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嫣萧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姐姐将我开膛,重生后我先享富贵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柳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姐强占了我的双胞胎,煮食吞下。她冷笑:“听说你天生孕身,能助我诞下将军的孩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饮血食肉,她腹中仍无动静。便命人剖开我的肚子,取我子宫炼药服下,随后将我弃于荒冢自生自灭,死前腹中只剩空洞。镇北将军无后多年,堂姐产子后老帅退位,将军掌权。她成为正妻权倾一方,儿子被立为继承人,家族荣耀无双。我和孩子白骨曝野,尸身不全。再睁眼,我回到堂姐邀我入府那天。看着面前笑盈盈来接我的婆子,我咬紧牙根。天生孕身的是我,将军之子我也能生。这一世,该我们享这泼天富贵了!“夫人快请吧,我家少夫人实在惦念小侄儿。”张婆子笑容不改,再次催促:“说不定,还要留夫人和少爷们多住几日呢。”我抬头,凝视镇北将军府那低调的侧门。终于确信,我真的重活一...
《前世姐姐将我开膛,重生后我先享富贵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堂姐强占了我的双胞胎,煮食吞下。
她冷笑:“听说你天生孕身,能助我诞下将军的孩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饮血食肉,她腹中仍无动静。
便命人剖开我的肚子,取我子宫炼药服下,随后将我弃于荒冢自生自灭,死前腹中只剩空洞。
镇北将军无后多年,堂姐产子后老帅退位,将军掌权。
她成为正妻权倾一方,儿子被立为继承人,家族荣耀无双。
我和孩子白骨曝野,尸身不全。
再睁眼,我回到堂姐邀我入府那天。
看着面前笑盈盈来接我的婆子,我咬紧牙根。
天生孕身的是我,将军之子我也能生。
这一世,该我们享这泼天富贵了!
“夫人快请吧,我家少夫人实在惦念小侄儿。”
张婆子笑容不改,再次催促:“说不定,还要留夫人和少爷们多住几日呢。”
我抬头,凝视镇北将军府那低调的侧门。
终于确信,我真的重活一世。
上一世,我抱着孩子刚迈过门槛,门后埋伏的几个彪形大汉瞬间扑上来。
“把她的孩子全抢走!”
我惊恐万分,扑上去与他们厮打,想夺回孩子。
却被张婆子一棍砸断腿,锁进废弃的小院。
堂姐柳嫣亲自来看过我一次。
她坐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用帕子嫌弃地掩住口鼻:“你就是三弟的新妇?”
“听说你天生孕身,孩子是上佳补药。
若能助我怀上将军的孩子,将来柳氏飞黄腾达,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我才明白,刚出月子,夫君便急着带我和孩子上京探亲,竟是早有算计。
他刚把我们安置在柳家,就借口老家有事,匆匆返回。
柳家人和他说服我:“天已转寒,你和孩子别再奔波,就先住京城吧。”
这一住,从冬住到春。
嫁得最好的嫡长姐,说想见我和侄儿。
我还天真以为,她是镇北将军最宠的人。
若能攀上关系,夫君兴许也能得将军提拔,自然满心欢喜前去。
却不知,这一脚踏进了地狱!
他们早有预谋,骗我上京,只等开春万物复苏,正宜孕育。
便杀了我的孩子补身,想一举得子。
杀一个不够,又杀一个。
饮血啖肉,她腹中仍无反应。
于是命人剖我腹,取子宫炼药吞下,将我扔进荒冢自生自灭。
死时内脏被野狗啃空,只剩个窟窿,惨不忍睹。
她却怀上子嗣,生下男婴,将军掌权后她成了主母。
孩子被立为后继,柳氏一族风光无两。
我和孩子尸骨无存,死不瞑目。
这一世,她休想再踩着我们母子的尸骨往上爬!
天生孕身的是我,将军之子我也能生。
柳家不义,就别怪我无情。
柳嫣让张婆子从侧门接我,除怕正门惹眼,也是因镇北将军萧北辰正要出府。
此时府中人来人往,多几个人不显眼。
“张婆子,既然堂姐有意留我们小住,我还得再取些东西。”
“将军府的吃穿用度自然顶好,可新生儿娇弱,惯用旧物,还请婆子稍候。”
“碧桃,走近路,快去快回。”
我朝身旁的碧桃使了个眼色。
碧桃会意,刚跑出去没多久,便撞上人。
正是萧北辰的随从。
随从下意识拔刀架在碧桃颈上。
碧桃扑通跪地:“大人饶命,奴婢是柳氏下人!”
“少夫人思念小侄儿,想留少爷们在府里住几日。
事定得急,奴婢赶回柳府取少爷们的衣物,这才冒犯大人,求大人宽恕!”
直到一抹墨色身影缓步走来,我才松口气。
张婆子见来人,慌忙行礼:“老奴给将军请安。”
我缓缓俯身,礼节周到:“民女见过将军。”
“孩子哭个不停,我实在没办法,我……没喂过他,不知他嘴这么厉害,咬得我疼,才失声喊了。”
我软下声音:“惊扰将军,是我的错。”
萧北辰沉默,眼色愈发深沉。
他缓缓朝我走来。
杏花香气渐浓。
在他靠近时,我起身行礼。
却不慎踩到他衣摆,与他一同摔倒在地,身子紧贴。
事情瞬间失控。
……次日醒来,满地散乱的碎衣,诉说着昨夜的荒唐。
萧北辰已醒,坐在床边,眼神阴郁地打量我。
我用被褥裹住身子,像是受了惊吓,连滚带爬下床。
“将……将军!
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北辰冷声道:“柳氏,本将倒希望你,真是一无所知。”
我自然不知。
我咬唇,低声哭泣:“我有疼我的夫君,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怎会自毁清誉?”
“难道盼着被人唾弃,盼着被沉塘吗?
那我的孩子,岂不一辈子活在偏见里?!”
萧北辰抿唇,未再追问。
只披上外衣,出了门。
若深究,他睡了妾室的弟媳,传出去我必死,他的声誉也受损。
两败俱伤,最不明智。
碧桃和他的随从早在门外急得团团转,见他出去,碧桃忙进来伺候我。
“姑娘,您叫了一夜,吓死奴婢了!”
她怕萧北辰将我折腾死在床上。
毕竟我刚嫁柳家不久便怀孕,与夫君同房次数屈指可数。
碧桃难免担忧。
萧北辰还未走远,闻言脚步一顿,随后逃也似的加快离开。
不久,有人带来医女,说是给我看看身子。
身上涂了药,又诊了脉:“夫人身子无碍,只是过于……劳累,虚了些,调养便好,不打紧。”
碧桃松口气,却又担心萧北辰追究。
我让她无需忧心。
情香燃尽,灰烬连盒沉入湖底,谁也查不出。
况且他派医女日日为我诊脉,调养身子,煎药汤。
我知道,他定是查清了来历,还存了期待。
他无子嗣,即便觊觎大位,身后无人,基业易乱,难获族人支持。
又过一月余,我用早膳时,突然恶心不止。
抱着盆子吐得昏天黑地。
“呕——”这感觉,我太熟悉。
医女要上前诊脉,我脸色一变,避开她手。
勉强笑道:“没事,就是早膳不合胃口,闻着想吐罢了。”
医女未强求,只道:“夫人若觉不适,随时告知我。”
我满口应下,就是不让她诊脉。
随后借口不适回房歇息,趁我熟睡,她偷偷进来为我把脉。
醒来后,碧桃告诉我,医女来过,已去萧北辰院子,等他公务完回府禀报。
我急忙换上一身素衣,卸下满头饰物,披散头发。
夜幕降临时,算着萧北辰快回,我走到湖边。
正要跳下时,有人横腰抱住我,猛地拉回岸上!
“镇北将军驾到——”我跌坐地上,低头见墨色衣摆飘动,朝我走来。
“柳云归,你好大的胆子!”
萧北辰怒气冲天,忙让医女给我瞧瞧。
医女道:“夫人胎象稳妥,一切无恙,将军勿忧。”
说完,她去煎安胎药。
萧北辰牵我回院,派人守住,生怕我再寻短见,带他的孩子共赴黄泉。
他仍很生气,满脸后怕。
“满京城多少女人想怀本将的孩子,你倒好,竟敢投湖,一尸两命!”
我哭道:“夫君离家数月,我却怀了身孕,若传出去,柳贺两家女眷的名声全毁在我手里!”
“家中还有待嫁的姐妹,都得剃发为尼,我哪有脸活下去?!”
萧北辰揉着额角,头疼不已。
他给我顺气,让我坐下,别太激动。
“本将从未听说柳氏三郎娶妻生子。”
他冷声道。
萧北辰执掌兵权,威震一方。
有了这话,我和双胞胎的命,总算保住了。
两个孩子被送回贺家,记在我嫂嫂名下,成了贺氏子嗣。
柳家若再动他们,就不再是家务小事,而是触法的大罪!
萧北辰曾放言,谁先诞他长子,谁可为正妻。
于是他暂许我妾位,其余待孩子出生再定。
将军府忽增一位妾室,很快传得沸沸扬扬。
柳嫣顾不得拜清莲,急匆匆赶回。
见到我,柳嫣难以置信地指着我:“怎么是你?!”
堂弟媳成了她夫君的妾室,对柳嫣是沉重一击。
“你还要不要脸?!
一个有夫之妇,还生过孩子的女人,竟勾引将军!
你可知他是我夫君!”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端坐原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非姐姐把我接入府中,我哪有机会见到将军这般俊伟的男人。”
“将军威震八方,我一见倾心,难以自抑。”
我起身,缓缓向她走去。
语气愈发挑衅:“若没姐姐,也没我的今日,我心里真是感激不尽。”
柳嫣被我激得眼眶通红。
她手中死命绞着帕子。
明明,她接我入府,是要将我们母子三人吞噬殆尽,助她达成所愿。
却不料让我钻了空子,成了第二位妾室,这足以证明萧北辰对我的看重。
“贱人!”
她怒吼一声,冲上来高举手掌。
巴掌未落,我整个人侧身一摔,小腹重重撞上桌角。
“啊!”
我捂着腹部,惨叫出声。
“柳云归!”
匆匆赶来的萧北辰目睹一切,抬手狠狠甩了柳嫣一耳光。
他俯身抱起我,“若她腹中孩儿有何闪失,本将唯你是问!”
柳嫣本想辩解,听到“孩儿”二字,整个人失魂落魄,喃喃道:“孩儿……?”
萧北辰无暇理她,忙让医女给我瞧瞧。
医女说只是轻微动了胎气,他才松口气。
他转向跪地发怔的柳嫣,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萧北辰与柳嫣青梅竹马,情深多年,若非他急需子嗣,柳嫣怕早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妻。
他们情谊深厚,我若太计较,反显得小气。
适时示弱与恰当体谅,反而能让男人心生愧疚与挂念。
我握住萧北辰的手,睁着水润的眼看他:“将军,既然我和孩子无碍,想来姐姐也不是有心的。
我不愿将军为难,此事便算了吧,将军觉得如何?”
柳嫣回神,指着我骂道:“分明是你自己撞上去的,用这种下作手段陷害我!”
“柳嫣!”
萧北辰怒喝:“做错还不认错,看来是本将太纵容你了!”
柳嫣满眼不可置信。
要怪,只怪她平日给萧北辰留下蛮横印象。
如今我纵使真冤枉她,她也无从辩白。
“妾室柳氏禁足两月,未经本将许可,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柳嫣禁足后,我这院子成了府中最热闹的地方。
每日人来人往,有探我胎象的,有想偶遇萧北辰的,有好奇如何怀孕的。
“好热闹啊。”
两月后,柳嫣刚解禁,便直奔我这儿。
我以为她要找我算账,没料到人群散去,她竟只是平静地喝茶。
我挑眉。
“姐姐这段时间修身养性,脾气倒收敛不少。”
我摸着已显怀的小腹:“这样也好,日后孩子出生,难免哭闹。
若小的哭,大的吵,将军怕也烦心。”
柳嫣越听,脸色越沉。
“你这……”她刚要发作,身旁的张婆子忙按住她,朝她摇头。
柳嫣深吸口气,狠狠瞪我一眼:“你这肚子里的,未必是男丁。
我劝你别得意太早,若生个丫头,叫人笑掉大牙!”
说完,她气愤甩帕,转身离去。
我扯唇一笑,还以为她真改了性子,几句话就让她原形毕露。
这样我才安心。
深夜,我突觉腹痛难忍,惊动了萧北辰。
将军府灯火彻夜。
连医官都被他从被窝里拖来,给我诊治。
直到天将破晓,我才止住痛,却又呕吐不止。
“再这样下去,别说胎儿,怕是妾室性命堪忧!”
萧北辰震怒,下令彻查。
最后从柳嫣的张婆子床下,搜出木偶,上刻我生辰八字,小腹扎满银针。
碧桃哭道:“原来是你这老贼,心肠歹毒,用巫术害我家妾室和未出生的小主子!”
张婆子被按在地上,嘴里塞布,瞪眼挣扎想开口。
“不可能!”
柳嫣跪地求饶:“张婆子伺候我多年,向来守规矩!
定是有人栽赃,目的怕是要害我!”
萧北辰挥手,命人拿掉她嘴上布。
她刚要说话,我苍白着脸,无力摇了摇手中的拨浪鼓。
“听说张婆子陪姐姐去清莲寺,住了月余。
寺中异人不少,却也鱼龙混杂,难分善恶。”
“我与婆子无怨无仇,为何要下此毒手置我于死地?”
张婆子看清拨浪鼓,双眼瞪大。
那是她刚出生的小孙女最爱的拨浪鼓,是她女儿亲手做的。
上头的花纹,是她女婿独创,只有家人认得。
萧北辰冷声催问:“张婆子,有何话说?”
“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皆老奴所为,老奴恨柳氏不守妇道,恬不知耻,肚里不过个孽种,该死!”
下一瞬,趁人不备,张婆子猛地起身。
一头撞上柱子!
张婆子死不瞑目。
柳嫣震惊,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撕心裂肺喊道:“张婆子!”
她爬到张婆子身旁,确认人已断气,无力瘫坐地上。
张婆子虽认罪,可她是柳嫣的人。
在萧北辰心里,这事与柳嫣脱不了干系。
萧北辰到时辰处理军务,命人送柳嫣回院,日后好好歇着,形同软禁。
“不是这样的!
柳云归,你这贱人!”
柳嫣不甘大喊,最后被捂嘴拖走。
张婆子的尸身也被抬走。
我盯着她那双未闭的眼,想起前世在荒冢,她亲手将两个孩子的头颅扔在我身旁的场景。
“妾室娘娘心善,不忍你们母子分离,特意留下。”
她笑眯眯道:“夫人放心,老奴以前在厨房干过,手快,两位少爷没受罪。”
那时,他们也是如此,睁着眼看我。
平日活泼可爱的模样,变成青紫僵硬的死脸。
还好,那些噩梦已成过去。
没了柳嫣找茬,日子过得平静且快。
眼看我临盆将近,柳嫣的生辰也随之到来。
她月下抚琴,买通小厮,引萧北辰前往。
忆起当年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的画面,再看如今她生辰,院中却冷清荒凉,好不凄凉。
当晚,萧北辰宿在她房中。
碧桃气得直跺脚:“将军真是的,明知她嚣张蛮横,手上染了不少血腥,还这么宠她!”
我递给她一碗红豆冰水,让她消消火。
上次巫术之事,萧北辰虽不全信她,也未必信我。
他觉得事有蹊跷,又认为我不会拿孩子的命和自己的前途,去冒险陷害她。
这才将柳嫣软禁。
何尝不是另一种保护。
柳嫣复宠,迟早的事。
毕竟他们相伴多年,萧北辰心中始终有她。
柳嫣再次踏入我院子时,满脸得意:“柳云归,你费尽心思毁我,没想到又是白忙一场吧?”
柳嫣难以置信:“不,我没说过这些!
将军……啊!”
她刚靠近萧北辰,就被他狠狠一掌扇倒在地。
“本将多次念旧情,你犯错,总不忍重罚。
没想到,却把你惯得无法无天!”
“不仅给本将下药,如今还想谋害刚出生的孩子!”
“我没有!”
柳嫣惊恐扯着萧北辰衣摆:“将军,我怎会不知您多看重子嗣,不然也不会日日喝药汤,就盼为您生儿育女!”
“我怎会去杀您的亲骨肉!”
萧北辰闭眼,不愿再听她狡辩。
正要废她时,她身旁婢女颤声道:“妾室,您……您流血了!”
众人这才见,柳嫣裙下点点鲜红。
医官忙上前诊脉,最后为难叩首:“恭喜将军,柳妾室已有身孕一月余。”
柳嫣闻言,喜不自胜,眉眼满是笑意。
她喃喃:“我有了!
我终于怀上了!”
萧北辰只得暂留她。
又安慰我:“云归,本将允你,待柳氏生下孩子,便送她去庄子。
本将定会护好你们母子,不受奸人害。”
我笑着点头,靠在他怀里。
在他看不到处,狠狠白了他一眼。
我贺家远不及柳家,而柳氏又依仗京中势力。
论出身,我比不过柳嫣。
论情分,他们相识多年。
萧北辰不过是想看看,柳嫣能否生子。
若能,怕是责罚没了,嫌隙也消了。
可惜,他注定失望。
……孕中的柳嫣,来探过我一次。
我正抱着孩子哄他入睡。
柳嫣冷嘲热讽:“当过娘的就是不一样,哄孩子得心应手。
可惜,男人总在意女人的出身。”
“就算你生下长子又怎样,眼下我也有孕,正妻之位,将军对你提都不提。”
“你屡次陷害我,想弄死我,费尽心思筹谋,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真可笑!”
“待我生下儿子,我出身高贵,与他青梅竹马,正妻之位只会是我的,他的嫡子也只能是我的孩子!
咱们走着瞧!”
日子一天天过去,柳嫣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到她临产那天,产房内外挤满了人,生怕出半点差错。
柳家人来了,我与他们互看不顺,却享受他们不得不向我低头请安的模样。
萧北辰也赶了回来,坐在主位,稳如磐石。
“老帅驾到!”
听到通报,屋内众人面面相觑,随即起身行礼。
年迈的老帅与萧北辰互致礼节。
他说,柳氏是萧北辰的心头肉,女人生产如闯鬼门关,他得亲眼见她们母子平安,才放心。
柳家人闻言,笑得满面春风,轻蔑地瞥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生产时,可没这般重视。
我不予理会。
老帅是怕。
怕柳嫣生下男丁,萧北辰如此宠她,定会格外看重这孩子,又怕柳家与萧北辰联手生乱。
柳家人还真以为老帅是关心柳嫣来的。
柳嫣的痛呼响了一夜,直到次日天明,才传来婴儿啼哭。
“生了!”
稳婆喜喊道。
屋内众人立刻起身,满脸喜色。
可产房内却没了动静。
柳母急道:“稳婆,你倒是说,是公子还是小姐,妾室如何了?!”
稳婆抱着裹得严实的孩子出来,脸上满是惊恐。
萧北辰和柳母快步上前,一把掀开襁褓。
底下,竟是一张异族孩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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