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书宁周瀚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知青竹马为白月光凌辱我后,录取书我不要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书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英红回去左思右想了一夜,感觉自己儿子和江月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既然这样不如赶紧和李书宁离婚,娶江月。结果推门而入发现周瀚文正失控的将家里打砸一通。上前看到小盒子里的血肉,经验告诉她那是什么。她高兴的拍手叫好:“儿啊!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妈老跟你说她的月份不对,肯定不是你的孩子,既然她发现了你和月儿的事,自己将孩子打了,你岂不是正好可以跟她离婚,把江月娶进来!”“至于这个野种,你赶紧能有多远扔多远吧!多晦气呀!”周瀚文鼓着眼睛像要吃人。“你说这是野种?”“这是你的亲孙子!你觉得你会比我更清楚吗?!”徐英红被吓得一个抖擞,儿子之前一直模棱两可的没承认,所以她才揣测李书宁不检点的。她一个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边哭一边嚎:“造孽哦!我的...
《知青竹马为白月光凌辱我后,录取书我不要了全局》精彩片段
徐英红回去左思右想了一夜,感觉自己儿子和江月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
既然这样不如赶紧和李书宁离婚,娶江月。
结果推门而入发现周瀚文正失控的将家里打砸一通。
上前看到小盒子里的血肉,经验告诉她那是什么。
她高兴的拍手叫好:“儿啊!
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妈老跟你说她的月份不对,肯定不是你的孩子,既然她发现了你和月儿的事,自己将孩子打了,你岂不是正好可以跟她离婚,把江月娶进来!”
“至于这个野种,你赶紧能有多远扔多远吧!
多晦气呀!”
周瀚文鼓着眼睛像要吃人。
“你说这是野种?”
“这是你的亲孙子!
你觉得你会比我更清楚吗?!”
徐英红被吓得一个抖擞,儿子之前一直模棱两可的没承认,所以她才揣测李书宁不检点的。
她一个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边哭一边嚎:“造孽哦!
我的亲孙子啊!
太狠毒了啊那个贱人!
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周瀚文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是他。
是他先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所以书宁才会狠心流产并将孩子送到他的面前的!
“够了!
是我先对不起书宁的!
她是你孙子的妈!
你再贱人贱人的叫她你试试看!”
周瀚文想找到李书宁,亲口跟她解释。
他一直都很愧疚,在日复一日的愧疚中,他竟生出了爱意。
他心疼、后悔,所以不断的告诉自己他爱的是江月,一遍遍麻痹自己,甚至在江月出现后,他连自己已经没有没那么爱江月了都没发现!
从前两情相悦的时候,他对江月一直都把持不住。
和书宁在一块的时候,怜惜她有身孕,平平淡淡的只希望她好,舍不得碰。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是这样的!
想到这,周瀚文冲出门,焦灼的寻找。
每遇到一个人,他就猛地冲上前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肩膀。
近乎嘶吼地喊出李书宁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只有恐惧和不解。
叶厂长听说周瀚文跟疯魔了一样在路上询问每一个人。
他没想到事情如此失控,派人将周瀚文用绳子绑了带到厂里办公室。
没想到的是,江月也出现在那里。
她一见到厂长就哀声祈求:“厂长,求求您千万不要将我和周瀚文的事情泄露出去,不然我会被学校开除的!
我不能没有大学上啊。”
周瀚文听见大学两个字,眼睛顿时清明起来:“什么大学!
你根本就没考上大学!
那是书宁的大学!
你不配上!”
叶厂长察觉到其中还有秘密。
于是舀来一勺冷水,泼在周瀚文的脸上。
他晃了晃脑袋,终于清醒过来。
江月意识到不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厂长,他疯了,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周瀚文哈哈大笑起来:“胡说八道?
江月,我们俩都有份!”
他将自己如何糟蹋李书宁,如何夺走她的录取通知书,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叶厂长。
江月一字一句的听着,疯狂磕头撇清关系:“厂长,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一厢情愿非要这么做,我一时鬼迷心窍才顶替了李书宁。
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求求您了!”
目光落在书桌上,玻璃板下压着我们的结婚证明。
我嫌刺眼,上前用力抽出,掉出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
江月。
麻花辫乖巧的搭在肩膀两边。
江月的父母是知青下乡,维护水库堤坝。
一次意外,双双跌进水库,江月成为孤女。
是整个地瓜屯将她抚养长大。
我们三人自幼一块学习玩耍,再后来周瀚文去了机械厂当了会计,我和江月则在厂里做后勤。
我们俩都是一个月5块钱的工资,江月身上时兴的布料一身接着一身。
汽水糖果不断,我不疑惑反而替她开心,没有父母也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现在想来,应该都是周瀚文的补贴。
我继续翻找,在隐蔽的位置发现一本书皮发黄却干净整洁的《简·爱》,厚的有些过分。
打开一看,每页都贴着一张纸条。
每张纸条都密密麻麻。
一页字迹娟秀,一页字迹就会粗犷。
严抓男女作风问题的时期,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沟通交流。
纸条上记录着他们相知相爱相许的过程。
从诗文聊到歌赋。
从礼貌试探到互诉衷肠。
在周瀚文的笔下,江月就如同《简·爱》里的女主。
自幼父母双亡,勇敢坚韧,善良宽容。
每张纸条都落款着日期,我自虐般的看着他们的过往,泪如雨下。
直到五个月前,高考成绩公布。
江月的纸条只剩寥寥几字:“瀚文哥哥,上不了大学我死不瞑目。”
周瀚文心疼,于是策划了整个阴谋,将我的大学名额抢给江月。
“月儿,虽然我上了她,但是我是把她当成你才下得去手。
你不是说你受不了生育的痛苦吗,你放心展翅高飞,以后我会让这个孩子认你当亲妈,至于那个女人,她不配做我孩子的妈。”
江月的回复是:“等我。”
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给别人做了嫁衣。
连我的肚子都要给别人生孩子!
再往后就是一张张邮局汇款单,汇往我考上的西北大学,备注着:照顾好自己。
他每次从邮局回来都会带一包冰糖和冻米糕。
他说邮局对面那家的冻米糕是老字号,要排很久的队。
我以为的惦念只不过是邮局汇完款的顺便。
而几乎全部的工资都被汇给了江月,我只配喝点糖水,吃点米糕!
我从未想过,周瀚文这么轻易就接受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原来是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他的亲生孩子!
只要生下来我就会心疼孩子,放弃继续高考!
我扯出一抹苦笑,闭上眼将泪水咽进肚子里。
屋外传来邻居和周翰文搭话的声音:“周会计,又回来给你婆娘送饭啊!
她可真是好福气!
虽然没考上大学,但嫁了你这么个好男人,做梦都要笑醒唷!”
“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他笑的爽朗轻快,顿了一下,又严肃道:“你别在她面前说大学的事!”
我迅速将周瀚文的书桌恢复原样。
周瀚文推门而入,被满地水渍吓了一跳。
“书宁,这是怎么了?
你没事吧?”
我坐回床边,淡淡开口:“没事,手没拿稳,不小心打翻了。”
“没事就好。
那搪瓷缸就别再用了,割到你的嘴怎么办,厂里多的是,到时候我再拿一个回来。”
“你先吃饭吧,多吃点鱼,可新鲜了,我来打扫,摔着你可不得了。”
我嘴里发苦,冷不丁开口:“我想上夜校,孩子出生后,我就可以参加高考。”
周瀚文震在原地,眉头拧起来,语气却温柔:“夜校太辛苦了,而且娶你已经花了不少钱,孩子出生到处都要用钱,不提前打算怎么行?
过两年再说好吗?”
“那我去引产,以前是怕丑事泄露,现在我们有结婚证明,就说不想要,医生会给做的。
这样以后我们还能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领回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被蒙面男人拖进芦苇荡里凌辱。
下体撕裂血流不止,录取通知书也不知去向。
我爹将行李扔出门外:“李家家风严谨,容不下脏女人!
你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脏了李家的门楣!”
我妈摇着头叹息:“不中用了,快走吧!
等村里人看见了,你爸只能将你打死换个好名声!”
无处可去,心如死灰,我一步步走入水库。
水流灌进口鼻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力气将我捞起。
“书宁,别做傻事,你还有我呢。”
竹马周瀚文将我带回家精心照料,日夜守护。
在我初显孕吐反应的时候,他说爱我入骨,绝不嫌弃,火速上门提亲只为堵住悠悠众口。
婚礼当晚,我却听见他和兄弟的酒后醉言。
“瀚文,你爱江月,想让她上大学,设计偷走李书宁的录取通知书就行了,何必糟蹋她,还跟她结婚让她生下你的孩子呢?”
一声轰鸣在我脑子里炸响,眼前天旋地转。
我把他当做救赎,可建造这无间地狱的竟然就是他!
......院子里,槐树下,他对月遥遥相望。
眼中的痴情如漫天星辰。
“这样月儿才能安心上大学,李书宁是不会放弃高考的,只有她被赶出家门,再让孩子绊住她的脚,这样月儿顶替她的事才不会被揭穿。”
身旁的兄弟叹息,无奈开口。
“江月读完大学能嫁的更好,你觉得她还会回来吗?
你跟她不会再有瓜葛,而李书宁的人生无端被毁,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周瀚文猛地灌下一大口酒,眉眼不屑。
“谁让她考上了,月儿没考上,只要月儿能实现读大学的愿望,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从水库中救下她,已经算是赎罪,不然任由她死去,月儿还没有后顾之忧。
我把自己都赔给她了,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兄弟不忍,开口揭穿:“可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走上绝路。”
“她现在好不容易重拾生活的信心,把你当做唯一,若是知道了这一切,再次寻死也未可知,难道你忍心看着她带着你的亲生骨肉自杀吗?”
周瀚文冷哼一声,暴躁地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
她不过就是读不了大学,而我却要守着一个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
如果不是为了月儿,她都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兄弟见他疯魔,只能摇头拧眉。
留下一句“好自为之”转身离开。
周瀚文醉倒在槐树下沉沉睡去。
而我咬唇听完一切,舌尖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身体慢慢蹲下去,胸口钻心的痛,蜷缩着哭到颤抖。
那天我去邮局领我的录取通知书。
激动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却被突如其来的蒙面男人拖进芦苇荡里,任凭我如何求饶、挣扎,男人都一言不发,挥拳将我砸晕,压在我身上肆虐。
醒来时,衣服破烂,浑身脏污。
我踉跄的站起身,撕裂的血顺着腿蜿蜒而下。
被我视作人生新起点的录取通知书也不知去向。
爹妈一看见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分说将我推出家门。
我如一具失了魂的躯壳,满心悲戚和绝望,慢慢踏进水库。
是他将我救起。
亲手喂下一碗又一碗的热汤。
“书宁,这不是你的错,大学有机会也可以再考的,只要人活着,什么都有希望。”
“以后我来守护你,有我在,什么都别怕。”
字字真心,句句恳切,唤起我求生的意志。
他托人买齐三转一响,上门提亲,他说他要明媒正娶,这样就没人会知道我不堪的经历。
他母亲质疑我肚子里孩子的月份,他直接带我从家里搬出来,以断绝关系为警告不准她胡说八道。
他在院子里种满月季,搂着我说来年春暖花开时,一家三口就能看到满院月季怒放的盛景。
月季。
月季。
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江月。
领到录取通知书时候,我以为老天不薄,看见了我的付出和努力。
被侮辱后我只有死意,周瀚文将我救起,我又以为老天眷顾,派他来拯救我。
他将我从地狱里拽出来。
可现在告诉我建造这个地狱的人就是他!
我面如死灰地盯着月亮西沉,心好像被细线勒住,跳动一下,就收紧一寸,疼的难以呼吸。
天边渐白,一阵凉风袭来,吹散了周瀚文的酒意。
他温柔的起身走向我,将我揽进怀里:“一不小心喝醉了,怎么不叫醒我?”
“是不是叫不醒?
那你怎么不先去睡?
守了一夜,着凉了怎么办?
还怀着孩子呢,更要注意些才是。”
他的臂膀厚重坚实,曾让我在无数个梦魇惊醒时安心睡去。
可现在我只觉得冰冷可怕。
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声音沙哑:“孩子闹腾,我睡不着。”
周瀚文抚上我的肚子,轻柔的摩挲:“坏小子!
别欺负你妈!
不然等你出来要你好看!”
“去睡吧,我守着你。
你睡着了我再去厂里。
听说今天食堂有鱼,我保证你醒了就能吃到。”
我回屋躺下,合上眼,他给我掖好被子,又唤了几句书宁,见没有回应,才转身出门。
听见院子里传来门栓的声音,我立马坐起身。
桌上触手可及的位置放着一缸糖水和乡下少见的冻米糕。
我曾以为这是体贴,是无微不至,是证明他爱我的细节。
可现在看来,他比戏班子的角儿还会做戏。
我被他的虚伪恶心到,伸手猛地砸了,水贱一地。
周翰文有些不悦,额头青筋暴起,但还是耐着性子劝慰:“引产对你身体伤害太大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会把他当作亲生骨肉的。
乖,听话。”
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
“下午我去邮局一趟,厂里让我办点事,顺便给你买些补品,你吃完了饭盒放着就行,我回来洗。”
很显然他又是去给江月汇钱。
我紧闭双眼,手抚上肚子,在心里策划如何离开。
根据最近时间的几张汇款单来看,周瀚文给江月汇款的数额,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一个月的正常工资。
如果我作为家属举报到机械厂里,不仅他的工作会保不住,我也能够单方面申请离婚。
收好存款单,我决定明天就去找厂长。
傍晚周瀚文从邮局回来,却带回一个意外的人。
江月。
周瀚文说从邮局出来就碰见了,我们结婚她没有参加,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友,便邀请她来一起吃饭。
她站在门框外笑盈盈的跟我打招呼。
一双洋气的小皮鞋,新式的掐腰白裙,明媚的令人睁不开眼。
“书宁!
好久不见!”
而我因为怀孕脚肿胀的不行,只能塞进一双破旧的布鞋里。
身形渐宽,穿着周瀚文母亲当年怀孕的衣服,形同枯槁。
我低着头,拼命忍住委屈。
见我不吭声,江月蹦蹦跳跳的挽上我的手臂:“没关系啦!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很替你难过。
不能跟你一起上大学,我特别遗憾,但你要坚强!
知道吗!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周瀚文叶出声附和:“月儿说这些是为了你好,你不说话是不是不礼貌?”
“月儿她不是外人!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所以我才跟她说你的事。”
我的事?
他们俩合谋伤害我的事吗?
江月上不了大学会死不瞑目。
那我呢?
我承诺考上后会给家里挣更多的钱,才求来能够参加高考的机会。
每一分工资都上交家里,学习资料只能厚着脸皮去借,然后抄写到深夜,冬天手冻僵到又痛又痒都不肯停下!
我抱着必须考上大学的信念,发狠努力。
江月在玩时我在学。
江月忙着跟周翰文互相写酸情诗的时候我在学。
她凭什么就这样轻易夺走我的人生?
江月嘟起嘴,娇嗔道:“你别怪书宁,她怀着孕,人比较奇怪也是有的,况且还经历了那种事情,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你要多多体谅!”
胸腔撕心裂肺的痛起来。
我的指尖几乎掐进了掌心,强逼自己咽下这漫天的耻辱和委屈。
然后抬起头笑道:“月儿好巧,你不是在上大学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江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国庆学校放假,你没上过大学肯定不懂,学生们都有假期的,不像以前在机械厂,放假都需要调班。”
周瀚文催促道:“书宁你不是很会做饭吗?
月儿在学校那么久,肯定念想着家里这一口!”
“现在月份也不算很大,做个饭肯定没问题!
你快点,月儿肯定饿了!”
我扭头进了厨房。
做顿饭而已,最后一天了,我没必要节外生枝。
周瀚文的妈听闻屯里唯一的女大学生回来了,也迫不及待的赶来。
婆婆亲昵的握住江月的手,脸上尽是宠爱和怜惜:“真有出息呀,又长得这么漂亮。
要是你做我的媳妇多好唷,说出来不怕你笑话,瀚文娶她我真是一万个不同意,肚子里都不知道揣着谁的种!”
我将炒好的端上桌,手心不稳,泼洒了些汤汁出来。
婆婆看见顿时变了脸色,白眼翻了又翻,嫌恶的骂道:“你看看你能干点什么?
连月儿的时脚趾头都比不上!
不会干活就算了,当初不也考试了吗,怎么没考上?
我看你就是个贱骨头!”
江月脸上挂满了自豪和得意。
“周姨,人各有命,这大学也不是谁都能考上的。
书宁怀孕了,端不稳菜,我来帮忙吧!”
她一直质疑我过门前就已经怀孕了,对我从未有过好脸色。
如今相比之下,对我更是厌恶贬低到了骨子里:“你看看,人能有能考上大学又能干活。
你跟个废物一样就知道让我儿子养着你!”
“瀚文那,这样的废物花钱也是浪费!
正好妈最近肠胃不太好,你拿点钱,我去买点营养品补补,”周瀚文刚给江月汇过钱,还没来得及再从厂里偷挪公款,所以有些面露难色:“妈,我刚给书宁买了补品,手头也没什么钱了······”婆婆厉声尖叫起来:“哎哟哟这个丧门星,这才怀孕几个月,吃那么多补品干嘛!”
江月端着菜走来,也阴阳怪气的补充:“是啊,书宁,你已经嫁人了,最重要的就是孝顺公婆,操持一家,怎么能随便乱花呢?”
我随便乱花?
这些钱的去向江月比任何人都清楚!
看着这几个人的丑陋脸孔,我实在是恶心的不行。
转身想回厨房,江月却伸脚绊住我,我下意识的一只手护住肚子,一只手抓向江月的手臂。
她顺势摔倒,我的腰则重重磕在桌檐上,疼到倒抽凉气。
婆婆和周瀚文都冲上前去围住江月,好像她才是个孕妇。
周瀚文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肚子里是他的亲生孩子,他眼里却只有江月受没受伤。
“李书宁!
月儿是客人!
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我自嘲的笑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事,我可是个孕妇。”
我眼里突然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若他可以表现的有一丝丝在意这个孩子,那我就留住孩子。
“你能有什么事情?
喝了那么多糖水,壮的跟头牛一样,而月儿这么瘦小!”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心口好痛。
痛到麻木。
看来这个孩子根本就没必要来到这个世上。
江月眼中含泪说自己没事,周瀚文更是心疼,直接将她搂进怀里,婆婆则视为空气。
晚饭后,江月借口我撞到了腰,今晚要留在这里照顾我。
周瀚文欣然同意,婆婆心里明镜似的,识趣的走人。
我当然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江月来到房间,语气洋洋自得:“你看出来了吧?
瀚文哥哥爱的是我。
你不过就是个被人玩过的破鞋,瀚文哥哥可怜你才留下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还想生下这个贱种!”
我平静的看着她,她不过是因为我会生下周瀚文的孩子恼羞成怒罢了。
可惜,她生气的太早了。
我自顾自的躺下,闭眼睡觉。
江月忍耐了半宿,确定我睡着之后蹑手蹑脚起床,向偏房走去。
“瀚文哥哥,她生下孩子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她要是知道我上了她的大学,不会杀了我吧?”
江月娇媚的声音传来,周瀚文迅速翻身将她压住:“不会,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你知道的,我只在意你。”
然后只剩喘息连连和床板颤动的声音。
周瀚文从不碰我,他说因为我怀孕了。
原来他还是有情欲的,不过不是对我。
听着隔壁翻云覆雨的动静,我又捋了一遍之前的计划。
突然觉得,这场戏,不配个惨烈的结局,怎么对得起周瀚文和江月的一番谋划呢?
晚上婆婆走时我特地虚掩着门,趁着夜色,我敲响了机械厂厂长家的门。
见是我,叶厂长很是意外。
我直言不讳的说周瀚文和江月现在在家里偷情,请他为我做主。
叶厂长惊颚的瞪大了双眼。
我知道他在犹豫,毕竟周瀚文是厂里的会计,这么多年也算做了不少实事,他很信任周瀚文。
如果周瀚文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抓起来的话,厂子一定会受到影响。
“叶厂长还不知道吧,周瀚文一直有做假帐,偷拿回扣的习惯。
这些您着手一查就知道了,多年积累下来,数额不小,我要是作为家属举报,机械厂一定会被彻查,您一个厂长难辞其咎。”
果然,厂子受影响还是自己受影响,叶厂长果断的选择了保自己。
“我要您开出离婚证明,并带我去堕胎,我知道您有这个能力。
另外,我想要一张,火车票。”
正规的医院没开门,叶厂长带我来到了一处黑诊所。
睡眼惺忪的赤脚医生收到厂长的指示,迅速配药。
我看着他举着针管靠近,坚定的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小腹疯狂下坠,绞痛铺天盖地。
我咬牙忍着,这些痛不及我心口的万分之一!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周瀚文,你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
你的亲生骨肉正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感觉到温热粘稠的液体从我双腿间涌出。
我知道,我和周瀚文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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