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跟伯母昏迷不醒,我日日夜夜给你们输血,整个A市就我们三个是熊猫血,我输到血干了才把你们救醒,你们醒后我又昏迷了一个月。”
“我每每想到那些事情,我心里就恐慌,现在看见汽车就害怕!
可是哥哥你,竟然在第二年的同一天跟晴姐姐办了婚礼...我借酒消愁去到酒吧就被迷晕了,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许从银心疼的抱紧她。
“对不起雅雅,我把你关在小阁楼是因为这几天风声紧,我怕你出来会对你不利。”
他叹了口气。
“至于我跟高晴的婚姻,我已经跟你解释很多遍了,是我死去父亲早就为我定下的娃娃亲,婚礼是一定要的,但是我现在不还是没领证吗,雅雅。”
“算了,不说了不说了,都是银哥哥的错。”
听着两人打情骂俏的对话。
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以为他是知道我救他的实情才娶我。
没想到是父母之命!
那我徒手搬开车门,哪怕是血淋淋的掉了三块指甲盖算什么?
我用拖车推着他们两人一边要躲避野兽一边又争分夺秒送到医院输空身上的血算什么?
她说她说昏迷了一个月,可笑,明明躺在床上失血过多昏迷的人是我,而她只是在国外嗑药磕多了,睡了一个月罢了。
这些我用命换来的东西,却被陈雅雅轻飘飘的拿走了。
“哥哥,你看姐姐哭了。”
他们两人走到我的身边,我睁开眼,看见的是她们慌乱的样子。
“晴晴,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我声音嘶哑:“刚刚。”
两人松了一口气。
陈雅雅递给我一束鲜花。
花粉惹得我打了好大一个喷嚏。
下身剧烈的疼痛感传来。
我疼的讲不出话。
许从银着急的叫来了医生。
就在我赤裸着下身接受医生的检查与治疗时。
电视剧开始播放我被虐待的视频。
三位平时德高望重的医生盯着屏幕不出声。
羞愧和耻辱催促着我盖上被子。
“别动,根据视频里,你这里应该是鞭子抽的。”
“这里应该是刀割的。”
“这里应该是热水烫的。”
三个医生看着我的下体对照着视频比来比去。
我想挣扎却无力。
许从银拿着药从门外冲进来。
“关电视!
谁也不许看!”
“你们几个闭嘴!
治不好我要你们狗命!”
话还没说完,房间里的声音就被门外相机的拍照声掩盖了。
陈雅雅看好戏似的往外瞧。
许从银立马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雅雅,你从后门走,你跟晴晴长得像,别让他们认出你。”
他为了陈雅雅忙前忙后。
而我却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等待着不属于我的审判。
门外的记者已经迫不及待想采访他。
我拉着他的手,希望他不要接受采访。
只要不回应,就是不确定。
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他抱有希望。
“晴晴,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讲清楚,不论那些畜生对你做了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我闭上眼不再看他,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