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权无势。
顾家原先的少爷因为车祸意外丧命。
她这才被顾家接回。
面对虎视眈眈的股东和顾家的族人。
她压力近乎大到崩溃。
裴枫和她青梅竹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
却在顾挽月最落魄的时候,选择勒索顾家一千万离开国内。
老夫人不忍心顾挽月再受打击,才制造了裴枫假死的计划。
那天,我正好出现在现场。
母亲在顾家当了三十年佣人,我为求一百万的手术费。
出卖了自己的八年。
顾挽月目睹车祸现场,昏迷了半月才苏醒。
顾老夫人将车祸的罪名推在我头上。
她却意外地没有问责我。
沉默地接受了这场婚约。
她冷漠又疏离,可婚礼却为我办的风光。
听闻母亲重病,更是为我联系了国外的专家进行手术。
本以为我们只是错误的开始。
却也能相敬如宾修成正果。
可婚后第一周,她就堂而皇之地跟我兄弟滚在我们的卧室里。
佣人闻声赶来,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恨不能当场离婚,摆脱这场劫难。
可她却没看我一眼,只是压在兄弟身上,激情缱绻。
“记住,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从你害死阿枫那天起,我跟你,只有仇恨!”
兄弟像是彻底变了个人,面对我的质问。
只冷声道:“谁不知道你是靠什么进的顾家?
还拿自己当回事了?
顾总年轻又多金,找刺激在所难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自己手上也是脏的,就别怪我。”
顾挽月明知我的痛处。
却还是踩着我的底线,逼迫我跪在门口看他们苟且。
兄弟的背叛,爱人的仇恨。
碾碎了我仅剩的自尊。
一夜过后,兄弟再也没出现过。
可顾挽月,却变本加厉。
一个接一个情人的电话打来,催促我给他们送特殊用品。
顾挽月为了方便,直接买下了一栋楼替他们安身。
他们的西服腕表,古董字画,全是我亲自挑选。
顾挽月为了报复我。
给我下药,让一群老女人折磨了我三天三夜。
从此我彻底失去了男人的功能,最后的希望也就此破灭。
留不住的,现在我也不想要了。
我挪动着轮椅艰难上车。
从路边买了苏墨常用的牌子,就直接去了公寓。
她等在门口,看见我坐在轮椅上,瞬间嗤笑出声。
“慕寒,你还真能演,让你跪了一晚上而已,就坐上轮椅了?”
我压下满心酸涩,拧眉解释。
“我没有演戏,医生说,我腿已经被冻废了,以后都站不起来。”
顾挽月冷了脸色。
“装模作样。”
下一秒脚就踹上了轮椅。
我跌坐在地,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走上前,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用力得几乎嵌入皮肉。
“慕寒,是你先不遵守规则的,犯了错的人,就该接受惩罚。”
“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顾家给的,没有我,你没有都不是!”
她朝助理要来匕首。
一刀刺进我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