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时,杨苏坐我身后,上课我被提问,他猫着腰给我提示,下课我去操场跑步,他在不远处踢着球。
原来,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有人在守护我了。
沈知知又开始张牙舞爪了:“你为什么不表示啊?”
“ 不会还没明白他喜欢你吧?”
我一边躲着大小姐的“醉拳”,一边回她:“就是因为太美好,所以我才害怕啊。”
害怕所有的美好会随着在一起变得暗淡。
就像过去那五年。
我终于明白,我跟杨苏之间少点什么。
也许就是少了一点让我跨过心理障碍的冲动。
陆思安托沈知知告诉我,他离职了,不再是杨苏的下属。
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许他始终觉得,我跟他之间的分开是因为外力。
我没在再接到他的电话和信息,却时不时会收到他寄来的信。
信里说:“我知道已经太晚,可我总想让你再看见我的诚意。”
沈知知摇着头说:“渣男就喜欢干一些亡羊补牢的事情。”
我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