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们都再说余麦的不是,也跑过来骂我。
我没想到,我苦心养育了五年的孩子,会这么恨我。
她骂我的那些话,简直是不堪入目。
我听不下去,反手就给了江苗苗一巴掌。
江枫见状,一把夺过了岳母手里的铁锹,抡在了我头上。
鲜血顺着耳朵流下来,我迷迷糊糊说了句:
“余麦,我要和你离婚!”
4.
我在病房住了五天,余麦贴身伺候了我五天。
醒来后,我看着余麦拧了一条热毛巾要往我头上敷。
我被气笑了。
她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会照顾人。
我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我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也没发烧,她敷个热毛巾有啥用。
“余麦,你别忙了,我有话和你说。”
“你如果要说离婚的事儿,那我不同意。”
我以为,余麦这么看不上我,我提离婚她会很高兴。
可她竟然拒绝了我的离婚提议。
“我知道这事是我错了,我想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别过头去不想看余麦那张脸。
有时候,人真的会一瞬间死心。
“我并不想接受你这么没有诚意的道歉。”
余麦听到我这句话后,竟然久违地一笑,戳了戳我胸口:
“死样,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我还没明白过来她说的什么,她就径直说道:
“你不就是介意我和江枫的事吗?咱家楼下那个兽医张妮娜,不是一直对你有好感吗?我想办法,让你和她睡一觉,咱俩扯平。”
我了个天,我没想到,这是为人师表能说来的话。
“滚!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是真的发怒了,可我一生气,脑袋就嗡嗡地响。
余麦灰溜溜地走了,一整天都没露过面。
到了晚上十点,才买了晚饭来照顾我。
我破的是头,又不是断了手脚,用不着她来献殷勤照顾我。
我不理她,她也不生气,只是坐着玩手机。
夜深了,我实在是熬不住,听着同病房病友们的鼾声睡着了。
中间我做了梦,梦见余麦穿着白裙子,坐在江枫的自行车后座,长发飘飘,向我挥手,渐行渐远。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惊坐而起。
却听见卫生间有窃窃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