间不复存在。
“怎么,我来找你就只能因为这个?”
云雾低头不语,空气中瞬间只剩下了呼吸交错的声音,
良久,他恢复了往日冷漠的态度,重新丢给了她一个药瓶。
“上次给你的药被阿烟拿走了,这次的自己好好留着。”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行至门口,余光却瞥向了放在一边角落的行李,随即脸色一凝。
“你收拾行李干什么?你要走?”
当晚,云雾是被泼醒的。
顾轻烟脸色难看,看着她的眼中满是隐忍的怒意,只让人随便给她包扎洗漱了一下,又将她带到了谢君尧的房中,便挥退了所有人。
这一幕云雾很熟悉,从她被选中送到谢君尧床上的那天起,几乎每一次代替顾轻烟都是这样。
“下贱的东西,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爬上了君尧的床就能成为真正的主子,你一天是本小姐的丫鬟,一辈子都只会是本小姐的丫鬟,只配被本小姐踩在脚下!”
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她便怒气冲冲出了院子。
云雾一言不发承受着她的怒火,她离开不久,房门便再一次被打开,谢君尧仅穿着一身中衣,见到她一言不发,便直接将她揽入了怀中,
温热的怀抱让她浑身一僵,云雾下意识的挣扎却让他误解了其中的意思,不由嗤笑了一声,
“今天本世子任由阿烟罚你,你觉得委屈了?”
云雾低着头,听到这句话不由苦笑。
她哪里有资格委屈呢,不过一个见不得光的,连通房都算不上的丫鬟。
“奴婢不敢。”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却读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不敢?那就还是委屈了,今天放任阿烟罚你,也是为了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以后别再想那些不该想的。”
她抿了抿唇,道:“不会了。”
以后,我都不会了,
从此往后,我会一辈子青灯伴佛古,离世子爷远远的。
他挥手灭了烛火,衣衫落地,一夜缠绵,
谢君尧的动作间没有丝毫隐忍与顾虑,床榻嘎吱作响,一直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得以沉沉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云雾便醒了过来,她忍着浑身的酸痛正要退出房间,谢君尧带着倦意的声音却忽然传了过来,
“桌上放了药,你拿走,能让伤口好的更快。”
云雾离开的动作一顿,还是上前拿走了药瓶,“谢世子赏赐。”
避过人群回到房间,刚推开门,云雾就发现房间里站满了人,而最中间的,便是顾轻烟。
一张娇俏的脸在看到她脖颈处斑驳的痕迹时骤然阴沉了下来,云雾心中一沉,下意识将手往后藏了藏,却不料将顾轻烟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
不过一个眼神,立马就有丫鬟气势汹汹冲上前拦住了她往后缩的手,看见她手中的药瓶,顾轻烟的脸色便又阴沉了几分。
见此红月一把夺过云雾手中的药瓶,连忙递到了顾轻烟的面前,
“当真是个狐媚子,居然还有心情勾引男人,看来是昨天的惩罚还不够啊……”她挥挥手,立马便有人抱着一大堆脏衣服朝着云雾兜头丢了过来。
衣物从她身上滑落,她紧闭着唇一言不发,便又听见了顾轻烟的声音,“今天不洗完这些衣服,就别吃饭了。”
话音落下,她又带着一众人施施然离开,只留下云雾与快要塞满整个房间的脏衣服。
云雾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收拾好这些衣物,然后全部搬到了洗衣房。
正值冬日,手一入水,便感受到了刺骨的凉意,她咬着牙,忍住满腔的委屈与浑身的痛楚,开始浣洗衣物,
顾轻烟几乎是将整个侯府上上下下的衣服都丢了过来,等到天色渐暗,她的双手都已经泡到发白,云雾才终于洗完了所有的衣服。
本来就受了伤,休息的时间也不多,又洗了整整一日的衣服,云雾只觉得浑身又疼又累,又饿又困,可等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到厨房时,厨房只剩下一碗馊饭与几根烂菜叶。
忍了许久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再也忍不住,落进碗里,她却只能忍着臭味,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勉强填饱了肚子回了房间,她不断安慰自己,
没关系,很快,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话音落下,她猛地抬头看向谢君尧,便看见他眼中不容商议的意思。
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就像一块巨石噗通砸进了无垠的深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然后被吞没,下坠得越来越深,直到消失殆尽,剩下无边的复杂与苦涩。
她没有武功,要引走那些刺客必定危险重重,极有可能等不到谢君尧来接她就会命丧刺客剑下。
只是总要有人去承担风险,他舍不得顾轻烟承受一丝一毫,于是毫不犹豫便舍弃了她。
云雾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低下头无声苦笑,“是。”
顺从的换好了衣服,云雾从另一边逃了出去,
但外面刺客众多,没过多久就有刺客发现了她,大喊了一声:“她在那,追!”
云雾慌不择路朝着后山跑去,后山荆棘丛生,没过多久就划得云雾血迹斑斑,眼看着刺客就要追上来,好在这时她意外发现了一个山洞,当即便躲了进去。
刺客搜寻的声音渐渐逼近,云雾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躲在山洞里,等着谢君尧的营救,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谢君尧却始终没来。
天天渐渐暗了下去,她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浓,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得一道声音。
“这里有个山洞!”
那一瞬,云雾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就快要破开胸膛,正想着要不要跑出去时,那些刺客却已经围住了整个洞口。
“被骗了!这不是靖勇侯世子妃!”
为首的刺客劈开挡在洞口的藤蔓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躲在洞里的云雾,看清了她的脸后却暴怒起来。
恐惧与惊慌充斥在她的心头,云雾正想着她要怎么做才能逃走时,下巴却被一把掐住,“脸倒是还不错,既然你害得哥几个完成不了任务,不如你来陪哥几个爽爽!”
最后几个字落入耳中,云雾瞳孔震颤,她不住的摇着头,害怕让她浑身颤抖,
她猛地用力去推面前的人,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大笑了起来,“还挺有脾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话音落下,他直接开始上手去扒她的衣服,
调笑声不绝于耳,她不断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一点点撕碎,露出她伤痕交错却仍旧白皙的肌肤,
仅有的一点希望也被磨灭,无边的绝望似要将她淹没,云雾无处可逃,只能闭上眼被迫等待着自己悲惨的结局。
直到不远处传来惨叫声,正挑逗着她的刺客察觉不对正要回头,一柄利刃却径直划破了他的脖颈,
“啊!”
温热的血液喷射而出,溅在她的脸上,她呆呆的瘫坐在地,犹未回神。
是谢君尧的护卫来救她了。
直到回到靖勇侯府,云雾才终于有了获救的实感,只是她甚至没来得及回房换一件蔽体的衣物,就被直接带到了谢君尧和顾轻烟的面前。
“夫人这是有喜了,只是刚刚受到惊吓动了胎气,需要好好调理。”太医双手奉上刚刚写好的药方,面色有些犹疑,“这别的药材都还好,就是这最后一味药材比较难寻……”
闻言,谢君尧脸上的焦急之色难以遮掩,连忙追问,“是什么?你只管说!”
“是阴年阴月阴日生女子的血。”
话音落下,谢君尧愣了愣,但很快他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然转头看向云雾,“我记得,你就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
云雾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沉默着点了点头,心中却像是吃了黄连一般,苦涩无比。
很快便有人拿了匕首过来,递到了她的面前,
“你自己动手吧。”
丢下了这句话,谢君尧便不再看她,云雾接过匕首,咬牙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过后,鲜血顺着手腕滑落碗中,没过多久接了满满一碗。
但很快,便又有人端来了一个空碗。
一碗接一碗的接了下去,手腕的伤口凝固她便又划上一刀,伤口叠着伤口,没过多久她的身边就全是接满了血的小碗,
云雾脸色苍白,拿着匕首的手也因为失血过多开始颤抖。
她抬头看向坐在上方的谢君尧,颤声开口问道,“可以了吗?”
“继续。”他却像是没有看见她此刻的虚弱,仍旧摇了摇头,“阿烟不能有任何风险。”
闻言,她只能再次割开自己的手腕。
剧痛袭来,云雾的眼前也开始阵阵发白,她努力凝神看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往外流,
曾经埋藏在心底的,对谢君尧的爱意也一点点消失殆尽。
割完了血,云雾终于被送回了房间,因为太过虚弱,日日躺在房中休息,
她不曾出门,却总能听见路过的丫鬟议论谢君尧的痴情。
说他亲自从城西策马到城东,只为买一份顾轻烟爱吃的桂花糕;
说他买下一艘花船,只为与顾轻烟在湖心赏月,
说他燃放了满城烟花,只为哄顾轻烟开心……
直到谢君尧生辰那天夜晚,他却突然推开了她的房门。
看着脸色难看的他,云雾满眼惊诧,想不通他的来意,直到他冷着声开口,“我的生辰礼物呢?”
她这才恍然大悟般想起来。
以前她爱慕谢君尧,每到他的生辰都会亲手缝制些衣服鞋子,或者香囊腰带之类的当做生辰礼物悄悄送到他的房里。
虽然他从未看过她一眼,每年都是陪着顾轻烟一起过,第二天也总能看见那些东西被原模原样丢掉,但她还是会每年都去准备。
只有这一次,她已经决定了要放下他,便没有再给他准备。
云雾没有想到,谢君尧会因此找过来,她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回道:“从前是奴婢太过贪心,如今奴婢已经想明白,会谨记自己的身份,不会再做逾矩的事情。”
她仍旧低着头,因此没有看见,从前对这些不屑一顾的谢君尧并没有因此而高兴,脸色反而更加阴沉了些。
谢君尧只觉得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更多的却是生气。
他目光紧紧盯着她,看不出丝毫说谎慌乱的痕迹,良久,才冷声道:“你最好是真的这么想的。”
说罢,他转身挥袖离开。
云雾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没有出声挽留,心底一片平静。
只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后,才低喃出声。
“世子爷放心,从此以后,奴婢都会离你远远的,再不会靠近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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