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玄风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娇奴顾玄风霜月全文》,由网络作家“落日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霜月坦然地紧闭双眼,很快两颊的刺痛如疾风骤雨般将她吞没,她咬着牙默默期待这一切赶紧结束。很快,欣兰被带来了。欣兰看这阵仗,明显也有点被唬住了。“停!”柳姨娘喊了声。陈嬷嬷抬起的手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了下去。霜月的脸颊已经红肿得发热,像被火烧起来了一样。欣兰见到她这个模样,吓得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柳姨娘盯着面前的欣兰,声音像刀子尖锐,“她说是你勾引三公子,是你吗?”欣兰跪下哭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姨娘,冤枉啊!姨娘你听我细细和你说来。这里面另有隐情。”霜月心头不妙,这是要耍什么把戏?陈姨娘和陈嬷嬷对视了一眼。陈嬷嬷喝道:“快说!要是有半分隐瞒,主子轻饶不了你。”“姨娘,嬷嬷,我一个洗衣房的奴婢怎么能接触到三公子?是霜...
《小娇奴顾玄风霜月全文》精彩片段
霜月坦然地紧闭双眼,很快两颊的刺痛如疾风骤雨般将她吞没,她咬着牙默默期待这一切赶紧结束。
很快,欣兰被带来了。
欣兰看这阵仗,明显也有点被唬住了。
“停!”柳姨娘喊了声。
陈嬷嬷抬起的手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了下去。
霜月的脸颊已经红肿得发热,像被火烧起来了一样。
欣兰见到她这个模样,吓得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
柳姨娘盯着面前的欣兰,声音像刀子尖锐,“她说是你勾引三公子,是你吗?”
欣兰跪下哭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姨娘,冤枉啊!姨娘你听我细细和你说来。这里面另有隐情。”
霜月心头不妙,这是要耍什么把戏?
陈姨娘和陈嬷嬷对视了一眼。
陈嬷嬷喝道:“快说!要是有半分隐瞒,主子轻饶不了你。”
“姨娘,嬷嬷,我一个洗衣房的奴婢怎么能接触到三公子?是霜月姐姐贼喊捉贼。”
“我有一个亲戚在城郊外开包子铺,霜月姐姐向我打听,竟然想将院子里的糕点偷偷托我拿出去卖来换银子,我不肯答应她,她便对我怀恨在心,给我泼脏水。还有,霜月姐姐还勾搭大公子,就在前几天,奴婢还亲眼看到霜月姐姐偷着拿糕点送到松风斋。”欣兰说得言之凿凿。
霜月心头突地一跳,自知是凶多吉少了。
“果真有这个事?”柳姨娘惊问。
“奴婢要是有虚言,天打雷劈。”欣兰说着举起右手就要发誓。
霜月笑,好个天打雷劈,老天没长眼,不然真该晴空一个惊雷劈死那些个胡编乱造的。
“姑娘,我看这个叫欣兰的规规矩矩的,肯定不会说假话。”陈嬷嬷添油加醋道。
霜月冷笑一声,不发一言。
她终于明白昨天她去沐香居,那些个下人低着个头是什么个缘故了。欣兰穿着她的衣裳,身量又和她一样,下人们早将日前的欣兰看成是霜月了。欣兰有意脱身,三公子有意陷害她,她再辩解也是说不清。
柳姨娘看她不说话,当她是默认了,当即气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好啊!桩桩件件的,你这样的,送给谢老太爷也是抬举你了。”
“你还不知道吧?我准备将你送给西街的谢老太爷,谢老太爷都六十三了,刚死了个通房,我想着将你送过去刚刚好!”
“浪蹄子,还不快谢姨娘。”陈嬷嬷拽起她的头发将她按下去叩头。
霜月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湛蓝色的天际干净澄亮,和这翡翠院的浑浊之气成了鲜明的对比。
霜月被重新关到柴房后,跟着陈嬷嬷的一个丫头萍儿守在柴房外看着她。
霜月见过她,萍儿是陈嬷嬷的侄孙女,这是府里人都知道的事。萍儿看起来怯生生的,平时话很少,看起来小小的,估摸着才十三四岁。
陈嬷嬷奸猾刻薄,她的这个侄孙女倒是性格和善。
她们不让萍儿给她吃喝,除了去茅房才给出去。
萍儿说:“她们明天就要把你送出府!那个谢老太爷的人过来拿你。”
霜月心一冷,苦笑起来。
“霜月姐姐,你怎么办啊?”
“你相信我?”
“我相信。我信自己的直觉。”
霜月也相信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相总有一天真相大白,就看自己能不能等得到了。就像她去给顾玄风送糕点,以为无人知晓,不也被欣兰知道了。
霜月扶着柴房满是灰尘的木窗望着萍儿,“我不想嫁给那个谢老太爷,我想让萍儿你帮我。”
“怎么帮?”萍儿有些迟疑。
“你能不能帮我去松风斋给大公子带个口信,让大公子救我出去?”
“奴婢多谢大公子想救!”霜月垂头福身道。
面前的人脚步微微一顿,很快就转身走远了。
霜月望着顾玄风渐渐远处的身影发起了楞,若没有他今天相救,自己肯定要被柳姨娘送去官府不可。
柳姨娘身子不舒坦本来心里就窝火,刚刚被顾玄风在自己院子里人面前拂了面子,更是火大。
顾玄风在的时候不好发作,这会儿待人走后便开始在院子里大有动作了。
屋子里一阵阵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是柳姨娘在屋里摔东西。外面守着的几个婢女个个都垂着头,噤若寒蝉。
霜月在外面听得心头突突跳。
这位柳姨娘脾气是出名的坏,在外人面前装得妩媚娇弱,发起火来是地动山摇,不管不顾。
“有个儿子做了官就了不得了?一个个天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要不是那短命的死得早,我怎么被那姓董的压一头。”
顾老爷多年前就撒手人寰,据说是上任时发生了意外。府上就剩下大房董夫人和柳姨娘这一房姨娘。顾老夫人常年身居佛堂,基本不管府上的大小事。
虽说管家大权在董夫人手上,可柳姨娘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总要和正辉堂那边闹上一闹心里才痛快。
陈嬷嬷好似在一旁细声细语地劝慰,“姑娘消消火,这些话要是被有心的人传出去了,又该闹起来了!”
“闹就闹,我罚个奴婢怎么了,我就算现在把她打死!谁还敢说个不字,嬷嬷你出去把那外面丫头带来。”
霜月听到说自己,心神不定,听让自己进去更是惶惶不安。
柳姨娘和正辉堂的那位董夫人不合是众人皆知的事,柳姨娘心里不快势必要将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很快陈嬷嬷就开了门,眼神剜着她,硬着喉咙道:“耳朵聋了?还不快进来,没听到姨娘喊吗?”
霜月惴惴不安地上了台阶进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花瓶和茶盏碎片,柳姨娘坐在圆桌的圈椅上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霜月躲过目光,“不知道姨娘唤奴婢有什么吩咐?”
“你跪下!”柳姨娘语气平平地让她跪下来。
霜月不明所以,看了一眼眼前的娇媚的妇人,不明所以依言轻轻地跪了下去。
“再往前跪一步。”柳姨娘轻飘飘说道。
霜月的心里跳了跳,她的面前是手掌大凹进去的一块瓷片,柳姨娘这是要让她跪到瓷片上。
一旁的陈嬷嬷催道:“磨蹭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抬上左膝跪了上去。一刹那仿佛有无数根细细密密的针扎进了膝盖,殷红的血很快就从她的膝头渗了出来。
那是她的血啊!她想。
这样的日子不是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靠她现在的月钱,攒够五年她才能赎身出府。
见霜月乖乖的跪在了瓷片上,柳姨娘满意地开口问:“连大公子今天都为了你出面,你是不是觉得特别风光?”
霜月望着地上宝蓝色的瓷器碎片和冒着气的龙井茶茶渣,痛的灵魂仿佛出了窍。她颤抖着声音道,“姨娘身子娇贵,大公子敬重姨娘,体谅姨娘身体,特地请了郎中过来,是怕失了错,污了姨娘美名。”
柳姨娘笑着看向陈嬷嬷说,“嬷嬷,瞧!这受了罚都会说话了。”
陈嬷嬷在一边讪笑着。
“你知道就好!以后你该明白,这院子里我的话就是规矩,就算你没错也是错,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了!”霜月乖顺回道。
柳姨娘这是在立威。
“今天你就先好好地在这屋里跪上半个时辰,好好想想下次该怎么做。”
顾玄风用的东西自然贵重,她一个奴婢本不配用这样的东西,可是他给她,她就欣然接着,他觉得她配,她就配。
他从第一眼看她就透着不同,如今又给她伤药,她更确定他对她与旁人不同。
若真的能攀上这位贵人,能帮自己赎身出府,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夜,她睡得很好。
到了第二日,柳姨娘吃过早食又提起让霜月将昨晚的芙蓉酥端上来,吃了半口就说不好吃让撤走了。
柳姨娘没有异样,霜月以为她昨晚偷偷给大公子送点心的事没有人知道。
直到她经过洗衣房,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霜月妹妹。”
霜月回头见是洗衣房的欣兰。
欣兰挨着她隔壁铺睡着,比她早到府里来,自打霜月来,两人也没说过几句话。
欣兰平时不怎么找她搭话,也很少和下人房的剩下几个说话。
霜月有几分诧异,“欣兰姐姐叫我?”
欣兰放下手中正在晾晒的衣裳,“有几句话我想和你说。”说着神神秘秘地将霜月拉到院子里不常有人经过的角落里。
霜月不明其意,催道:“有什么事欣兰姐姐快说吧!”
欣兰上下打量着她,勾起嘴角,颇有几分欣赏地看着她,开口就是直白的一句,“我知道你昨晚送点心到大公子的院子里了。”
霜月听完脑子一阵嗡嗡响。
怎么会,昨晚她分明没有看见欣兰。
欣兰继续又说,“你放心,让我不告诉柳姨娘也可以,除非你帮我做件事。”
霜月对她的话更纳闷了,连忙下意识问:“什么事?”
“放心,我不和你抢大公子,我想要的是三公子。”
欣兰说到“三公子”三个字的时候特地压低了声音。
霜月略一思索,看欣兰脸上神色不像有假,于是无奈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三公子是不是每天申时不到睡醒了都要吃你做的点心?”欣兰神神秘秘地问。
霜月惊讶地发现欣兰虽然人在洗衣房,却连对顾英杰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想说什么?”霜月警惕地问。
“我想说,从明天开始,糕点我去送。”
“我送过去都是交给他的随从罢了,你怎么近得了身?”霜月匪夷所思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
三公子顾英杰比二公子顾元修读书上进,文质彬彬的。
可这位三公子眉眼总透着些阴狠,霜月见过他几次,总有些怕他。
过去送点心,有时总会碰面。欣兰要是揽去了这个活,霜月高兴还来不及。
“你想成为三公子的人?”霜月有几分惊讶地问。
欣兰被点破心思,有几分恼羞成怒,“你那么惊讶干什么?你看看这院子里哪个下人不是找准了机会往上爬,难不成还一直干这些苦力活,再不济是个通房也比以后出来找个穷苦的嫁了好吧?你别说你攀上大公子不是这样想的?霜月,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欣兰说的不假,哪个院里没有这样的呢?欣兰是想依靠自己身体给自己谋条出路,而霜月她是想利用顾玄风出府,又有谁比谁高尚呢?
“要是三公子问起来呢?”
“放心,我有一套说辞,不会怪罪到你身上。”
“让我帮你也可以,那我也要问你一个事。”
欣兰疑惑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听说你家有亲戚在城郊开了间包子铺。”
欣兰皱起眉头问,“是有,你要做什么?”
“一年能挣得多少银两?”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随口问问。”霜月讪讪道。
“一年生意好的的话百来两总归有的吧?”欣兰随口道。
百来十两也不是小数目了,至少现在就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你想将糕点拿出去卖?”欣兰一下就猜中了她的心思。
霜月心头一震,“我就问问而已!”
“我劝你不要想这些没用的,免得没挣得什么便宜,反而将自己搭进去。几年前,这府中的一个厨娘就是干了这样的勾当,被主子打折了腿赶了出去。”
欣兰看她不说话,更觉得是自己猜对了,“要我说你拿下大公子就行了,大公子金尊玉贵,随便赏点你什么的,都够你一年的月钱了,就算你不想以后待在府里,赎了身有了银两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嬷嬷见状气势马上弱了下来,放下人,屈身喊了一声“大公子”。
顾玄风看了一眼霜月,又看着一地的血迹秀眉微蹙。
霜月刚刚还想着这位大公子会救她,可现在她已经不抱期望,她刚想说些什么,一张嘴脸痛得厉害,她捂着鼻子垂头沉声道:“奴婢扰了公子清静,奴婢该死!”说完局促地用另一只袖口将身边的几滴血迹擦拭干净。
陈嬷嬷在一旁陪笑道:“大公子见谅,老奴这就将这贱奴带走。”
顾玄风扬起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说了句,“你走,她留下!”
陈嬷嬷慌了神,“大公子,这不成,这丫头是柳姨娘说好送给谢老太爷的,我回去没办法和柳姨娘交代。”
“那要不我让你直接交代在这?”顾玄风冷厉的声音响起。
霜月知道他动了怒,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动怒,是生气她来哭闹,还是生气她弄脏了她的院子。她的鼻中不再流血了,地上仍有很多血迹。
顾玄风爱洁到吹毛求疵她早有耳闻,那便该是后者。
陈嬷嬷讨饶:“老奴该死,大公子赎罪,老奴这就走。”说完带着两个面面相觑的小厮赶紧离开了。
一旁的陈兴使眼色给围在灌木丛看热闹的青枝,曼罗和齐婶,示意他们退下。
霜月松了口长长的气,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地砖冰凉凉的,日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已是疲劳至极,半睁半闭着眼睛。
眼前的那个紫色身影缓缓地来到跟前,那双黑色靴履最终停在了她的身旁。他腰上的银色丝带上是繁复的花纹,面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俯下了身子。
她看不清楚他面上是什么表情。
顾玄风自从听说今天谢老太爷的人要过来带人走,他在宫里一天都心不在焉。心里的一个声音说她是作茧自缚,不过小小的一个厨娘,被卖了便被卖了,另一个声音又说她长得那么像清漓,她要是出了府,以后再难找到第二个这样神似的。
反复思量中他提前下值回来,身上的紫色公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就听见那丫头求上了门。
谢老太爷的人真来拿她,现在他基本可以打消之前对她对她以及对翡翠院的怀疑了,她一身伤,不像有假。
他听到她叫陈兴“陈大哥”心里不自在,她被打后没了声音他更是心急,听到她要被带走时再也坐不住了。
开门看到地上的血让他的心像是被挠了一般。
地上的人儿像朵衰败的花儿安静地躺着躺着,仿佛一碰就会立马碎掉,微卷的羽睫上还有丝丝水珠。
霜月起不来,看见他宽大的袍袖在眼前,本能地抓住他的袖子准备起身。
谁知顾玄风拂过袖子甩开了她的手,目光灼灼道:“你脏了!”
霜月一愣身,难为情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上,全是血迹,衣裳上也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她怎么敢用满手的血迹去拽他齐整的官服,她越界了。
她想问,他要怎么安置她,顾玄风已经抬脚起身走了。
顾府,柳姨娘的院子里。
霜月被左右架着强按着跪在冰凉的地砖上。
面前的妇人面容姣好,身着绛紫色的长褙子,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怒气冲冲地对霜月呵斥道:“我就是吃了你送来的百合莲子羹才上吐下泻的,小贱人,你还不承认下毒害我?”
霜月是这翡翠院的厨娘,刚被买过来还不过半月,今早这位柳姨娘吩咐小厨房来做些汤羹送过去。
霜月想着秋日里吃些银耳羹滋阴润肺,没曾想没过晌午就被柳姨娘身边的陈嬷嬷叫了押了来,说是她蓄意毒害柳姨娘。
霜月听了脑袋直发懵,她刚来卖到顾府不久,唯一想的就是能早些赎身出府去找兄长,从来没想过害人。
“姨娘冤枉奴婢了,奴婢没有下毒。”霜月急得辩驳道。“姨娘不舒服兴许是昨晚吃多了柿子所致?”
柳姨娘父亲是京城一方富商,听说平时没少贴补她。时下树头上的柿子还是青色的,翡翠院已经来了两箩筐黄灿灿硕大的柿子。
柿子性寒,不能多食,她见到柳姨娘昨天傍晚连吃了好几个。
“你的意思是我馋嘴,和你无关了?”柳姨娘听后明显已经不快。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霜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紫色的身影已经来到了眼前,接着她的肩头上猝不及防一阵钝痛散开。
柳姨娘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在了霜月的肩头上,“怎么不是你?我晨起还好好的!”
霜月身形不稳跌坐在地。柳姨娘身子浑圆,就算是不舒服也是一身的力气。
“这丫头初到翡翠院怕是还不知道这院里的规矩,来啊,嬷嬷,教教她!”柳姨娘说完,她身后五大三粗的陈嬷嬷马上撸起袖子走了上来。
霜月见状心底一沉,蜷缩地往后褪去,“嬷嬷不要!”
“啊......”陈嬷嬷手劲极大,使劲在她的胳膊,背后揪着。
“小蹄子,敢顶撞主子,我来好好给你长长记性。”
霜月痛得直抽气,疼痛感早已经蔓延全身,痛得忍不住大叫起来。
一时间,整个翡翠院都是霜月的惨叫声。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小丫头过来禀道:“姨娘,隔壁的正辉堂刚过来人让我们小点声,说大公子现在正在正辉堂里和大太太叙话。”
她们口中的大公子是大太太的大公子,朝廷的中书侍郎顾玄风。
顾氏一族世代簪缨,出入庙堂,辅佐天子,是京中名副其实的世家大族。已故的顾绪中昔日官至三品户部权尚书,管天下农田水利,亲自下江南考察,施行的一系列政令,广受江南一带百姓爱戴和赞赏。
长子顾玄风更是青出于蓝官而胜于蓝,年纪轻轻已经官至中书侍郎,位同副相,权倾朝野。
据说这座府邸就是当今皇帝亲自御赐,纵观整个京城,再也没有哪个朝臣有这样的殊荣。
柳姨娘听完站起身来神色变了变,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冷哼一声冲着走廊那头的正辉堂高声道:“这晌午,远致公子不去上值怎么可能还在府里,以为搬出大公子我就怕了,这姓董的仗着儿子就这点能耐,嬷嬷别停,继续。”
走廊那头一个人影气呼呼地扭着头走了。
陈嬷嬷掐得气喘吁吁,累得一屁股坐地上,“这小蹄子一身的肉。”
霜月歪着头躺在地上,痛得淌出了眼泪。她被卖进府里这半月来,已经瘦了不少。
主子性子不好难伺候,常常半夜使唤和打骂下人。她战战兢兢,日夜睡不好,是以她瘦弱不堪,身上压根就没有什么肉。
“姨娘,这蹄子怎么处理?”陈嬷嬷拍拍屁股上的灰站起来问。
柳姨娘看着霜月,眼睛眯了眯,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阴沉沉道:“下毒毒害主子,势必要送官才行!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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