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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他唯一能送我的礼物陈星野宋月结局+番外

唵嘛呢叭咪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沉鸢离开后,我用尽力气,终于按响了铃。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给我的孩子报仇,还没有给我自己报仇,我不能死!“我要其他医生检查。”“求你!”助理不懂我要做什么,可因为愧疚,还是带我去了其他的医院。“女士,您身上的毒已经到了晚期,唯有冰雷研究所的解毒剂可以延缓生命。”“只要您延缓下来,我们医院就有时间针对您的症状做出解药!”“但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马上为您联系研究人员。”陈星野的电话打不通,沉鸢的也是。我拽着助理,忍不住红了眼眶。“救我。”助理不敢耽误,带着我去追陈星野他们的车。前方道路维修,只能单向行驶。我们彻底堵死在了路上。助理一直在联系机场,机场那边给不了那么大的调度条件,我想起陈星野研发过一款小型直升机。从前出差,他正是用这架...

主角:陈星野宋月   更新:2025-03-19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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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星野宋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死亡,是他唯一能送我的礼物陈星野宋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唵嘛呢叭咪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鸢离开后,我用尽力气,终于按响了铃。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给我的孩子报仇,还没有给我自己报仇,我不能死!“我要其他医生检查。”“求你!”助理不懂我要做什么,可因为愧疚,还是带我去了其他的医院。“女士,您身上的毒已经到了晚期,唯有冰雷研究所的解毒剂可以延缓生命。”“只要您延缓下来,我们医院就有时间针对您的症状做出解药!”“但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马上为您联系研究人员。”陈星野的电话打不通,沉鸢的也是。我拽着助理,忍不住红了眼眶。“救我。”助理不敢耽误,带着我去追陈星野他们的车。前方道路维修,只能单向行驶。我们彻底堵死在了路上。助理一直在联系机场,机场那边给不了那么大的调度条件,我想起陈星野研发过一款小型直升机。从前出差,他正是用这架...

《死亡,是他唯一能送我的礼物陈星野宋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沉鸢离开后,我用尽力气,终于按响了铃。

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给我的孩子报仇,还没有给我自己报仇,我不能死!

“我要其他医生检查。”

“求你!”

助理不懂我要做什么,可因为愧疚,还是带我去了其他的医院。

“女士,您身上的毒已经到了晚期,唯有冰雷研究所的解毒剂可以延缓生命。”

“只要您延缓下来,我们医院就有时间针对您的症状做出解药!”

“但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马上为您联系研究人员。”

陈星野的电话打不通,沉鸢的也是。

我拽着助理,忍不住红了眼眶。

“救我。”

助理不敢耽误,带着我去追陈星野他们的车。

前方道路维修,只能单向行驶。

我们彻底堵死在了路上。

助理一直在联系机场,机场那边给不了那么大的调度条件,我想起陈星野研发过一款小型直升机。

从前出差,他正是用这架直升机捎来特产,说“老公不能陪月月,但记着呢”。

后来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他忙得顾不上我,却依然在给沉鸢鞍前马后。

在为沉鸢忙完之后,陈星野总会给我买包、买珠宝。

比那些特产贵重多了,也敷衍多了。

就在这时,助理终于拨通了电话,陈星野疲惫的声音传来。

“沉鸢的航班晚点了,我现在正开着直升机送她。”

助理激动地猛拍方向盘,“陈总,您给夫人注射的是毒针,不是解毒剂!”

“夫人快没命了!”

“您千万别走,我们正在去停机坪的路上,刚好剩下调驾驶员的时间。”

可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

陈星野的声音逐渐冰凉。

“我亲手给宋月注射的解毒针剂,怎么可能是毒针?你们真的当我是傻子吗?”

“陈星野,救我!求你别走,我不想死......”

我拿着电话,拼命哀求他。

“够了。”

他一脸无奈:“宋月,能不能别再耍小性子了?今天早上还在让我去死,下午就求我?你不是不跟我说话吗?怎么?我一和沉鸢出去,你的抑郁症就好了?”

“我说了很多遍,我帮沉鸢就是在帮我们自己。”

“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们两个人的将来奋斗,你不能起到帮助就算了,能不能理解!”

话落,他挂断了电话。

我不敢停下,又拨打过去。

陈星野最开始不接,持续多次后屏幕出现他不耐烦的脸。

“陈星野,我求求你!”

“求求你信我,我不想死!”

看着我跪地哀求,陈星野的脸上出现一丝动摇。

“就再等五分钟,我们马上就到了......”

我们终于跑到了起飞的位置,隔着车窗,我朝着他崩溃大喊。

“陈星野,不要走!救我!不要走!”

最后100米,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够到新生。

沉鸢猛咳一声,举着手帕上的血迹。

霎时间螺旋桨升起。

我拼命伸手往前够,

“别走陈星野......我不想死。”

“难道害死了我的孩子还不够,连我的性命,也要一并带走吗......”

直升机彻底升空。

屏幕上陈星野放大的脸保证。

“鸢鸢的情况太过紧急,就算注射针剂失效,我也来得及回来救你。”

“宋月,我保证你死不了。”

两人变成远去的黑点,我不停地往前爬。

视频里还能看到自己在天空下渺小的,挣扎的样子。

那么狼狈可怜。

我哭着大喊陈星野的名字。

可陈星野,就是没停。

接着我的视野变得模糊,被一颗小石头绊倒。

我站起来,走了两步再次摔倒。

我向前爬,身下拖出长长的血迹。

一点点接近着手机。

依稀可以听到陈星野焦急的呼喊。

可沉鸢的一句,“助理都还在呢,不用太担心她,现在开着直升机的我们才最危险。”

视频被挂断,救护车的声音、护士医生们的声音在不断靠近。

而我,宋月。

被七手八脚地抬上救护车后。

听着助理拨打的电话播报的无人接听提示音。

在心电图逐渐平行的滴声里,在直升机变远的世界里消失了。

夜间有云。

打开机舱门的瞬间,雨点扑面而来。

陈星野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种陌生的声音。

虐文女主宋月死去,世界即将重启。




结婚当天,我被绑匪掳走不吃不喝地关了七天七夜,还被弄瞎了一只眼睛。

是老公不辞危险将我救出。

他不顾流言蜚语重新给了我一个盛大的婚礼,还承诺会守护我一生一世。

可在我生产当天,一群绑匪冲进手术室将我凌辱。

绝望时,老公和绑匪的对话传进我的耳中。

“老板,确定这次不是弄瞎你老婆另一只眼?”

“是。”

“那,随便我们兄弟几个怎么处理都可以?”

老公犹豫片刻开口:“别动真家伙。”

“其他的什么木棍,水杯,或者戴着手套,都没问题,只要不是真人,我就没那么吃醋。”

“对了,让她......也快乐一点。”

我心如死灰。

在他们拿着铁链靠近时,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

“刚生产完的孕妇吧?”

“还没试过呢,老板说让她快乐一点,几个一起,应该会很快乐吧?”

奸邪的笑声在耳边响彻不停,不过瞬间,手术台前围满了绑匪。

他们用手术刀挑开我的手筋脚筋,把手臂那么粗的木棍捅进我的身体。

每次木棍离开时都会有鲜血渗出。

病床被我的血染红,男人们的污言秽语钻进我的耳朵。

随着一声声的快意的声音落下,我又在耳中听到了陈星野着急的语调。

“宋月快乐吗?”

助理似是不忍回答,“夫人叫得很惨,应该是不快乐的。”

我不快乐,好像让陈星野松了一口气。

助理此时又开口:“木棍、水杯、雨伞、能试的东西都试过了,陈总,夫人的身体估计扛不住了。”

“都已经迈出这一步了,怎么能半途而废!继续。”陈星野不满的声音在隐形耳麦中响起。

这是婚礼那天,他送我的礼物。

他说只要有耳麦在,只要我呼救,他就可以第一时间救我。

可没想到,耳麦的作用是让我听到他的不堪。

原来,所有的苦难,都是他带给我的。

“沉鸢是女主,她被这么多人......肯定是承受不了的,这些年我一直在调理月月的身体,她扛得住。”

“可夫人才刚——”

陈星野打断了助理的话:“好了,若不是这个剧情需要怀孕,我早就完成了救赎点了。”

“月月会理解我的。”

听着他的话,我忽然觉得可笑。

因为被饿过七天七夜,我的身体自此很弱,加上陈星野身体不行。

为了能有个我们的孩子,我吃了很多的苦,怀孕当天,陈星野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他松开我眼上的布,问我喜不喜欢这个刚竣工的楼盘。

那时,他的脸上写满了初为人父的慈爱,抚摸着我鼓起的腹部。

“这是专门为你和孩子打造的医院,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我以为这是他特意为我打造安全的生育堡垒。

没想到是为凌辱我准备的犯罪现场。

眼前的男人离开,后面的男人端着花盆放到我身边。

身体被仙人掌撑开,腹部一阵挛缩,巨大的痛意让我弓起背脊。

面前的男人深呼一口气,“是脱落的子宫吗?”

身后的男人接话,“不对,好像是......我去,胎儿?!”

“不是说生完了吗,我以为刚生产完的妇人都是这样,妈的。缺德啊!”

一滴泪滑落。

我想看看我的孩子,可我连抬眼都做不到。

孩子......

刺目的手术灯晃得眼睛生疼,我摸着瘪下来的肚子,绝望到想死。

对不起,我的孩子。

妈妈对不起你。

男人们似乎被这一幕触动,他们从我身边退下,有人甚至丢了一件衣服盖在我的身上。

“妈的不干了!”

“还以为是什么爽快活呢!”

好一阵后,耳麦里突然传来了助理的声音。

“陈总,那边说说,这缺德事儿做得他们以后都不敢有反映了,不干了。”

闻言,陈星野怒了,“怎么回事?一点信誉都没有!”

“只要能把子宫做掉,我加钱!一千万的感谢费!”

助理声音有些颤抖:

“陈总,要做掉夫人的子宫,可以做手术,为什么——”

“不行。”

陈星野坚决反对。

“沉鸢遭受了这样的剧情,她也必须遭受。只有月月代她受苦,只有沉鸢活下来,我们才能一直在一起。”

“你让他们告诉月月,说他们也把我绑架了,如果她坚持不下去的话,我也会死。”

“她一定会坚持到弄完的。”

“可在他们......弄、弄夫人的过程里......”

“够了。”

陈星野没有深究助理的欲言又止,他声音颤抖:

“不要说的那么具体,我也会疼的,我他妈也会疼的!”

助理着急解释,“可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碰夫人了,就算是拿着东西碰也不行。”

陈星野重重拍下桌子,“已经做到这个程度,难道让她再次经历十月怀胎后,又承受一次吗?我这样还不是为她着想,而且没了子宫,她就不会怀上孽种。”

说罢,陈星野用痛苦而决然的语气下了命令。

“医院的人已经清空了,但还有其它的活物,只能是......”

助理惊诧地开口,“那可是夫人,怎么能?”

陈星野绝望地反问,声音一点点染上哭腔,“不然呢?让我从大街上拉人碰我的老婆?”

“给它们注射最新的烈性的药,务必把子宫弄出来。”

“不是一个物种,至少,就不会那么在意。”

“我会像之前那样,一点点将她从黑暗里拖出来的,她向来坚强,一定会没事的。”

陈星野的话让我整个人都被冻住。

门被打开,朝夕相处的四条巨型狼狗走了进来。

是陈星野怕我有危险,养来保护我和孩子的狼狗。

在它们摇着尾巴朝我这个女主人扑上来时,我的心底只剩无穷的绝望。




我在重症监护室,整整躺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陈星野才终于有时间联系我。

助理将视频电话递给了我,我没有说话。

他语气里有些紧绷:

“月月,乖一点,我不来看你,只是在找凶手,替你报仇。”

我定定地地看着他。

最大的凶手,难道不是他吗?

助理看着我的神色,尴尬地说了一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电视屏幕里,访谈节目中,沉鸢只是说了一句不想动。

陈星野便给她剥了葡萄,喂进她的嘴里。

她的舌头轻触他的指甲。

他的耳根慢慢变红。

所有人都在夸他们郎才女貌,般配至极。

助理连忙将电视关掉,而后讪讪道:

“夫人,您知道的,陈总只是逢场作戏。”

是不是,我都不在乎了。

我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陈星野在我的身边。

他胡子拉碴,双眼猩红。

原来,是我又一次进了手术室。

这一次,他知道了。

“月月,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抓到那些人。”

“别怕,不管你成为什么样,我都爱你,我会一直陪着你走出那段黑暗。”

感人式的表演,可我一滴泪都流不出。

见我不说话,他似是习惯了一般,命助理拿了针剂出来,注射进了我的身体。

“这是最后一针,只要这针打完,你的毒就可以彻底解了。”

“虽然用了很大的功夫才拿到这药剂,但只要你没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笑,此刻还想妄图感动自己。

我终于对他说出了有史以来的第一句话。

“那你去死。”

说完,我转头不再看他,蒙进了被子里。这时,助理走了进来。

“何事?”

助理看了我一眼,才道:“沉鸢小姐请您和她一起去高峰论坛。”

“她说,她希望她所有的高光时刻,您都在她的身边,这是您承诺她的。”

“我不去。”

陈星野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而后坚决拒绝。

“月月情绪不好,这几天,我哪也不去。”

“没有人比我老婆更重要。”

“可沉鸢小姐说,您不去的话,她也不去。”

“什么?”

陈星野急了,“这是她最美好的时刻,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说罢,他走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了一句话后,匆匆离开。

他走后,沉鸢出现在了我的病房,看到我,她笑得很开心。

“我特意过来看看被狼狗欺负的女人,到底有多强悍,下次可不要再玩得这么厉害了哦。”

我死死瞪着她。

沉鸢啧了一声,“宋月,别瞪了,再瞪,我就让陈星野挖掉你的另一只眼睛!”

说罢,她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呼吸不畅时她又松开了我。

“你知道吗?其实,冰雷研究有两个阶段。”

“一个是毒气。”

“另一个是毒针。”

她说着,拍了拍我的脸,笑得恶劣:

“你猜,为了我的成功,陈星野给你注射的,是解药还是毒呢?”

“今天,可是最后一针哦。”

视野天旋地转,我意识模糊地倒下。




随着活物失去声息。

像陈星野希望的那样,一团血肉组织从我的身体脱落。

一切回归了宁静。

我不敢闭眼,从台上翻滚下去,拖着受伤的四肢,越过脏污腥臭的地面。

拉着长长的,和狗毛混在一起的血痕。

一点点往前爬向病房中心的孩子。

他很乖,皱巴巴的,很可爱,可我却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怕,妈妈来了,妈妈带你回家。”

“回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好吗?”

忽然,小人儿轻轻弹了下手指。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颤着手指试探鼻息,还有呼吸,虽然很微弱。

失而复得的幸福充斥着我的胸腔。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在门口按下指纹。

排气孔发出轰鸣,一点点地吐出白雾。

耳麦里,凌乱的脚步声和助理说话的声音重合着。

“夫人才经历过那么惨重的摧残,真的要在这个节骨眼放毒气吗?”

陈星野冷声回答,“这都是沉鸢作为女主要承受的痛苦,这个世界对她太残酷了,我和宋月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

听着陈星野的话,我只觉得浑身冷得颤抖。

他怎么对我都行,可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都不放过吧!

自从他车祸醒来后,他就开始变得对沉鸢的关注越来越多。

他说他要保护沉鸢,不然她一旦消失,他也会死的。

因为爱他,加上有几件事在他预料之内后,我信了他,我不想让他死。

可没想到,他会为了她,毁了我和孩子。

可是,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他怎么忍心呢?

“陈星野!”

我爬到了门边,一边哭,一边猛拍着大门:

“开门,陈星野开门,我求你开门!”

也许是母爱的驱使,我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撞门。

一下、两下、三下......

我机械地一边撞,一边大喊着。

“陈星野,就算要伤害我,求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吧。”

“陈星野,你不是早就想当爸爸了吗,为什么?”

“陈星野!陈星野!陈星野!”

“我求你,你要让我替沉鸢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求你了!”

门内,印满了我的血手印。

我靠着门,按着因撞击断裂的两排肋骨。

门外似乎没有一丝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伸出够儿子鼻息的手指一下子缩了回来。

呼吸停止了。

我们的孩子死了。

眼泪瞬间挤占我的视线,沉默良久的耳麦里传来助理叹气的声音。

“您又是何必呢,重金打造这间完全隔音的手术室,您其实也是害怕面对夫人的惨状,害怕夫人得知真相的吧......”

为了伤害我,陈星野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啊。

爱我吗?

他不爱我。

若真的爱我,又怎会让我去挡灾,难道不应该是他来挡,才最合适吗?

可惜,我到现在才想明白。

开门声响,我应激般退至角落。

陈星野愧疚顿了一瞬,上前紧紧将我抱住。

“老婆,你受苦了,对不起。”

“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不会介意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平复好心情。”

他身上属于沉鸢的荔枝香袭过鼻尖。

我推开他。

陈星野眸中闪过刺痛,抓起我的手,狠狠扇在自己的脸上。

“月月,是我无能,是我没有做好丈夫的责任,害你受了那么大的苦。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别不理我。”

我想打他,我想替孩子报仇。

可我使不上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陈星野想带我去医院,下一秒,电话铃声响起。

是沉鸢的。

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按下了接听。

沉鸢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陈星野,我摔伤了,怎么办?这边荒郊野岭连车都打不到。”

陈星野瞬间慌乱,“我让助理过来接你,位置发来,你在原地不要动。”

沉鸢吃痛地叫了一声:

“好像崴到脚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你先好好照顾月月姐......啊,有人跟着我!”

声音断掉,陈星野急得往外跑,我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却甩开了我:

“月月你乖一点,你也知道被人欺负有多么难受,难道你就那么狠心也让沉鸢遭受一次吗?”

“善良一点,好吗?”

我松开了手,沙哑着声音虚弱开口:

“陈星野。”

“医院。”

送我去医院,我还不想死。

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我经历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而后才道:

“我让助理送你去。”

我们的孩子就在他的脚下,他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

他走后,助理拿了被子来裹住我,他抱着我要走时,忽地驻足了脚步。

“那是......”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我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你不是知道吗?”

“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除了你们要的东西,还有什么?”

还有,我的孩子。

助理震惊地看着我,他哑口无言,半晌的才开口:

“您知道了?”

我没回话。

“孩子......”

“毒死了。”

“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不要告诉他,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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