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二楼,看着一楼员工匆匆而过。
有人站在我的身后,冰凉的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头去看,还是贺顷。
他脸色古怪,手还抓着那只香槟杯,用力到指节泛白。
他竭力压抑着喘息,但一开口,还是暴露了他难以抑制的情感。
是后悔,是痛苦。
“听说,当年你过得很难。”
我那五年,绝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很难可以揭过的。
十八岁那年,我受贺顷蛊惑,选择留下来。
沈家爸妈知道后气得咬牙切齿,觉得我是要和养女沈茗芯抢东西,他们处处针对我。
贺家父母反而因为贺顷对我的态度,对我多有照拂,才让我安然读完了高中以及大学。
高三那年,因为竞赛得奖,我保送了清北。
贺顷文化课成绩不够,以特招生身份勉强进了清北。
在大学,他又开始处处输给我。
我是校学生会会长,竞赛拿奖到手软,各种发言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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