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倒是松一口气。
庆幸堕了胎,即使孩子出生了也是受罪。
在我一直演戏的日子里,我悄悄地收拾起了行李。
而苏常洲一心在田露露的身上,丝毫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直到这一天,苏常洲去公司上班,而田露露却留在了家里。
我没有避讳她我即将要走的事实。
看到我在收拾行李,她倚靠在门框上,不屑轻笑。
“你以为你能骗得过苏常洲,就能骗得过我吗?
你做人流的那天,我可也在医院里哦。”
闻言,收拾行李的手顿住。
随即,不明所以看向她。
“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话落,田露露玩弄着指甲,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确实是拥有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
虽然你的胚胎已经死了,但他的骨髓还有活性。
我废物利用,将那个死胎挫骨扬灰,抽骨扒筋。”
越说,田露露脸上的笑容越无邪。
“还要多谢你,堕了这么好的一个胎儿,为我续命……”每一句都犹如在我的心脏扎针。
一瞬间,我眼睛猩红,想要向田露露扑过去。
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常洲出现了。
而田露露刚才嚣张得意的模样瞬间变得楚楚可怜。
扯住苏常洲的衣袖,带着哭腔。
“常洲,我揭破了照晚偷偷堕胎的秘密,所以她现在气得想要打我。”
一石惊起千层浪。
“你堕了胎?”
苏常洲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冷冷地盯着他,漠然点了点头。
得知真相,苏常洲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害怕。
“那露露,你的病怎么办?
我离不开你。”
第二个反应便是气愤,想要挥手扇我。
“为什么你要堕胎,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我冷呵了一声,可他的手停滞在半空中,迟迟还是不曾落下。
而田露露也假装自己没治愈,哭着劝阻苏常洲。
“没关系的,即使我只有最后一些时日,我也会好好陪伴在你的身旁。”
这句话加重了苏常洲的怒火。
下一秒,他竟然直接粗暴地扯开我的衣裙。
“既然孩子没了,那我们现在就再造一个!”
毕竟我的力气不如男子的力气,奋力挣扎也于事无补。
感受到胸前一凉,我直接抽出了放在饭桌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这样和强奸又有何不同?”
看到我如此激进的反应,苏常洲停下了动作。
“所以现在你宁愿死,都不愿意让我碰你吗?”
说完,他竟然直接将我推进了阳台里,将门死死地反锁起来。
“等你想清楚了,再和我说话吧。”
没了强迫,我终于松懈下了身子。
阳台的玻璃门的隔音其实很差,但苏常洲显然没有意识到。
此时两人就隔着个玻璃门在我面前说着话。
田露露像个受伤的小白兔。
“常洲,当初你让我成为你家的保姆,就是想让我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
“如今我看你也和温照晚没了感情,何不休了她,和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