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莹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讨白月光欢心与我假离婚,但离婚证是真的 番外》,由网络作家“楚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宇霖误会我在故意营造离婚氛围,恍然点头。“哦对,还是老婆想的周全,这次委屈你了,等楚莹走了,我再把这些东西补回来。”简单洗漱后,醉意越来越浓,我迷迷糊糊躺到床上,顾宇霖好像在帮我脱鞋子。“怎么醉成这样,以后真的不可以喝酒了。”我在心想,顾宇霖,我以后都不会为你喝酒了。不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凑了上来,声音极度魅惑。“原来你喝醉的样子这么美,记得刚认识时,我帮你画人体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表情。”“机不可失,我要画你喝醉的样子,这还是我第一次画醉美人呢!”说着,他就来脱我的衣服,好像我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私人物品。我一下来了脾气,猛地抓住他的手,“第一次?苏楚莹喝醉时,你就没帮她画一张?”顾宇霖被我激怒,扳住我的手俯身压住我,“你没完了是吧...
《老公为讨白月光欢心与我假离婚,但离婚证是真的 番外》精彩片段
顾宇霖误会我在故意营造离婚氛围,恍然点头。
“哦对,还是老婆想的周全,这次委屈你了,等楚莹走了,我再把这些东西补回来。”
简单洗漱后,醉意越来越浓,我迷迷糊糊躺到床上,顾宇霖好像在帮我脱鞋子。
“怎么醉成这样,以后真的不可以喝酒了。”
我在心想,顾宇霖,我以后都不会为你喝酒了。
不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凑了上来,声音极度魅惑。
“原来你喝醉的样子这么美,记得刚认识时,我帮你画人体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表情。”
“机不可失,我要画你喝醉的样子,这还是我第一次画醉美人呢!”
说着,他就来脱我的衣服,好像我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私人物品。
我一下来了脾气,猛地抓住他的手,“第一次?
苏楚莹喝醉时,你就没帮她画一张?”
顾宇霖被我激怒,扳住我的手俯身压住我,“你没完了是吧,我怎么可能给她画那种画!”
“我看你是闹上瘾了,不办你一次,你就不知道老公两个字怎么写。”
呵呵,那种画,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正要推开他,苏楚莹专属的来电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立刻翻身去接电话。
苏楚莹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宇霖哥,我还是不去你家了,季云姐毕竟是你前妻,我去了,她会不高兴的。”
“我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你以后别找我了。”
听见对面的风声,顾宇霖急得不行,“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听话,乖乖在医院等我,我这就去接你!”
说着,他把手机放在我耳边:“你快跟楚莹解释,说你很高兴她来!”
我从床上坐起,对着话筒轻蔑一笑:“苏楚莹,难道还要我去请你吗?
戏精!”
一记耳光甩了过来,手机啪的一声被打落。
顾宇霖气得脸都绿了,捡起电话挂断,狠狠地瞪着我。
“沈季云,你成心跟楚莹过不去是吧?”
“行,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她好,你太恶毒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惯着你!”
骂完我,他一边穿外套,一边给苏楚莹发消息安抚。
走到门口时,他转头满眼失望地看着我:“本来公司有个广告群演的机会想要介绍给你,现在看来,还是算了,你这样心胸狭窄的人根本不适合出去工作。”
“楚莹形象就不错,我还是介绍给她更合适。”
说完,再次摔门而去。
我关了灯,静静躺在床上,感受到眼角的湿润,泪水越淌越凶。
原来,暗夜不仅能帮人遮掩悲伤,还会将痛苦放大。
从前,我最多是嫉妒顾宇霖对苏楚莹好,从未意识到顾宇霖是这种人。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在拿捏我,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在他心里,我这个专业模特,竟不比不过苏楚莹这个半吊子且不敬业的兼职群演。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工作都是我帮忙介绍的。
真心错付,换来的竟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还好,我醒悟的不算太晚。
顾宇霖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家,看见我时愣了一下,态度温柔了许多。
“怎么瘦了这么多?
别生气了,我买了海鲜,正好补补。”
我坐在沙发看电视,并没应声。
把海鲜放进蒸锅后,他拉开抽屉找东西:“楚莹怕脏,我记得家里有一次性餐具……”他忽地顿住,手里正拿着我放在抽屉里的离婚证。
再看向我时,声音不自觉地颤抖:“我们不是假离婚吗?
怎么有两本离婚证?”
离开的事情我不打算告诉顾宇霖,因为说了他也不会信。
日后短信通知一声,跟离婚证的事一起说清楚,我也落个省心。
早晨,我被一阵猫叫声吵醒。
起床后,看到顾宇霖带回一只折耳猫。
以前我提议养猫,他说讨厌宠物的味道和猫毛,从不许我养,这次居然主动带回一只猫。
没等我问,他就放下猫,径直走进我的房间。
“你怎么住这屋了?
我要收拾出来给楚莹住,你的东西我先拿出去了。”
就要走了,我不想吵架,所以没制止他。
他说自己不擅整理东西,以前从不收拾屋子。
如今为了苏楚莹,他倒是勤快起来。
我被门口的小猫吸引,忍不住轻轻抚摸它。
却被顾宇霖大声制止。
“别动!
那是给楚莹买的新宠物!”
“万一它把你当成主人,楚莹伤心怎么办!”
主人?
这间房的主人不应该是我吗?
算了,现在计较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我把顾宇霖的床铺放到沙发上,进去收拾我们之前的卧室。
见我搬出他的东西,顾宇霖不满地盯着我:“你要我住沙发?”
“不然呢?
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顾宇霖一拍脑门:“哦,对,居然忙忘了。
还好你提醒我,被楚莹知道就麻烦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可不可以你睡沙发?
我怕楚莹晚上去卫生间会不方便。”
我摇摇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不是经常住一张床吗?”
顾宇霖顿时黑了脸,冷声道:“沈季云,你又想找事!
那是在医院没办法,跟你说过多少遍,我对楚莹没别的心思。”
“算了,你爱信不信,都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
说完,他将小猫锁进给苏楚莹那间房,摔门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心态,将眼泪抑了回去。
可是看到满屋的凌乱,再对比苏楚莹干净整洁,还有可爱小猫的房间,我怎能不难过?
我没再收拾屋子。
因为住在海边,夜幕降临时,我一个人坐在废弃的渔船上喝酒。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跟顾宇霖在一起的情景如走马灯般闪现。
我没有强迫自己不去想。
遗忘从不是主动的选择,时间会帮助我。
微醺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伴着海风传来。
“房间已经消毒了,明天出院就可以住进来,知道你有洁癖,我没让她碰猫。”
“嗯,放心,只是室友关系,我对她早就没感觉了。”
尽管对顾宇霖已经死心,可听见他这样说,我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躲在渔船里哭了许久,直到海边没什么人,我才返回家中。
刚进屋,顾宇霖就急切地上前问我:“去哪了?
这么晚才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手机没电了。”
他突然皱紧眉头盯着我:“谁让你喝酒的?
我不是让你以后不要喝酒吗?”
“你一个女孩子,又这么晚,不知道约束一下自己吗?”
瞧见他愤怒的样子,我扯了扯嘴角。
“苏楚莹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她朋友圈里,你和酒瓶可是常客。”
顾宇霖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语气陡然变弱不少。
“她有异食癖,心理压力大才喝酒,你跟一个病人比什么?”
我轻轻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其实,苏楚莹的异食癖是装的,而真正生病的人,是我。
我问过大夫,她根本没吃塑料袋。
可是顾宇霖宁愿质疑大夫的医术,也不愿意怀疑苏楚莹。
而我因为受不了顾宇霖跟苏楚莹的暧昧态度,很早就得了厌食症。
所以,我知道患心理疾病的人是什么样的状态。
苏楚莹是吃不了厌食症的苦,又怕抑郁症效果不明显,才选择了更容易唬人的异食癖。
顾宇霖叹息了一声,跟着我进了卧室。
早晨他只顾着帮苏楚莹收拾房间,并没看见这屋的变化,此刻疑问道:“好像少了很多东西,我们的合影……还有我送你的抱枕……怎么都不见了?”
我沉默了一瞬,平静地看着他:“扔了。”
再见到顾宇霖时,是在冬天的雪乡。
我刚拍完一场雪地里的古装戏,他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给我端来一盆炭火。
“冷吧,你月经期,赶快烤烤手吧。”
肚子疼了一天,听他这样说,我鼻息一酸,下意识看向他。
大半年没见,他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但是看向我时,眼里依然闪着亮光。
我向他道谢,没再说话。
他沉默地陪在我身边,并没像之前那样着急展开话题。
下班后,他默默跟在我身后,见我有应酬,也没上前打扰。
我以为他走了,晚上回到住处,门把手上挂着一个保温杯。
上面是熟悉的标签,红糖姜水,有点热,喝的时候小心烫。
我取下杯子,原封不动放在楼道里。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我清楚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了。
如果我喝了,他就会以为我在给他希望,会更加努力的追求我。
但只会是徒劳,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不要他了。
几天后,他再次找到我,说想请我吃饭,有话对我说。
想给五年的感情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我说:“吃不下,喝点东西就好。”
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浓厚的积雪,我的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顾宇霖却显得局促不安,半晌才开口:“云云,你过得好吗?”
我点点头,拿勺子在杯底轻轻画圈。
他迟疑着轻声问:“你……恨我吗?”
我抬头看着他:“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
问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垂下头道歉,“对不起,是我不该问,我、我只是太想你了,所以害怕你因为恨我,不给我机会……没错,顾宇霖,我不可能给你机会了。”
因为机会早被他错过了,曾经不珍惜,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顾宇霖眼底噙着泪,哽咽着说:“我知道错了,云云,都是我不好。”
“都怪我没有看清苏楚莹的谎言,其实,她骗了我,她的异食癖是装的,根本没有吃塑料袋。”
“我已经将她赶走了,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一定弥补之前的错误,这些日子,我吃不下,睡不着,脑海里每时每刻都是你的影子。”
“云云,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老婆,不管有没有离婚证,我只认你一个,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喝了口咖啡,看向他时眼中没有丝毫温度。
“顾宇霖,旁观者清,如果你不在乎苏楚莹,她怎么可能骗的了你?”
“为了苏楚莹,你连大夫的话都不信,连我的名字出现在医院屏幕上都可以置之不理,甚至几次将我推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当我在冰冷的病房看到还没成型的孩子时是怎样的痛苦无助?
那串风铃是我为孩子求的,你却连这最后的一点念想都不给我。”
“我受到伤害时,你陪在苏楚莹身边,现在你觉得自己受伤了,就来找我,希望我安抚你,凭什么?”
“何况,你以为的伤害,连我当初的十分之一都不及,你好意思让我原谅你吗?”
“顾宇霖,如果我是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我起身离开,他却愣愣坐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追出来时我已经上了车。
他把着车窗刚想挽留,却看见我放在车里的药瓶。
他几乎是惊叫着:“厌食症?
云云,你得了厌食症?”
我推了推他探进来的身子,平静地说:“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了,顾先生。”
摇上车窗后,我启动车子离开。
透过后视镜,见他跌坐在地上,神情呆滞绝望,眼泪糊了一脸。
后来,他还是时常出现在我眼前,有时候在路边画画,有时候装做买东西,排在我身后……我全当不认识他,没再跟他说一句话。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里再没有顾宇霖这三个字。
他彻底成了我生命中的路人。
像是不满我的沉默,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喊道:“楚莹的病情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闹吗?”
“万一她再复发,咱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呵呵,苏楚莹是你家祖宗吗?
过日子还得看她脸色?”
我和顾宇霖领证三年,就因为怕苏楚莹伤心,他将婚礼的事一拖再拖。
身边的朋友问我为什么不办婚礼,我只好以工作忙为由搪塞过去。
可是三年过去了,再忙也不可能连个办婚礼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想来,真正的原因是顾宇霖根本不爱我。
为了苏楚莹,就算委屈我一辈子他也无动于衷。
可惜,我醒悟的太晚,白白搭上了我孩子的性命。
顾宇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在那脸色铁青。
我甩脱他的手,“为了你心上人的安全,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大约意识到了我的委屈,他追上来把我揽进怀里。
“怎么保持距离,你是我老婆啊!”
我轻叹一声:“顾宇霖,其实,我们真的离婚了。”
最后这句话淹没在他骤然响起的铃声里,他终是没能听见。
“怎么了楚莹?”
因为担心,他接电话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顾宇霖转身就往外走。
推开门后他才想起我,顿住脚步解释:“那个,楚莹她胃疼……知道了,不必管我,你去照顾她吧。”
顾宇霖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大约是没想到我居然没像以前那样粘着他,央求他别去吧。
在看清我黯然的神色时,他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转头匆匆离开。
我将自己的衣服和物品跟顾宇霖分开,全部搬到隔壁闲置的房间,又把我们的合影和许多纪念品打包扔掉。
在翻到一件旧物时,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那是我攒下的一沓便签,上面都是顾宇霖的字:老婆,姨妈期快到了,记得喝红糖水;你嘴唇有点干,这是维生素,一天三次。
我明天要出差,冰箱里都是你爱吃的,要是把我老婆饿瘦了,我罚你一天吃四顿!
……顾宇霖对我好是真的,更在乎苏楚莹也是真的。
愣神间,手机响起,是几个月前在一场时装秀上遇到的经理人,唐哥。
当时,唐哥看到我在T台上的表现,主动邀请我去拍广告。
我当时一心想着备孕的事,没有同意。
唐哥人很好,得知顾宇霖是插画师,特意帮他进了最想去的广告公司。
这次,听见唐哥问我还有没有意向,我立刻同意半个月后去外地拍摄。
生活总要继续,我不能一直陷在感情里。
只有重新开始,才能跟过去彻底告别。
所以,再看到苏楚莹的朋友圈时,我没有生气。
她跟顾宇霖十指紧扣,依旧是情侣配文:“这辈子有你,足矣。”
底下那些祝福他们在一起的评论,曾让我哭了无数次。
每次顾宇霖都说我矫情,没事找事。
这次,我却十分平静。
反正半个月后,我就会彻底离开。
“大家先别走,听我爆料一下沈季云这个狐狸精,其实,她现在这个工作原本是我的,就是因为她跟经理人的不正当关系,才抢了我的位置。”
“不止这些,她还公然抢我的男朋友,甚至把她的东西摆到我男朋友家里,大家说,这样的狐狸精该不该封杀?”
媒体们敏锐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摄像机在我们三人之间闪个没完。
我知道,苏楚莹有点失心疯了。
她受不了我得到她梦寐以求的工作。
更受不了顾宇霖突然转变态度要跟我复婚。
所以,她故意扭曲事实,想给我泼脏水。
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我走上台,抢过苏楚莹的话筒,平静地看着她。
她怒目瞪着我:“沈季云,你还真是嚣张啊,现在都敢对着摄像头跟我抢东西了!”
我淡淡扫了她一眼:“所以,你生气了?”
“被抢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指了指台下的顾宇霖,继续说:“那么,苏小姐,当我跟他是合法夫妻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来抢我的老公呢?”
“因为你的屡次挑拨,我被迫离婚,甚至失去了还未成形的孩子。
我不过抢了你的话筒,你就如此生气,那你害我失去家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心情呢?”
见她呆若木鸡,完全不知所措,我接着说:“见我得到你梦寐以求的工作,你又想跟我抢,却因为能力不足,没抢过。”
“现在,你像个挑梁小丑一般跑上台,不就是以为我不敢主动提离婚的事情,借机损坏我的公众形象,让我惊慌失措,从而背上污名吗?”
“可惜你错了,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名气,我只是一个认真工作,面对诽谤敢于正面还击的普通人。”
台下开始有人鼓掌,顾宇霖见状也跑上台,走到我身边,满眼泪痕地看着我:“对不起,云云,你说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是不是真的?”
我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什么也没说。
想要知道真相并不难,医院有我的就诊记录,我术后吃的药盒也一直在家。
但凡用点心,他就能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最后,顾宇霖将苏楚莹拽下了台,公司出面帮我解决了这场闹剧。
经过上次的事,我又重新添加了顾宇霖的联系方式,方便他告知我苏楚莹的行踪,确保她不会再来找事。
担心的事没再发声,却看到苏楚莹吃药的消息。
顾宇霖给我送落在他家的行李时,苏楚莹发了一条朋友圈。
是一瓶安眠药,配文:不被爱,该走了。
顾宇霖堵在楼道求我原谅时,我将苏楚莹的朋友圈内容拿给他看。
他皱了皱眉,第一次对苏楚莹表现出厌烦的情绪。
“装的吧,她知道我来找你了,一定是故意做样子,想让我回去哄她。”
“算了,不要提这个女人了,云云,再给我个机会,我们和好吧,你才是我最在乎的人,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再听他说这些,我心中莫名地烦躁,就像平静的内心被突然冒犯。
我嗤笑:“你再不回去,真的有人要出人命了。”
进屋后,顾宇霖在楼道站了很久。
监控下,他的身形修长落寞,像经历了风雨沧桑的旅人。
我沉默地看着,内心却无比平静。
果然,放下了,一点都不会痛。
第二天闲暇时刷朋友圈,苏楚莹的动态又更新了。
这次没有图片,是一段诉苦的文字。
“只怪自己太傻了,付出这么多,就换来这样的结局,渣男渣女,祝你们一辈子不能在一起。”
我笑着收下她的祝福,并给她点了个赞。
心中不禁感叹:顾宇霖说得对,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寻死。
再看向屏幕时,顾宇霖给我发来消息:“云云,不要给她点赞,相信我,我们一定会重新在一起的。”
我没回复他,也没拉黑他,因为他不值得我多思考一秒。
接下来的日子,公司给我安排了更多的拍摄任务,从广告到电影,每一次都是全新的挑战。
半年时间,居然比我这二十五年去过的地方还要多。
工作很累,但比起感情的累,至少能让我快乐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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