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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枭雄酷路泽奥拓结局+番外

荷塘火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姑娘依旧摇摇头!向南直接道:“好了,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自己一人都养不活自己,你这......明白我意思吧?”小姑娘眼泪汪汪看着自己,噘嘴就是不说话。“你别跟我可怜啊!”向南狠下心,“为你这破事,我刚买的车子没了,那可是五千多啊,这还莫名其妙被人追杀,没准到时被警察抓了,还得坐牢,你说我够可怜吧?”他又一屁股坐回到床上,双手抱头叹气懊恼着。“我......我爸爸有钱,到时让你赔你一辆好车!”见她说话,向南抬起头,苦笑声,“那我也得有命开啊......哎,算了!”他摆下手,“现在也就你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真把你送走了,那我到时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小姑娘闻言,欣喜不已,小脸蛋笑开了花,露出上下两排洁白牙齿,格外的清丽。折腾一天,...

主角:酷路泽奥拓   更新:2025-03-05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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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酷路泽奥拓的女频言情小说《草莽枭雄酷路泽奥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荷塘火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姑娘依旧摇摇头!向南直接道:“好了,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自己一人都养不活自己,你这......明白我意思吧?”小姑娘眼泪汪汪看着自己,噘嘴就是不说话。“你别跟我可怜啊!”向南狠下心,“为你这破事,我刚买的车子没了,那可是五千多啊,这还莫名其妙被人追杀,没准到时被警察抓了,还得坐牢,你说我够可怜吧?”他又一屁股坐回到床上,双手抱头叹气懊恼着。“我......我爸爸有钱,到时让你赔你一辆好车!”见她说话,向南抬起头,苦笑声,“那我也得有命开啊......哎,算了!”他摆下手,“现在也就你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真把你送走了,那我到时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小姑娘闻言,欣喜不已,小脸蛋笑开了花,露出上下两排洁白牙齿,格外的清丽。折腾一天,...

《草莽枭雄酷路泽奥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小姑娘依旧摇摇头!
向南直接道:“好了,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自己一人都养不活自己,你这......明白我意思吧?”
小姑娘眼泪汪汪看着自己,噘嘴就是不说话。
“你别跟我可怜啊!”向南狠下心,“为你这破事,我刚买的车子没了,那可是五千多啊,这还莫名其妙被人追杀,没准到时被警察抓了,还得坐牢,你说我够可怜吧?”他又一屁股坐回到床上,双手抱头叹气懊恼着。
“我......我爸爸有钱,到时让你赔你一辆好车!”
见她说话,向南抬起头,苦笑声,“那我也得有命开啊......哎,算了!”他摆下手,“现在也就你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真把你送走了,那我到时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姑娘闻言,欣喜不已,小脸蛋笑开了花,露出上下两排洁白牙齿,格外的清丽。
折腾一天,外面天色也已渐渐暗了下来,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会肚皮早就瘪了,问小姑娘,“饿了没有?”
小姑娘点点头,他这兜里掏了掏,还剩个一元硬币,苦笑声,买张饼子都不够。
这时,“咚咚咚!”有人敲门,向南一下从床上站起,警惕道:“谁啊?”
“大兄弟,我,刘天明!”
向南松口气,过去给开了门,刘天明光着上身,底下短裤,拖鞋,手里夹着烟,“吃了没有?”
“还没呢,正准备出去吃点,呵呵!”向南道。
“那正好,你嫂子做了些饭菜,一起下去吃点!”
“那多不好意思!”他这客气一句。
“这有啥的!”刘天明一摆手,“就一顿饭而已,咦!”这才看到了他身后,屋里的小姑娘,道:“你女友?”
向南道:“哪能,我家妹子,过来投奔我!”含糊一句,没多说。
“哦!”刘天明打量两人一眼,没多想,“那叫上你妹子一起,我先下去,你俩快点啊!”
向南点头,转身对小姑娘道:“走吧,这不饿了,马上就有免费晚餐送来,咱运气不错!”
小姑娘甜甜一笑,跟着出了房间。
到了一楼!
刘天明租房在最东侧,房间比他楼上要大不少,里面桌椅沙发冰箱、电视机都有,那一面墙上贴了不少的奖状。
刘天明见两人过来,招呼着,“来来,赶紧坐下,就等你俩了!”
一个样貌看着三十来岁的妇女,上前来,把两人热情请坐到餐桌边,“大兄弟,还有姑娘不要客气啊,来这就跟自家一样,喝点什么?啤酒还是白的?”
那旁边茶几上放着瓶桶装白酒,瓶身是大桶装农夫山泉,打的散装白酒,道:“太客气了,嫂子,那我跟刘哥一样,来白的好了。”
妇女给倒了满满一杯,估摸得有三四两了。
“姑娘,你来点橙汁?”
林莫雨拿起自个杯子,让她倒,“谢谢!”
“哎呦,大兄弟,你这小女友可真是够有礼貌的”,妇人笑起,“这小模样可是水灵,好看,兄弟你是有福气的。”
“胡说什么!”刘天明笑骂,“这他家妹子,什么女友!”
妇人看了眼自家男人,丢了个白眼过去,她是女人,还不清楚这些?你们男人懂个屁!
向南笑笑也不解释,林莫雨低头跟小猫般,抿着那杯饮料,脸蛋绯红,可爱的很。
向南见边上坐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眉目跟妇人有些相似,应该是她儿子了,道:“刘哥,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瞧这一墙的奖状,以后肯定能考个好大学,你和嫂子啊,就等着享福吧!”
刘天明哈哈笑起,“那就借你吉言了,我家这小子其它都好,就是不爱说话,性格太内向......小华,跟哥哥、姐姐发招呼没有?一点没礼貌!”
小男孩长的眉清目秀,抬起头,有些害羞道:“哥哥,姐......姐你......你们好!”
林莫雨甜甜回道:“你好,小华弟弟!”
小男孩小脸蛋“唰”一下就红了,“哈哈哈......”惹得向南哈哈大笑起来。
刘天明笑骂,“就这点出息!”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那一大桶散装白酒,两人愣是给干了大半,他估摸喝了有一斤多了。
酒精度数高,也不是什么好酒,喝得脑袋晕晕沉沉,最后还是小雨还搀扶着上了五楼,虽已是晚上,房间却是闷热的很,这还算了,隔壁‘机房’这会正是生意火爆时,进进出出老男人不少。
压根没法睡!
上衣一脱,从门后拿了卷凉席,对林莫雨道:“我去上面睡!你睡床上,要觉得吵,找点东西把耳朵塞了!”
小姑娘乖巧点头,自个爬床上睡去了!
出了门,直接上楼梯去了顶楼阳台上,找个干净的地儿,凉席一铺,这太阳暴晒了一天,地面这会还是热的,不过还是有点风的,比闷热的屋里强。
躺下,也是累了,没一会功夫就睡觉了,鼾声四起。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隐隐有女人说话声,“菲菲,你今天接了几个?”
“没多少,才五个,忙乎半天,一千都不到,累死老娘了都!”
“那你比我好,我接个老头子......”
他这迷迷糊糊睁开眼,不远边,却是香艳一幕,两个年轻姑娘,就穿个三点式,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聊着天。
其中一个就是上午洗澡那会,有过一面之缘的失.足.女了。
全然没注意到,他这躺阳台上面睡觉的自己!
原本想着继续睡觉的,这翻个身,旁边碰到了个可乐罐,弄出了响动,两女人一转身,就看到了他。
“哎呀!”都是惊呼一声,“这里怎么有人,你......你谁啊?!”其中一个道。
向南无奈起身,“别怕!我住你们隔壁,屋里太热,就上阳台睡觉来了。”

花了1.5元买了份晨报,头版是市里的某位领导对下面一贫困县的调查考研,翻了几页,也没见着他想要看的内容,到了最后一版面时,那交通速递小版块上,一则简短通讯吸引了他。
上面内容大致就是说昨晚凌晨时分,市城南左政路一汽车从高架坠落,造成两名人员死亡,市交警大队初步判定为司机醉酒驾驶,导致车辆失控造成人员伤亡......
看完,向南心里一紧,死人了,还是两个,不幸中的万幸是竟是交通事故。将报纸一收,给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又在路边摊位买了件十块钱的T恤,五块的鸭舌帽,帽檐压低,他决定还是回到先前那块高粱地去看看情况,自己钱包手机都是在车里,看能不能给取回来。
凭着来时的记忆,一路返回,花了一个来小时才到昨晚的那块高粱地,身子躲在一旁一人多高茂密的杂草中,望着那条土路上的情况。
发现两辆车都没了,周边安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时,树木的“簌簌”声响。向南小心翼翼的过去,路边,高粱地里都仔细查看寻找了一番,那失足女、黑衣男的尸体也没了,车辙印给清理了,甚至原先尸体下的血也消失了,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只有那放倒的一片高粱地在提醒着他,昨天这里发生的生死搏斗。
搜寻无果,向南一屁股坐到了田沟边,这会心情不知是该喜还是悲,照目前情况分析,这边的情况应该是另一黑衣男子、或是同伙所为,你要是警察,这会现场估计早就是围满警戒带,警灯闪烁了。
那奥拓车是他黑市上给整来的,都不知经了几手了,买时压根没用身份证,车牌号也是对方给的,这伙黑衣歹徒想要从车入手找到他,多半没希望。
就是他那钱包,里面除了几百块钱外,好像还留有几张租房的水电单子,不知对方会不会找到地头去。坐地上越想越不安,对方为抓到这小姑娘,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开枪就是杀人,感觉跟杀只鸡、鸭没什么两样,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一想到此,赶忙起身,要是被那伙人找到租房,他倒不会有什么事,最怕就是找到他老家去,到时自个爸妈就得遭殃了。
想想就是额头冒冷汗,不再停留,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穿过大野地,在路边等了会,拦了辆残疾人开的三轮摩的,赶往住所。
他的租房地在市中的城中村中,周边被高楼大厦包围,里面则是低矮的破旧平房,是一片棚户区,从老家来到江市,在这住了两个月不到。
下了车,走在密密麻麻如蜘蛛网的小道上,地上坑坑洼洼,前两天刚下过雨,坑洼处有不少积水,天气又热,时间一长,积水成了黑色,一滩死水,老远就闻到了恶臭,人一经过,上面的蚊子苍蝇嗡一下飞起,直扑面鼻。
环境恶劣,里面住着的大多是来城里打工谋生的年轻人,七拐八绕到了一处二层平房前,他住的是二楼最东侧的房间,上了堆满杂物的楼道,“向南,开车回来了,昨儿怎么样,赚了多少?”有租户跟他打招呼。
向南挤出丝笑容,“还行!”经过时,停下问一句,“上午有什么人来找我没有?”
那人愣了下,“没有,我今天一上午都在这!”
“哦,好的!”向南点下头,到了房门口,从旁边鞋架一鞋子里取出把钥匙,打开门,顿时一股热浪袭来,房间面积不大,也就二十来个平房,里面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靠墙边一张钢丝床,就没什么东西了,洗漱上厕所都得去外面。
这地是不能待了,向南把放床底下的一军绿布包拿了出来,把床上几件没来得及洗的衣物、桌上的牙膏牙刷毛巾等胡乱塞进了包里,又把墙上贴着的一张全家福给拿了下来,放进兜里。
检查一番,没什么遗漏,军绿布包往肩上一提,就要出门。
“哦,204啊,你们找向南啊?呐,就在最东侧那间,人刚进去!”这时外头传来隔壁租客的说话声,好像在跟人讲话。
向南心一紧,几步到门边,打开一条门缝,那走廊前头三四个黑衣男子正朝他这边走来,人高马大,装扮模样跟昨晚那被他一枪爆头的黑衣男子一模一样。
曹!
心里懊恼一声,这帮家伙还真找过来了,门一关,赶忙落锁上门销,几步来到另一边的窗户口,将窗户打开,探头往下瞧了一眼,还好,幸亏是二楼,旁边刚好有一根生锈的垂直排水管,将包往下一扔,身子从窗户爬了出去,一手抓住窗沿,一手去够排水管。
一把攀上,那水管都是一阵抖动,上面固定的一颗螺丝掉了下去,他咽口吐沫,给吓得不轻。
身躯刚离了窗口,“嘭!”房门被踹开了,几个黑衣男冲了进来,视线和向南碰了个正着,一个黑衣男立马从腰间掏出把手枪,举枪就要射来,那领头的一把给拍掉了,骂道:“不要命了,给我收起来!”
说罢,拔脚就冲了过来,向南见此,哪敢停留,身体攀上了水管,跟只壁虎般快去往下爬去,“咯吱!咯吱......”水管响个不停,那先前要开枪的黑衣男也攀到了水管上来追他,水管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往后倒去。
顾不得这么多了,向南脱手直接往下跳,落到下面一水坑里,溅起一地黑水,刚买的衣服又完了,那恶臭味直让他呕吐。身上倒是无碍,除了两手肘磨破了些皮。
那黑衣男就没这么幸运了,躲闪不及,连人带水管一起落下,那有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生锈水管给压在了身上,生生给砸晕了过去,瘫那臭水坑里,不知死活。
向南抬头看了眼二楼窗户口,已没了另几个黑衣人的身影,肯定是下楼追来了,忍着痛,捡起落一边的布包,从旁边一岔道窜了进去。

张宁摸摸口袋,道:“跟我来吧,我落办公室了,正好有事找你!”廖辉起身伸个懒腰跟了上去。
副大队长的办公室,不大,十五六个平方,办公桌,会客沙发椅,茶几,资料柜,中规中矩。
廖辉坐到沙发子上,抽烟吞云吐雾,张宁坐他对面,看他一眼,道:“知道咱江市首富林华雄女儿被绑架失踪的事吧?”
廖辉耸耸肩,这事先前闹得沸沸扬扬,人首富还出百万重奖,给提供他女儿消息的人,怎么能不知。
张宁又把手里拿着的份资料,递给了他,道:“看看吧,完了,说说你的判断。”
廖辉把烟叼嘴里,接过,眼睛虚眯,查看起来,过了三四分钟,把资料放到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冷笑一声,反问道:“张队,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张宁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你觉得真是这年轻人,绑架了首富的女儿?”
张宁也是耸耸肩,不置可否,“这我不太清楚,上面是这么认为的。”
“呵呵......”
廖辉笑着摇头,看了眼张宁,“张队,我记得你刚入警那会,那也是意气风发,坦坦荡荡,凭的是本心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我要没记错,这几句可都是你的口头禅。”
张宁无奈笑一声,亏得这位还能记得这些,“老廖,那都哪年的事了,年少轻狂,无的放矢而已,都过去了!”
廖辉却是道:“所以你就成了副大队长,劳资的领导,对吧?”
张宁愣了下,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
手指着廖辉,摇头笑起,“老廖啊,老廖,别人都说你不知事,不懂人情世故,不知为人处世,看来啊......是他们井底之蛙,一群小人而已。
你这才是大智若愚啊!”
“行了吧你!”廖辉摆下手,“你就别吹捧我了,我自个什么德行,我明白!这上面所说,我相信你自个心里肯定也清楚,要真是这小子绑架了人小女孩,他会带着人去治安所报案?
完了,这好好的,这人又从治安所里跑了?至于原因,上面写嫌疑犯害怕绑架事情暴露,心虚逃跑?
呵呵......”廖辉摇头笑起,抽口烟,“上面这位领导,这是把你当傻子,也把咱刑警队所有成员当傻子呢!”
张宁苦笑声,他知道这位跟王大队两人不对付,话说他跟王大队不仅同一批进来,在警校时还是同个宿舍的,上下铺,学校是关系不错,也不知怎么到了警队,成了同事,却是水火不容。
廖辉现在混得这般惨,除了本身性格因素外,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位王大队打压的缘故。
人不光是刑警大队一把手,更是市局的副局长,在七位副局中排名第五,可谓手握实权,他这副大队基本就是个摆设,没有什么话语权。
“老廖,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较真!”张宁劝一句,“没必要,也不值得。这案子我想交给你来调查,其它我不过问,真要你说的这小子是无辜的,咱抓到再说,你看好吧?”
廖辉问道:“那位同意?”
张宁摇头,“其实,这是我私底跟你说的,就这份文件资料,咱队里也就王队,我看过,然后就是你了,别人都没看过。”
廖辉眼睛一眯,若有所思,“你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我不知道!”张宁守口如瓶,用这四个字回应,“人员就你自己,你想怎么调查,我都不拦,我只问结果。”
“那我这些天不来局里没事吧?”
张宁一笑,“你来跟不来,有什么两样嘛?只不过换个地方睡觉而已,在家床上睡,在局里办公桌上睡!”
“曹!”廖辉骂一句,起身拍拍屁股,道:“走了!”出了办公室。
......
这三天里,向南除了每日去那黑网吧上网查新闻信息,就是跟刘强这小子,搁周边四处兼职找活干,货品搬运、发传单、酒店后厨洗碗等各种杂活都干过,挣来钱勉强混个温饱。
今儿两人刚装完一车的饮料,累的满头大汗,他是主力,一上午时间,得了三百,小强200,坐一边的花坛沿上,人手一瓶瓶装可乐。
狠狠灌了几口,“嗝!”舒服的打了个嗝,问道:“小强,带手机了嘛?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刘强掏出手机,诺基亚的,小巧玲珑,特扛摔那款,递过来,“南哥,你随便打!”
“谢了!”向南接过,把可乐瓶放到地上,起身到边上拨打电话去。
没一会通了,那头一道有些年迈的声音传来,“喂,你找谁?”
“妈,我,向南!”听得熟悉声音,他开口道。
“哦,小南啊!”那头闻言欣喜不已,“怎么用这电话打呢,以前不是这个啊?”
他也没个手机,以前都是到住处旁边杂货店的固话给打的,便道:“妈,我换了个住的地方,以后你要有事,可以打这手机号,是我朋友的,到时我能接到。”
“哦,好的,好的!”那头说道:“到时我让你爸拿笔记一下,这样不会忘。”
“嗯!”向南道:“家里都还好吧?你和爸身体都好吧?”
“我和你爸都挺好的!”那头道:“小南,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工作,对了,你这出租车开的怎么样?生意好吧?”
向南苦笑声,原先买那几近报废的奥拓,他骗二老说是准备开出租,他们哪会知这出租车还有什么黑车、正规运营之分。
说道:“妈,都好着呢,我这每天都能赚个小三百,一月那就是将近上万了。”
那头听了高兴,让他好好干,不要太累......絮絮叨叨一通,打了十来分钟便挂了。
把手机还给刘强,从兜里掏出张五元纸币,“呐,电话费!”
刘强推托,“南哥,你这不打我脸嘛,赶紧收好。”
向南也不矫情,把钱装回兜里,拿起地上还剩一半的可乐瓶,一仰脖,“咕咚!咕咚”几口见底了。

收拾好,包里拿出洗漱用品,踢踏着拖鞋下楼冲澡去了。
一楼靠近最北面的一房间,洗漱洗澡厕所都在里头,进了里面,有两个隔间,就是用简易木板给隔开搭成的,一间里面“哗哗哗”的落水声,有人在洗澡,他进了另一间,脱掉内裤,上头也没喷头,直接一根水管垂直落下,洗了起来。
“帅哥,新来的!”
突兀的一个女人声音响起,他这正用洗发水洗着头,全是泡沫,眼有些睁不开,那隔离的木板中间竟是可以挪开的,一个年轻全身赤.裸的女人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头发湿漉漉,晶莹的水珠从脸蛋上滑落,到脖颈,再滚入到胸前那道诱人沟壑中。
女人脸蛋要论模样,100满分的话,能有个80分,身材绝对的100+。
虽是男的,看就看呗吃不了亏,不过被一女的这么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实吃不消,回过未来,双手忙捂住要害,侧身光屁股蛋子对准人。
女人娇媚一笑,“帅哥,还害羞了呢,呵呵!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向南无语了,也是没想过,有这么被个女人这般调戏的一天,点下头,“刚住进来,505室的。”
“哦!好巧!”女人一笑,“我住你隔壁呢,有时间过来坐坐呗!”
“呃,好,好的......”向南点下头,“那个,先......先关上呗,洗澡呢!”
“呵呵......”又是惹得女人一阵笑,“那就不打扰你了,我洗好了,帅哥,再见!”
那隔板放下,女人出了隔间,拖鞋“踏踏踏”的出了洗漱间。
“呼!”
向南呼出口热气,这他娘的,冲个凉水澡,却是越冲越热。
洗完出来,到五楼楼道时,刚好看到一个长得瘦了吧唧的眼镜男,被刚那女人给拉着手进入了房间里,心中纳闷,男友?没多想,回了自己房间,这刚往床上躺下呢,隔壁女人的声音响起。
不过也就三四分钟便停止了,整的他是心火难耐,哪休息的好,没一会,又听门口那女的声响:“下次再来,老板!”
得!
他算是知道了,刚那女人为啥这么开放、疯狂了!
敢情又是个失足女!
苦笑一声,这房子租的,天天这么搞,怎么睡觉?
换了身衣服,穿戴好准备出门,兜里就剩几个钢镚了,再不找点活下顿就要断粮了。
开门出去时,隔壁女人提个桶,正要晾衣服,鹅蛋脸上还透着事后的一抹红晕,对他娇媚,“出去啊!”
“嗯,吃点饭去!”向南点下头,下了楼。
穿过小巷,到了外头街上,正值饭点,对面几家面馆、沙县小吃、快餐店人不少,他摸摸兜,往快餐店走去,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脸的油腻,右手拿个大勺子给食客打着菜。
“老板,这怎么卖的?”向南问道。
“荤的五块一份,素的两元,米饭管够”,老板喊一声,忙的不行。
向南要了两个素材,一份炒冬瓜,一份拍黄瓜,盛了碗米饭,五块钱,还有免费的汤,坐外面桌上吃起来,可是饿懵了,从昨晚到现在,折腾的死去活来,就吃了几个包子,这会早就前胸贴后背了,手上筷子扒拉不停往嘴里送。
干了五碗米饭,打了了饱嗝,才算是舒坦了。
那老板过来,瞧了下,“可以啊,哥们,你这饭量快赶上我了!”
向南抹下嘴,有些不好意思,这五块钱花的,估计人家都得倒贴,“早上没吃,真是饿了,呵呵!”
人老板也没说什么,到后边又忙活去了。
他这起身就要离开,目光朝街上扫了一圈,就要收回之时,“嗯?”一下就定在了不远处那道娇小的身影上。
他都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揉了揉眼,没错!就是昨晚那被绑架的小女孩,一身白衣,头绑马尾,还是昨晚的穿着。
真是谢天谢地,有了这位重要的人证,他是不用再怕了,就是去警局事情都能给说清楚。
当即立马就跑了过去,到人边上焦急喊一声,“你怎么在这?”
小姑娘给吓一跳,转身就要跑,向南追上去,拉住她得手,道:“你跑啥呀?忘了,昨儿是谁救你的?要不要这么没良心?”
小姑娘挣扎几下,又打量了他几眼,这才安静下来,却是没说一句话。
向南纳闷了,“说话啊?昨天绑架你那些人是谁?你叫什么?哪里人?有家人电话吗......?”他这“突突突”嘴跟机关枪一样,问个不停,没别的,只是实在太想证自己清白,把这烂事给解决了。
只是他这说的口干舌燥,对方却是一言不发,一个字没说。
向南有些无奈了,又想起昨晚一路上小姑娘的表现,那般惊险时刻,也是没开口说过一个字,难不成是哑巴?聋哑人?
不由一问,“哑巴?”小姑娘没反应。
指了指自己耳朵,“听不见?”小姑娘摇摇头。
看来是能听到的,这一问三不知,索性不外问了,直接带她去警察局,由警察出面,对方是什么来路,一查自然就清楚了,比他这瞎猜乱琢磨强多了。
拉着她就去边上的治安所报警说事,小姑娘挣脱两下,不肯走。
“你这又咋了?”却是看到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边上一家砂锅店,那炉子上煮着的砂锅。
向南摇头,这小姑娘估计跟他一样,没吃饭,“想吃?”
这倒是挺乖巧,点点头!
向南翻个白眼,是个吃货,一到吃上就这么配合了。
问了老板一碗多少钱,八块一碗,娘的,兜里刚好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八个钢镚。
得!天意!吃吧!
给她要了一碗,小姑娘吃的细嚼慢咽,先前看她饿的慌,却也吃不了多少,半碗没下去就饱了,对她摇摇头吃不下了。
“浪费!”向南也不嫌弃,给直接拿起,勺子扒拉着,几口下肚了。

小姑娘很乖巧的坐在床上,见他回来,欣喜的跑过来,从兜里掏出三张十元纸币,交到他手里,“这是婶子给我的,我给卖出了五件衣服呢!”
“行,还挺厉害!”向南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吃了没有?”提了提手里的袋子,那是先前快餐店给打的一份饭菜。
林莫雨点下头,“我在大婶家吃的!”
“那你歇会吧!”小姑娘乖巧,回到床上,鞋子一脱,侧身躺那床上去了,安静的跟只小猫咪一样。
他这把手上东西往桌上一放,兜里掏出盒烟,五块一包,弄出一根悠然抽了起来。
......
龙华集团总部大楼,位于江市最繁华热闹的龙华广场正对面,大楼高103层,虽不算江市最高,但是地标性建筑。
只要是江市人,肯定知道龙华大厦!
顶楼一间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地面是洁白的大理石铺就,不染一丝灰尘,光滑如镜,一侧是全景玻璃落地窗,人站其后,半个江市的容貌一览无余。
一张硕大的紫檀木办公桌后,一位年纪约莫五十左右,西装领带,那右手大拇指,戴着个翡翠玉扳指,食指和中指叫夹了根雪茄,烟气袅袅!
中年男子身后占据一整面墙的,是一副墨宝——老翼伏励,志在千里!
挥毫洒墨,字体那一撇一捺间,尽显大气磅礴,一看就是出自大家手笔。
中年男子此刻眉头紧锁,脸色深沉,左手有节奏的“咚!咚!咚!”敲打着桌案,那办公桌前,一黑衣男子站的笔直,嘴唇紧抿,大气不敢喘一口。
向南要在此的话,这两人他都该认识,那中年男子就是他网上查询到的,那位龙华集团董事长林华雄的大哥,也是林莫雨的大伯,林华伟!
面前的黑衣男子就是这两天追杀他的领头黑衣男。
“盛军,你跟我身边有几年了?”林华伟语气沉声说道。
这叫盛军的黑衣男说道:“老板,算上今年,整整十年了!”
“嗯!”林华伟弹了弹烟灰,“也是老人了,你办事我一向放心,有你在我也能安心点......”
“老板,这次是意......”
林华伟摆手打断,“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明白。但盛军啊,你得明白,之所以你能跟我身边十年,你觉得我看重你的是什么?”
“忠诚!能力!”
林华伟点头,将还剩大半根的雪茄给摁灭在烟灰缸里,语气淡然道:“仅此一次,那死去的三个弟兄,每人十万,交予他们的家人。”
“谢谢老板!”盛军鼻子微微发酸。
林华伟一笑,“不用谢我,这是他们应得的。盛军,剩下的你想怎么做,我都一律不管,我只看结果,我那侄女到手,其他你想怎样随你,我替你兜着。”
盛军面色一凛,“明白,老板!要再失手,我也没脸见你了!”
“嗯!去吧!”林华伟对他挥了挥手。
出了办公室,一个下属见盛军出来,立马迎上,“大哥,有发现!”
“什么?!”
“大哥,还记得那辆报废的两厢奥拓嘛?”
“嗯,怎么?”
“我们先前找了本地不少的汽车修理厂,一直没寻到这车的出处”,这下属说道:“不过,今儿下面兄弟去了邻市南市,一家私人修车铺老板,认出了这车,是在他家改装购买的,就那车牌也是那边买的。”
“南市?”盛军嘴上说一句,“这么说,这小子是南市人?”
“据那店老板说,买车的人讲话的口音是本地的,而且,那车子卖给他后,有过两次回来修车的记录,应该是本地人。”
“南市人口百万,光知道车的出处也没用,怎么找人?”盛军道。
“大哥,这小子当时给这修车店老板打过一个号码,不过时间挺长了,我这边让人正给查着,只要这手机号码是其本人,或者亲属朋友的,咱一定能揪出这小子,替死去的三个弟兄报仇。”
“好,安仔!”盛军拍拍他的肩膀,“干的不错,你说的对,揪出这小子,劳资要他生不如死!”
......
江市治安局刑警大队!
大厅里的办公区域,廖辉身子倚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架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胸,脸上盖了张江市的晨报,正呼呼大睡,“呼哧!呼哧!”呼噜声虽不大,但在大厅里显得异常刺耳。
周边同事都是忙碌成一团,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就算如此,也没人去打扰他,或者说不敢,进入刑警队,大家伙都是清楚,这位廖队长是个怪胎,行事风格说好听点不拘一格,不按套路出牌,出其不意。
难听点就是不合群,不听从上级领导指挥,视规章制度为儿戏,这种人能得领导的好?能让领导满意?现在能待在警队里,没别的,就一项,破案能力强,关键时刻能顶上,其他一无是处。
廖辉今年三十六了,二十一岁警校毕业,进入警队,再到刑警大队,算算时间将近15年了,跟他同一批的不少同事,那都是成了局里的中高层领导,最不济也弄个队长、组长当当。
就是后面里面进入警队的一批,在官职上也不少比他廖辉要高。同事称他一声廖队,就是面子上好听罢了,其实就是个普通警员,没有任何官职,手里也使不动一个人。
局里头对于他的闲言碎语不少,他也懒得去管,我行我素。
睡得香呢!
“咚咚咚!”有人敲桌,廖辉脸上报纸一拿,揉下眼睛,睁开,阳光刺眼的很,见面前来人,语气平淡道:“张队,有事?”
这叫张队的中年男子是刑警大队的副队长,叫张宁,是廖辉那之后一批进来的,人都是堂堂副大队长了。
“老廖,可真是够可以的啊!”张宁摇头无奈,“大白天的,你给我睡觉,小心我扣你工资!”
廖辉架桌上的双脚收回,浑不在意,摸摸兜里,烟盒里已是瘪了,抬头道:“有烟吧?给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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