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惜傅程雪的女频言情小说《姻缘难再续裴惜傅程雪 番外》,由网络作家“裴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夕这天,督军府热闹异常。毕竟是新春佳节,团圆喜庆的日子,为了让远道而来参加舞会的所有人玩得尽兴,我吩咐下去让所有人把府中一定要打扮的张灯结彩,有过年的氛围。我让小八去请傅程雪,毕竟她先是我的老师。或许是心底里还有最后几分隐秘的期待,我格外希望她快点来。最好大闹一场,这样我还能看到她对我有感情。可是,这只是我的幻想。傅程雪一大早就和裴惜出门听戏了。我瞬间懂了,她忘了和我生日时的约定。也或许是她记得,但跟裴惜相比,裴惜对她更重要。我对傅程雪的最后一丝情,也烟消云散了。夜幕降临,督军府灯火通明,外面不时响起鞭炮声,我步入宴会大厅,准时出现在舞会,那里已经汇聚了众多来自名门望族的千金闺秀。原先宽阔的别墅已经站满了人,大家都举着红酒杯在那三...
《姻缘难再续裴惜傅程雪 番外》精彩片段
除夕这天,督军府热闹异常。
毕竟是新春佳节,团圆喜庆的日子,为了让远道而来参加舞会的所有人玩得尽兴,我吩咐下去让所有人把府中一定要打扮的张灯结彩,有过年的氛围。
我让小八去请傅程雪,毕竟她先是我的老师。
或许是心底里还有最后几分隐秘的期待,我格外希望她快点来。
最好大闹一场,这样我还能看到她对我有感情。
可是,这只是我的幻想。
傅程雪一大早就和裴惜出门听戏了。
我瞬间懂了,她忘了和我生日时的约定。
也或许是她记得,但跟裴惜相比,裴惜对她更重要。
我对傅程雪的最后一丝情,也烟消云散了。
夜幕降临,督军府灯火通明,外面不时响起鞭炮声,我步入宴会大厅,准时出现在舞会,那里已经汇聚了众多来自名门望族的千金闺秀。
原先宽阔的别墅已经站满了人,大家都举着红酒杯在那三三两两的谈笑风生。
直到我出现,所有人都安静了。
一眼望去,我才发现,这些被精心挑选出来的人,或多或少都带着傅程雪的影子。
我自以为瞒的很好,原来早就被那些眼尖的手下看出来了。
可我不愿意找谁当替身,这是在伤害别人,也是在侮辱我自己。
正当我意兴阑珊,准备悄然离去时,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当下时兴西式改良礼服,所有人都穿着拖地长裙。
只有那个女人穿着一席月牙白旗袍,清丽窈窕,身材也不像很多小姐一样纤细,反而看着像练家子。
我低声询问身旁的侍从:“那位小姐是谁?”
刚问完,她便对上了我的视线,丝毫没有回避。
“回督军,那是慕雨薇小姐,北城最有名的名伶,昨日才回到京城,督军觉得如何?
啊......可惜,她只是个戏子,娶来当夫人确实对督军没什么助力......不能这样说。”
我打断他,“戏子又咋了,人家也是靠自己赚辛苦钱,我看戏子就很好。”
......早晨傅程雪和裴惜一起出门时,看到府里的人都在忙着装饰整个督军府。
“这是在干什么?
虽说是除夕,但往年也没隆重到整个督军府都张灯结彩吧?”
不知怎的,傅程雪突然觉得心慌。
刚准备叫来一个人问,就被裴惜拉住了手。
“雪儿,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
好不容易我们能一起相伴着出去,难道你还要回去找他吗?”
傅程雪又恢复了温柔:“当然是你最重要,等我回来再去问她。”
傅程雪和裴惜回府的时候,天上炸起一个个盛大绚烂的烟花,五彩缤纷,各种花样让城中的孩子都惊呼撒欢。
不知为何,傅程雪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仿佛即将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拦住一名路过的侍从,“今天为什么这么隆重?
是发生什么事了?”
“督军今日终于选好了夫人,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夜呢!”
砰的一声,傅程雪手中的礼盒掉落在地,连裴惜刚送给她价值连城的玉镯瞬间摔成碎片。
“你说什么?”
傅程雪脑中一片嗡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确认。
片刻后,她回过神来,冷笑一声。
“是你们串通好来骗我的,对不对?”
“今日我不过是忘了和他的约定,他就编出这样的谎话,不就是想让我着急吗?”
“既然他如此爱演,那我就亲自去看看让他演个够!”
她脸色阴沉,不顾身后想要拉住她的裴惜,径直朝我的房间走去。
门外站着两名将士,立刻拦住她。
“副官,督军和夫人已经休息了,您明日再来吧。”
“我知道他是在诈我,你们不用陪他演戏,有什么事我自己承担。”
傅程雪想要硬闯,几人挡在门前。
“你们要做什么?
我是沈长林的副官,是他的老师,你们怎么敢——”卧室内传来一阵暧昧的惊呼,傅程雪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督军房内,我正站在床前与慕雨薇面面相觑。
慕雨薇裹在一床华丽的锦被之中,只露出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
我尴尬的都想钻进地缝,昨晚我明明谁也没选,没想到小八这臭小子竟擅自做主,明天一定得收拾他。
僵硬了许久,我试图缓和气氛:“这都是底下人擅自揣测,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督军不喜欢我吗!”
她急忙起身,锦被滑落大半,我连忙遮住眼睛。
“你怎么没穿衣服!?”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女性的身体,从小到大,我身边都是男人侍候。
就连与傅程雪那段隐秘的关系,我们也鲜少有肢体接触,更不用说如此坦诚相见了。
我连连后退,却不慎踢到了桌角,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慕雨薇一把拽住了我。
我睁开眼睛,与她呼吸交融,距离不过一指。
“督军,你没事吧?”
慕雨薇的脸颊迅速泛红,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往后退开,脸红得不敢看她:“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我环顾四周,一时卡了壳,准备干脆睡地上。
“督军,我可以睡在地上的。”
慕雨薇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为难,主动开口。
此时,我听到了殿外傅程雪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
“算了,你就和我一起睡吧。”
我无奈地叹气。
慕雨薇弯起眉眼,看起来心情很好。
她和傅程雪真的很不一样,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透。
我本以为会辗转难眠,没想到竟一夜好眠。
清晨醒来,小八告诉我昨晚傅程雪在门口守了一夜。
大家念及她是副官,也不敢强行驱逐。
半夜时分,大雪纷飞,落得她满头满脸都是雪花,但她却一动不动,劝她走也不愿走。
她只说,要等我醒来。
听完这些,我不禁愣神,傅程雪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去和裴惜缠绵,也不去处理其他事务,偏偏来我这里一直等着想做什么?
没等我深思,一条雪白的胳膊就揽住了我的肩膀。
慕雨薇神色清明,眼中没有半分睡意:“督军可是要起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我要去处理军务了,你再休息会吧,外面凉。”
“我送督军去。”
她迅速起身穿上衣衫,和我一同出门。
走出房外,昨夜的大雪已经将一切染成白色。
门口站着一个雪人,是傅程雪。
她全身被雪花覆盖,睫毛上也沾满了冰晶。
看到我,她的眼珠才迟钝地动了动,眼中重新焕发光彩。
“长林,我们约好了一起过除夕的……”她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吐得艰难。
看到身后跟着我的慕雨薇时,她陡然变了脸色。
慕雨薇走到我身旁,大胆的揽住我的手,带着一抹俏皮的笑意说道:“督军,这雪人堆砌得倒有几分趣味,不过我的手艺也不差,等您处理完公务,我给您做个更别致的。”
傅程雪试图站稳,但显然在雪地中等候多时已让她体力不支,身形摇摇欲坠。
慕雨薇这才注意到她,连忙致歉:“真是抱歉,原来是副官大人,这么早就在这儿候着,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傅程雪勉强站稳,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声音微弱:“长林,看烟花。”
“老师,除夕已经过了。”
我淡淡回应,不愿多言,转身欲走。
“送副官回府。”
我简短下令。
“长林……”傅程雪轻声呼唤,却显得无力。
听说傅程雪回府后病倒,高烧不退,几度危急。
我派了医生过去,没有亲自探视。
以往,她稍有不适,我总是焦急万分,如今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雪后,家中窗台总会出现精致的小雪人。
我渐渐习惯了慕雨薇的存在,她的陪伴为生活添了几分新意。
一日归家,慕雨薇正等着我共进晚餐,却被傅程雪拦下。
她看起来憔悴了许多,身着一件略显旧的披风,不时咳嗽。
“督军,还记得这件披风吗?”
她轻声问。
我怎会忘?
那是我亲手为她缝制,却从未见她穿过。
如今再见,只觉得讽刺。
我正欲想开口,慕雨薇突然出现。
“呀,这不是副官吗?
身子刚好些,怎么就出来了?
还是快些回府休息吧。”
傅程雪脸色更白了几分,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副官,若无事,还是早些休息吧。”
我语气坚定,不愿再纠缠于过往。
我一直很在意听到的傅程雪和裴惜说的话。
为什么是“能坐上督军位置的那个人本来就该是你”?
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秘。
我吩咐小八去打听。
今日是小年,往年我和傅程雪都会在院中围炉煮茶。
有时候会下雪,我们就坐在屋里,隔着窗看外面纷纷飘落的雪。
我们会下棋,会一起看戏,会对着许多事情和局势争论不休最后达成一致。
那时的我以为,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以为我们会这样相伴着到白头。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散了。
看着院中空落落的两把椅子,那是我从前亲手做的,其中一个上面铺了厚厚的柔软的垫子,是傅程雪的。
还有五天便是除夕了,三个月前我在生日那天和傅程雪约定,今年的除夕和我一起过。
我特意准备了一场烟花,足以让整个北城都能看到的盛大烟花。
那本来是我对她的盛大告白。
想到这,我忽然想去找她问问清楚。
我们毕竟相伴了十三年。
走到门口,我却踌躇着不敢上前敲门。
门内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皱眉侧身慢慢凑近窗边。
“阿惜,选督军夫人的事好像真的和沈长林没关系,我刚才问他,他的反应不像作假。”
“他说什么,你便信了?
雪儿,你不懂男人惯会撒谎。
他是一方军阀啊,他想娶你当督军夫人,你又怎么反抗得了?
你让我怎么办?”
傅程雪连忙上前抱住他,语气里全是心疼:“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他结婚。
我对你的承诺我一直记得。”
“要不是因为沈长林存在,我怎么会这样隐姓埋名的苦日子。
明明我也是父亲的儿子,明明我娘才是父亲真正爱的女人,明明我才是父亲最中意的儿子,我才该是督军的继承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呆愣在原地,死死的攥着拳头不让自己泄露出声音。
原来,只有我被耍得团团转。
十五岁时,父亲接回来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小男孩。
父亲说这个孩子是他手下的儿子,已经成了孤儿,干脆接来老宅生活,认他当干儿子。
我开心自己有了同龄玩伴,便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对待。
原来,这十年,我的父亲,我的老师和副官,我以为的兄弟,全都瞒着我一个人,把我耍的团团转。
父亲从小对我严苛,对裴惜却百般温柔爱护,小时候我还总是回去找裴惜诉苦。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是不是才是一家人?
我掏出全部真心对待他们,他们却这般对我,不惜用十年的时间罗织出这个弥天大谎。
“雪儿,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对吗?”
傅程雪与裴惜十指相扣,轻声叹息:“我会,在老督军离世的时候我就承诺了。”
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落荒而逃。
我本以为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督军的位置也是我自然而然该坐的。
父爱是假的,兄弟情是假的,爱情也是假的。
原来,这二十多年我都活在谎言里。
回到院中,小八已经调查完回来了。
原来,傅程雪和裴惜早就相识,他们住的房子挨在一起,两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见傅程雪,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裴惜。
恍惚间,我思绪纷乱,千万种设想绞在脑海中。
我在想,是不是傅程雪一开始来做我的老师便是带着目的,父亲也就这么放任。
这十三年,是不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傅程雪每时每刻都陪在裴惜身边?
手写的人拟出一份名单,是全北城世家小姐的名单。
“督军,这回全城未婚的千金小姐都来了,还有其他地方的家族听到督军要办舞会是为了选夫人的消息,不远千里都赶来了!”
身边的人都在兴奋的叽叽喳喳,我揉了揉鼻梁:“这些我就不看了,你们看着办吧。”
这时,傅程雪突然进来了,看到一堆人围着我的桌子。
“这是做什么?”
桌子上还摆着刚才摊开的受邀参加舞会的相册,我手疾眼快的合上。
但还是被眼尖的傅程雪看见了。
我叹口气,挥手让其他人离开。
是我太过纵容她,才让她能这么连敲门都不敲,随便进出我的书房。
傅程雪冷笑一声:“督军,你有必要这么做戏吗?
你不就是想让我做督军夫人吗?”
“我不会做的,如果你非要逼我,我可以立马辞掉副官的位置离开北城!”
虽然早已经接受了事实,可听到她就这么随随便便抛下我们十三年的情谊,我还是心里一痛。
就算是狗,十三年了也该如家人一般了吧,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强忍住酸胀的眼眶,平静的开口:“老师,你误会了,这是他们打算办一场舞会,邀请了全北城的世家来。”
傅程雪缓和了面色。
“你能懂拉拢各方势力就好,可要对他们客气点,这些未来可都是裴...你的助力。”
“长林,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们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
这么多年我也累了,还是早日挑出继承的人,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我笑得讽刺,想让裴惜踩着我上位,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打发走了傅程雪,小八探出了脑袋。
“督军,为什么不告诉副官您办舞会是为了选督军夫人啊?”
我和傅程雪的秘密恋情,只有小八知道。
我摇了摇头:“省得徒增麻烦。”
“那我绝对给督军瞒得死死的,绝对不让她打扰督军!”
我爹是赫赫有名的军阀,一朝逝世,只剩下我这个唯一的儿子。
我继承了父亲,成了军阀。
所有人都在逼我娶妻纳妾,可我不愿,因为我有唯一的恋人。
她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副官。
她不愿意成婚,我便依她瞒着我们的关系,只守着她。
直到我亲眼看到她躺在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裴惜怀里。
那个私生子裴惜委屈的问傅程雪。
“雪儿,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粗鲁的男人了吧?”
一向理智清冷的傅程雪对他笑:“怎么会呢?
我只爱你啊,在我心里能坐上督军位置的那个人本来就该是你。”
我亲眼看着,一贯高岭之花的傅程雪和别的男人亲密拥吻,耳鬓厮磨。
我答应了手下办舞会选督军夫人的提议。
没曾想,我和夫人的洞房花烛夜,傅程雪崩溃了。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怎么会呢?
我只爱你啊,在我心里能坐上督军位置的那个人本来就该是你。”
刚才透过窗户听到的话,看到的画面一幕幕在我眼前耳边来回循环。
这十多年里,傅程雪从来都是清冷自持。
她从来不允许我越界,哪怕不小心触碰她都皱眉,哪怕我们确定了关系后都不允许我哪怕是抱抱她。
可方才,我却亲眼看到,她温柔似水的倚在裴惜的怀里,毫无排斥的与他耳鬓厮磨。
我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不知不觉我都到了议事厅。
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估计又是一帮子手下和宅里的人在吵着让我联姻的事。
从前我一直推辞,那都是为了傅程雪。
现在,我再也没了推辞的理由。
我一把推开门。
听见动静,他们乌泱泱的把我围住。
“督军!
如今潜在危机四伏,当务之急最紧要的是赶紧和那几大家族挑一家联姻,增加我们的军事储备啊!”
“对啊督军,您早就到了适婚年龄,那些大大小小的家族这两年一直旁敲侧击,为什么要这么一直拖着?”
“老家主去世前就交代了,一定要看着你结婚生子......”一圈人七嘴八舌的吵的我头痛。
“那就准备舞会吧。”
我呆愣的看着那些人心满意足的离开。
头疼的回到主院,傅程雪正坐在院中看书品茶。
我扫了一眼,就准备回房休息。
按理说傅程雪应该自己住外面,但因着我的关系,我让自己的老师兼副官住在督军府也没人敢质疑。
或许是因为平常这种时候我看到她,一定会笑着像只摇着尾巴的狗一样热情地迎上前,叽叽喳喳的说一通。
只要见到她我就是欢喜的。
可今天我却一反常态,傅程雪蹙起眉头喊道:“站住!”
我停下脚步。
“督军,那些来找你选督军夫人的都是你故意找来的吧?
你是想靠他们对我施压好让我嫁给你吗?”
“我早说过多少次,我不可能进你的后宅,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
如果还有下次,我想我们可以直接断了。”
她说着啪的一声把茶杯扣在桌子上,站起身。
明明矮我许多,却高昂着头显得高傲自持,因为她知道我有多在乎她。
心口翻腾的厉害,我忍不住开口:“我从来没有让谁提过选夫人的事,是他们自己——够了!
沈长林!”
她粗暴地打断了我,“我不记得有教过你撒拙劣的谎。
不是你这个督军提,谁会三番五次的来催你?
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甩手离开。
我站在院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苦涩。
好像从来都是这样,从年少起,一年复一年,一日复一日,我总是这样跟在她的身后追赶她。
而我也早就习惯了这种自我陶醉式的追逐。
第一次遇见傅程雪,是十三年前的那个冬至。
傅程雪才情出众,名震京城,端的是女中豪杰,无数军阀势力拉拢。
父亲不知道怎么就把傅程雪拉拢了过来。
彼时的我十二岁,第一次见到傅程雪便被这像白梅一样的人惊艳。
父亲让傅程雪做我的老师,把我培养成下一个督军。
那时的我不知道,十二岁时剧烈跳动的心脏是初见倾心。
更不知道我会在此后的十三年义无反顾的爱上她。
傅程雪对我来说是老师,是引路人,也是我心尖上的人。
可我比谁都清楚,我们没有未来,如果在一起必定受千夫所指。
直到有一天我喝多了,傅程雪搀我进了她从未踏足过的卧室。
半梦半醒间,我看到有人在书架前站着翻动东西。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傅程雪正在那静静地看着什么。
一瞬间,心如擂鼓。
那里藏着我见不得人的心思,藏着我经年累月的爱意。
我屏着呼吸下床,看到她手里东西的那一刻,心里咚的一声巨响。
我犹如被叛了死刑的囚徒,只求她对眼前的可怜人高抬贵手。
她的手中,拿着的是我藏在书柜里的笔记本,外表看起来就像一本书。
那里面每一页都是每一天的我写给傅程雪的情书。
哪怕如今的我当了督军,可只要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小时候那般无所遁形的孩子。
我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脸。
我怕从那张脸上看到厌恶恶心的表情。
“怎么不穿鞋?
会受冻生病的......”我猛地抬头,撞进眼前人关心中带着调侃的目光。
“长林,你喜欢我,对吗?”
我的心跳由她掌控,变了另一种期待的雀跃的节奏。
她没有斥责怒骂我,第一句话是关心我,那是不是......“你啊,真的是,你以为藏得住的心思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得出来。”
我感觉,我的维纳斯女神眷顾了我。
不然,白梅一般冰清玉洁的傅程雪怎么会对我笑得这么温柔?
谁也不知道,从那天起,我和傅程雪恋爱了。
她说我们的关系毕竟有可能被戳脊梁骨,还是先保密的好。
我便依着她。
我以为只有我才是她的不同。
我以为我们的缘分天注定,姻缘红线将我们牵在一起谁也剪不断。
原来,这份姻缘早就断了,亦或是,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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