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初安卉新的其他类型小说《纵她生欢顾凛初安卉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月月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形式一个大逆转,刚才等着看安卉新笑话的现在全都傻了眼。顾凛初是什么地位?他们平常想巴结,想攀谈,却是见都见不到的,此刻人却傲然屹立于此,站在之前被他们当作笑柄的女人身边。白朗更是呆愣,回想刚才还琢磨着要把这个女人弄到床上去,该怎么好好教训,狠狠发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顾先生。”白朗被安卉新踹得一瘸一拐,走到顾凛初面前,“真不知道今天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要不留下喝一杯?”顾凛初微敛双目,眼神落在安卉新脖颈间的红印上。白朗掐得十分狠,安卉新当时都喘不过来气了,所以这时候印子也特别深。安卉新顺着他的视线抬手去摸,才发现一碰就疼。“你弄的?”他看向白朗。白朗一下清醒了不少,“这,我闹着玩的,喝多了嘛,小妹妹来哥哥给你揉揉......”...
《纵她生欢顾凛初安卉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此时形式一个大逆转,刚才等着看安卉新笑话的现在全都傻了眼。
顾凛初是什么地位?他们平常想巴结,想攀谈,却是见都见不到的,此刻人却傲然屹立于此,站在之前被他们当作笑柄的女人身边。
白朗更是呆愣,回想刚才还琢磨着要把这个女人弄到床上去,该怎么好好教训,狠狠发泄。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顾先生。”白朗被安卉新踹得一瘸一拐,走到顾凛初面前,“真不知道今天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要不留下喝一杯?”
顾凛初微敛双目,眼神落在安卉新脖颈间的红印上。
白朗掐得十分狠,安卉新当时都喘不过来气了,所以这时候印子也特别深。
安卉新顺着他的视线抬手去摸,才发现一碰就疼。
“你弄的?”他看向白朗。
白朗一下清醒了不少,“这,我闹着玩的,喝多了嘛,小妹妹来哥哥给你揉揉......”
安卉新瞬间躲到了顾凛初身后。
“这么对一个女人是不是狠了点?”顾凛初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但每个字都让人胆寒。
在座的都奇怪,顾凛初不是一直为恭悦希守身如玉呢吗?就算是要帮人家妹妹,但他护着的样子真有点过了。
白朗也觉得,但这时候来不及多想,只能自己倒了杯酒干了说赔罪,然后开始自己抽嘴巴。
顾凛初并未理会,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直直地与安卉新四目相对,冷冷地问道:“走不走?”
安卉新被粗暴地塞进了车里,身子重重地砸在富有弹性的皮质座椅上。
寂静中,高大的车身弥漫着冰冷的气息,一如男人此刻周身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让人望而却步。
此时的安卉新一改之前在众人面前的泼辣模样,缩在男人怀里,娇弱的样子仿若一只手掌大小的惹人怜爱的小宠物。
“你故意的,是吧?”
安卉新打听他行踪这件事,顾凛初早已知晓。
因而猜出她刻意挑他在会所二层谈生意的时机,才敢来在一层和白朗对峙,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知道他聪明,安卉新也不再隐瞒,委屈地露出尖牙轻轻咬人,“是有怎么了?有能耐你真狠心别管我!”
......
车内的气息寒冷如冰,顾凛初深吸一口烟,吐出的一缕烟雾在幽暗中袅袅升腾,如梦如幻。
他扫了一眼她的脖颈,她脖颈间的皮肤嫩,有的地方已经紫了,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时却很吓人。
“你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他紧盯着她那圆圆的脸蛋,沉声问,“我要是不来,你自己能解决吗?”
安卉新撇了撇嘴,“你要是不来,就让他弄死我好了,反正我烂命一条,没人稀罕。”
在若隐若现的光影之间,顾凛初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深不见底。
离开前,莫寒将买好的药膏递给了安卉新。
上药的时候,顾凛初看着她。
安卉新注意到,卷曲的睫毛轻轻眨动,“心疼我了?”
夜色如墨,车内弥漫着沉闷而压抑的气息。
“别想太多。”顾凛初冷冷抬眼道。
“你管我怎么想?”安卉新瞄了他一眼,脾气大得很。
顾凛初倒也没计较。
“我可以补偿你。”顾凛初目光沉寂,开口干脆道,“提要求吧。”
安卉新弯着嘴唇一笑,一开口就过分得令人发指,“你和恭悦希分手,娶我怎么样?”
顾凛初面部线条紧绷,投过来的目光中写着“自不量力”四个字。
“开玩笑的。”安卉新耸耸肩。
“你倒是看得起你自己,这种玩笑也开?”
安卉新看惹他不高兴了,就开门见山,“一百万。”
明码标价,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她脸上依旧是悠然自得的模样,顾凛初冷冷瞥了一下,算是同意了,“会有人给你的。”
这才是她。
安卉新今天本来是想跟着顾凛初,但他看起来没什么兴致,直接放她走了。
回到安家已经是半夜,按理说安卉新不回去是没人会给她留灯的,更何况是这种大家都已经睡下的时间。
没想到今天却灯火通明的。
“你个小贱人,给我滚过来!”恭碧华一看她进了客厅,表情凶恶地过了揪住她的胳膊。
安卉新被这样对待习惯了,使了个巧劲就挣脱开来。
“爸妈这么晚还不睡?”她晃了晃胳膊,话说得懂事但脸上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
安南峰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挥手给了安卉新一巴掌。
“你做的什么作孽?”
男人的力气大,这下落在安卉新脸上就不止是肿,嘴角都有血都流下来了。
恭碧华看得爽了,扭着腰上楼,留安南峰继续教训她。
“白总是公司大客户,谁给你的胆子得罪他?你听好了,明天给我去找白总磕头赔罪!”安南峰吼道。
安卉新听明白怎么回事了,白朗丢了人又不敢得罪顾凛初,就将屎盆子全都扣在了她头上。
白朗不会放过她,所以安卉新但凡是答应了,到了他面前肯定被折腾个半死。
“我不会去的。”
安南峰气得瞪眼,“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安卉新瞧着安南峰面目可憎的样子,呵出了一口凉气,“爸爸?”
“你纵容恭悦希设计把我哥撞成重伤躺在医院里还不闻不问,还利用关系让她全身而退,你配得上爸爸这两个字吗?”
安南峰一股气直冲头顶,眼前发黑差点没晕过去。
......
安卉新当天晚上去了医院顶替护工,第二天把治疗的费用交上了。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医院附近找个房子,毕竟昨天安南峰可是叫骂了无数次让她滚,她也没有留在安家的必要了。
所以白天她找了中介去看房子,忙了一整天,晚上才往医院赶。
但没赶到医院,她就出事了。
安卉新是怎么也没想到,安南峰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竟然叫两个人把她绑了,送去了白朗的床上。
“今天你就好好陪陪哥哥。”白朗大腹便便,油腻腻的指头摸上她的腰身,“你让哥哥尽了兴,之前的事咱一笔勾销。”
阴暗的房间内散落各式各样情趣用品,有的如同古代刑具,叫人胆寒。
安卉新是绝对不会让恭悦希嫁给顾凛初的。
恭悦希毁了她的生活,为了争夺安南峰的家产,不惜想要安超杰的命。
她在世上最爱的亲人如今终日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体征,凭什么罪魁祸首现在过得滋润?还想靠男人一步登天,做梦!
安卉新当天晚上给凛盛集团投了简历。
现在顾凛初那老兔崽子跟着了魔似的一心要和恭悦希结婚,那就肯定不会再见她了。
如果不能从生活接近他,那就只能从工作上下手。
虽然安卉新的学历只有本科,但是学校不错,而且作为拥有多项国际大赛获奖证书的优秀人才,线上面试很容易就通过了,收到了第二次面试的通知。
她把这件事在病床前跟哥哥说了,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她知道哥哥肯定为她高兴。
安卉新搭配面试的衣服时才注意到天气逐渐变冷,而且自己没有过冬的衣服。
她之前买的大衣还有围巾都还在安家房间的衣柜里。
想了想,重新买的话,好一点的衣服加起来就要几千块,不好的又不保暖,于是安卉新决定去安家把衣服偷出来。
说干就干。
按照安卉新的记忆,工作日只有恭碧华在家,但一般周三下午她会去美容院,大概两三个小时才会回来。
翻墙对于安卉新来讲很容易,毕竟之前为了满足顾凛初这个老兔崽子,她已经练就了一身轻手轻脚的功夫。
进到原来的卧室里,安卉新很快就把衣服装进了准备的皮包内,整理的时候,不小心“咣当”一声踢到了床底下的箱子。
里面装的是她上大学时的获奖作品,还有一些她亲手制作的模型。
画框里栩栩如生的机车,墨蓝色车身的每一处线条都散发着风驰电掣的激情。
尾端写着:XXXX年国际优秀工业设计奖银奖。
安卉新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结果看了就想都拿走。
这下耽误了些时间,她擦干箱子上的灰,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心里一惊,猛地像门口看去。
还好,只是佣人。
“二小姐。”对方也吓了一跳,看到是她才放下心来。
这位佣人在安家做了挺长时间,一瞧安卉新手边的东西就知道她为什么回来了,看到她被灰尘呛得咳嗽,就好心道:“大小姐还有老爷太太都不在,您下来喝杯水吧。”
东西太多,安卉新也决定从正门走了。
这个点恭碧华应该还不会回来,要是遇见了,就跑,反正一个小老太太也追不上她。
喝了两口茶,安卉新觉得好多了,正想提起旁边的箱子,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她其实并不慌,门口是密码锁,如果一家三口其中一个回来都不会敲门,所以大概是安南峰生意上的朋友,来拜访之类的,以前经常有。
但这次不是。
门口的女人身后跟着保镖,手里确实提着不少礼品没错,但那股优雅绝佳的气质绝对不像来与安南峰攀谈贿赂的。
女人见到安卉新的第一眼,问了一句,“你是安家的女儿?”
安卉新从来没亲眼见过这么美的人。
像一道艳丽的晚霞,美得热烈又张扬。
她点头时咽了下口水,“我叫安卉新。”
对方笑起来,明媚的眉眼大气舒展,“我是顾凛初的姐姐,我叫傅安若。”
安卉新听说过,顾家的长女,随母亲傅静娴的姓,几年前去国外领养了一个女儿,而后就在国外定居了一段时间。
傅安若被佣人让到了沙发上,然后被告知今天老爷太太都不在。
“我听我弟弟说,今天要来拜访,才下了飞机就过来的,没想到不巧。”
佣人倒完茶就退下了,傅安若漂亮到让人不敢直视,安卉新的眼睛就一直盯着箱子,想着找什么借口离开。
突然,她听到傅安若问了一句,“你和我弟弟在一起多久了?”
安卉新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心跳骤增,跟怀里揣了只兔子似的。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顾凛初会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而傅安若居然就这么随性提起,脸上只有平淡地好奇......
大户人家,都这么开放的吗?
安卉新抬起头时和傅安若对视,大小姐天生的强大气场让她舔了舔嘴唇,“也,没有多久。”
傅安若点点头,“我弟弟从小性格有点孤僻,如果有对你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说。”
“他挺好的。”安卉新说,“他......特别厉害。”
安卉新说完倍感尴尬。
她的本意是想在姐姐面前说点好话,结果嘴比脑子快了。
好在傅安若没介意,只是疏离地笑笑。
“阿凛优点挺多的,但也有缺点,你们结婚之后如果有矛盾,可以找我解决。”
结婚?
安卉新听出了不对劲,紧接着迅速反应过来了。
原来刚才傅安若所提及的“安小姐”,还有“在一起”是把她当成顾凛初未婚妻了。
安卉新几乎能听到她心里那根线彻底断掉的声音,听筒里面传出的忙音,她听着,呼吸逐渐困难。
她是真的好害怕。
没有人会帮她,安南峰应该巴不得她倒霉,安家知道了这件事,首先就会和她断绝关系。
白朗的伤口在肚子上,幸好脂肪多没什么大碍,但缝了好几针,看到照片后白母张牙舞爪地朝安卉新扑过来,被警务人员拦下。
安卉新闪躲的时候小腿磕到了铁,一下就破了皮,特别疼。
她忍着疼痛但架不住生理性地想掉眼泪,擦了一下脸就真哭了。
警察们一脸严肃,有条不紊地走着相应的手续。
但一位女警察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心软地给她递了纸巾,“你为什么哭?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们吗?”
其实安卉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这么厉害。
在顾凛初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有些怨,但脑中不允许她这么想。
两人本没有多亲密,所以帮是情,不帮是理。
此时此刻,她心里有怨恨,有痛苦,但竟然不知道该怪谁。
“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说!”
相关人员再次回答了一遍警察的询问。
一套流程下来,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凌晨。
突然,一个消息传来,白朗决定不追究了,并且亲口承认之前对安卉新有妄图侵犯的行为。
安卉新来不及震惊,立刻按照警察所说的签好了字,道谢后,突然撇到警察身后闪出了一个人影。
“你怎么来了?”
顾遇宸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西装衬衫的扣子被他扯开了两颗,但也正经,“走吧。”
安卉新的腿已经肿了,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往外走。
一路走到外面,安卉新看着顾遇宸的背影。
像是两人在大学的校园里,她看见了他,就跟上去。
最开始他还算友善,后来烦了,就道:“安卉新,请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们不合适。”
那时安卉新还是被哥哥精心呵护的小姑娘,又胆大又不轻言放弃,“哪里不合适,你说出来,我可以改。”
顾遇宸没有理她,转身离开了。
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有见过他,只是很少,大概两次,也都是匆匆一面。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不太和谐,当初感情的事情是安卉新强求的,这点她已经认了,但断崖分手的疼想起来就不舒服,所以她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
顾遇宸的车停在门口,安卉新坐上去,跟他道谢。
“不用。”顾遇宸精锐的目光透过鼻梁上的镜片落到她身上,“受伤了吗?”
安卉新下意识觉得腿疼,但也没告诉他,“你怎么知道,我......”
“那家酒店的老板是我朋友,你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和他吃饭。”顾遇宸沉声道。
安卉新点头,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她确实有一瞬间认为是顾凛初派他过来的,但想想人家正忙着和恭悦希浓情蜜意,怎么会能想起来管她?
“我送你回家。”顾遇宸说。
安卉新给他报了自己找到的房子的地址,转头看见反光镜里自己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着实难看,眼睛又红又肿,脸也肿了,说不好听点真像个猪头。
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前男友,这大概可以排进人生尴尬事件前三。
好在顾遇宸一直没怎么往她这边看。
“腿伤了?”顾遇宸扫了一眼问。
安卉新点了点头,两分钟后,车停在了一家药店前。
顾遇宸开车的时候安卉新才可以好好地看一下他,彼时已经过了将近五年,他的面容没怎么变,就是神态更成熟了。
想起之前自己没脸没皮的纠缠,安卉新就觉得尴尬。
顾遇宸应该也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怎么爱跟她说话。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问。
“我自己来吧,谢谢。”安卉新拿过碘酒往自己的伤口上涂,动作麻利。
但由于太快,拆创可贴的时候,胶布沾到了一起。
她有点尴尬,抬头时注意到顾遇宸正盯着她无措的手,然后抬起头时间目光停顿了片刻,大概是嫌她太蠢。
安静间安卉新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是顾凛初的电话。
她直接挂断了。
这个时候两人不适合交流,更何况顾遇宸还在旁边。
顾遇宸也确实看到了她的动作,不过没有多问,开车把她送到了楼下。
“谢谢你。”安卉新真挺感谢他的。
这次顾遇宸没有理会她,直接开车走了。
大概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待见她,只不过看在是同学的份上留个人情而已。
男人不能晾太久,时间长了容易淡,安卉新不敢冒这个险。
所以第二天顾凛初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接了。
“你在哪?”顾凛初问。
那时候安卉新刚起,正在刷牙,她吐了嘴里的牙膏沫才回答:“家里。”
顾凛初停顿了一下,而后语气里说不上来带着什么情绪,“事情都解决了?”
“如果没解决我现在还能接你电话吗?”
这不是什么好事,安卉新不想和他多谈。
可顾凛初好像是故意的,没结束话题也就算了,语气还那么让人不舒服。
“你本事不小,就算不是我,也会有人帮你。”
其实安卉新没有怪他。
两人只是睡过几次的关系,他没有一定要帮她的义务。
她担心的是,顾凛初对她绝情,是因为心放在了恭悦希那里,已经旧情复燃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你不能陪陪我吗?”安卉新小心翼翼地试探。
没想到顾凛初倒是痛快,跟她说:“晚上来见我。”
白朗的事情解决得很顺利,顺利到有点过了头,不光没再追究安卉新,还在和安家的合作增加了业务支持。
安卉新想着给顾遇宸打个电话表示感谢,他那边大中午的也挺吵,貌似在谈生意,最后两人约在了一家咖啡馆。
“我不喜欢欠人情,你可以提出让我怎么报答你,我会尽力而为的。”安卉新说。
顾遇宸挺不愿意的样子,“有些事情,欠了就还不起。”
安卉新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被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弄得汗毛直立,就没再多说话。
两人从咖啡馆出来直奔露天停车场,顾遇宸提出送她,安卉新拒绝了。
她掏出手机打车,输入地址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凛盛集团附近。
凛盛集团是顾凛初的公司。
顾遇宸没有急着上车,看她拿着手机发呆,不明所以,两人就这么等到了顾凛初。
他的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车窗打开。
“好巧,大哥。”顾遇宸面色没什么变化。
就连瞧见安卉新和顾凛初四目相对时明显不正常的氛围,也一脸淡定。
安卉新注意到顾凛初在看她,不知怎么突然有些尴尬,脸火烧火燎地。
“来找我?”顾凛初没理会顾遇宸,朝着安卉新问了一句。
安卉新点头,打算就坡下驴。
此时,顾遇宸拿出手机给安卉新转了一笔钱,“喝咖啡的钱,我出一半。”
安卉新脸色一僵。
“上车。”顾凛初说。
顾遇宸看着顾凛初的车子从面前开走,才转身离开原地。
其实那天他派人去医院找白朗的时候,人家给他汇报说顾凛初找的律师已经和白朗交流过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顾遇宸没把这事跟安卉新说。
“我想......”
呼吸交融中,女人轻柔的嗓音更显妩媚。
男人一只手托住女人的纤腰,把她按在眼前,声音喑哑,“想什么?”
车库里的一片冰冷中,男人紧绷的面部线条微动,眼神中好似燃烧着危险的火焰。
沪城里,人人都道顾凛初是冷傲如冰山的豪门贵胄。
在众人眼中,他是一尊只可远瞻的大佛,是清心寡欲的谪仙。
然而,唯有安卉新清楚,顾凛初看似高贵清冷,骨子里却潜藏着十足的野性,能将她吃干抹净不吐骨头。
第一次,安卉新差点被他弄得昏过去。
后来,顾凛初问她,“怕不怕?”
那时候顾凛初刚恢复单身那阵,安卉新主动找的他。
她不怀好意,他明知故犯。
谁也怨不得谁。
......
电话铃声响起,顾凛初才把人抛下来。
那样子不知道是吃够了还是吃烦了,迫不及待推开,不近人情。
安卉新也不介意,许久才缓过来,回头看他。
壁灯照在男人冷峻深邃的面容上,透着一股贵气的威严,沉稳又没什么感情。
安卉新的手机响了两次,她才拿起来,电话是安南峰打来的,语气警告,“你上哪疯去了?今天家里有重要客人!你要不然就别回来,要不老实呆在房间里。”
被嫌这种事情安卉新早就习惯了,她“哦”了一声,表示听到了,但可没答应。
外人都知道,安家受宠的是大小姐恭悦希,安南峰一个赘婿,自然是对前妻生的孩子不上心,给口吃的就仁至义尽了,就跟养条狗一个道理。
安超杰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一年,钱都是安卉新出的,最近病情突然恶化,安南峰愣是一句话没问过。
“你别不当回事。”安南峰极其重视,“今天顾先生过来,可是商量婚事的,你别在你未来姐夫面前丢脸!”
“是吗?”安卉新抬起眼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白嫩的脚趾踩着地面,朝他走过去,“未来姐夫。”
顾凛初修长的手指顿了片刻,淡淡往旁边扫了一眼后,继续从容地整理好脖间的领带。
......
安卉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从车库离开,她从后门出去,然后绕了个道,进到会客厅。
安南峰和妻子恭碧华在一旁陪着,顾凛初坐在主座,旁边依偎着恭悦希微笑的脸。
圈子里的人都说顾先生是个情种,对恭悦希一往情深十年,非她不娶。
恭悦希出国两年最近刚回来,两人就算当着安家二老,都有着如胶似漆的架势。
准女婿上门的场面,甜蜜幸福。
看到安卉新,安南峰和恭碧华眼中均露出不满。
恭悦希倒是一脸端庄,还客气地跟安卉新问了声好:“卉新,妈妈说你身体不舒服,去房间休息吧,我让人给你把晚饭送上去。”
恭碧华从沙发上站起来,挤出笑容,“顾先生今天在这,咱们不能失了礼节。”
安卉新看着恭碧华伸过来推她的手,闪身躲开:“妈,我没事啊。”
“我今天一天都好得很,特别舒服呢。”她笑盈盈地看着恭碧华,“难道是您天天盼着我出事,等不及了?”
恭碧华脸色难看得不行。
“卉新,你胡说什么!”安南峰出声训斥,看了一眼顾凛初,又压下声音,“顾先生在这,你懂点规矩。”
安卉新薄施粉黛的眉眼笑起来又甜又媚,直直看向顾凛初:“我开玩笑的,顾先生不介意吧?”
而顾凛初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目光依旧没什么温度,仅仅得体又礼貌地回应道:“不会。”
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安南峰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得让安卉新一同去了餐厅。
饭桌上,顾凛初在安南峰身边落座,安南峰顺嘴提起了两人的婚事,恭悦希开口阻拦父亲,模样很害羞。
“如果要办,现在也该规划起来了,你们想怎么办?”安南峰问。
“都听她的。”顾凛初抬手拽松了脖间的领带。
恭悦希冲他笑了起来。
这时安卉新从厨房出来,她的位置在餐桌尾端,经过顾凛初时,碰掉了他的西装外套。
“不好意思。”
安南峰出口训斥,恭悦希说没关系,蹲下身子帮忙捡了起来。
恭悦希把西装拿在手里,顿了几秒,问:“凛初,你的西装上......脏了一块?”
灯光下面很明显。
顾凛初深邃的眉眼抬起,正好对上安卉新的双眸。
又清又亮,似笑非笑。
顾凛初扫了一眼西装,寡淡的神色下,薄唇轻启,“脏了。”
恭悦希见他无话,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啊?”突然,安卉新应了一声。
她转头,故意道:“是我弄的吗?”
安卉新扭动四肢,奈何被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朗脱掉衣服,露出满身油腻肥肉,脸上挂着淫笑扑过来亲她。
“臭婊子,今天终于逮住你了,看你怎么跑。”
白朗想起上次反被顾凛初教训,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等等......白哥。”
安卉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周围没有锐利的物品能够割开绳子,只好先稳住白朗。
她嘴角扯起一抹笑,“我被绑着多不尽兴,不如松绑我陪你好好玩玩,如何?”
“你不会是不敢吧......”
激将法果然惹怒了白朗,本来还惊疑安卉新耍小手段,这下直接唾骂出声。
“怕?我会怕?”
白朗松开绳子的一瞬间,安卉新抄起旁边的酒瓶砸破就往前扎。
力气不小,她几乎能感觉到尖刺扎进肉里,再低头看,地上的白朗上半身几乎都是血。
房间内回荡着白朗杀猪般的惨叫。
酒店老板赶来也被吓了一跳,报警后白朗紧急送医,安卉新则被带到警察局。
警察局庄严肃穆,让安卉新逐冰冷僵硬的四肢逐渐回温。
她手上还带着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纵然胆子再大也出了一身冷汗。
警察看到小姑娘这样子挺可怜的,在等待伤者检查报告的间隙,给安卉新倒了杯水,并问她需不需要联系家人。
安卉新选择给顾凛初打了电话。
但电话接通,是个女声,“你好。”
安卉新听出来了,是恭悦希声音,她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顾凛初没有存安卉新的电话号码,就是一串数字,恭悦希等了两秒没人说话,就挂断了。
这时顾凛初从吸烟区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冷气,看到她刚放下他的手机,问了句:“为什么接我的电话?”
“我担心有急事。”恭悦希看他面色不佳,心里也不太高兴。
解释完后,她揽住他的手臂微微笑笑,“有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顾凛初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能有什么秘密?”
莫寒在机器旁边取出化验单,递到恭悦希面前。
恭悦希进到诊疗室前,看了顾凛初一眼。
他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形高大惹眼,好看的脸上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安卉新坐在冰冷的铁板凳上面,手里把手机攥得很紧。
旁边的警察问她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就在这时候,顾凛初的电话回了过来。
安卉新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跟他简单陈述了一下事情经过,最后恳求道:“你帮帮我。”
“你在哪?”顾凛初问。
安卉新报了警察局的名字。
“我现在过不去。”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安卉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和绝情。
“白朗家里的势力你也知道,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会很严重。”安卉新说话的时候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颤抖。
刚才白朗家里已经来人了,举着椅子就要往她头上砸,还说要让她坐牢坐到死。
她不能坐牢,哥哥那边还需要源源不断的钱治病,她要是有什么事,那哥哥只能等死了。
“我求求你,顾先生。”她一字一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电话那头的沉默让安卉新心慌,片刻后,突然传来恭悦希温柔的一句,“凛初,你在忙吗?”
对面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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