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明月沈南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总将迟爱当深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洗完澡后躺在酒店大床上的沈南清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莫名感到一阵心慌。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拨通了江明月的电话,可是一直是关机。“这个女人又在赌气。”他愤愤不平。沈南清高高在上惯了,要不是为了完成沈母的遗愿,他才不愿和江明月这个孤女成婚。虽然说这么多年,江明月给了他家一般的温暖,他也暗生出一股情愫,可心里还是瞧不起她。“南清,你看我漂亮吗?”池念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睡衣在他面前摇晃,可沈南清像没有看到一样,盯着手机屏幕发呆。直到池念的手触摸到他的身体,他才反应过来。“亲爱的,你在想什么?”池念的胳膊环抱住他的脖子撒娇。眼前的池念娇媚,要是搁以前他肯定把持不住自己,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里总是浮现江明月的影子。沈南清忽然觉得自己和...
《总将迟爱当深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此时,洗完澡后躺在酒店大床上的沈南清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拨通了江明月的电话,可是一直是关机。
“这个女人又在赌气。”
他愤愤不平。
沈南清高高在上惯了,要不是为了完成沈母的遗愿,他才不愿和江明月这个孤女成婚。
虽然说这么多年,江明月给了他家一般的温暖,他也暗生出一股情愫,可心里还是瞧不起她。
“南清,你看我漂亮吗?”
池念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睡衣在他面前摇晃,可沈南清像没有看到一样,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直到池念的手触摸到他的身体,他才反应过来。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
池念的胳膊环抱住他的脖子撒娇。
眼前的池念娇媚,要是搁以前他肯定把持不住自己,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里总是浮现江明月的影子。
沈南清忽然觉得自己和池念举办婚礼有些荒唐,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交换戒指时他想到的只有江明月。
他扯了扯唇,“抱歉,我要回家一趟。”
“什么?”
池念脸色骤变,“可我们办了婚礼,南清哥你不是说要治好我的抑郁症吗?”
沈南清一脸歉意,“我们说好了,这都是假的。
母亲去世前我答应过她,会娶江明月为妻。”
听到这话,池念心里升腾起一股妒意,她强装温柔道:“明月姐姐不会生气的,你不是说她一向最懂事最体贴吗?
要不这样,明天我去给她道歉,她一定不会放在心上的。”
沈南清放缓了穿衣服的动作,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这个点回家恐怕她早已经睡了,那就明天再回去好了。
池念见她的话起了作用,心里窃喜,还想进一步和这个男人温存,却被他晾在一边。
一整晚沈南清都在做噩梦,他梦见江明月不见了。
梦里他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好像真的失去她了。
猛然惊醒后已是第二天九点,看着熟睡的池念,他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快速穿上衣服回了家。
一回到家,沈南清惊讶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少了很多东西。
江明月没有在家,沈南清看到餐桌上一大桌子没有动过的丰盛饭菜有些愧疚。
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已经燃尽,奶油化得七零八落滩在桌子上。
他正要转身离开时猝然止步,那枚金素圈孤零零地躺在桌子一角,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快步朝江明月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房间依旧是那么简洁。
沈南清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他拉开衣柜,里面只有一条红色连衣裙。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掏出手机接连打了十几遍,但听到的居然是此号码不存在!
沈南清不敢置信,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在脑海里不断思索着江明月可能去的地方,以及会见哪些人。
他打开手机通讯录,来回翻了两三遍后才找到一个许久未曾拨过的电话。
“喂,是江院长吗?
我是江明月的,未婚夫。”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手搓着衣角,莫名有些羞愧。
沈南清说明了打电话的来意,被江岚讽刺道:“你这个和她住一起的人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清楚呢?
再说了,你不是都和别人结婚了,怎么还说是明月的未婚夫,真是不要脸。”
他的脸顿时涨红,只能匆匆挂断电话。
两个小时后他猛然想起四年前江明月曾说过她的工作单位,他起身开车飞奔过去。
门卫拦住他不让进,沈南清和门卫掰扯的时候从大楼里面出来了一位警官。
他上下打量了沈南清好几眼,严肃道:“同志,我们这里没有叫江明月的人,请你马上离开。”
“先生,你认错人了。”
女人表情淡然,从他手中试图抽出自己的胳膊,沈南清说什么也不肯丢。
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假死,可是只要她还活着,活着就好。
沈南清把她朝自己的怀里扯,他闻到一股久违的熟悉的味道,贪婪地感受着真实的体温,不肯松手。
“这位先生,我叫江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她越用力挣脱,沈南清越不放手。
正在试新郎装的周以安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飞快赶来,他掰开沈南清的手神色严肃冷峻。
“这是我的女朋友江情,你要是再来骚扰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护住女人,不让沈南清靠近一步。
“你的女朋友?”
沈南清不敢置信,他在心底想过一万遍和她重逢的情景,却唯独没想到过她身边会有别的男人。
见他还是不相信,女人从包里掏出身份证摆在他面前,“看好了,这是我的证件,我的名字叫江情!”
沈南清双手死死盯着身份证的两个字,“江情。”
或许真的是认错人了,他摇了摇脑袋试图说服自己这是真的,可心底里还是有几分不甘。
看来真的不是她。
江情收起证件,挽着周以安的胳膊出门,两人再也没有了试婚纱的兴致。
沈南清望着她即将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钻心地刺痛。
“等一等!”
他忽然瞪大了双眼,颤抖着手指着她右腿上的疤痕笃定道:“你就是江明月,当时为了救我被野狗咬伤,伤口在这个位置,形状大小一模一样!”
江情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背对着他叹口气,回身正脸对向他冷冷道,“以前的江明月已经死了,现在我叫江情,你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南清重新注视眼前这张脸,内心像是注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激动的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
“阿月,我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有男朋友了,他叫周以安,我已经有了新的名字、新的生活,我不需要你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将他的心脏穿透,喉咙被无形的大手锁住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沈南清扭头看向周以安,这个男人比他还高一头,挺拔的身姿眉眼冷冽,深邃的眼神里透露出不容侵犯的正气。
他哀伤道:“以前你那么爱我,怎么转身就爱上了别的男人?
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往日江明月对他的好如潮水般涌来,可现在她的冷漠疏离就像潮水退去后海滩上破碎的贝壳,每一句都刺痛人心。
她不耐烦道:“沈南清,我早就不爱你了。”
“可我爱上你了啊!”
沈南清红了眼眶,呆呆地伫立在原地,身形落寞。
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原先挺拔的身姿现在竟有些微驼,皱巴巴的衬衫挂在消瘦的身体上,显得有些滑稽。
一直沉默的沈乔终于忍不住,她眼泪成串掉落,哀求道:“明月姐,以前都是我娇纵任性,更不该联合池念陷害你。
我错了,你就和哥哥一起回家吧,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接受你们的道歉,但是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
沈南清,别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江情的眼神如同结了冰的湖面,再也没了以前的深情。
她果断离开,沈南清伸出胳膊又缓缓缩回,心底最柔软的皮肤被生生扯断般疼。
深夜客厅静谧,时针指向十二点后,江明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两小时前,沈南清打电话告诉她忘带家里钥匙了,务必让她守在客厅等着开门。
直到快凌晨一点,大门被人砸响。
江明月清晰记得门铃的电池是刚换的,怎么三个人就是不知道按呢。
门被打开一刹那,沈南清抱着池念快步走了进来,差点撞到站在门旁的江明月。
他小心翼翼轻柔地把池念放在沙发上,而池念仿佛是粘在了他身上,一点也分不开。
江明月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她的话打破了二人的暧昧,沈南清这才注意到了江明月,表情有些不自然。
沈乔朝她翻了一个白眼,神色不悦,“念念姐受伤了,我们陪她去了医院。”
沈南清钻进厨房去给池念煮夜宵,沈乔拎着十几个纸袋殷勤地跑去池念的房间。
江明月抬脚上楼的一刻,池念喊住了她。
“江明月,同样是追南清,你活得可真失败。”
她转身回头,看到池念正撕开腿上的创可贴,里面是细小的一道浅色血痕,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池念洋洋得意,“看吧,同样是受伤,南清哥担心的不得了,一路抱着我去医院,又抱着我回家。
哦对了,那些衣服化妆品都是他给我买的,都快把卡刷爆了。
明月姐,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江明月摩挲着被电影票划伤的伤口,心里刺痛。
她回到卧室看着空荡荡的衣柜,里面只挂着一件红色连衣裙。
这是四年来沈南清唯一给她买的礼物,后来才得知是朋友的店倒闭清仓甩卖,以极低的价格把裙子带回了家。
可她从来不喜欢红色,那是池念喜欢的颜色。
相反,她极其讨厌。
那抹红,总让她回忆起爸爸跳楼后脑袋撞击在地上的血迹。
当时她忍着不适假装喜欢,默默把它挂在衣柜里。
那晚沈南清喝了一杯又一杯,嘴里不停喊着池念的名字。
江明月扶他回卧室,沈南清却从背后突然搂住了她,将脸埋进她的发丝。
她下意识身体抗拒,在他的怀里扭动。
她后退一步,他向前一步。
她似冰,他如火。
“放开我。”
“不。”
她被逼到墙角,在一米八五的沈南清面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动弹不得。
她以为只是冰冷的触碰,可当嘴唇、肌肤、身体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是火焰,在燃烧。
夜色如墨,她却哭了,冰凉的泪珠滑落在他有力的胳膊。
沈南清停止动作,猛然惊醒。
目光交汇,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而后拎起衣服回了自己的卧室。
现在,他的白月光回来了,而她即将离开沈家,再也不是替身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
深夜的尖叫把江明月吓了一跳。
收起回忆,她急忙跑出卧室。
沈乔躺在地上脸憋得通红,池念手足无措站在一旁。
江明月一看便知,沈乔的哮喘犯了,她急忙从床前的抽屉里拿出药。
沈南清看到卧室内的百合花,怒不可遏。
“这是谁放的花,不知道乔乔对花粉过敏吗?”
池念眼疾手快,手指着江明月愤愤道:“都是你害得,肯定是你嫉妒今天我们一起出门所以才拿乔乔出气!”
沈南清根本不听江明月解释,直接抬腿朝她的肚子上踢去,力道极重。
她一下子摔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五脏六腑火辣辣地剧痛,她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不住发抖。
沈南清没看她一眼,抱着沈乔去往医院,池念从她身上跨过去,低语咒骂。
医院里,急诊医生检查过后确定沈乔没有危险,幸亏用药及时,沈南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人离开医院的时候,在医院的走廊里遇到了身体摇摇晃晃的江明月。
池念飞快跑过去,双手揪住她的衣领大声质问:“沈家对你有恩,你怎么忍心把对我的不满撒在乔乔身上?
我亲眼看到你半夜偷偷把花拿进了她的卧室!”
当晚下了一夜的暴雨,江明月醒来后下楼只看到了沈乔和池念,沈乔焦急地在客厅内踱步。
昨晚沈南清被医院紧急叫了回去,可她刚打电话得知,他处理完后早就走了,但到现在都联系不上。
电视上不断播放暴雨导致交通瘫痪,路人和车辆被困的消息,江明月抬头望了眼大雨滂沱的天空,毅然开车冲了出去。
循着去医院的路,她看到了雨中一群交警在地道桥下焦急指挥。
江明月急忙撑伞跑过去询问,原来有一辆车被困在了里面,据说车内还有人。
她心里咯噔一下,和交警确认车牌号后发现那正是沈南清的车。
消防员还没有赶到,没有任何急救设备。
想到沈母临死前的嘱托,她急得扔掉手中的伞,脱下外套就要朝洪水里跳。
交警大声呵斥,“你跳下去会没命的,还是等专业救援队过来!”
她浑身被大雨浇透,从车里找出一把铁锤和一捆绳子,跳进了湍急的洪水里。
江明月的泳技很好,为了减少危险她顺着地下桥边慢慢靠近那辆车。
车内灌满了水,车体摇摇晃晃随时都有被冲走的危险。
她拍打车窗,焦急喊出声,“沈南清,你醒醒!”
可车内的人没有一点儿反应。
她举起铁锤用力砸下去,不顾碎玻璃划伤胳膊,把昏迷的沈南清拽到身边。
“沈南清,你千万不能有事,我答应过沈阿姨的!”
江明月用绳子把沈南清和自己绑在一起,岸边的人见状扔下一个游泳圈拖拽着她上岸。
等消防员赶来的时候都被她的样子吓住了,一块碎玻璃深深插进她的右胳膊,血混着肮脏的泥流淌,地面上是大片的血水。
看到沈南清被医护人员紧急送到救护车上,她再也没有力气,整个身体倒在了地上。
“同志,你醒醒!”
在众人的帮助下,江明月被抬到了另一辆救护车上。
不知昏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已经停了。
江明月虚弱起身,不顾护士的劝阻想要去看沈南清,却不料在走廊里迎面碰上了沈乔。
“哼,我哥差点被洪水淹死,要不是念念姐奋不顾身去救她,恐怕现在已经死了。
江明月,你现在才过来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她从江明月身旁撞过去,骂骂咧咧离开。
江明月的胳膊一阵钻心地疼痛,她来到沈南清的病房,看到池念正绘声绘色讲述自己是如何救他的。
沈南清激动落泪紧紧把她拥在怀里,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她。
看到门外的江明月后瞬间脸色暗沉,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还记得我这个未婚夫的死活?”
“就是,自己男人都快死了,居然让别的女人去救!”
病房里的其他人小声嘀咕,轻蔑地看着她。
失望略过眼底,江明月没有任何解释转身离开了病房,每一步都分外沉重。
既然是误会那就一直误会下去吧,反正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了。
次日沈南清出院后回家就宣布了一件事。
“明月,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为了让念念的抑郁症赶紧好起来,我决定要满足她的心愿,今天和她举办一场婚礼,再去民政局和她领结婚证。”
“什么?”
江明月一愣。
沈南清表情僵住,不悦道:“反正都是假的,念念可是病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颓废下去。”
“江同志,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这次卧底计划十分危险,至少一年任何人都打听不到你的消息。”
江明月坚定点头,“没有人比我再适合这个卧底,这也是我的心愿。”
“哪怕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江明月郑重点头,浅浅一笑,“那些牺牲的战友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做到。”
老领导闻言身体一震,眼含热泪紧紧握住江明月的手,喉结滚动:“好,我们警队就需要江同志这样的人。”
一旁的刑侦队长激动道:“欢迎加入猎鹰卧底计划,十天后我们会派人接你。
此次案情事关重大,务必不要告知任何人,包括你的未婚夫。”
听到未婚夫这三个字,江明月愣了一下,转而苦笑。
“我取消婚约了,我现在是孤儿,不必和任何人提前告别。”
说罢,江明月不顾在场的人惊讶的目光,步伐沉重离开。
她陪伴沈南清四年,在结婚当日他的白月光池念从国外回来,一出现在婚礼现场沈南清当即失魂落魄,更是不顾场合,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和池念抱在一起。
两人热泪盈眶互诉衷肠,江明月觉得自己才是个第三者。
江明月没有哭闹,她一把扯下头上的洁白婚纱扔在地上,毫不留恋大踏步离开了婚礼现场。
所有人都以为江明月一定是伤透了,毕竟她追了沈南清四年,赶也赶不走,是十足的舔狗。
可没人知道她嫁给沈南清,只是为了报恩。
四年前,江明月是警队里的一名女警,刑侦队长很看重她这个小徒弟,她也不负众望,破了一个又一个案子,还立了一次三等功。
直到沈南清的母亲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江明月是一个孤儿,沈母一直资助她上了大学。
沈母临终前躺在病床上微弱开口:“明月,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沈南清,他在女友出国被分手后整日借酒消愁,我求你好好照顾他,当他的妻子撑起沈家。”
江明月心里知道,如果没有沈母的资助自己不会走到今天。
她紧紧握住沈母的手,点头答应。
沈母离世后,沈南清更加颓废。
江明月开始对沈南清死缠烂打,厚着脸皮住进了沈家。
整整四年,沈南清的衣食住行都是江明月亲力亲为。
一开始沈南清很反感,江明月被他丢出别墅,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可她就是不肯离开。
沈南清有一天夜里喝醉回家时被野狗追着咬,出来寻他的江明月奋不顾身推开他,自己的右腿倒被咬得鲜血淋漓,即便腿上留了一大块疤仍不后悔。
自那天起,沈南清的朋友们都说她是赶也赶不走的舔狗。
渐渐地沈南清也习惯了她的照顾,四年后终于答应结婚。
可是,池念回来了。
沈南清变了。
婚礼没有办成,他把池念带回了家。
沈南清说,池念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得了抑郁症。
她在本市没有亲人,而他是唯一的依靠。
就连沈乔也帮着说话,兄妹俩的心里只有池念。
“明月,念念太可怜了,她没有地方住要在家里借助一段时间。”
沈南清语气坚定,生怕江明月不同意,声调比往常都高了几分。
忙着帮池念提行李的沈乔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护在池念面前,不客气嚷嚷道:“这可是我家,我哥说了算,婚礼没办成你还不是我嫂子呢。”
江明月抬头瞅着眼前的兄妹俩,淡漠一笑道:“我答应。”
反正十天后她就离开沈家了,整整四年,沈母对她的恩情她已经报完了。
以后不管是谁嫁进沈家,住进来的早或者晚,都和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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