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倚繁梁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在哪儿?”姜倚繁早已写好了,就带在身上,适才还纳闷,都这么晚了,王定怎么还不来。小太监笑答:“在昨晚分开的地方。”这里是太后的寝殿,身份不够高的宫人是不得擅入的,王定进不来也正常。故而姜倚繁不曾多想,当下掉头来到花园口上。此处没有灯,今夜月色也稀薄,她视野朦胧,到了近前才看到立在门上等候着的身影。“王定吗?”她看不清脸,只能凭声音认人。对方答了一句:“我来取药方。”姜倚繁确认是他,自袖中摸出一张纸,递过去。卫鼎看她一眼,转身欲走,听见她道:“里头有味药很贵,以你的身份在宫里恐怕拿不到。”“我自有办法。”他缓声答道,视线落回至姜倚繁面庞,要走又没走。姜倚繁又说:“是药三分毒,况我这个方子用药比较烈,你要记得隔三天才能用一次,否则于...
《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在哪儿?”姜倚繁早已写好了,就带在身上,适才还纳闷,都这么晚了,王定怎么还不来。
小太监笑答:“在昨晚分开的地方。”
这里是太后的寝殿,身份不够高的宫人是不得擅入的,王定进不来也正常。
故而姜倚繁不曾多想,当下掉头来到花园口上。
此处没有灯,今夜月色也稀薄,她视野朦胧,到了近前才看到立在门上等候着的身影。
“王定吗?”她看不清脸,只能凭声音认人。
对方答了一句:“我来取药方。”
姜倚繁确认是他,自袖中摸出一张纸,递过去。
卫鼎看她一眼,转身欲走,听见她道:“里头有味药很贵,以你的身份在宫里恐怕拿不到。”
“我自有办法。”他缓声答道,视线落回至姜倚繁面庞,要走又没走。
姜倚繁又说:“是药三分毒,况我这个方子用药比较烈,你要记得隔三天才能用一次,否则于身体无益,过两天再来,我把药材配好,装在香囊里,你常戴在身上,有缓解头疼之效。”
卫鼎闻言,不由心起疑窦。
这女子究竟……什么意图?
但要问时,姜倚繁回转身,已大步往回去了。
次日,皇帝的旨意下达信平侯府,褒奖姜倚繁救治皇子之功,并赐下几箱珠宝。
姜夫人大为欣喜,亲自忙活着,招待了来传旨的宫人,又留茶留饭。
府中众人很快都听说了,少不得互相议论夸赞起来。
姜倚风姜倚山梁婉音等都先后来到上房,打听情况。
“那死丫头就在宫里住了两天就立功了?真的假的?”这可把年纪已不小还一事无成的姜倚山给酸坏了。
姜夫人由衷自豪,笑道:“宫里的赏赐都到了,还能有假的?倚繁那孩子一向就能干,我留她在宫里侍奉太后,原只是想在太后跟前讨个好,谁知她竟这等机灵,抓住机会立了个大功,这回是狠狠给咱们侯府长脸了,不枉我跟你爹培养她这么多年。”
姜倚山胸口闷闷的,大是不服,“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罢了,我要早学了医,也早就给咱家争光了。”
“你呀,就会吹。”姜夫人懒得理他。
族中有两个亲戚今日来看望姜夫人,这会儿恰好也在,见姜夫人满脸喜色,便都开口奉承。
一个说:“倚繁自幼聪慧,什么事儿都能办得漂漂亮亮的,我早就说,这孩子将来必会有大出息,果不其然。”
另一个说:“还是嫂子有福气,养出来的儿女,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看向地下的木箱,又道:“整整五大箱子呢,都数不清有多少好东西,可见陛下看重倚繁。”
姜夫人听得很受用,面上笑容更深:“御赐之物,哪样不是价值连城?可惜了我们倚繁是女儿家,倘若投生为男子,即便不考科举,往后为官也容易。”
梁婉音在旁边听着,脸都黑了。
姜倚风捕捉到她的神色变化,给母亲使眼色。
姜夫人正在兴头上,一时没瞧见,又与两个亲戚说笑了几句,才察觉梁婉音情绪不对,赶紧止住声。
沉吟片刻,让人把箱子打开,向梁婉音蔼然笑道:“婉儿,你去瞧瞧喜欢什么,随便挑几样。”
两个亲戚听了,对视一眼,都不作声,低下头装作喝茶。
看来假千金有本事归有本事,地位还是远不及真千金,方才她们就不该多嘴说那些话。
梁婉音微抬起眸,腼腆地道:“这不好吧?姐姐回来知道了会生气的。”
“她现在怎么样?”姜夫人虽很是寒心,但想到梁婉音以前吃了那么多苦,也就不忍心过多责怪,这会儿气过了,反而担心她因为受罚,心里苦闷。
姜倚风摇头:“我也不清楚。”
姜夫人道:“你做哥哥的,应该过去看看,安慰安慰她,那些下人都是墙头草势利眼,看她被禁足了,难免说闲话,给她气受,不能太委屈她了。”
“她给您下药,您还担心她呢?”这也溺爱得太过了吧?
姜倚风心中不满。
从前对姜倚繁宠归宠,但犯了错,也从不姑息,这回对婉音的处置,着实是草率了。
姜夫人揉了揉额,苦恼道:“她毕竟是我的女儿,你的妹妹,能怎么办呢?唯有往后多费心教导了。”
梁婉音突然受罚,引起不少议论,因为没人知道缘故,所以各种猜测满天飞,越传越起劲,后来姜夫人出面惩治过几个多嘴的婆子,谣言才渐渐压了下去。
芷兰忍不住抱怨:“这么大的事,只罚禁足半个月,之前对付小姐的那个劲头哪儿去了?也太偏心了吧?”
姜倚繁倒是没太在意,“人家是亲生的,偏心不是理所应当?”
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不是让梁婉音受罚,而是要揭开她的真面目。
梁婉音禁足两三天了,姜倚风一次也没去看过,姜倚山姜倚安和姜夫人谁也没为她求情,而信平侯原本大可以不罚她,骂几句算了,但还是予以了惩戒。
如此种种足以证明,他们对梁婉音的态度有了改变。
芷兰气愤道:“小姐怎么还笑得出呢?我都气死了,上次小姐在北园可是吃尽了苦头。”
这里正聊着,芷秋进来道:“小姐,三爷差人来问,让您找的药何时能到。”
“怎么隔三差五的来?这么容易找到的,能叫稀有药材吗?”芷兰哼哼唧唧。
她就不明白了,小姐为什么要费这个心。
姜倚繁道:“你去回复说,快了就是。”
芷秋答应着,又出去了。
门帘上的珠子轻轻碰响,声音清脆如风铃。
天暗沉沉的,快下雨了,姜倚繁有些犯困,合上书本,往榻上一倒就睡。
从北园出来已将近一个月,她虽恢复了元气,但偶尔精神还是不济,要多休息。
楚泓的亏空公款案办得很漂亮,半个月内将所有的款都追齐了,相关人员该查的查,该追究的追究,并无遗漏。
其中还卷进去两位皇室宗亲,他也没手软。
皇帝十分满意,在早朝文武百官面前予以表彰,并将他擢升为户部郎中。
楚夫人大喜,特意在府里办了几桌酒庆贺。
消息传到信平侯府,梁婉音已经解禁了。
早上来上房,遇到姜倚繁时,特地炫耀道:“我就知道楚世子有出息,这样轻的年纪就升到五品了,往后肯定前途无量,不说位极人臣,也必定能做到一品大员。”
姜倚繁也不知道她得意个什么劲,边往里走边说:“楚泓的事跟我无关,我没兴趣知道。”
“知道与你无关就好,”梁婉音认为,她这冷淡的态度就是装出来的,把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让了出去,肯定后悔死了,“可别到时候看楚泓飞黄腾达了,又不甘心,回头来勾引他。”
姜倚繁骤然停步,转过身,一巴掌打过去。
梁婉音猝不及防,被扇得眼前火星乱窜,向后趔趄了几步,差点摔下去。
“污言秽语,茅房都不如你的嘴恶臭!”
好几次了,姜倚繁都没与她计较,但她的忍耐也有限度。
“响铃草二两,三七二两?”柜台的伙计向她确认了一遍。
梁婉音颔首,伙计即转身去抓药。
“好嘞,姑娘请稍等。”
这两样药好找,因此只一会儿,伙计就把药包好,折返出来。
梁婉音用布裹了拿上,付了钱就走。
谁知一转身,肩膀与一妇人撞上。
“走路看着点儿!”梁婉音横妇人一眼,向外走去。
那妇人有心事,无心计较,丧丧地走去柜台上拿药。
梁婉音走到门口,发现腰间的一块玉佩不见了,折回身扯住妇人,厉声喝问:“好个女贼,偷东西偷到我身上来了,还不赶紧交出玉佩!”
“什么玉佩?”妇人茫然,因看梁婉音穿着打扮,像是出身高门,自知惹不起,也不敢恼,“我并没看见姑娘的玉佩。”
梁婉音眼放怒火,越发揪住她不放。
“还敢撒谎?之前还在我腰上呢,被你撞了一下就不见了,定是你刚才顺手牵了去了!再不拿出来,立刻拉着你见官去!”
这妇人装扮如此寒酸,一看就是穷鬼,这种贱民最是贪婪,她那玉佩可价值几百两呢,变卖了换成银子,够这妇人一家子吃上好几年的。
妇人实无可忍,动了气道:“我真没看见什么玉佩,别冤枉人!”
“好!跟我走!”
“放开!我不去!”
两人展开揪扯,伙计见状,连忙出来调解。
才走出时就瞅见了柜台脚下的玉,拾起来道:“这是姑娘的玉佩吗?掉地上了。”
梁婉音扭头去看,果然是自己的,遂劈手夺过来。
用手帕擦了擦,瞪那妇人,“这次饶了你。”
妇人眼圈微红,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裳,对伙计道:“抓两天的药给我吧,我明儿有事来不了。”
伙计应了一声,一头钻进了里面。
当晚,众人都睡下了,梁婉音偷偷在屋里煎药,煎好之后放凉,取了一部分,装进小竹筒内。
身边的丫头婆子才跟了她几个月,她信不过,因此事事亲力亲为。
晨间梁婉音将竹筒带上,如往常一样过来陪姜夫人用饭。
用罢,厨房送药来,她寻了个由头引开姜夫人,偷偷将药倒入碗中。
竹筒的容量小,因此姜夫人并不曾察觉。
母女俩坐着闲聊,窗外婆子禀道:“太太,楚世子又来了,要见繁小姐。”
姜夫人皱皱眉,有些恼火:“怎么天天来?”
从那次来见过姜倚繁后,楚泓就连日往侯府跑,府里的下人都开始说闲话了。
其他都无妨,她只是担心梁婉音看了不高兴。
“让他走,另外,向门房传话,以后不准放他进来。”
外头的婆子答应了,就要出去,梁婉音喊住,向母亲道:“娘,我想出去跟他说几句。”
姜夫人不大乐意:“你这又何必?”
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侯府的千金能受这个委屈吗?这孩子也是不争气。
“反正我要去。”不等母亲应声,梁婉音掀了门帘出去。
姜夫人无奈,只得由着她。
外厅上楚泓等了半天没见人来,心灰意冷欲走。
至门口碰上梁婉音,俊容倏地一沉,径直绕过去。
梁婉音回头道:“我姐姐进宫了,这几天不在府里。”
进宫了?
楚泓闻言,抿了抿唇,心放宽了好些。
他就知道,倚繁不会这么狠心,当真从此不再见他。
“她现在一心攀龙附凤,只顾讨好三皇子,等着做皇子妃呢,早把你抛到了九霄云外,”梁婉音把嗓音拔高,带着讥嘲的口吻,“你呀,还是别再惦记她了。”
楚泓停下步伐,折回两步,盯着她道:“没有根据的事,别胡言乱语,坏倚繁的名声!”
先太子薨逝后,七八年了,陛下也不曾立新的储君。
这两年龙体逐渐不如从前,皇子们的争斗愈演愈烈,朝中大臣也不得不暗中走动。
历来册封太子,要么立嫡长,要么立贤,因此深受皇帝喜爱的二皇子与皇后所出的三皇子便成了很多人拥护的对象。
目前的形势来看,支持二皇子的人要多些,信平侯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与二皇子的来往非常隐秘,无几人知晓。
常言道,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把姜倚繁嫁给三皇子,便可以两头下注。
如此,日后不论谁上位,信平侯府都能屹立不倒。
姜夫人了然,颔首笑道:“太后是很中意繁儿,以前就常常打趣,可惜繁儿已有了人家,不然就让她做孙媳妇。”
自己教养出来的女儿,能入太后青眼,自是引以为豪。
只是末了却又叹出一口气:“可惜三皇子娶过妻,倚繁嫁过去相当于续弦,未免委屈了她。”
信平侯不以为然:“那丫头若回了梁家,只能嫁给平民百姓,做皇子妃,将来荣华富贵什么没有?哪里还委屈?”
姜夫人低下头,未曾答言,片刻忽又想起什么。
“倚繁与三皇子有过矛盾,还打过人家一耳光,也不知三皇子是否还记恨?”
两年前姜夫人的胞妹娴妃封妃,姜倚繁初次跟随姜夫人进宫拜贺,偶然与三皇子碰面,三皇子动手动脚,惹怒了她,所以打了一巴掌。
信平侯浑不在意:“记恨又如何?婚姻之事又不由他做主。”
姜夫人道:“我是担心他为难倚繁。”
“断不至于,”信平侯摆了摆手,低头喝茶,“倚繁是习武之人,性子泼辣,从不肯吃亏的,你还怕她被三皇子吃了不成?”
想到昨晚姜倚山都被姜倚繁给揍了,姜夫人遂心下自思,那丫头的确泼辣,也该有人来治一治才是。
隔日上午,楚泓再次登门,要见姜倚繁。
婆子进来传话,姜倚繁听了,冷然道:“不见。”
既已做了了断,还有什么可见的?
梁婉音得知后,大吃飞醋,气得砸毁了一桌茶具。
“她有什么好的?让他天天惦记着!”
不行。
除了要尽快定下她与楚泓的婚期外,为防万一,也要给姜倚繁找个去处,尽早把她嫁出去,否则楚泓这心就定不下来。
这厢正思量,外头来传,诚安伯夫人上门拜访。
“哦?”梁婉音挑眉,眼珠轻轻一转,“来得倒正是时候,先请到厅上招待,我这就过去。”
傅家乃是梁夫人的娘家,自打梁家没落后,两家就甚少往来,成安驳夫妇这么多年从未管过梁婉音,是梁婉音来到信平侯府后,才腆着脸来巴结的。
诚安伯府比永昌伯府家境还要差,族中无可用之人,只靠诚安伯苦苦撑着一个空壳子,内里早就坏得不成样子了。
对这样的势利眼,梁婉音很瞧不上眼,但并未与他们断绝交往,每次傅家人来,都带着笑脸招待,因为她要让姜倚繁离开侯府之后,无处可去。
梁家老宅地方窄小,两个叔叔也不可能接纳她。
今日姜倚风和姜倚山都在府中,闲着无事,故此也出来待客,加上姜夫人与梁婉音,坐了满满一屋子的人。
傅夫人是每回一见梁婉音必要寒暄两句,讨讨好的。
“半个多月不见,婉儿气色好多了,上次脸上的伤着实凶险,幸而没伤到眼睛,现在想必已经痊愈了?”
“早就痊愈了,”梁婉音点点头,“多谢舅母记挂着。”
傅夫人好似放了心,舒展眉头道:“往后可一定要当心,你伤了一根头发,别说侯爷与夫人看着心疼,我们瞧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闻言,姜倚风与姜倚山对视一眼,觉得好笑。
可真会说漂亮话,从前怎么没见他们傅家管这个外甥女死活呢?
姜夫人瞅了眼傅夫人带来的礼品,含笑说:“来就来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以后可别这样了,咱们又不是外人。”
信平侯府什么好东西没有?这些个玩意儿,她还真不太瞧得上眼。
况这几次来,都没见傅夫人问起过亲外甥女姜倚繁,势利得太过了,她很看不上这样的人。
傅夫人道:“不过一点心意,夫人别嫌寒酸。”
“大表兄近来可好?”梁婉音忽然问。
“好着呢。”傅夫人正疑惑她为什么问起自己的儿子。
又听见她问:“大表嫂呢?还病着么?”
傅夫人愁着眉道:“可不病着么,吃了好些药总不见效,大夫说怕是难救了。”
梁婉音作思索的模样,缓缓道:“这都病了两年了,吃药吃不好,何不试试别的法子,办场好事冲冲喜呢?”
冲喜?
众人都看着她。
姜夫人是不信这个的,想劝女儿莫乱出主意。
谁知梁婉音看过来,又道:“姐姐与楚世子解除了婚约,早晚要再议亲的,与其往远了去外面找,还不如许给大表兄,大家知根知底,亲上加亲,诚安伯府离咱们侯府也近,日后姐姐想念爹娘了,随时可以回来探亲,虽是为妾,但傅家家风好,从不作贱妾室,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姜倚繁欠身行礼,垂眼回道:“托殿下洪福,还活得好好的。”
卫霄嗤道:“想不到信平侯夫妇这般仁慈,没把你这个鸠占鹊巢的贼子打死?这凤凰堆里养出来的野鸡,就是下贱,难怪楚泓要退婚呢,要是换了我,也得赶紧退,你这样的货色,白给男人睡都不要,即便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也看不上你呀。”
姜倚繁怒目而视,绕过欲走,卫霄回身赶着她,追上前去,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准你走了吗?小贱人,在本皇子面前装什么高贵?还当自己是侯门千金呢?”
两年前那一耳光,他到现在还记着。
先前想寻仇,因皇后不愿得罪信平侯府而几次被拦住,要知道这泼妇是个假千金,早送她归西去了。
“现在跪下求饶,好好伺候老子几日,老子还能考虑轻饶你,否则老子先找几个乞丐陪你玩玩,再把你光着身子吊到城楼上,供天下人观赏!”
啪——
姜倚繁举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眼圆睁道:“下流无耻!皇家竟养出你这样的狗东西,简直是给陛下蒙羞!”
她食指上戴了戒指,指环上有处锋利的凸起,直把卫霄的脸划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来。
卫霄往伤口上摸了摸,只感疼痛刺骨,顿时怒极,欲要还手。
“贱人!我弄死你!”
然而,姜倚繁比他快一步,一脚踹在了他裆下。
“唔……”
卫霄闷声吃痛,捂着裆部摔下地去。
两个随行的小太监吓一大跳,连忙过来扶他。
“殿下,你怎么样?”
卫霄趔趄起身,疼得额头冒汗,条条青筋暴起,目眦欲裂,“毒妇!胆敢谋害本皇子?待我回了父皇,灭你满门!”
姜倚繁泰然看着他,不惧反笑:“还有这样的好事?那我该谢谢殿下了,我恳请殿下赶紧把我的满门杀了吧。”
“你……”卫霄捂着受伤的半边脸,血从指缝中渗了出来。
他摊开手掌低头去看,却见这血竟是黑的,正自惊骇,伤处却又袭来一阵痒意。
“贱人,你做了什么?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姜倚繁笑着道:“是又怎样?这是你自找的,你就等着破相吧,哦不,若不能及时解毒,烂的就不止脸了。”
说罢,在卫霄震惊与愤怒交织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卫霄急得乱跳,待要追赶,脸又痛得厉害,另外半边脸也开始痒了,只能赶紧回去,传太医诊治。
不远处假山边上,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花丛后方。
他望着姜倚繁越走越远的身影,问身后的太监:“那是哪家小姐?瞧着面生。”
“回定王话,”小太监弯着身子回道,“那位乃信平侯之女姜倚繁,这几日在宫中陪太后小住,不过据说她不是信平侯亲生的,出生那天被人与一户梁姓人家的女儿调换了。”
定王点了点头,低沉的嗓音自喉间流泻而出,“娴妃的外甥女?”
“正是。”
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
定王又朝那边望了一眼,转头走了。
姜倚繁的药毒性很强,两个太医赶过来时,卫霄的脸已经烂了好大一块,红肿着流出脓血,看上去非常可怖。
更令他心慌的是,两位太医看过之后,别说解毒,就连他中的什么毒都验不出来。
“废物!”卫霄怒火中烧,抬脚就踹,“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养你们干什么?”
两个太医跪倒在地,连连请罪,大气不敢出。
卫霄又另叫了几个太医来看,还是束手无策,而且仅仅过了两个时辰,脸上溃烂的范围又往四周蔓延了一圈,脸上乃至颈部的皮肤也开始发红发痒。
他想起姜倚繁说过,若无法及时解毒,烂的不只有脸,登时慌得后背直出冷汗,悔青了肠子。
当时应该防范的,实在太大意了!
皇后闻讯赶至,见了儿子的惨状,吓得面色发白,忙问怎么回事,卫霄便把与姜倚繁发生冲突的经过说与她听。
“愚蠢!”皇后又急又气,狠狠戳了卫霄一指头,“你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动她,不要动她,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等把她娶进门,你想怎么收拾都行,何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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