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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乡镇公务员到权力巅峰全文

南方椰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一声娇叱,“江昭阳,你,你!”“你吊儿郎当也就罢了,现在还学会油腔滑调,玩世不恭地拿我来取乐!”不过,理智告诉她,这小子确实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是在乱侃了。“你要我交代,我实在想不起有什么问题要交代。”“只能搜肠刮肚地回忆那些陈年旧事了。”“你,你给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赵珊羞怒交加。“好,我走!”这正是江昭阳求之不得的事。他一溜烟跑了,逃之夭夭。门外的纪委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赵主任,放过他了?”其中一名工作人员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赵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说道:“这家伙关了黑屋子后,熬不住了,有些胡乱说话。”“再留置的话,...

主角:赵珊江昭阳   更新:2025-03-20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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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珊江昭阳的女频言情小说《从乡镇公务员到权力巅峰全文》,由网络作家“南方椰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声娇叱,“江昭阳,你,你!”“你吊儿郎当也就罢了,现在还学会油腔滑调,玩世不恭地拿我来取乐!”不过,理智告诉她,这小子确实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是在乱侃了。“你要我交代,我实在想不起有什么问题要交代。”“只能搜肠刮肚地回忆那些陈年旧事了。”“你,你给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赵珊羞怒交加。“好,我走!”这正是江昭阳求之不得的事。他一溜烟跑了,逃之夭夭。门外的纪委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赵主任,放过他了?”其中一名工作人员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赵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说道:“这家伙关了黑屋子后,熬不住了,有些胡乱说话。”“再留置的话,...

《从乡镇公务员到权力巅峰全文》精彩片段

她一声娇叱,“江昭阳,你,你!”
“你吊儿郎当也就罢了,现在还学会油腔滑调,玩世不恭地拿我来取乐!”
不过,理智告诉她,这小子确实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是在乱侃了。
“你要我交代,我实在想不起有什么问题要交代。”
“只能搜肠刮肚地回忆那些陈年旧事了。”
“你,你给我滚蛋!”
“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赵珊羞怒交加。
“好,我走!”这正是江昭阳求之不得的事。
他一溜烟跑了,逃之夭夭。
门外的纪委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赵主任,放过他了?”其中一名工作人员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赵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说道:“这家伙关了黑屋子后,熬不住了,有些胡乱说话。”
“再留置的话,怕乱咬人。”
“他倘若无中生有,捏造事实,反而将我们置于被动的地位。”
“再说,就是最亲近的秘书不知道领导秘密的,也很常见。”
“何况他还不是秘书呢。”
......
江昭阳骑上自己的摩托车,风驰电掣一路疾驰。
回到镇机关大院的宿舍后,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胡乱地擦了一把脸。
用以驱散一路上的疲惫。
接着,他从柜子深处翻出一包速食泡面。
然后用开水简单地泡上,热气腾腾中,江昭阳三口并作两口地解决了这顿简单的晚餐。
饭后,一股难以抗拒的困倦如潮水般涌来。
江昭阳挣扎着想要抵抗,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将他从梦中惊醒。
江昭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看向床头的手表。
那一刻,他的眼神猛地一凛——时针已经悄然指向了下午的四点多了。
而他,竟然睡了整整一个通宵加大半个白天!
江昭阳猛地跳下床。
他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踉跄着冲向房门。
他手忙脚乱地打开门。
来的是党政办副主任何狄。
何狄一改往日的谦恭,言语有些不悦,“江主任,你为什么睡得这样昏沉?”
“上班时间不见踪影也就罢了,就连电话也不接听?”
“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紧急状况!”
“没想到你竟然在宿舍里蒙头大睡!”
江昭阳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解释道:“实在是太累了,没想到一睡就过头了......”
“林镇长到处找你呢?”
“急得我要发寻人启事了!”
江昭阳闻言,有些懵逼,挠了挠头,“什么事?这么急?”
“领导的事,我一个科员怎么知道?”何狄狡黠一笑,有些意味深长。
“不过,你最好还是快点去,别让林镇长等太久。”
“好,我马上去。”江昭阳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怠慢,连忙点头应允。
“好!”何狄不再废话,径直离去。
江昭阳洗了一把脸。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提醒他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他已来不及泡面了。
他知道镇长林维泉肯定等不及了。
只是他要与自己谈什么事呢?
林维泉现在已是事实上的一把手了,一言九鼎,全镇一百多干部都得拱手听命。
更不用说他是十万百姓的父母官了。
江昭阳出了门。
一路上,他遇到了不少同事。
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窃窃私语。
仿佛都在猜测他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终于,他来到了林维泉的办公室门口。
他轻轻敲了敲门。
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他不知道迎接他的会是什么。
然而,林维泉看到他来了,却有些热情过头。
平日里那个总是沉稳内敛、不苟言笑的林维泉,此刻竟从办公桌后猛地起身,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快步走到饮水机旁,熟练地拿起一只精致的瓷杯,细致地为他冲泡了一杯香气四溢的绿茶。
“坐!坐!”林维泉一边招呼,一边还不忘用手势引导江昭阳到沙发前坐下。
那热情劲儿,让他心中一凛。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兆。
江昭阳忐忑不安地坐下。
林维泉将热气腾腾的茶水递给了江昭阳。
林维泉也随之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但他并未立即开口,而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江昭阳。
“喝茶!我们慢慢聊,不急?”
“不急?”江昭阳心中十分诧异,看何狄的样儿,那是十分焦急啊?
管他呢,随遇而安。
江昭阳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疑虑,专注于眼前的茶水。
他轻轻吹散热气,小啜一口。
那清新的茶香瞬间在口腔中绽放,让他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林维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小江,有些事情,我想我们需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林维泉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茶。
他然后说道:“小江,你很有才华。”
“你毕竟毕业于985大学,来到我们这个偏僻的乡镇工作也不容易。”
“只是......”他微微一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江昭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江昭阳的心跳加速,如同擂鼓一般。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自己是傅正亮看中的人,从自己来到党政综合办以来,就贴上了“傅正亮的人”的标签。
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尽管他自己与傅正亮只是工作关系。
琉璃镇的党政一把手之间,一向是面和心不合。
自己夹在中间,左右逢源都难。
不能不选边站队。
在这样的环境下,毋庸置疑,江昭阳只能选站在傅正亮这一边。
现在傅正亮垮台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不受牵连都难。
想要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
纪委那一关侥幸过关。
现在眼前这一关未必能顺利过得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林维泉他岂能将傅正亮的人放在身边?
江昭阳深知,自己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
挤兑、边缘化是大概率事件。

公路左侧的陡峭山坡上,植被茂密。
一块被誉为“望夫岩”的巨石傲然挺立。
传说中它是古代一位妻子等待远征丈夫归来的象征。
历经千年风雨而不倒。
火光一闪,“望夫岩”被火球击中。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
岩石崩裂,碎石四溅。
江昭阳惊骇地看见一辆正常行驶的帕萨特小车,被疾速弹射的碎石击中。
紧接着,帕萨特小车失去了控制。
它像一只脱缰的野马,猛地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帕萨特小车失控地冲向路边的一排坚固的石柱护栏。
石柱护栏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几根粗壮的柱子应声而断,碎石与尘土四散飞溅,场面触目惊心。
帕萨特小车几乎凌空悬起,然后,没了声息。
江昭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紧张地望向摇摇欲坠的小车的下方。
那里是一片静谧得令人心悸的湖泊。
湖面如镜,却暗暗隐藏着杀机。
据说,这湖深达70米。
更可怕的是,湖水中还潜藏着凶猛的食人鱼。
凶猛的食人鱼它们悄无声息地游弋,等待着吞噬不幸的猎物。
这惊险的一幕,让江昭阳惊骇欲绝,不忍卒看。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如果小车从悬崖边直接坠落下去。
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车内的人恐怕凶多吉少。
“赶快救人!”江昭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来不及多想,迅速将摩托车往路边一甩。
与此同时,他几乎是从车上飞跃而下。
江昭阳双脚刚一落地。
便如同离弦之箭,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奔跑。
冲至车边。
江昭阳的目光定格在那辆摇摇欲坠的小车上。
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寒冰般沿着他的脊椎蔓延。
让他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惊愕。
如果自己进入车内救人的话,稍有不慎,自己与车内之人,就会葬身鱼腹。
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自己是一个公务员,岂能见死不救?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慌乱。
江昭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尝试打开车门。
然而,左边的车门已经严重变形,完全失去了打开的可能。
江昭阳只得绕道右边。
他心惊胆战地伸出手。
仿佛触碰的是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格外小心地尝试着去开门。
还好,运气爆棚。
幸运之神眷顾了他。
车门竟奇迹般地缓缓开启了一条缝。
一缕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中透了出来。
江昭阳侧身慢慢地爬了进去。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谨慎,如履薄冰。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打破这份难得的平衡。
车内空间狭小且混乱。
破碎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江昭阳看到了车内其实有两个人。
前挡风玻璃破碎,呈现一个斗大的窟窿。
呼啸的狂风如猛兽般肆虐,肆意灌入这具残破的车体。
发出阵阵凄厉的呼啸声。
驾驶座上,一名男子瘫坐其间,头顶的鲜血汩汩流淌。
后座一人,是一个年轻女性,长相美到极致,肤如凝脂。
她一袭白裙。
风撩动她的裙摆。
这个年轻女人已昏厥在车内。
她是什么人呢?
救人要紧!
可是先救谁呢?
江昭阳有些犯难。
现在小车还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如果贸然救起其中一人。
那么平衡一旦被打破,这辆车很可能会瞬间坠落。
届时,另一个人将毫无生还可能。
这种抉择,无疑是在生与死之间架起了一座独木桥。
一步之差,便是天人永隔。
他凝视着车内两人,心中权衡再三。
先救驾驶座上的男子,那后座的女子便难逃厄运。
若先救女子,男子则可能因失去平衡支撑而坠落深渊。
这抉择,沉重得让人窒息。
每一秒都如同千年之久。
江昭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他迅速环顾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救援工具。
不远处,一块突兀的岩石突然映入了他的眼帘,引了他的注意。
就在这时,江昭阳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电光石火之间,一个念头倏地一闪而过。
他心中一动,瞬间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决定利用这块岩石作为支撑点,先稳住那摇摇欲坠的小车平衡。
然后再逐一救援。
江昭阳迅速下了车,行动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岩石,用尽全身力气将它推向车边。
然后,他费尽全身的力气,将岩石小心翼翼地搬入车内后座。
在这个过程中,他时刻保持着警惕。
他深知,稍有不慎,就可能打破那本就脆弱的平衡。
随着岩石稳稳地落在车内后座上,小车又翘高了一些。
江昭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他钻入车内,一步步慢慢接近驾驶位。
江昭阳的目光紧锁在那个因事故而痛苦呻吟的受伤男子身上。
江昭阳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位男子缓缓地、稳稳地拖到后座。
这个过程虽然艰难。
但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然后,江昭阳一点一点地将男子从后座往外抱。
终于,他将那位男子轻轻地放入了地下。
这时他才得以仔细打量起这位伤者。
原来,这位男子已不年轻。
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估计有五十多岁了。
此刻,他的脸上满是血污,双眼紧闭。
但就在这时,他的眼皮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迷茫。
他张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点无情地打在江昭阳的脸上、身上,但他却仿佛毫无知觉。
他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雨水。
只是再次弯腰抱起这位老年男子。
江昭阳向着不远处的一座铁皮房子奔去。
那是养路工班的休憩之处。
也是此刻江昭阳能想到的唯一一处避雨和暂时安置伤者的地方。
江昭阳一脚踢开了那扇已经略显生锈的铁门。
一股潮湿霉味扑鼻而来。
他冲进了屋内。
室内空无一人。
但幸运的是,这里有两张木床。
虽然床上只铺着床板。
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江昭阳小心翼翼地将这位老年男子放置在床上。

倏地,整个空间被黑暗吞噬。
江昭阳伸手不见五指。
就是连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那股沉甸甸的压抑。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
不仅仅是黑暗在侵蚀着这个空间。
连他的意志也开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剥夺。
他的眼皮仿佛被灌了铅,重若千斤,不断地打架。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仿佛随时都会被卷入一个无尽的梦境深渊,再也找不到回归现实的路。
他试图挣扎,想要找到那张能给予他一丝安慰的床。
但在这片漆黑之中,是不可能的。
他伸出手,却只能触碰到冰冷的空气。
每一次尝试都是在黑暗中盲目摸索,寸步难移。
最终只能无奈地放弃。
疲惫不堪的他,最终只能妥协,选择坐在椅子上入睡。
随着意识的逐渐远去。
他沉入了梦乡。
江昭阳醒来时,他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他完全不知晓外面是艳阳灿烂的白天,还是星辰点点的黑夜?
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每一次脉动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回响,放大了孤独与恐惧。
肚子发出的咕咕声提醒着他,已经饥肠辘辘。
这种身体上的不适与心理上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终于,江昭阳再也扛不住了。
他伸出手,凭借着记忆与直觉,摸索到了椅子边的铃。
他用尽全身力气按了下去。
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希望之门缓缓开启的声音。
冷艳的赵珊与两个男性工作人员从隔壁房间走了进来。
瞬间房间亮起了柔和的灯光。
赵珊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腕上精致的手表。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心中暗自思量:“这个怂货!”
“曾经那股子嚣张气焰,现在还能剩下几分?”
“还敢像之前那样怼我吗?”
室内的窗帘被人缓缓拉开,窗外的景色映入眼帘。
已近傍晚时分,县城的天空被晚霞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紫红。
随后,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渐次亮起。
这座小城披上了一层迷人的夜色。
赵珊坐到了自己位子上,对也随之坐在旁边的助手道:“准备做记录!”
赵珊的目光再次落在江昭阳身上。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与嘲讽:“怎么,罚酒的滋味不好受吧?”
“现在,终于愿意开口说真话了吗?”
“我说,我愿意交代!”
赵珊眼睛闪出亮光。
她紧紧盯着江昭阳,急切地催促道:“快说!”
江昭阳道:“我说,他傅正亮有一次曾经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快讲!”赵珊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是......是一瓶风油精。”
“一瓶风油精?”
赵珊的声音瞬间降了几个分贝,眼神为之一沮。
这算哪门子的事啊?
“你就拿这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搪塞?”赵珊恼火道。
江昭阳见状,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你听我说完。”
“这可不是普通的一瓶风油精,它的价值可不菲啊!”
“到底多少钱?”赵珊忍不住追问。
“我特地去查了查市场价格,这是一瓶进口原装风油精,竟然足有二百元!”
江昭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震惊,“你说,这算不算傅正亮在向我行贿?”
“什么?他向你行贿?”
赵珊这一下真来气了,这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有领导向科员行贿的吗?
赵珊面红耳赤,这不是在戏耍我吗?
她的火气腾地上来了,“江昭阳,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荒谬至极!”
“你再耍花招的话,我们的手段就要加码了。”
江昭阳一激灵,“别,别!他催我早一点交一篇上报县委的报告,给风油精让我提神醒脑。”
“你不算行贿就不算吧。我还有事要交代。”
“什么事?别藏着掖着!”
江昭阳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显得颇为无奈,“可是,要想啊。”
“那你绞尽脑汁地想,我可没多少时间陪你耗,我要走了。”赵珊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赵珊将他的话,当作缓兵之计。
赵珊起身欲走。
“别!别!我想起来了。”说到这里,江昭阳话锋一转,“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只能与你说。”
赵珊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她的目光在江昭阳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随后,她挥了挥手,对自己的助手说道:“你先出去一下,到门口候着。”
“我倒要看看他的狗嘴巴里到底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助手闻言,不敢多问。
他只得应了一声,然后起身离开,轻轻关上了门。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赵珊眼神犀利道。
“我说,我知道你们纪委的厉害。”
“据说就连一个人曾经与谁有过情感纠葛,都能查个水落石出,是吗?”
“不假!”
“我交代,我大学时,班里有一个女同学,是公认的女神,也是我暗恋的对象啊。”
“她身姿曼妙,面目俊俏。”
“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真是让人一眼万年,彻底着迷。”
说到这儿,江昭阳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着赵珊看。
赵珊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看什么看?有话快说!”
江昭阳意识到自己失态。
他连忙讪讪一笑,“呃,没什么,只是觉得她的长相还真像你呢。”
“不过,当然,你们的气质是完全不同的。”
赵珊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一脸嫌弃地瞪了江昭阳一眼。
她恼怒地打断了他:“够了!别扯这些没用的。”
“继续你的交代!”
“是!直到有一次,她的形象在我面前全面坍塌。”
“发生了什么?”
赵珊有些莫名其妙,这个小子怎么东扯葫芦西扯叶?
“因为在一个周末,我看到她上了一辆奥迪A6,绝尘而去。”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一次聚会上听人议论纷纷,说她被一个有钱有势的地产商人包养了。”
“成了众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小三。”
“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因为......”
江昭阳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而且,她的名字也叫赵珊,不,确切地说,是‘姗’!”
“和你只有一字之差,却让我无法不将两者联系起来。”
赵珊听了,面红耳赤。
她瞬间恼羞成怒,一股火气蹿了出来。
这小子,不是羞辱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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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债务终于得以了结。
江昭阳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他转身欲走。
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美女的声音:“慢着!”
他诧异地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你是琉璃镇的吗?”
江昭阳没有否认。
“是镇上的工作人员?”
江昭阳不好否认。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这个?”江昭阳不想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并不重要。”
“想当雷锋?”
“不说名字,说你的手机号码,这总可以吧?”美女退而求其次。
江昭阳仍然不想告诉她。
他支支吾吾敷衍道:“这个手机是新买的,号码是随机的。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女子显然对他的回答感到意外。
她的眉头轻轻一挑,露出一口细碎如贝的牙齿,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你挺逗的啊!”
“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
见江昭阳一脸尴尬。
女子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会用手机吗?”
“你总不会说连手机也不会用了吧?”
这一下,江昭阳不好再敷衍了,“会,会吧!”
“那好,我的手机号码是139XXXX,你打这个号码就成。”
江昭阳确实感到有些无奈。
不好直接拒绝那位美女的请求。
他心中暗想,这部手机既然不是自己的,那也就没必要太过担心后续的问题。
算了,无妨!
就算她以后真的打这个手机号码。
那同事又怎么会认识她呢?
最多不过是随便聊上两句,然后就会挂断电话。
不会再有什么后续了。
于是他拿起手机,拨打了这个美女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美女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
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她轻声说道:“嗯,我记下了这个号码。”
江昭阳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问道:“那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
“那我走了!”
“嗯!”
江昭阳走出了留观室。
他出了医院,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他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江昭阳告知了去处。
出租车司机一听,立刻踩下油门。
出租车风驰电掣疾驰而去。
江昭阳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他心中却不由得涌起一阵惆怅。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撞霉运了。
不久,出租车便停在了事故现场附近。
江昭阳付了车费。
他下车后沿着路边仔细寻找着自己的摩托车。
终于,在一条蒿草及人深的沟渠里。
江昭阳看到了自己那辆熟悉的摩托车。
江昭阳心中一阵庆幸。
如果没有这些蒿草的遮掩。
这摩托车说不定真的会被路过的人当作无主之物给骑走了。
他快步走到摩托车旁。
仔细检查了一番。
他发现除了有些泥土和划痕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江昭阳这才放心地拍了拍摩托车的坐垫。
他竭尽全力,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终于将那略显老旧的摩托车推上了公路。
他一发动摩托车,这摩托车发出了轰鸣。
随后,他手一拧油门。
摩托车仿佛被激活的猎豹。
它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
当江昭阳的摩托车驶入县城,天色已晚。
县城已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交相辉映。
江昭阳的摩托车驶入一条僻静的胡同。
胡同深处有一个安静的小区。
他的家,就在那个小区的一隅。
江昭阳将摩托车稳稳地支在车棚里,他轻手轻脚地锁好车。
到了一栋楼前。
随后,他踏上了通往家的楼梯。
到了三楼,他站在自己家房间门前。
手指轻轻按响了门铃。
门悄然地打开了。
一个五十岁上下,面容慈祥的妇女出现在门口。
那是他的母亲周静。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
周静喜极而泣。
“妈!我好好的呢。”江昭阳安慰道。
他进了门,弯腰换上了自己的拖鞋。
“儿子,饥饿了吧?”
说完,周静就到厨房里去了。
不一会儿,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儿子,快吃吧?这菜我做了好久的了,热了三次!”
“都是你爱吃的。”
“看看这红烧排骨,色泽多诱人,还有那清蒸鱼,我特意选的最新鲜的。”
“妈,我爸呢?怎么没有见他!”他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好奇地问道。
往常这个时候,父亲江景彰总会坐在餐桌的主位上。
一家三人一道共享晚餐。
今天却异常缺席。
周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她的眼神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儿子,你先吃完,我再告诉你。好吗?”
“为什么?”江昭阳惊讶中带着几分不解。
“吃吧!”周静岔开了话题。
她用筷子轻轻夹起一个鸡腿。
小心翼翼地放在江昭阳的碗里。
江昭阳也不再追问,饥饿感驱使他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餐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咀嚼声。
吃完后,江昭阳满足地拍了拍肚子,看向周静。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妈,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周静的脸色瞬间变得黯然失色,“儿子,你要忍住。”
“妈妈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个打击。”
“但我们必须面对。”
“什么?”江昭阳心倏地一沉。
“你爸,他,他被双规了!”
江昭阳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触电似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江昭阳惊骇道:“这怎么可能?”
江昭阳的父亲江景彰是县教育局的局长。
县教育局长权力可谓炙手可热,在县城是屈指可数的几大局之一。
手下在编的教师就有六千人之多。
占了吃财政饭的半壁江山。
有求于他的人,一天到晚络绎不绝。
送礼的人能排成长队。
但江昭阳却从未亲眼见过父亲收受任何人的礼品或钱财。
每当他听闻那些关于官员收受贿赂的传言时。
心中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父亲那张严肃而正直的脸庞。
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些负面信息与自己的父亲联系起来。
父亲怎么会违反廉洁纪律被双规呢?
江昭阳百思不得其解。

“我看看能否为你争取到一些特殊的装备或者额外的支持。”
“比如防刺背心、高性能手电筒之类的。”
“这些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帮到你。”
“不过,这个事以后再说。”
“你先去报到再说。”
“我什么时候去报到?”
林维泉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上的时间,“今天是周五了,下周一吧。”
“今天你可以提前下班。”
说到这里,林维泉特意停顿了一下。
然后,他话中有话道:“你也应该回去看一下了。”
江昭阳暗道,这家伙的话里似乎暗含玄机呀?
难道我家里出了事?
想到这里,他倏忽一惊,心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出了林维泉的办公室后,江昭阳三步并做二步走向车棚区。
那里有他的摩托车。
到了车棚处,江昭阳急匆匆地从略显紧绷的西装口袋中掏出了手机。
他的手指因心中莫名的焦虑而微微颤抖。
屏幕亮起的那一刻。
江昭阳的目光瞬间凝固——竟然有十五个未接来电。
这些数字如同十五枚蓄势待发的未爆炸弹,在他的心间轰然炸响。
除了何狄的五个电话外。
其余的,竟全是母亲周静打来的。
难以名状的恐慌如暗夜中的潮水。
悄无声息却势不可当地涌上江昭阳心头。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难道,家中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意外变故?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如同野火燎原,迅速蔓延至他的每一个细胞。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就在这时,他下意识地检查起了手机的设置。
希望能在这一连串的混乱中找到一丝合理的解释。
当目光触及到“静音”二字时,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原来,在去纪委的路上,为了不打扰到即将进行的严肃谈话。
他特意将手机调整为了静音模式。
这一举动,在现在看来,却成了他与家人之间沟通的最大障碍。
难怪没有听到铃声呢。
江昭阳深吸一口气,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跳跃。
江昭阳一个电话直接拨给了他的母亲周静。
询问家里是否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周静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与不安。
她如同秋风中摇曳的枯叶,脆弱而颤抖:“儿子......你回来就知道了。”
这句话,让江昭阳的心不禁揪紧。
“妈,电话里不能说吗?”江昭阳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儿子,这事儿三言两语说不清。”周静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回答含糊其辞。
“今天是周末,你难道不回来吗?”
“回家来,妈妈当面跟你说。”
他听出了母亲心情不好,心中已隐隐预感家中定有变故。
他于是安慰道:“妈,没有过不去的坎,我马上回!”
“您等着我!”
周静哽咽着回应:“昭阳啊,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妈等着你......”
可是,她的话还未说完。
江昭阳手机屏幕上那微弱的光亮突然间熄灭。
伴随着“嘀”的一声轻响。
手机自动关机了。
她心中那份急切与担忧,被无情地隔绝在了这冰冷的电子设备之外。
没有手机,意味着他与母亲之间的连线断了。
这让他如何能够安心?
江昭阳心中一阵焦急。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奔去。
回到办公室,他迅速在抽屉和桌面上翻找起来。
希望那个熟悉的充电头能立刻出现在眼前。
可是,当他终于找到那个小小的充电头时。
他的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苦涩——即便现在插上电,手机充满电也需要至少半个小时。
而母亲那边,每一秒都可能是煎熬。
归心似箭!
江昭阳的心情如同被烈火炙烤。
哪里还愿意等待这漫长的充电过程?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办公桌的一角。
那里,一台崭新的手机正安静地躺在充电座上,电量显示几乎已满。
而且,那手机的型号、外观,竟与他的手机一模一样。
就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救星一般。
“有了!”江昭阳心中一亮,迅速做出决定。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台充满电的手机取下,将自己的手机接上数据线,放在充电座上。
虽然这样做有些不妥。
但眼下情况紧急,他已顾不得许多。
他心里默默对那位还未归来的同事说了句抱歉。
他决定先借用这台手机两天。
毕竟,同事也可以用他的手机应急,算是两全其美。
主意已定,江昭阳拿起手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
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他像百米冲刺一般冲出办公室。
来到摩托车旁边。
江昭阳跨上车座,一把拧动油门,摩托车轰鸣着。
顷刻之间,摩托车如同离弦之箭冲出镇机关大院的大门。
留下一串渐渐消散的尾气。
摩托车在山间公路疾驰。
天气预报上说,午后有雷暴雨。
他要在暴风疾雨之前,赶回家。
江昭阳的家,在县城。
摩托车继续在山林间穿梭。
每转过一个弯道,都离那个温暖的港湾更近一步。
江昭阳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
按照目前的速度,只需再骑行十多分钟,就能穿过这片郁郁葱葱的山林。
回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以及餐桌上那一道道熟悉而美味的菜肴。
然而,刚刚还明媚的天空。
转眼间,天空却像被巨大的墨汁染黑。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江昭阳的心倏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暗叫不好。
江昭阳双手紧紧地扭住车头。
手攥得紧紧的油门被毫不留情地拧到底。
摩托车风驰电掣向着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路边的树木和景物迅速后退。
然而,一道道闪电划破天际。
伴随着隆隆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个异常耀眼的火球突然撕开乌云。
它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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