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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全局

鬼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快来人啊,救命啊,皇姐落水了!”南荣慕欢站在岸边,冷眼看着水里正在挣扎不停的南荣揽月。虽然嘴里呼喊救命,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南荣揽月睁开眼,就被水刺得眼睛生疼,头脑发胀,水流不停歇的灌入鼻耳中,很快就让她失去意识,在闭眼之前,她隐约看到一个黑衣人向她游来。“九霄,你放肆,区区一个影卫,竟然敢染指公主,谁给你的胆子?”南荣慕欢气的面色狰狞,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可以让南荣揽月彻底消失在这世上。“不劳二公主费心,待长公主醒来,我自会请罪。”说罢,九霄抱着公主脚步轻点,运行轻功向凤栖宫方向飞去。“来人,去请太医。”九霄脚步匆忙神色凝重将怀里的人轻放在床榻上,然后拉过被子盖住湿漉漉的身体。“九霄,太医来了。”碧落领着张太医匆匆走来,行...

主角:邬醉蓝凤寻雁   更新:2025-03-1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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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邬醉蓝凤寻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全局》,由网络作家“鬼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来人啊,救命啊,皇姐落水了!”南荣慕欢站在岸边,冷眼看着水里正在挣扎不停的南荣揽月。虽然嘴里呼喊救命,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南荣揽月睁开眼,就被水刺得眼睛生疼,头脑发胀,水流不停歇的灌入鼻耳中,很快就让她失去意识,在闭眼之前,她隐约看到一个黑衣人向她游来。“九霄,你放肆,区区一个影卫,竟然敢染指公主,谁给你的胆子?”南荣慕欢气的面色狰狞,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可以让南荣揽月彻底消失在这世上。“不劳二公主费心,待长公主醒来,我自会请罪。”说罢,九霄抱着公主脚步轻点,运行轻功向凤栖宫方向飞去。“来人,去请太医。”九霄脚步匆忙神色凝重将怀里的人轻放在床榻上,然后拉过被子盖住湿漉漉的身体。“九霄,太医来了。”碧落领着张太医匆匆走来,行...

《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全局》精彩片段


“快来人啊,救命啊,皇姐落水了!”

南荣慕欢站在岸边,冷眼看着水里正在挣扎不停的南荣揽月。

虽然嘴里呼喊救命,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南荣揽月睁开眼,就被水刺得眼睛生疼,头脑发胀,水流不停歇的灌入鼻耳中,很快就让她失去意识,在闭眼之前,她隐约看到一个黑衣人向她游来。

“九霄,你放肆,区区一个影卫,竟然敢染指公主,谁给你的胆子?”

南荣慕欢气的面色狰狞,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可以让南荣揽月彻底消失在这世上。

“不劳二公主费心,待长公主醒来,我自会请罪。”

说罢,九霄抱着公主脚步轻点,运行轻功向凤栖宫方向飞去。

“来人,去请太医。”

九霄脚步匆忙神色凝重将怀里的人轻放在床榻上,然后拉过被子盖住湿漉漉的身体。

“九霄,太医来了。”

碧落领着张太医匆匆走来,行至床边,探头查看公主情况。

“张太医,公主适才落入水中,污水入肺,现昏迷不醒,内里虚浮。”

九霄在一旁向太医讲述症状来由,只见张太医眼眸轻阖为公主把脉。

“寒冬腊月,公主落入水中寒气侵体有些低热,不过好在并无大碍,吃几服药将寒气排出便可痊愈。”

“有劳张太医了。”

九霄薄唇轻抿,眼神冷冽,他只不过离开一瞬,公主就险遭不测,看来贵妃娘娘是等不及了。

“九霄,我且问你,为何不来唤我接公主回殿?”

“适才情况紧急,若来唤你,恐耽误公主病情。”

碧落望向九霄眸中略有担忧,但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若公主醒来,我自会如实相告,你好自为之。”

两人的谈话传入南荣揽月耳中,她缓缓的睁开眼,视线清明后,映入眼帘的是白沙床幔,古香古色的雕梁画栋嵌在床头。

这是哪?

南荣揽月手撑着床慢慢坐起,只觉得头脑昏涨,身体软弱无力。

“公主,你醒了?”

公主?

南荣揽月望向出声的方向,只见一名女子站在床边。

她的双鬓发髻被青色丝带绑着,其余发丝服服帖帖的披在肩后,一袭碧色素衣裹身,看起来就像古代电视剧的丫鬟。

见南荣揽月久不出声,怔怔的坐着发呆,碧落走上前去拉开床帷。

“公主,身体可还有不适?”

“这是哪?”

碧落听闻,疑惑的抬头,但还是回答道:“禀公主,这是您的寝殿凤栖宫。”

“知道了,出去吧。”

特工的直觉让南荣揽月谨慎异常,在不清楚周遭环境时,还是少说话为妙。

“是,公主。”

碧落弯腰向后退去,九霄跟在身后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人走后,南荣揽月便起身下床,打量着周遭环境。

只见房间里装修的富丽堂皇,四角立着汉白玉柱子,上面嵌着龙凤浮雕。就连地上立着的屏风上面的画作也是栩栩如生,这里看起来,并不像现代的建筑。

南荣揽月四处查探了一番,竟然没有摄像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又或者说,这是什么世界?

她明明在博物馆追查失窃的唐宫夜宴图,因大意轻敌被人暗算而重伤昏迷,怎么一睁眼,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心间,难不成……穿越了?

“来人。”

“公主有何吩咐?”

碧落听到公主传唤,立刻走进宫殿。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奴婢碧落。”

“现在是什么年代?”

“南荣十五年。”

南荣揽月眉间紧蹙,不对,历史上根本没有这个朝代。

“现在的皇上是谁?我又是谁?”

碧落闻言蓦然抬头,看来公主又犯病了。

“回公主,当今圣上是南荣国的开国皇帝神武帝,您是皇上与皇后之女,南荣国的长公主凤羽殿下。”

“神武帝?凤羽殿下?”

南荣揽月嘴里呢喃着陌生的名字,忽然感觉自己头疼欲裂,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

“公主,你怎么了?”

碧落眼疾手快,扶住了身形不稳摇摇欲坠的南荣揽月,并将人搀扶到床榻上。

南荣揽月定了定神,摆手示意她退下。

碧落领命,退出宫殿。

南荣揽月轻揉眉心,消化着脑海里莫名出现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南荣揽月,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但是她却生性暴虐,疯疯癫癫,对宫人非打即骂,久而久之就连皇上都对她失望至极,放任她不再管教,唯独贵妃娘娘却对她一如既往的关心,而她在这宫中,也只听贵妃娘娘的话。

南荣揽月摇了摇头低笑道;“呵,暴虐吗?”

她伸出手替自己把脉,脉象虚浮,果真是中了雪上寒沉之毒。

中此毒者,犹如被下了蛊,所言所行皆被下毒人所控。

所以,是贵妃娘娘傅昭月了。

南荣揽月起身走到妆奁前坐下,看着铜镜中的人影,一双明眸眼波流转,眉间雍容华贵的气质浑然天成,唇红齿白,风姿绰约。

“既然我占用了你这具身体,那我自然会好好待她,你放心,你所受的苦,我会一一替你讨回。”

南荣揽月勾起唇角,既来之,则安之。

特工南荣揽月已然身死,在这个新世界,她是南荣国的长公主凤羽殿下。

既然如此,那就先拿推她下水的人开刀吧。

正在此时,碧落端着汤药前来觐见。

“公主,该喝药了。”

“这是什么?”

南荣揽月瞥了一眼,只见碗中漂浮着雪上寒沉的花蕊,此花蕊和雪莲形似,一般人根本分辨不清,所以她们才敢如此明目张胆。

“回公主,这是贵妃娘娘特意为公主准备的滋养身心的补药。”

“倒了吧。”

“啊?这……”

碧落一时不解,不知公主为何有此意思。

“本宫无碍,这补药以后就不要再端来了。”

碧落看着公主眼神清明,似乎并无疯魔之兆,便放下心来退出殿去。

“让九霄来见我。”

“是。”

“奴才拜见公主。”

“平身。”

“奴才有罪,不敢起身。”

“抬起头来。”

南荣揽月盯着他说道:“那你说说,你所犯何罪?”

南荣揽月细细打量着堂下落跪之人,只见那人剑眉入鬓,目如朗星,面若冠玉,鼻若悬胆,长发如墨只用一条黑带束在脑后,一身黑色夜行衣勾勒的身躯凛凛,当真是谪仙下凡,却又多了丝狠戾。

“奴才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九霄虽低头认罪,但后背挺拔,丝毫没有恐惧之势。

“若是指刚才之事,何罪之有,你救了本宫,应当受赏才是。”

九霄听闻,身躯一怔,他抬头疑惑的望向公主,只见南荣揽月眼眸带笑直直的盯着他看。

“可公主曾说,奴才卑贱腌臜之躯,不可距离公主三步之内……”

“九霄,本宫不喜欢你自称奴才。”


南荣君卿坐在榻前紧紧握着南荣揽月的手,看着女儿毫无血色的面庞心中甚是悲痛。

何况紧闭双眼面色痛苦的人口口声声呼唤父皇,此番情景,着实让人动容。

“回禀皇上,司天台掌使大人求见。”

小林公公站在殿门口,弯腰禀告。

南荣君卿慈爱的目光盯着南荣揽月半晌,叹出一口气,随即起身离开。

“公主,皇上走了。”

南荣揽月睁开眼,眸色清冷,眼底仿佛沾染了高山上的寒气。

她艰难的坐起身,将外衫拉下,露出光嫩白皙的后脖颈。

“公主,属下得罪了。”

九霄起身,手中捻着一根银针走向榻前,他身体前倾,指尖触碰到穴位,屏气凝神一鼓作气将银针扎进皮肤。

南荣揽月咳嗽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九霄收起银针跪倒在地。

“属下该死,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南荣揽月整理好衣衫,面色已恢复血气。

她斜靠在床上,手搭在床上的护栏上,整个人慵懒又高贵。

“此事是本宫默许,谈不上冒犯。

你且退下吧!”

“是,公主!”

南荣揽月轻阖上双眸稍作休息,九霄起身朝殿外退去。

皇上罚了九霄杖责三十,南荣揽月自是清楚,但她并不打算替他免责,毕竟,若不是他擅离职守,原主也不会落水受困,此事,他确实该罚。

行刑的人最是狠辣无情,他们才不管受罚之人是何职位,因此打在九霄身上毫不留情。

但九霄此时却耳尖泛红,心绪飘向别处,指尖的温度仿佛久未散去,细腻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但只一瞬,九霄紧抿双唇,自责、羞愧涌上眼眸。

那可是公主,他一个影卫怎可心思不正!

三十杖很快结束,九霄面色毫无改变,只是脚步略有虚浮。

他仿佛感觉不到痛,快步走到暗处,履行影卫的职责。

南荣君卿回到上书房,手里把玩着白玉扳指,他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跪着的人淡淡的出声:

“你方才说宫中有恶煞冲撞紫微星,影响国运?”

“回禀皇上,正是。”

南荣君卿勾起嘴角,他起身走到桌前,俯视着上官阙。

“那恶煞从何而来,可有解法?”

“此恶煞源出东南向,御凤之神,压制龙气,若要化解,必要驱凤,方可化神,保我国运昌通。”

南荣君卿神色微变,他眉梢带怒,幽深的眸子里看不见半点波澜,厌恶的戾气一闪而过。

“东南向?凤之神?

爱卿所言是指凤栖宫?凤羽殿下?”

上官阙闻言,即刻伏地磕头,“微臣惶恐,不敢妄言,只是天象所示,微臣不敢有任何隐瞒。”

“起来吧。”

南荣君卿慢步走向殿外,抬头仰望苍穹。

“若是天意,那朕也无可奈何。”

上官阙跟在南荣君卿身后,心中冷笑,天要亡南荣揽月,谁又能阻拦。

“上官阙。”

“臣在。”

“此事莫要声张,朕自有考量。”

“臣遵旨。”

上官阙退下后,南荣君卿神色愠怒,脸色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

真是好极了!

太医院也就罢了,如今就连司天台,也要置月儿于死地。

久未肃清宫中结党营私的风气,倒是让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嚣张跋扈。

“小林子。”

“奴才在。”

“放出消息去,就说凤羽殿下冲撞紫微星,朕欲除之。”

“奴才领旨。”

当天下午,宫中流言四起,到处传着南荣揽月命不久矣的话语。

“母妃果然技高一筹,轻而易举就除了南荣揽月那个贱人。”

南荣慕欢揽着傅昭月的胳膊,语气中是毫不隐藏的雀跃,脸上的得意一览无余。

“呵,毫无恩宠的孤女,也想翻身,要不是看在她长公主的份上留她一命,她岂有机会羞辱我儿。”

“母妃,那贱人的下场已定,接下来就是皇后之位了。”

听闻此言,傅昭月眼底的贪婪昭然若揭,她起身行至榻前,然后颇有气势的转身,大有睥睨众生之态。

南荣慕欢见状,立即向前扶起傅昭月的胳膊。

“恭喜母妃得偿所愿,此后,您就是这南荣国的国母了。”

傅昭月被南荣慕欢的话恭维的欣喜不已,仿佛皇上已经颁旨昭告天下一样。

“欢儿放心,待母妃成为皇后,这长公主之位,必定是你的。”

南荣慕欢听闻,立刻伏地叩谢:“孩儿多谢母后。”

傅昭月心花怒放,眼角眉梢处都透着春风得意,喜悦之情堪堪掩饰不住。

然而此时,凤羽殿下却躺在梅花树下的软椅上,闭目养神。

“禀公主,宫中流言四起,我们是否要做些什么?”

黄泉耐不住性子,心中已是万分焦急,按照近几年情形,皇上很有可能不顾及父女情分。

但终究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南荣揽月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手中抱着暖炉,阳光温暖肆意的照在身上,她竟是连眼睛都舍不得睁开。

“不急,暂且等等。”

黄泉还想说些什么,碧落走上前去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让她莫要多言,公主自有城府。

许是没有手机电脑,南荣揽月自是觉得有些无聊。

她睁开眸子,朱唇轻启:

“九霄。”

“属下在!”

听闻公主呼唤,九霄从树梢上落下,单膝跪地,肩膀上还沾染了几片梅花瓣。

梅沾衣衫玉骨愁,自有仙风晓逐云。

“九霄,本宫自觉得有些许无聊,可否舞剑一观?”

南荣揽月坐起身,手撑在下巴上,眼眸少有的柔和淡淡的盯着地上的人看。

“属下……”

九霄微微颔首,身体一怔,手指发力紧抓着衣衫。

“嗯?”

“回公主,属下的佩剑断了……”

南荣揽月这才想起,九霄的贴身佩剑斩苍被原主的浮生震断了。

“碧落,去取本宫的浮生剑来。”

“是。”

不过须臾片刻,碧落手持浮生剑而来。

浮生剑乃九天玄铁与天山寒玉锻造而成,剑身通白,不沾血气,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上面布满细纹犹如忘川河流,剑柄上刻着神秘的符纹。

“九霄,本宫毁了你的斩苍,那便将浮生赐给你。”

此话一出,黄泉和碧落皆神色一变,不可置信的望向南荣揽月。

宫中谁人不知凤羽殿下的爱剑浮生,旁人是碰也碰不得的,恨不得睡觉都抱在怀中,怎么会赐给一个影卫。

九霄则是伏地叩首,“属下不敢,属下区区一个影卫,怎配染指浮生剑,夺公主所爱。”

南荣揽月抬眸,声音冷冽:“你想抗旨?”

“属下万死不敢。”

“拿着,别让本宫重复第二次。”

“是,属下遵命。”

九霄伸出双手,接过浮生,冰凉刺骨的触感让他轻微颤抖,果真是绝世好剑。

他看向榻上之人,眼神复杂,荒凉冷硬的心田竟是像撕开一个口子,涌入清冽温泉。


南荣揽月再次回到寝殿时,并未见到九霄,就连黄泉也不在此。

她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悦。

“碧落,人呢?”

碧落面露难色,神情担忧:“回公主,黄泉去请九霄,但九霄始终没有吭声,似乎不愿出来。”

???

反了他了。

南荣揽月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便只能深深呼出一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九霄,你真是冥顽不灵,都说了公主让你去殿中待命,你怎么都当耳边风啊,你倒是开门啊!”

黄泉着急忙慌的,额头都生了许多汗出来,可九霄压根不出来,连动静都没有。

在这深宫里,本就是男女有别,况且黄泉年纪尚小,还未婚配,院中也没有旁人,她自然不能进去,否则以她的脾气,早就将门一脚踹开了。

南荣揽月来到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顿时心中气闷,便抬脚将门踹开。

只听砰一声,殿门便打开。

还得是公主!

黄泉眼睛瞪大,眸中满是钦佩。

“九霄,谁给你的胆子如此……”

“九霄……”

南荣揽月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察觉到不对劲,于是疾步走了过去。

只见九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发紫,明显是中毒迹象。

南荣揽月当即伸出手掀开九霄眼皮,只见瞳孔已将失散,她顾不了那么多,拉起手便替他诊脉。

“公主,我去请太医。”

黄泉见状扭头就要走,便听到南荣揽月急切的声音,“且慢,来不及了。”

“碧落,黄泉去守在门外,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

“是!”

碧落出门之际,深深地看了一眼,随即关上殿门。

南荣揽月不知为何,心中多了几分慌张,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但此刻又顾及不上其他。

她将人扶起来,替他脱下亵衣,只见胸膛上布满黑色纹路,密密麻麻就像树根错综复杂。

“王八蛋!”

这是南荣揽月第一次爆粗口,自从来到这个国家,她一直谨记公主身份,谨言慎行。

可看到九霄这般样子,一时怒火攻心。

她拿出几根银针,快速的扎入穴位,随即盘腿而坐,运转周身内力,然后双掌贴向九霄胸膛,缓慢而稳的将内力输入体内。

哪怕自己已觉得力不从心也丝毫不在乎。

“噗……”

南荣揽月吐出一口血来,雪上寒沉再难以压制,她抽出一只手拿起银针扎进自己百会穴,用来巩固内力,凝神结气。

“九霄,我不许你死……”

说着,南荣揽月用尽全身力气将最后一点内力输了过去。

九霄吐出一口黑血。

南荣揽月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

“九霄……”

南荣揽月呢喃着九霄的名字,然后晕了过去。

黄泉与碧落守在门外听不见屋内的动静,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过了多久,九霄幽幽转醒,睁开眸子的一瞬,只觉得浑身痛意缠绵,各个穴位针刺般泛痛。

他准备起身,可手触碰到一旁时,心里恍惚一下。

“公主……咳咳……”

只见南荣揽月皱着眉头躺在她身旁,头顶还扎着根银针,嘴角的血渍是那么明显,刺的九霄眼睛生疼。

他咬着牙使尽力气才将南荣揽月抱起来头放在枕头上。

随即颤巍巍的跳下床榻,从怀中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干血迹。

九霄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公主,眸中充满焦虑和担忧,只有紧紧抓着手帕来获得一丝安慰。

清晨时分,他感到胸口憋闷,一时喘不过气,紧接着四肢冰冷,浑身刺痛,仿佛置身火海又被冰水浇透,九霄这才意识到,藏在身体里的毒爆发了。


南荣揽月见状无声的叹了口气,“罢了,你且起来吧。”

九霄听命站起身来,但依然紧抿着唇。

“离北宸与本宫自幼便相识,他师傅乃是琅琊山掌门名唤长苏,与母后颇有些渊源。

因着这个缘由,本宫与他书信来往数年,直至五年前他入宫,本宫才识的庐山真面目。

此番他进宫入驻司天台,也是本宫的意思。”

旧相识。

一直保持联系么……

南荣揽月难得有耐心解释那么多,谁知九霄却还是一副沉思的模样,这让她心里颇为不满。

“怎么?还有什么疑问?”

“回公主,离北宸既能通晓天意,又为何如今才入宫,白让公主受困这许多年?”

“天意难违,一切皆有定数。”

就像她无故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必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完成。

“行了,进来吧,别站在殿门口挡了阳光,本宫头痛,过来摁摁。”

南荣揽月起身侧躺在软榻上,手握拳撑住头部。

九霄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然后伸出手按住太阳穴。

那淡淡的香味充盈着九霄鼻腔,让他有些许呼吸急促。

似是雪上寒沉之毒并未根除,所以南荣揽月异常嗜睡,仅仅片刻,均匀的呼吸声便传来。

九霄收了手,转身走向别处,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件大氅,他小心翼翼的盖在公主身上,然后轻声离去……

而离北宸前脚离开昭阳宫,傅夷后脚就找上门来。

“离北宸。”

怒火中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离北宸回头当即行礼。

“下官参见丞相大人。”

傅夷胸膛起伏,似是压着火气,脸色黑沉布满阴郁,“好你个离北宸,本相助你当上司天台掌史,你不图回报就罢了,竟转眼就将昭月和慕欢拉下水,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离北宸起身拍了拍衣袖,不紧不慢的说道:“丞相何出此言,明明是大人您劝诫下官入庙堂为国效力,下官自然不能拂了大人的面子。”

“离北宸,你刚当上掌史就弹劾贵妃,这是为国效力嘛?”

“如何不是?贵妃娘娘勾结上官阙,谋害长公主,肖想后位,破坏我国气运,微臣自当将实情禀明皇上,难不成大人的意思是下官进去司天台,效力的并非皇上而是丞相?”

离北宸一副淡然样子,说出的话却让人振聋发聩,无从反驳。

“小儿莫要胡言乱语,为官者自然是要效忠于皇上。”

“那便是了,大人要是没有其他事,下官告退。”

傅夷没想到离北宸竟然如此巧言令色,更没想到他一番辛苦筹划,竟是为了他人做嫁衣。

反倒让南荣揽月一朝翻身,落了个荣华头衔。

如今证据在前,想要救出昭月,属实过于困难。

傅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黄头小儿,当真以为他就会这么算了。”

南荣揽月醒来时,已到了晚膳时分,听到殿内动静,碧落即刻传唤,不过一会,精美的菜便被摆到桌上。

她起身转了转脖子活动筋骨,然后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的美食,却没什么胃口。

“让九霄进来,其余人都下去吧!”

“是。”

平日里用膳,黄泉和碧落在旁边伺候着,她总是不能尽兴,现如今自己一人面对着一大桌子菜,又觉得食之无味。

“公主。”

“嗯,坐吧。”

南荣揽月没抬头,只是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嫩滑爽口,无比美味。

九霄听到公主所言,愣了愣神,随即开口道:“公主,这不合规矩。”

南荣揽月抬眸,语气冷淡,“别让本宫说第二遍。”

九霄心中惶恐,但还是坐下,整个人局促不安,不知干什么。

“等着本宫喂你嘛?”

冰冷的声音传来,九霄条件反射般拿起筷子,看了公主一眼然后夹菜。

见公主未出声,九霄方才放下心来,安心用膳。

“日后,同本宫一起用膳。”

“是,属下遵命。”

虽不知公主为何如此,但九霄只知道无条件服从。

用完膳后,南荣揽月坐在软榻之上,唤了碧落进来。

“今日早朝的事打听的如何了?说来听听。”

“回公主,奴婢已打听清楚。”

今日上朝的时候,离北宸就出言禀奏,“启禀皇上,臣昨日夜观天象,发现我国气运被人凭空斩断,且北斗星护佑我国,但却骤然黯淡。

微臣想问,宫中是否有贵人近来身体抱恙,且为午时出生。”

南荣君卿想了想,随即开口:“朕的长女南荣揽月前两日身受重伤,且为开国之初午时出生,因上官阙说她身带煞气,命犯紫微星,冲撞国运,所以朕并未让人医治。”

“简直一派胡言。”

离北宸气愤之余,跪倒在地,“启禀皇上,公主乃是福星之兆,想必公主出生时定天降祥瑞,是与不是?”

“正是,月儿出生时,天上出现五彩祥云。”

“那边是了,此等天象显而易见,略有功力者,皆可观出,可上官阙竟然胡言乱语,说什么煞气冲撞紫微星,简直其心可诛。”

此话一出,朝堂议论纷纷,傅夷也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心里有些许不安。

“此话当真?”

“微臣不敢妄言,但是上官阙此举亦然坏了气运,否则西北风堂关一战,怎会败兵。

微臣听闻,疾风小将军意欲火攻,本来天清气朗,可征战之时,天生异象,狂风四起,所以才会战败,这便是天意。”

话音刚落,文武百官便议论纷纷。

“是啊,疾风将军向来战无不胜,怎么偏偏这次就败了。”

“真是怪事,风堂关近两个月来,都未有风,怎么偏偏战时就起风来,难不成,真的是天意。”

“放肆!”

南荣君卿疾言厉色,站起身来,朝堂顿时一片哗然。

“来人,给朕将上官阙带上来!”

“爱卿,可有何法子解此困局?”

离北宸勾了勾唇间,视线看向傅夷,然后开口道:“回皇上,可封护国公主,以敬天意。三日后出战,必定大获全胜。”


“大胆!”

齐云峰脸色难看的要紧,似是被人说中了软处,更加愤怒无比。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置喙本少爷我。”

齐云峰表情狰狞,回头吩咐小厮:“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本少爷绑了,送到荣国公府。”

“是!”

只见几个小厮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直直的朝南荣揽月走来。

“唉,别着急,想让我陪你,我去便是了,何苦这么大架势。”

听到此人服软,齐云峰这才脸上浮现出笑意,“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

南荣揽月笑而不语,高深莫测的目光随意游荡,随即摆了摆扇子,大步走出去。

九霄见状,当即跟上,他虽不知公主是何用意,但他也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公主。

街道上繁华依旧,南荣揽月晃着折扇好像不是被人胁迫的一般,悠然自得的观赏目之所及的景观。

齐云峰眼神炙热,盯着面前人露出的白皙的脖颈,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本不好男色,在某一次误打误撞与一小公子一夜荒唐之后,许是尝到了些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看着眼前的人,身姿劲瘦,气质非凡,长的更是宛如谪仙,堪比那女娇娥,心中的火更是难以压下。

一行人慢走晃悠终于到达荣国公府,南荣揽月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大门上的匾额,四个大字婉若游龙,力道饱满,想必是出自丞相之手吧。

“看什么呢?没见过吧,这可是当朝宰相亲笔题字,何等的荣耀,你这种乡野小厮,自是孤陋寡闻。”

齐云峰得意洋洋的大口夸赞炫耀,似是认为与宰相攀上关系是何等尊贵一般。

真是愚蠢至极!

南荣揽月冷笑一声,天子脚下,竟然有人以宰相为尊,不知傅夷听闻此事作何感想。

“来人,将他送去本公子的房间,至于另一个,先关在柴房,等候发落。”

“是!”

几个小厮上前,意图压制九霄,奈何此人眼神冰冷,周身气场强大,让人心中不由得生了惶恐。

见南荣揽月并无指示,九霄敛下眸子,跟着小厮走了进去。

齐云峰满脸笑意,双手背在后面大摇大摆的走向院中,盯着南荣揽月的背影露出贪婪之色。

“峰儿,此刻不在书院温书,在此做甚?”

齐名爵声音威严甚怒,站在堂前黑着脸,他父亲跟随南荣君卿开国有功,被封侯大赏,但因战场环境恶劣,身体抱恙,早早便撒手人寰,只留下十岁的齐明爵。

南荣君卿念及旧情,便让齐明爵承袭父亲爵位,且封他夫人为一品诰命。

齐云峰自小长在母亲身旁,娇生惯养,周边又不乏阿谀奉承之人,便成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主。

齐明爵对此头疼不已,失望至极,但毕竟是他的长子,故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父亲,明日便是母亲生辰,孩儿想着去成衣店为母亲做两身衣裳,谁知遇到了不长眼的东西,欺辱孩儿,此番孩儿正准备给他写教训。”

齐明爵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莫要失了分寸。”

说罢,他便转身进了前厅。

齐云峰低头作揖,恭送父亲,随即便心热的脚不停蹄的向后院走去。

而此时,南荣揽月被绑了双手丢在床榻上,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房间陈局布设。

没想到出来吃个饭,还能来荣国公府一游,当真是有意思极了。

而此时,九霄被五花大绑丢在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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