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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温梨儿晏时叙结局+番外

弥音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她却发现,自己很平静,心底除了无奈,并没有害怕。其实,她自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太子对她越好,只会让太子妃越发恨她。可她想不出两全之法,总不能让殿下以后不去她那儿了吧?而就在这时,太子妃身边的彩霞过来传话。“太子妃仁慈,这次你失了规矩,也只是小惩大诫。你且回吧,下次再迟了,可就不止这么一点小罚了。”温梨儿在青梅的搀扶下回了瑶华殿。秦嬷嬷见她这副惨样,一瞬间热泪盈眶。她哆嗦着吩咐宫人:“快……快去准备热水!”温梨儿泡了一个热水澡,可惜,还是病了,病的极重。高热不退,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还不停说着胡话。就如同她刚进东宫的那次般,一发不可收拾。很快,晏时叙也知道了这事。他蹙紧了眉,询问永泰:“太子妃因何罚她?”永泰小心看了他一眼,...

主角:温梨儿晏时叙   更新:2025-02-28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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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梨儿晏时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温梨儿晏时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弥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却发现,自己很平静,心底除了无奈,并没有害怕。其实,她自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太子对她越好,只会让太子妃越发恨她。可她想不出两全之法,总不能让殿下以后不去她那儿了吧?而就在这时,太子妃身边的彩霞过来传话。“太子妃仁慈,这次你失了规矩,也只是小惩大诫。你且回吧,下次再迟了,可就不止这么一点小罚了。”温梨儿在青梅的搀扶下回了瑶华殿。秦嬷嬷见她这副惨样,一瞬间热泪盈眶。她哆嗦着吩咐宫人:“快……快去准备热水!”温梨儿泡了一个热水澡,可惜,还是病了,病的极重。高热不退,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还不停说着胡话。就如同她刚进东宫的那次般,一发不可收拾。很快,晏时叙也知道了这事。他蹙紧了眉,询问永泰:“太子妃因何罚她?”永泰小心看了他一眼,...

《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温梨儿晏时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但她却发现,自己很平静,心底除了无奈,并没有害怕。

其实,她自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太子对她越好,只会让太子妃越发恨她。

可她想不出两全之法,总不能让殿下以后不去她那儿了吧?

而就在这时,太子妃身边的彩霞过来传话。

“太子妃仁慈,这次你失了规矩,也只是小惩大诫。你且回吧,下次再迟了,可就不止这么一点小罚了。”

温梨儿在青梅的搀扶下回了瑶华殿。

秦嬷嬷见她这副惨样,一瞬间热泪盈眶。

她哆嗦着吩咐宫人:“快……快去准备热水!”

温梨儿泡了一个热水澡,可惜,还是病了,病的极重。

高热不退,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还不停说着胡话。

就如同她刚进东宫的那次般,一发不可收拾。

很快,晏时叙也知道了这事。

他蹙紧了眉,询问永泰:“太子妃因何罚她?”

永泰小心看了他一眼,低声回道:“说是今早请安迟了些。”

晏时叙一张脸瞬间就沉了,他匆匆来到瑶华殿。

见着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温梨儿,他心头很不是滋味。

自小,他便见惯了嫔妃之间的斗争。

如今,他娶了妻,也纳了妾,这种事情肯定避免不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就爆发了。

细想来,倒是他的放纵害温梨儿受了这遭罪。

秦嬷嬷见到太子过来,就想告状,狠狠的告太子妃的状。

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在这宫中待了这么多年,还不至于因主子得了点宠就飞上了天。

说好听一点,自家主子是东宫奉仪。

可难听一点,就是一个小小的妾室,就比平头百姓家的妾身高贵了那么一点点。

而太子妃是谁?

是太子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宫的正室夫人,未来的一国之母。

让一个小小的妾室在雨中跪了一个时辰又怎么了?

谁又敢说太子妃的不是?

秦嬷嬷不敢在太子面前说太子妃的坏话,只是红着眼眶道:“殿下,奉仪昏睡着,还一直在念着您。”

晏时叙闻言,坐在了温梨儿的床头。

她的脸烧的通红,眉头紧锁着,嘴唇白的厉害。

她嘴中确实一直在叨咕着什么。

他俯身身子凑近听,听到温梨儿道:“殿下,妾身好冷。”

晏时叙心头蓦地一软,命永泰回他的毓庆殿送些炭过来,又亲自为她加了一床被子。

这动静,把睡的有些恍惚的温梨儿给惊醒了。

她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看他:“殿下,您来看妾身了?”

晏时叙低低‘嗯’了一声,帮她掖了掖被角。

“感觉如何了?”

“唔,你是谁呀?”

晏时叙微愣,看着她突然涣散的眼神,心头一紧。

怎么突然又不认识他了?

他朝永泰吩咐道:“快去将何院判叫来。”

永泰一时有些诧异。

殿下说的何院判?

可这何院判是太医院之首,原只给皇帝皇后何太后太子诊脉,现在让他来给一个奉仪看病,不太合适吧。

见他没去,晏时叙微微蹙眉,嗓音都冷沉了几分。

“还不去?”

“是,奴才这就去。”

永泰忙退出了瑶华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何院判听到通传匆匆赶来东宫,原以为是太子身体有恙,没想到,是太子的一位奉仪。

他怔愣过后,忙上前给人诊脉。

晏时叙询问:“可严重?”

何院判沉凝了好一会才到:“是有一点严重,温奉仪应是去年便大病了一场,底子还没养好,现在又邪寒入体……”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时过后。

要不是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温梨儿都不打算起的。

青竹青梅伺候她穿好衣裳,秦嬷嬷凑过来,眉开眼笑的。

温梨儿疑惑:“嬷嬷,你捡到银子了?”

秦嬷嬷噗嗤一声,笑道:“比捡了银子还开心。”

“那是什么事呀?”

青梅在一旁笑嘻嘻道:“主子,殿下赐了东西给您。”

“赐的什么?”温梨儿也有一点点小期待。

难道是看她昨晚伺候的好,就赏了她金银珠宝?

温梨儿可爱极了这些俗物。

她趿拉着鞋子,去暖阁看。

原以为会被黄白之物刺瞎眼,没想到被一海碗黄豆焖猪蹄占据了整个视线。

真的是海婉,用来盛汤水的那种。

温梨儿:“……”

青竹青梅当她开心傻了,催促她尝尝。

温梨儿哭笑不得,太子的赏赐倒是别具一格。

原本还期待是些钱财,这样可以遣人带回家,给父母和兄长改善改善伙食的。

算了,猪蹄也挺好,她喜欢吃猪蹄。

温梨儿去洗漱了一番,这才吃起了午膳。

这碗猪蹄实在是太多,温梨儿一个人吃不完,便喊秦嬷嬷和青竹青梅一起吃。

可三人死活不肯。

“主子,这是殿下赏赐给您的,我们哪里能吃?您多吃点。”

温梨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善变的秦嬷嬷,指控道:

“嬷嬷,您之前都不让我吃猪蹄,说油腻长膘。”

秦嬷嬷:“这哪里能一样,太子赐的猪蹄,怎会油腻。”

温梨儿:“……”

秦嬷嬷给她夹了一个,在一旁谆谆教导。

“主子昨夜侍寝,可用了老奴教您的姿势?想来殿下是喜欢的,主子以后就按昨夜的来。”

温梨儿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她哪里用了什么姿势。

昨夜她就躺着,任由殿下折腾,其他的都记不太清了。

虽然没跟一条死鱼一样,但也绝对没用嬷嬷传授的那些花里胡哨的姿势。

嬷嬷是真的不怕吓到太子啊。

为了获宠便曲意逢迎,用这种狐媚手段去获得殿下的心,温梨儿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

就这样也好,每日在这瑶华殿里过自己的日子,太子想起她来,她便欢欢喜喜去见。

要是想不起她来,她就自个过自己的日子。

可惜的是,没有自己独立的宫殿,做什么都不方便。

还有,见不到爹娘和哥哥。

等到晚上,温梨儿用膳时,又看到了午间吃的那道猪蹄。

这道不是太子新赐的,而是午膳时吃剩的。

秦嬷嬷想的是,这猪蹄是太子赐的,总不好扔了。

温梨儿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还没进宫前,他们家午膳没吃完的菜,也会留到晚膳再吃。

她却是不知道,在皇宫里,就算位分再低等的主子,也是不会一道菜吃两顿的。

秦嬷嬷还专门端了猪蹄去灶房,让人热了一遍。

很快,此事便在东宫传开。

隔天去扶摇殿请安,谢甄容都忍不住说了一句。

“往后想吃猪蹄,让厨子给你新做便是。

杨婗珊在一旁嗤笑出声。

原还以为,温梨儿的家世稍好些,不至于和林芙佳一样小家子气。

现在看来,都半斤八两。

一道猪蹄而已,至于来回热了吃吗?

生怕别人不知道那猪蹄是殿下赏的。

温梨儿臊红了脸。

一道菜,又没有过夜。她吃的时候,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怎么现在就传的不太像样了呢。

一旁的林芙佳面色有些黯然。

大家都在笑温姐姐,一道菜热了又热。

可她宁愿被笑的那个人是她,得了殿下的赏赐,那是多大的殊荣啊,那些人就是嫉妒。

现在她们三个奉仪,就剩她没有侍寝了。

嬷嬷天天在外头等着,等着毓庆殿的内侍过来通传。

林芙佳看着,也越来越心焦,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

太子殿下是不是忘了东宫里有三个奉仪?

是不是她自己不够美,所以得不到太子的青睐?

是不是该主动创造些机会,同殿下来个偶遇之类的?

瞎想八想的,想的脑袋疼,林芙佳干脆去了温梨儿那里,找她玩围棋。

在一个殿里住这么久了,她知道温梨儿平日里,除了喜欢绣花、看话本外,还喜欢玩围棋。

结果温梨儿的棋艺太菜了,几乎是把把输。

对手太弱,林芙佳不想玩了。

可温梨儿正玩得起劲呢,抓着她不肯放人。

林芙佳只能又同她玩了几局,故意放水到姥姥家了,终于让温梨儿赢了一局。

温梨儿立马开心的像是赢了一百万两银子,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的笑极美。

林芙佳一时都看呆了。

大概只有这般柔美娇软,心地又好的女子,才能得到殿下的喜欢吧。

见温梨儿低头摆弄棋子,她笑道:“温姐姐多练练,熟练了就能下好了。”

温梨儿也这般觉得,她下的就是太少了,凡事都讲究熟能生巧,等她掌握了围棋的技巧,定然能赢林妹妹,也能赢兄长和父亲了!

等林芙佳主仆离开后,外头飘飘扬扬的下起了雪。

温梨儿看着外头的落雪纷纷,越发想念爹娘和哥哥了。

还没进宫前,每年下雪的冬天,哥哥都会陪她一起堆雪人,堆满整个院子。

哥哥还会堆上一个胖梨,说是她小时候的模样。

温梨儿小时候是真的胖,圆滚滚的一只,走到哪里都被人说成是福娃娃。

爹娘和哥哥也都宠她,家里过得清贫,但有什么好东西总会先紧着她。

之前的日子过得多自在啊,怎么就被选进宫了呢?

而就在这时,前殿的内侍送来了温梨儿的月例银子。

一个月十两。

等送走内侍,青竹将银子交到了温梨儿的手中。

她知道主子每个月收到月例时,都会将银子捧在手里,摸上一阵。

温梨儿捧着银子,径直走到了一个梨木雕花的柜子前,将自己的八宝盒翻了出来。

四四方方的盒子顶上,雕刻了一棵梨树,梨树上结了很多果子。

知道她喜欢收集一些小玩意,哥哥亲自画的图,让木匠给她做的。

这些年,她得了什么宝贝,都会放在这个宝贝盒子里。

八宝盒最下面一层,放了五十两银锭。

是她前几个月的月例。

进宫前,母亲塞给了她三十两银子,但进宫后处处要打点,用的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两放在了秦嬷嬷那里。

温梨儿小心翼翼地将今天得的十两银子放了进去。

六十两了,等存够一百两,就托人带回家里去。

这样哥哥娶亲的话,就有银子了,家里的伙食也能好上一些。

……


晏时叙夹了最后那块猪蹄,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就是太油腻了。

他将猪蹄放到了一旁。

温梨儿见他咬了一口便弃了,心疼不已。

她父亲为官清廉,从小教导她和哥哥不能浪费粮食。

但她自然也知道,这道理不可能用在太子身上。

等晏时叙放下筷子,立马有宫人端了水来,伺候他们净面漱口。

温梨儿因为在瑶华殿先沐浴了,所以先一步进了寝殿。

太子的寝殿暖和,烧了炭。

温梨儿已经脱下了斗篷,还是感觉有些热。

加上刚刚喝了酒,后劲来了。

她迷迷瞪瞪坐在床榻上,意识有些混乱。

没多久,晏时叙也进了寝殿。

他只穿了一件夹袄。

温梨儿起身,莫名就有了些局促。

晏时叙先坐在了床榻边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坐着吧。”

温梨儿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她就更紧张了些。

她之前还以为自己可以稳如老狗的,假的假的。

晏时叙看向她潮红的脸颊,没有上妆。

因为年轻,皮肤光滑细腻,跟刚剥壳的鸡蛋一般。

“是不是头晕了?这梅子酒后劲有些大。”

温梨儿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摇头。

“不晕,就有些热。”

晏时叙失笑,眼神都朦胧成这样了,还道自己不晕。

因他这一笑,温梨儿都看呆了。

太子长得可真养眼,浅浅一笑,连窗外的月光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她晃了晃脑袋,确实有些头晕了。

太子可能也觉得,两个不太熟悉的人,直奔正题可能有些尴尬。

所以,要同温梨儿先说说话的架势。

“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看书,做绣活。”

“看的什么书?”

温梨儿没好说话本子。

“诗经、游记。”

“哦?看过哪些游记?”

温梨儿有些傻眼,等她说了书名,不会还要考里面的内容吧?

晏时叙看她这模样有些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温梨儿心觉奇怪,太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相处很多勒。

她心口开始跳的厉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见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晏时叙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温梨儿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下意识就要推拒。

但她 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过来是要干什么的,所以连忙收回了手,软软的倒在了太子的怀里。

等被人压在床榻之上,温梨儿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

娘说了,躺着任由夫君动就好了。

至于秦嬷嬷说的十八般招式,早就被她忘在了天边。

“殿下。”

她恍惚的喊他,眼中有些朦胧,

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忘了,却又一下想不起来。

晏时叙伸手抚摸她的脸,低声问她:“怕不怕?”

温梨儿摇头道:“不……怕。”

嗓音打着颤。

殿下长了一张这般温润的脸,做那事时,应该会怜香惜玉的吧。

她想起来了,娘说,做这事时要撒娇。

她还没撒娇……

温梨儿抱着晏时叙的手臂,左右摇晃。

“殿下,我躺着不动,让你动,你要轻一点哦。”

毕竟是在撒娇,她嗓音刻意压低,带了几分嗲。

还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脸上是和家人撒娇时的亲昵。

晏时叙微怔,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但见着她这副含羞带怯又紧张的模样,心里莫名也有了几分紧张。

她现在这样子,娇娇弱弱的,让人生怜。

晏时叙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变得干哑,浑身燃起的燥热都汹涌的奔向了某一处。

他摸了摸温梨儿的脑袋,哑声应道:“好,孤轻点。”

话落,他拔掉了她发上的白玉簪子。

温梨儿一头乌发挥洒在被褥之上。

在烛光下,宛如一匹上好的丝绸,还透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温梨儿抬眸看向晏时叙,一双眼睛里,像是氤氲着一层薄纱,雾蒙蒙一片。

晏时叙低下身子,先在她的眼角落下了一吻。

温梨儿脑袋瞬间宕机,傻愣愣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看上去大概是真的醉了。

“你答应了要轻点的哦,撒谎的是……”小狗。

她尚未说完的话,全部淹没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晏时叙吻的不算激烈,却让温梨儿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面上的薄红变得充血,已经忘了要如何呼吸。

晏时叙微微撑起身子,与她拉开了些距离,让她先呼吸。

温梨儿像是一只离了水面的鱼儿,张着小嘴大口呼气吸气,胸口也跟着一阵急促起伏。

晏时叙微微拂开凌乱铺洒在她颈间的黑发,温热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触摸她白的如同梨肉的肌肤,眸色深沉的如同那画卷上慢慢化开的两滴浓墨。

他很快又倾身吻了下来,从她的樱唇到了脸颊旁侧的小酒窝,温暖又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脑袋已经埋入了她的脖颈之间。

温梨儿感觉到颈间的痒意,急急嘤咛出声。

这娇媚的嗓音直接刺激的身上的男人浑身热浪叫嚣,他更用力的吮了一口她脖颈间的嫩肉。

呼出来的气息灼热的惊人。

“再J几声。”他道。

温梨儿眼中满是懵懂,哪里知道他要自己叫什么。

“殿下?”

男人满意点头,压抑的情动彻底爆发,开始肆无忌惮的攻略城池,占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一番痴缠下来,温梨儿身上的海棠色衣裙,被一件件剥落。

最后只剩下了一只被削了皮的雪梨,玉体横陈的躺在了床榻之间。

温梨儿一头墨发蜿蜒在锦被之间,莹白的肤色在烛火下亮的惊人。

晏时叙垂下脑袋,在喜欢的位置留下了一串浅浅的牙印。

温梨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说好的轻点呢?

为何要咬她?骗子!

床幔里头,红浪持续翻滚。

当一阵刺痛袭来,温梨儿煞白了一张小脸。

原本的那点酒意彻底消散了去。

为何没人同她说过,做这事会如此、这般的疼!

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温梨儿感觉自己的肢体已经散架。

她整个人累得恨不得先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不敢催促,只能在心底默念:快点……快点……快点……


大概人是真的醉了,喝得太急,被呛了喉咙。

这酒虽然不算烈酒,但也比普通果酒要烈上一些的。

温梨儿被呛到后,一口酒未喝下,也舍不得吐,就这样含在嘴里,脸鼓成了小胖鼠。

有两行酒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顺着脖颈,流入了那米色交颈绣花领口之中。

晏时叙一双黑眸瞬间深沉了几分,揽着她细腰的手猛地用力,将人往怀里更带近了几分。

“唔……”

温梨儿撞到他的胸膛上,嘴中的酒液差点包不住,缓缓又流出来了些。

晏时叙俯下身子,张嘴将她流下的酒液含住。

他又细细吻干了她唇角的液痕,这才将唇印上了她的。

温梨儿有些懵然,傻傻的看着他。

直到他将她嘴中的酒液全夺了去,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晏时叙重重吮吸她的唇瓣,啃噬她的丁香小舌。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越演越烈。

温梨儿整张脸烧的同唇瓣一样的红了。

因晏时叙孟浪的动作,她的酒略微清醒了一些。

但晏时叙显然不止满足于此。

就见他抬起手来,自个给自个倒了一杯酒液,然后含在嘴中,印在她的唇上,渡给她。

温梨儿的脑袋瞬间又成了一团浆糊。

就这样傻愣愣的陪他玩着这个渡酒游戏。

她渡他,他渡她,两人的外裳皆已狼狈不堪。

温梨儿也已经被他吻的浑身酸软无力,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晏时叙顺势将人横抱起来,进了内间。

这一夜,大概是有酒助兴的缘故,晏时叙格外凶猛。

他似恨不得直接将人吞入腹中,不知疲倦的啃吃索取。

温梨儿就听到好几声咔嚓声,没过多久,她就成了一叶扁舟,再也来不及去想殿下为何要撕毁她的衣裳。

……

翌日。

温梨儿醒来时,浑身酸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一转头,发现晏时叙竟然还在,她吓了一跳。

“殿下,您怎的还没去德立阁听课?”

说着,她匆匆爬起来,要伺候他穿衣。

没想到腿太酸,身子一软,就扑倒在了他身上。

晏时叙轻笑,揶揄道:“看来,梨儿昨夜并没有吃饱,这一大早的又贪吃了。”

温梨儿一张脸爆红。

殿下每每同她做那事时,就喜欢喊她梨儿。

还有,这是太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她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晏时叙张嘴咬住了手指。

然后一个翻身,他又将人压在了身下。

温梨儿急了,伸手推他。

“殿下,上课迟了!”

晏时叙含住她的唇,轻轻呢喃道:“梨儿无需着急,孤今日休沐。”

温梨儿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推着他,不让他继续胡闹。

“殿下,妾身该去请安了!”

晏时叙郁闷:“一日不请安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啊?

殿下您不懂,关系大得很呐!

这段时间,她能明显感觉到,太子妃对她的态度越发冷了。

要是今日不去请安,太子妃不得活剥了她?!

晏时叙无奈的看着那个飞快跑出内殿的女人,抚了抚额。

温梨儿一出大殿,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昨儿下了一场大雨,到现在还未停下。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被密集的雨滴打的蔫头巴脑的。

天色乌沉沉一片,黑云笼罩在空中,说不出的压抑。

秦嬷嬷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嘱咐道:“今儿天冷,主子要多穿点,别染了风寒。”

温梨儿点头,想到昨晚,自己在殿下面前,告了秦嬷嬷的状,不由有些心虚。


晏时叙点头,目送他离开。

晏时城脚步匆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是喜欢太子皇兄的,皇兄待人很温和,即使他们算是敌对的关系,依旧对他这个皇弟和颜悦色的。

小时候,太子还是他的大皇兄,他们经常在一起玩,每日还一起听大儒讲课。

他和二皇兄比较愚钝,每一堂课都有诸多不懂。

大皇兄很有耐心的一一教他们,直到他们完全明白了为止。

有兄长的感觉,真的很好。

可惜,后面都变了。

大皇兄成了太子,母妃便不让他同大皇兄一起玩了。

后面二皇兄也去了封地,他直到皇弟出生,才算又有了一个玩伴。

与皇弟在一起,母妃一直让他做一个疼爱弟弟的兄长。

可母妃却不知道,他其实也想要一个兄长疼。

他明明有的,却被母妃给硬生生切断了。

等晏时城离开,晏时叙打开手中的锦盒。

‘袖里青’静静的躺在里头,三皇弟保管的很好。

当初,他就是看三皇弟喜欢,才割爱的。

没想到杨贵妃那人,如此的不顾及颜面。

罢了。

他连着锦盒一起,将‘袖里青’递给永泰。

“收起来吧。”

永泰躬身应是,接过锦盒退了出去。

……

养心殿。

皇帝用完晚膳,照常带着贴身内侍洪运出去散步。

他这一个习惯,早在潜邸时便养成了。

古人说,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

宫里的嫔妃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这个习惯。

所以,晚膳过后,便是嫔妃们最活跃的时候。

皇帝每日散步的路上,几乎都能‘偶遇’各位分的妃嫔。

嫔妃们大显神通,各凭本事和运气与皇帝偶遇,然后再将皇帝请去自己的宫殿。

皇帝自然知道嫔妃们心中的那点小九九,但还是乐此不疲的陪她们玩。

今日准备出去时,他拿不定主意走哪里,便问身旁的洪运。

“你来说说,朕今日走哪条道比较合适?”

洪运躬身笑呵道:“陛下,御花园的茉莉开的极美,碧水亭的桃花也开的正好。”

皇帝闻言,朝着碧水亭的方向去了。

碧水亭,顾名思义,一座三层小楼建立在一汪碧绿悠悠的荷花池里。

名为:碧水亭。

亭子四周,小桥流水,环境清幽。

最亮眼的,便是绕着碧水亭种植的成片桃林。

夕阳将天际染成了蜜橘色,余晖如鎏金般泼洒在桃花林间。

暮春的风裹挟着若有若无的甜香,卷起枝头零落的绯色花瓣,纷扬如雨。

忽的,有琴声破空而来。

如丝如缕,穿透层层叠叠的花影。

皇帝勾唇,一样的戏码,却次次能给他带来惊喜。

那琴声初似春涧融冰,冷泠清越中裹挟着寒意未消的震颤;

转瞬又化作风过琼枝,拂落的花瓣与弦音共鸣,在暮色中织成一片潋滟的音网。

细听之下,旋律中既缠绵悱恻,又似夹杂着着一抹幽怨古调。

待皇帝寻着琴音走近时,抚琴者指尖起落间,琴音止。

落花簌簌坠于她的衣袂间。

女子一袭桃花广袖霓裳裙,与这桃花林几乎融为了一体。

广袖上绣的流云纹和金线牡丹交叠在一起,裙裾缀满西域贡品孔雀翎羽,行动间折射出翡翠般光泽。

女子舒展罗袖的瞬间,熏染龙脑香的丝帛掠过桃枝,惊落的花瓣如胭脂雨纷扬。

她口中轻轻哼唱着自己刚刚弹的那首曲子,足尖轻点青石,舞动身姿。

旋身时霓裳裙摆绽放,如同展开的孔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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