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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小说结局

微微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韵梅接过离婚文书,目光凝视着上面的字迹,心中却已无波澜。她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生活中的一小步,未来的路,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她默默地将文书收好,转身准备离开。沈丘紧随其后,眼中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失落。他知道,自己与柳韵梅的关系,已经从此彻底改变。而未来,他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的妻子,如何面对自己内心的那些不安与疑虑,恐怕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沈丘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家中的灯火已亮起,温暖的光线透过窗帘洒在屋内,映出一片安逸祥和的景象。陈静静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沈丘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一抹娇俏的笑意。“沈丘,怎么样了?离婚手续办妥了吗?”她一边走上前去,一边故作娇嗔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仿佛这件...

主角:柳韵梅沈丘   更新:2025-03-01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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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韵梅沈丘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微微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韵梅接过离婚文书,目光凝视着上面的字迹,心中却已无波澜。她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生活中的一小步,未来的路,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她默默地将文书收好,转身准备离开。沈丘紧随其后,眼中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失落。他知道,自己与柳韵梅的关系,已经从此彻底改变。而未来,他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的妻子,如何面对自己内心的那些不安与疑虑,恐怕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沈丘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家中的灯火已亮起,温暖的光线透过窗帘洒在屋内,映出一片安逸祥和的景象。陈静静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沈丘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一抹娇俏的笑意。“沈丘,怎么样了?离婚手续办妥了吗?”她一边走上前去,一边故作娇嗔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仿佛这件...

《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柳韵梅接过离婚文书,目光凝视着上面的字迹,心中却已无波澜。她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生活中的一小步,未来的路,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
她默默地将文书收好,转身准备离开。沈丘紧随其后,眼中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失落。他知道,自己与柳韵梅的关系,已经从此彻底改变。而未来,他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的妻子,如何面对自己内心的那些不安与疑虑,恐怕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沈丘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家中的灯火已亮起,温暖的光线透过窗帘洒在屋内,映出一片安逸祥和的景象。陈静静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沈丘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一抹娇俏的笑意。
“沈丘,怎么样了?离婚手续办妥了吗?”她一边走上前去,一边故作娇嗔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仿佛这件事已经关系到她的心情。
沈丘深吸了一口气,掏出那份离婚文书递给了她。看到那纸上签字的痕迹,陈静静的眼睛顿时一亮,笑意溢于言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过文书,仔细地翻看了几眼,确认无误后,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哈哈,终于成了!真是太好了!”陈静静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她兴高采烈地扑向沈丘,像个小女孩一样把他搂住,脸上满是得意和喜悦,“这下可真是太好了,离婚之后,我就是沈家真正的媳妇了!”
沈丘一时愣住,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虽然陈静静的表现让他有些不适应,但他看着她满脸的笑容,心中的不快竟然也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只是点了点头:“嗯,办妥了。”
陈静静似乎没有察觉到沈丘眼中的那一丝疏远,反而是更高兴了。她几乎是雀跃着跑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今天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好饭,庆祝我们的好日子。”
沈丘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陈静静的背影,眼神微暗。她的欢喜与热情,让他心底的不安愈发加剧。自从离婚的决定已经做出,这一切似乎都变得那么轻松自然,但心底那份无法言喻的失落感,始终没有褪去。
晚餐过后,陈静静忙不迭地去拿了一些小礼物,送给了沈丘的妹妹沈乐。沈乐年纪尚轻,性格单纯,拿到礼物时喜笑颜开,立刻对这个新嫂子产生了浓厚的好感。
“谢谢嫂子!”沈乐眼睛闪亮,稚嫩的声音清脆而甜美,“嫂子真好,送我这么多东西!”
陈静静笑得眉眼弯弯,温柔地摸了摸沈乐的头:“乐乐喜欢就好,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了。”
沈丘在一旁看着,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陈静静与沈乐之间的互动温馨而和谐,似乎一切都在顺理成章地进行。然而,内心的隐隐不安却依然让沈丘感到无法平静。
晚饭后,陈静静便和家人一起聊起了结婚的事。她轻轻开口,语气有些催促:“沈丘,结婚的事也得尽快办吧?我们已经这么久了,不能再拖了。”
沈丘愣了一下,略显迟疑地说道:“嗯,尽快办。”
陈静静见他如此,眉头微微一挑:“那彩礼的事,你们家怎么想的呢?”她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但话语中却带着明显的期待。
沈家人顿时都显得有些为难。彩礼一事,在如今的民国社会,已然成了一个敏感的话题。沈丘的父母一直对这个问题有所顾忌,而沈乐则站在一旁,低声嘀咕着:“嫂子不是说彩礼不用太多吗?家里也不是很富裕。”
陈静静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婉,她轻轻摆手:“哎呀,乐乐说得对,现在时代进步了,咱们就不拘泥这些俗套。毕竟,我嫁给沈丘,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两个人过得好,家产什么的,都是以后再说。”她言辞温和,却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从容与优雅。
这一番话说得沈家人顿时松了口气,眼中的为难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父母见状,心里不禁有些宽慰,毕竟陈静静的提议合乎时宜,也不失为一种“懂事”的做法。
“那就好,那就按陈小姐说的办吧。”沈丘的母亲轻声道。
沈丘则低下头,眼中的情绪变得复杂。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彩礼的事已经解决,他没有再深思下去。随着家中的气氛愈发轻松,沈丘也试图让自己放松,暂时将心中的不安与离婚的阴影抛在脑后,专注于即将到来的婚礼。
沈丘站在老夫人面前,眉头紧锁,眼中却有些迟疑。自从与柳韵梅的婚姻告一段落后,许多事似乎都渐渐变得复杂起来,尤其是与柳韵梅相关的一些未了事务。今时不同往日,沈家陷入了财务困境,沈丘不得不与老夫人商量如何处理这些积压的麻烦事。
“母亲,关于柳韵梅的嫁妆,我觉得这事还是要尽快处理。”沈丘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话音刚落,他便不再言语,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窗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老夫人端坐在床榻上,手中的茶杯微微晃动,带着几分不耐烦,却也带着无奈:“那还用说吗?不就是没钱了,沈家现在最急的就是能卖掉那些铺子。”她停顿片刻,继而语气一转,“不过,那个铺子是当年柳韵梅父亲送的,卖了她肯定不会答应。再说,嫁妆里那些首饰也没拿回来。”
沈丘愣了愣,眼神闪烁了几分。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现实的困境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沈家已经没有太多的积蓄可支撑下去了,老夫人的决定,他几乎无法反对。
“那就卖吧,”沈丘的声音沉闷,眼中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卖了也好,毕竟要考虑沈家的未来。”
老夫人点了点头:“这才是你该有的态度,沈丘。”她轻笑了一声,“嫁妆没拿回来也好,反正她现在跟你已经没有关系。再说,柳韵梅那样的女人,倒是把嫁妆视得太重,怎么能和咱们沈家比?”

柳韵梅微微皱眉,“我希望您能亲自过问此事,若真是您的亲戚在背后做了手脚,恐怕不只是单纯的经济问题,这其中牵扯的事情可能会更复杂。”
陆闻风听后,轻轻一笑,“放心,既然是与我有关的事,我自会亲自查明。而且,既然柳小姐如此关心,我自当感谢。关于这件事,您不必再多虑,我一定会处理妥当。”
柳韵梅见陆闻风如此冷静,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她轻声道:“我不想过多涉及这些复杂的事情,但我希望,您能尽快查清楚,不要再让这些问题继续拖下去。”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气氛略显沉默。此时,陆闻风忽然转移话题,轻轻开口:“既然您提到了这些事情,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您。关于沈家的沈公馆,听说那是您的嫁妆,为何不拿回去?”
明白了,我会重新调整这段剧情,确保符合您的要求。
饭菜上桌,陆闻风亲自为柳韵梅斟茶、夹菜,动作细致入微,举止温和,让旁边的刘副官忍不住悄悄瞥了两人一眼。平时陆闻风在外冷若冰霜,连与手下的交谈都少有温度,更别提与女子之间的互动了。然而今天,面对柳韵梅,他显得异常体贴,举止间似乎有些不自然,却又带着丝丝关切。
柳韵梅微微挑眉,内心暗自揣测陆闻风的用意。她清楚地知道,陆闻风是个精明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为她做这些事情,必定另有深意。但她并不打算直接戳破,只是安静地用餐,偶尔与他寒暄几句。
“这些菜做得真不错。”柳韵梅端起碗,淡淡地赞了一句。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毕竟食物的色香味俱全,厨艺显然不差。
陆闻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身上。“既然柳小姐喜欢,那便常来尝尝。”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隐隐的期待,仿佛已经将她视作常客。
柳韵梅微微一顿,心下却有些警觉。她抬眼看了看陆闻风,见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伪装,便没有再多言。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旁边的刘副官站得不远,眼见陆闻风对柳韵梅如此殷勤,心中难免感到惊讶。以往,陆少帅对待任何女性都冷若冰霜,哪怕是那些出身显赫的名媛,也从未如此亲近过。今天的变化实在让他有些摸不清楚情况。
他暗自偷看几眼,心中越发狐疑,难道陆少帅对这个柳小姐有了不同的想法?不过,刘副官终究没有敢多问,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继续伺候着。
饭菜一轮接一轮地端上,陆闻风频频夹菜给柳韵梅,眼底带着微微的温柔。每当柳韵梅抬头看向他时,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微笑回应,仿佛两人之间的交流已经超越了普通的谈话,带着某种说不清的默契。
柳韵梅低头继续用餐,心中却有些翻腾。她本来对这场饭局并不感兴趣,毕竟她有自己的打算,但陆闻风的态度让她感到一丝复杂。她清楚,陆闻风在权力和利益面前,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表露情感的人。那么,如此主动的举动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她心中默默分析着,嘴角却依旧保持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专注于食物,话语不多。
“柳小姐似乎心事重重?”陆闻风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仿佛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神微微一闪。
柳韵梅抬头,淡淡一笑:“没有,只是有些事需要思考。与陆少帅的饭局倒是让人心情稍微轻松了些。”
陆闻风低声笑了:“若能让柳小姐放松,倒也算是我荣幸。”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不过,今日有些话,我倒是想与柳小姐坦诚相待。”
柳韵梅挑了挑眉,微微沉默了一下:“哦?不知少帅有何话要说?”
“关于沈家的事,我听说,那些嫁妆,似乎还在沈家。”陆闻风的语气平静,但语中的询问却直戳柳韵梅的痛点。
柳韵梅目光一沉,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沈家的事,已经和我无关。那些东西,算是我早前的嫁妆,既然沈家已经没有能力继续保管,那就留给他们处理好了。”
陆闻风略微皱眉,显然对柳韵梅的回答并不完全满意。“不过,既然柳小姐如此处理,为何不去取回这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沈家毕竟也曾是你的一部分,或许也该尽快了结。”
柳韵梅低下头,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复杂。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几乎冷漠的语气说道:“陆少帅,你是否能明白,我与沈家早已没有任何关系,某些事,留给过去的人去处理吧。”
陆闻风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似乎在琢磨柳韵梅话中的深意。他突然低声说道:“不过,我倒是认为,柳小姐若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去解决一些难题。”
柳韵梅眼神微微一闪,却并未立刻回应。她心知陆闻风说这话的意思,心中更为警觉,但她依然保持着冷静的表情。她并不急于回应,只是淡淡地说:“谢谢陆少帅的好意,若是日后有机会,或许会请你帮忙。”
陆闻风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并不急于得到回答,反而像是享受着这一刻的气氛。他又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强求。柳小姐,能否与我再待一会儿?时间不急,午后的茶点,是否可以品尝一下?”
柳韵梅瞥了眼桌上精美的点心,微微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既然如此,那便陪陆少帅一会儿。”
她的回答不急不缓,仿佛与陆闻风之间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太多波动。而此时的陆闻风,目光紧锁在柳韵梅的身上,似乎越来越难以移开视线。
沈家的婚事终于有了眉目。沈丘虽然心中不悦,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为了筹齐陈静静要求的嫁妆,老夫人不得不动用了自己辛苦积攒的私房钱,并且将一些家中的老物件典当了出去。即便如此,钱还是远远不够,老夫人脸上的愁容一天比一天深。

喜鹊只是稍微打整了一下,就把这房子收拾的有模有样的。
一看到柳韵梅回来,喜鹊立马着急忙慌的迎上去。
“小姐,刚刚听外面的人说,警察局那附近出了人命了。我可真是吓坏了,生怕你也会碰到什么事。小姐,你怎么样?没有被别人的事情牵连到吧。”
柳韵梅轻轻撩起帽子,露出平静的脸庞,微微一笑,“没事,喜鹊。你不用担心,只是路上有些小插曲而已。”她说着,将外套脱下,递给喜鹊,“今天的事很复杂,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最好还是先不出门了。”
喜鹊闻言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点头,“小姐真是机灵,我就怕那些外面的闲言碎语传到小姐耳里。最近这外面不太平,您还是多待在家里吧,万一出个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嗯,知道了。”柳韵梅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过于担心。
喜鹊看着她,还是忍不住说道:“小姐,您说的这位警察,真是太神了,居然能这么快就把那些坏人抓住。这也太巧了吧,我们之前还一直说,要是有人能帮你......我也就放心了。”
柳韵梅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是啊,那位警察确实很能干,应该是出了名的。既然已经处理好,我就不用担心了。”
她顿了顿,又转移话题,“我刚刚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喜鹊有些不解,“什么人?小姐您是说那位警察?”
柳韵梅微微摇头,眼神深邃,“不是他,是一个男子,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他站得很远,看起来不太显眼,但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喜鹊好奇地问:“那个男子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跟小姐有点关系?”
“暂时还不清楚。”柳韵梅若有所思地答道,“但我想,他应该不是简单的人。”
陆闻风回到公馆后,站在书房的窗前,眺望着外面忙碌的街道,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女子——柳韵梅。她那一袭旗袍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动人。
而那一刹那,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他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一丝决绝和倔强,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手下很快查到了她的身份:柳韵梅,一个即将离婚的女子。
陆闻风心中一动,眉头微微皱起。离婚?他有些好奇这个女人的故事,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查到她住址了。”一名下属走进书房,打断了他的思绪。
“好,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去。”陆闻风淡淡说道,抬起一只手示意自己已经决定了。
虽然一向冷静的陆闻风此刻有些不太耐烦,然而对于这个救命恩人的思绪,始终难以从脑海中抹去。
一路驱车,陆闻风已经来到了柳韵梅所在的小院前。院子里的白墙绿藤让他觉得这个地方别有一番风味,静谧中透着几分柔和的气息。
他抬手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位看上去不算年长的仆人,带着几分疑虑地看了他一眼。
“您好,在下陆闻风,柳韵梅小姐应该在家吧?”陆闻风语气平稳,但眼神中有一丝急切。
仆人有些犹豫,但很快便恭敬地退开,“陆先生,柳小姐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一声。”他转身走进院内,片刻后,柳韵梅身着一袭简单的衣裳,走出了屋子。
陆闻风走进柳韵梅的客厅,轻轻掸去身上的尘土,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四周,越发觉得这座院落的清幽别致与柳韵梅的气质相得益彰。此刻的她已经换下了外出的旗袍,穿上了一件简洁雅致的常服。她的容貌依旧清丽脱俗,神色冷静,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仿佛经历了世事的洗礼,依旧保持着独立和自持。
柳韵梅见陆闻风已经坐定,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温声道:“陆先生,不知道您此番来访,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陆闻风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赞赏。这个女人的从容淡定,果然与普通人不同。他轻轻放下茶杯,语气沉稳地开口:“柳小姐,今天之所以能在街头遇到你,是因为你及时出现,救了我一命。”
柳韵梅抬眼望向他,淡淡点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陆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她的回答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感,仿佛是对一次普通的偶然事件的淡然回应。陆闻风却未被打消兴趣,反而更为欣赏她的沉稳和睿智。
他微微一笑,直言道:“但我认为,这不只是举手之劳。无论如何,柳小姐的果断和勇气,都让我印象深刻。恰好我最近刚到这个地方驻扎,很多事情还不够了解,我想请您帮个忙,能否到我的陆公馆来,协助我处理一些事务?”
柳韵梅的眉头微微一挑,目光淡然,“我并不精通这些事务,陆公馆的事宜,恐怕不适合我参与。”
陆闻风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柳小姐,您误会了。我并不是让您参与复杂的政务,而是有一些事务上需要帮助。您在街头的果断和聪慧,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相信,像您这样有能力的人,在一些事情上,必能助我一臂之力。”
柳韵梅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与我无关,陆先生,您还是另觅他人吧。”
看到柳韵梅明显的拒绝,陆闻风心中微微一沉,但他很快便调整了策略,笑着说道:“柳小姐,我并非要强求您参与政治事务,而是想请您考虑一个不同的机会。您看,您才气过人,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刻的救命之恩,更因为我觉得您身上有着一种进步女性的风采。如今我们这座城市正在发生许多变化,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投身到社会各个领域,推动社会进步。如果柳小姐能够来公馆,参与一些关于进步女性活动的策划与实施,我相信这对您自己,对整个社会,都会是一个非常值得尝试的机会。”

“我知道你在我沈家辛苦了,可这不都是你作为儿媳应该做的吗?”
“既然做人家儿媳,就应该懂得谦逊有礼,以夫为纲。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形同泼妇,哪还配得上我那留过洋的高才生儿子?”
老夫人惯会颠倒黑白,还极擅长装模作样。
三年前,她带着沈丘上门求亲时,在母亲面前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如今,母亲去世,自己的嫁妆也拿去填补沈家的坑。
沈家上下占尽了柳家的便宜,如今老夫人倒摆起婆婆的谱来,恨命的作践自己!
想得美!
“婶娘别生气,柳小姐应该是蓦然发现自己还停留在旧时代毫无进步,觉得跟不上我们的思想和潮流,才一时恼羞成怒,发发牢骚而已。她又怎么会真舍得离开像沈丘这样好的丈夫呢?”
陈静静笑了笑,假意劝慰了老夫人几句后,她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枪口对准了柳韵梅:“柳小姐没有接触过新鲜事物很正常,我不介意让她见识见识国外的稀罕物件,好让她收一收自己的脾气!”
柳韵梅眸光微冷,利落地出手,一把就夺过了枪。
“你——”
陈静静话还没说出口,柳韵梅熟练的给手枪上了膛,一样将枪口反过来对准了陈静静的脑门。
“要吓唬人,还是上了膛才更像点样。你这枪膛线老了点,看起来可不怎么样,你还当个宝,也是可笑。”
说着,柳韵梅将枪口挪开,竟然对上了沈丘的头。
吓她?可笑。他们真当她只知内宅琐事么?她这三年除去在沈公馆鞠躬尽瘁,该提升自己的、该学的一样也没落下!
沈丘害怕得浑身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来。
“嫂嫂!”
沈乐也吓得不轻,连忙喊了一声想叫柳韵梅冷静。
然而柳韵梅脑袋一歪,冷笑一声,手一晃,一颗子弹立马打了出去,直接命中半空中飞翔的一只鸽子。
子弹贯穿了鸽子的两个翅膀,没有要了它的命,却让它再也飞不起来了。
瞧见这一幕的陈静静,紧张到心惊胆颤,连柳韵梅什么时候把枪还回来的,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掌心被枪管烫了一下,她才猛地回过神。
“新鲜事物,不该是人拿来炫耀的东西。何况这点玩意,早就不新鲜了。”
对比对手的慌乱,柳韵梅依旧淡定从容。
她整了整微皱的宽袖,优雅退场。
“我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眼里也从容不得沙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轮不到你们反驳。沈丘,离婚的日子我会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来。至于你们这对狗男女,死在一起我也没意见,不过。”
柳韵梅声音带着洞察一切的嘲讽,“我的嫁妆,我马上就会差人全部搬走。”
这怎么行!
沈家一行人差点惊呼出声。
这些年,府上的优渥生活都是依靠柳韵梅的丰厚嫁妆,那些古董器物,金银珠宝,数不尽的玉器翡翠,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柳韵梅若是搬走,沈公馆可就空了啊!
“原来这柳小姐竟凶悍至此,方才她竟敢将枪口对准了你,沈丘,你没有被她吓着吧?”
在沈丘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陈静静率先回过神来,按着他的胸口,话语温柔的安慰道。
后边的沈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顿觉无趣,也没心情继续臭美了,便带着母亲一起回去,将洋装换下。
沈丘不敢在喜欢的女子面前,承认自己有多无能,连忙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沈丘你是做大事的人,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怎么会被她给惊吓到。但是柳小姐这个精神状态,我实在是担心的很呀,真怕她什么时候发起疯来,会对你下毒手。”
“她不会......”要是以前,沈丘还可以斩钉截铁的回答。
但是今天过后,他也不敢确定了。
“你就不要固执了,既然她自己也愿意走,你何不成全了她呢?何苦要继续委屈自己。更加上,我虽然与你两情相悦,但我也不愿为妾。”
“我虽是陈家的养女,却极受父亲母亲的疼爱。若我们两家可以联姻,我父母一定会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日后你想要光耀你沈家的门楣,便不怕没有启动资金了。”
不敢放柳韵梅走,怕的就是失去她这尊财神。
可既然现在陈静静都这样说了,沈丘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更何况,陈静静也是个性格泼辣的人,与她相处了这一年,沈丘应该再清楚不过了。陈家如今也是蒸蒸日上,他可不能再将陈静静得罪了。
权衡利弊后,碍于陈家的淫威,沈丘只得答应。
而另一边,柳韵梅已在差人搬嫁妆。
她让丫鬟喜鹊将自己的嫁妆单子,及田产铺面的地契房契,也一并收过来。
“小姐,咱们真的就这样说走就走吗?你就这样离开了,岂不是白白让小人高兴痛快吗?”
作为柳韵梅的贴身丫鬟,喜鹊虽然罗嗦了些,做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仅片刻功夫,她就把指挥下人开始搬空沈公馆,还将契约都整理好了,妥帖的放在一个上锁的匣子里。
“我若不走,反倒是委屈了自己,要和他们这群白眼狼打擂台,最后反而会害的自己不能高兴痛快。”
柳韵梅嘴上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过。
她的嫁妆大多都放在一处院落里,收拾起来还是很快解的,估计到了下午,就可以让人把东西全都拉走了。
正在忙碌之际,柳韵梅忽然注意到,放在供桌上的一尊白玉送子观音。
她心有所感,伸手将观音抱了起来。
她心里真恨不得将这观音像直接摔碎,可又有些舍不得。
“这个,还是我出嫁那日,母亲亲手交给我的。”
“其实我一早就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可母亲等离家的父兄等怕了,一心只求我平安。我为了叫她安心,逼着自己内敛起来,装成一个大家闺秀。为了她能放心,嫁进了她认为老实的沈家。”

陈静静的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沈丘,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你只要决定跟我合作,我保证不会让你陷入任何无法自拔的困境。你也知道,现在沈家的处境,必须要有个突破口。”
沈丘看着她,心中的挣扎不断加剧。终于,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静静,我暂时相信你一次。我们做个小范围的尝试,如果不行,我们马上止步。”
陈静静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沈丘,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放心,柳韵梅的日子不长了。”
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沈丘心里虽然还充满了疑虑,但此刻他深知,或许这真的是唯一的出路。
陈静静低声说:“接下来,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做好准备,随时配合我。”
沈丘点了点头,内心却泛起了更深的波澜。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这一局将会彻底改变沈家,甚至可能会改写他的命运。
陈静静坐在屋内,目光飘向窗外,心中充满了烦躁与不甘。她望着桌上的白馒头,面色越来越沉。她知道,沈家的情况愈发困难,自己每天只能靠这些便宜的馒头维持生计。她原本就不习惯这种清贫的生活,而如今,自己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我实在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陈静静轻声叹息,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厌倦,仿佛在与自己和解,又像是向沈丘诉说自己的不满。
沈丘看着她,心中有些不忍,但也无能为力。他知道陈静静生来娇惯,哪里能习惯这种贫困的日子?他自己也陷入了困境,心中没有多少余力去安慰她,只是想了想,便提议道:“静静,你不如回一趟陈家,找找你家里的人求个情。毕竟,你家里的人手头还算宽裕,若能资助我们一次,或许可以缓解眼前的困境。”
陈静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她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你真以为我会回去?我好不容易才从陈家脱身,若是再回去,怕是会被他们难为得更惨。”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沈丘感到一阵无奈,心里却也明白,陈家对她的态度向来冷漠且苛刻。她一旦回去,陈家的人恐怕会对她进行诸多盘问,甚至再度把她限制在那个令她窒息的环境里。想到这里,沈丘低下了头,沉默了片刻,心里已是烦闷不已。
正当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老夫人踱步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不悦的神色。她扫了一眼房内的气氛,见沈丘和陈静静正低声交谈,显然话题不轻,便走上前,冷冷开口:“又在说些什么?你们这是打算再给我添麻烦吗?”
沈丘看向母亲,心知老夫人不高兴,便赶紧解释道:“母亲,我们只是......在商量一些家里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夫人听得不耐烦,语气愈发严厉:“商量家里事?你倒是说说,什么事需要商量?陈静静已经在这儿待了这么久,吃了我们的东西,住了我们的地方,现在倒是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了,怎么,不就是嫌这里吃不饱,住不舒服了吗?要回陈家去求情,还是想从我们这里找个借口,摆脱眼前这份窘迫?你以为我们沈家就该永远供着你们?”
陈静静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她没有反驳,只是低下了头,紧抿着嘴唇。她虽然生性骄纵,但却知道,这时反抗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她默默忍耐着,心中却涌上了更多的情绪——自己为什么要如此低声下气?为何要受这般屈辱?
沈丘见母亲怒气冲冲,赶忙低声劝道:“母亲,静静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因为......因为她也有些难处。我们不容易,大家都在一起,互相体谅一下。”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倒是心软,偏偏对她这么宽容。好,你劝她就劝吧,反正这日子是没法再过下去了。沈家已经够穷了,哪里还有心思供一个外人?我才不管她从陈家出来,是有多么受苦。这里不是她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的地方!”
陈静静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声音低沉却有些嘶哑:“老夫人,您别误解,我不是想让你们供着我,我只是不想一直过这种没有尊严的生活。”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眼中隐约有些泪光,但她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老夫人嗤笑一声:“没有尊严?你在沈家待了多久,吃了多少好东西,现在来跟我说没有尊严。你若是那么不甘心,早早回去陈家,不要在这里指手画脚。”
“够了!”沈丘终于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语气不禁带上几分焦躁,“大家都消消气,没什么好争的。”他转向陈静静,语气变得柔和:“静静,等事情平稳一些,你再考虑回陈家。现在这样,一切都不明朗,贸然回去,也许会惹麻烦。”
陈静静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捏紧了手中的衣角。她的心情复杂极了,既有对沈家困境的无奈,也有对老夫人态度的愤怒。
老夫人却仍不依不饶,话语更加尖锐:“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给你脸了,居然敢在这里耍大小姐脾气,别以为我们沈家能一直忍耐你!”
沈丘皱眉,声音低沉:“母亲,我知道你也累了,静静她确实有些不懂事,但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老夫人见沈丘话语不激烈,气得更盛,狠狠地瞪了陈静静一眼,怒气未散:“随你们吧,反正我看这日子迟早得过到头了!”
话音落下,老夫人气喘吁吁地转身离开了。房间内一时陷入了沉默,沈丘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看了看陈静静,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与疲惫。
肖松欣提着一篮子点心走进柳韵梅的房间,脸上带着几分轻松的笑容。她放下篮子,随手拿出几块精美的小糕点,递给柳韵梅:“这是我去新开的点心店买的,听说味道不错,特意给你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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