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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全文免费

妙嘻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算心中不喜欢,这三年来一直分房而居,但崔患临不得不承认,姜落凝能力了得。短短三年,姜落凝把崔家上下打点得井井有条,更是不知道走的哪里的门路,什么东西都能弄回来,不仅整个崔家比之前更好,就连他,现在也是官运亨通。现在要他放弃?崔患临怎么舍得。他没有多说,只是转身,冷冷拂袖而去。姜落凝掀开美眸,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不是书房,看样子,是去姜家找姜云微了。空荡的崔府,于是又只剩下姜落凝一个人。冷风灌进屋内,她拢了拢衣襟。好冷啊。可她依旧没多说什么,指尖微微颤抖静静地转身吩咐:“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姜云微身子刚刚大好半个月,一想到这半个月以来,他们日日厮混,而崔患临还用这般肮脏的身体,来抱她。姜落凝觉得无比恶心!沐浴更衣后,姜落凝躺上...

主角:姜落凝崔患临   更新:2025-03-26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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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落凝崔患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妙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心中不喜欢,这三年来一直分房而居,但崔患临不得不承认,姜落凝能力了得。短短三年,姜落凝把崔家上下打点得井井有条,更是不知道走的哪里的门路,什么东西都能弄回来,不仅整个崔家比之前更好,就连他,现在也是官运亨通。现在要他放弃?崔患临怎么舍得。他没有多说,只是转身,冷冷拂袖而去。姜落凝掀开美眸,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不是书房,看样子,是去姜家找姜云微了。空荡的崔府,于是又只剩下姜落凝一个人。冷风灌进屋内,她拢了拢衣襟。好冷啊。可她依旧没多说什么,指尖微微颤抖静静地转身吩咐:“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姜云微身子刚刚大好半个月,一想到这半个月以来,他们日日厮混,而崔患临还用这般肮脏的身体,来抱她。姜落凝觉得无比恶心!沐浴更衣后,姜落凝躺上...

《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就算心中不喜欢,这三年来一直分房而居,但崔患临不得不承认,姜落凝能力了得。
短短三年,姜落凝把崔家上下打点得井井有条,更是不知道走的哪里的门路,什么东西都能弄回来,不仅整个崔家比之前更好,就连他,现在也是官运亨通。
现在要他放弃?崔患临怎么舍得。
他没有多说,只是转身,冷冷拂袖而去。
姜落凝掀开美眸,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不是书房,看样子,是去姜家找姜云微了。
空荡的崔府,于是又只剩下姜落凝一个人。
冷风灌进屋内,她拢了拢衣襟。
好冷啊。
可她依旧没多说什么,指尖微微颤抖静静地转身吩咐:“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姜云微身子刚刚大好半个月,一想到这半个月以来,他们日日厮混,而崔患临还用这般肮脏的身体,来抱她。
姜落凝觉得无比恶心!
沐浴更衣后,姜落凝躺上罗汉床,一夜好眠......
而崔患临,果不其然,在次日黎明回的家。
他进屋时姜落凝正在洗漱穿衣,他看也不看,径直给自己倒了茶水,皱眉不满:“怎么是冷茶?”
姜落凝瞥了他一眼,他身上浓重的脂粉气几乎要盖过了屋内燃着的暖香。
姜落凝皱了皱眉,离他更远了几步,才淡声道:“春日宴即将开始,夫君还是尽快去换了衣裳,同我一块儿去赴宴吧。”
崔患临冷茶之说没有得到回应,脸色沉了沉,但春日宴更重要,他还是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转身回房换衣裳了。
用过早膳,到太子府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太子府前车马停放,丫鬟们一应指引小姐夫人们入座。
早在门前,姜落凝便看到了吴月君。
吴月君正亲自迎接公主,看到她,便俏皮地朝她挤了挤眼睛,没有亲自过来接她。
这场春日宴是分等级按身份排的座位,就算姜落凝长袖善舞,暗中为崔患临谋到了户部侍郎这个职位,可在真正的贵人眼中,也不过是个芝麻小官儿。
倒是在这位置之下,有两个崔患临的好友,托姜落凝的福,拿到请柬过来赴宴了。
一屏风之隔,几人言笑晏晏,夸张又放肆地随意谈论。
“我长这么大,今日也算是开眼了,世上果真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就是,当年趁人病重抢人夫婿也就罢了,如今人都大好了,居然还敢缠着人家出入京中大小宴会,也不知哪来的脸。”
“我若是她啊,都觉得脚下有热锅般,一刻也待不下去。”
“只怕某人啊,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如此,才是一桩幸事啊。”
几个人笑着讽刺。
姜落凝的眼底,也寸寸沉了下来,忽地呵笑一声,直接走出屏风外,道:“你们这是在说我吗?”
几人都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一时瞪大了眼,皆是惊愕地看着她。
可姜落凝不仅走出来了,还冷笑,脊背笔直,保持着世家女子最完美的姿态。
“当面嚼人舌根,肆意妄为谈论人家的婚姻之事,这就是几位的好教养,不知主家知道请了几位赴宴,会不会也觉得,面上无光着!”
“更何况,你们怎么知道,是我缠着崔大人呢?”
毫不客气的震慑与威胁成功让这一圈的人,整场宴会氛围都达到冰点。
等到宴会结束,周围的人匆匆离去,不敢和她对视。
姜云微来到崔患临身旁,声音柔 软:“患临哥哥......”
可崔患临此刻被姜落凝的那一句“崔大人”气得七窍生烟,只道:“云微乖,回头我再来找你”
就毫不犹豫上前扣住姜落凝的手腕,拖着她就要往外走。
姜落凝站在原地,和他的力暗中对抗,皱眉:“你想做什么?”
崔患临冷笑一声,剑眉里透着凛冽寒意,压低声音:“你想我们崔家的笑话闹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你就尽管在这里闹!”
威胁她?
姜落凝眼下也冷了下来,一双黑漆漆的瞳仁儿跟冰似的,手腕再次被他重重往前拽去。
这次她没再对抗,而是假笑着,顺着他的力,跟着他快步上了马车。
崔患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俏脸陡然沉下的姜云微。
姜云微手中的帕子都快要搅烂,咬着牙看着他们携手往外,美眸里满是嫉妒的恨意。
“姜落凝、姜落凝!”
可这些恨意很快随风飘散,崔患临重重把姜落凝拽进马车,甩到里面去,就欺身上前:“你今天什么意思?”
姜落凝手腕都拽得生疼,见他凑得这么近,眉头都皱紧了:“我能有什么意思?”
崔患临气急了头,按着她的肩头冷笑:“没什么意思你叫我崔大人。”
“姜落凝,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管我和云微如何,你崔家主母的地位不会变,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即便云微进门,我也绝不会赶你出府。”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崔患临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眶也微微泛起猩红。
姜落凝听着他急促的呼吸,感受着他喷洒在自己脸上的热气,恍惚间几乎真的要以为他还在乎自己。
可别开头,才要讽刺出声,清瞳里忽然映入一只鲜红的肚 兜。
她瞳孔猛地一缩。
那肚 兜皱巴巴地,可上面针脚细密,绣的是鸳鸯戏水,少女的款式,还带了几分小小的心机,在边角处俏皮地绣上了一条小小的狐狸尾巴,橙红渐变,活泼娇俏,仿佛还勾着人的心似的。
一瞬间,所有的讽刺都吞回肚里,姜落凝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狠狠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别来头去懒得争辩。
脑海中也忍不住想。
这肚 兜落在马车里,这样皱皱巴巴,他们在马车里又是何等激烈?说不定她现在坐的位置正是当时姜云微躺下承 欢的地方。
姜落凝恶心得几乎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眼泪在眼眶里翻滚了几圈,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疼,心脏是尖锐的刺疼......

“姜落凝人呢?”
清荷立即拦下他们,恭敬福了福身:“老爷,主母这会正在用早膳。”
“她倒是悠闲的很!把府中闹得鸡飞狗跳,她倒还有闲心用膳,让她给我滚出来!”
想到府中上下都空了,崔患临便忍不住,眯了眯危险的眸子,扫视整个偏院。
这偏院倒是装饰的好看极了,这才短短几天功夫,姜落凝这是用家里的银钱让自己过上这般好日子,好不要脸!
清荷急急忙忙进了屋里,仓皇开口:“老爷似乎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主母您昨夜不打招呼就把人都撤了,这可怎么办呀?若是影响了您与老爷的感情,那该如何是好。”
姜落凝慢条斯理吃着白粥,丝毫不为所动,更不担心崔患临。
直到碗里最后一口热粥被眼下,房门被猛地推开,崔患临与姜云微一同踏进来,迎面便是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
“我竟不知,这满崔府的东西都入了你的腰包,你莫要仗着你是主母身份,便作威作福,以为我不会对你怎样!”
身边的姜云微也跟着一起附和,柔弱中带着几分尖锐。
“姐姐,纵使你是家中主母,一开始夫君也说了,这家中还是你来管家,我与你不过是平起平坐的身份,我身子骨又不好,你何故要在我给母亲敬茶之日闹成这样。”
姜云微一贯柔弱惯了,这会更是演得起劲。
惹得崔患临心疼不止,将人搂在怀中,好一番疼爱。
“你与她说这些做什么?如今她这般对你,便是摆明了不想好好过活,那也没什么与她说的了。”
他逐渐逼近姜落凝,眉眼满是愤忿,质问道:“今日 你若不给个说法,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姜落凝看着他们如同跳梁小丑,这般急躁,一时有些想笑。
眉眼弯弯,上下打量一番,便清楚姜云微是迫不及待想要拿到管家之权,若是她清楚崔府都是她来养活,还会不会跟崔患临如此恩爱。
“说法?我为何要给大人一个说法?”
姜落凝毫不留情的讥讽,嘴角扯出一抹嘲讽,道:“这三年来,整个崔府都是用我的钱养着,如今我不过就是把这些东西全都拿回来罢了,怎么就不行了?”
“什么你的钱?”
姜云微蹙着眉,疑惑不解。
只见崔患临一时语塞,显然有些答不上话。
姜落凝懒得理会姜云微那夸张的表情,抬眸看向崔患临,轻声讥笑。
“大人可还要斥责我不该拿回这些东西?”
“若还觉得不妥,大可去京兆府尹敲鼓问一问,这出嫁的女子,在夫家能不能用自己银钱买的东西!”
闻言,崔患临差点被气死,一口气上不来。
他从前怎么就不曾知晓这姜落凝是这般牙尖嘴利,如今回怼的话更是一句接着一句,竟让他半句话都插不上。
想到崔府是个空壳子,姜云微浑身止不住胆寒,她过来是做高门显贵的当家主母,可不是精打细算又没钱的平妻。
想到尚未成婚之时,崔患临对自己很是舍得花银子,那些如流水般的补品,衣物,珠钗更是数不胜数。
所以崔府一定还有银钱!
“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你的钱还不都是姜家给的,你这般斤斤计较可是不好,若是再这样我便要生气了。”
姜云微忽而皱着眉,嗔怪道:“姜家原本给你的嫁妆就是我的,如今我既以入了府,这嫁妆是不是应该归还了。”
姜落凝冷笑一声。
这说来说去,总归还是要嫁妆。
只是这嫁妆她又不曾带到偏院,早在三天前从主院离开之后,这嫁妆就一直留在主院,姜云微这是摆明了说她用了嫁妆。
还真是好大的一盆脏水。
这点嫁妆她还不会当一回事,也就姜云微舍不得罢了。
“你笑什么?”
姜云微疑惑皱着眉,似有几分看不透的意味。
这姜落凝怎么有点怪?
她什么时候敢这般强硬了,之前在姜家之时,不是一直都伏低做小?怎会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心里揣着疑惑,竟让她生了几分畏惧的心思。
姜落凝挪开讥讽的目光,她当然是笑话姜云微蠢,也就崔患临将她当作个宝贝似得。
成天柔弱不能自理,既如此,不如趁早留在院子里好好养着。
“你既这般认为我拿了你的嫁妆,可你莫要忘了,我从主院搬走的那一日,你让丫鬟露种仔细检查我的包袱,又将嫁妆早已要了回去,如今你这又说我用了你的嫁妆,到底是何意?”
姜云微眼角微微抽了一下,她确实让露种阻拦姜落凝,为的就是不让她好过。
可嫁妆自从被放回主院,她这几日都忙昏了头,哪里有空去清点。
再加上昨夜与崔患临游龙戏凤一整夜,现在还腰酸背痛,早已忘记了要清点嫁妆之事。
这会被姜落凝点破,脸上难免有些挂不住。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一时说错了话,还请姐姐莫要生气。”
“我之前便说过的,若是姐姐需要嫁妆银钱用,我定然会给姐姐的,还请姐姐莫要同我生气。”
瞧瞧,又开始装柔弱。
果不其然,崔患临见不得姜云微被欺负,登时便不乐意了。
一把推开姜落凝,白了一眼,便将乖巧和善又替人着想的姜云微揽在怀中,温声哄着。
“你同她说这些做什么?她能在你入府第一日这般对你,足以证明她小肚鸡肠,是个不好相与的。”
“你这般良善,日后还是留在院子里好好养着身体,莫要跟她打交道。”
姜云微低着头,媚眼如丝,依偎在崔患临怀中,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我知晓夫君一直都是待我最好,我心里很是开心,只是我不想姐姐误会我们。”
姜落凝实在不想看到他们两人这般你侬我侬,当真碍眼的很,她只想在院子里安安静静过活,至少这段时日是不想多生事端。
奈何姜云微偏生就是个不安份的,耍威风耍到她跟前来了。

身侧清荷忍不住附耳在她身边轻声呢喃:“主母,我们若是这般走了,那岂不是白白浪费这几年您在府中打理?”
瞧瞧,身边的丫鬟都替她抱打不平。
都知晓她这些年过的到底有多不容易,可偏偏这对偏心父母却丝毫都看不见。
姜落凝略微点头,示意她已然知晓此事。
“姐姐,你......”
话音未落,姜落凝便一把甩开姜云微的手,嫌弃的拍了拍自己衣袖,眼里多了几分冷意。
她实在不想跟姜云微有任何拉扯,但偏偏她实在是让人有些厌烦。
况且原本她就打算要离开,却听到这些话后,又看清了这些人恶心的嘴脸,便不打算再继续隐忍下去。
既然并非她的过错,这些人硬要强行加在她身上,那她便要把这些年付出的一切,皆收回本再说。
姜落凝并未用力,可姜云微整个人朝地上摔了过去,跌坐在地上,低声委屈。
“姐姐若是不喜欢我,大可不必这般对我,我 日后不出现在你跟前便好,只不过我这身子骨才刚恢复不久,实在不想浪费家里银钱。”
三言两语,惹的姜父姜母心疼,赶紧将人扶起来,关怀备至。
站至一旁的崔患临此刻上前一步,一把推开姜落凝,恶言相向。
“你即便是嫉妒,吃醋,也不该这般对云微,她如今什么都不跟你争,你就不能安分些?”
姜落凝宛如看傻子般看了他一眼,讥讽一笑,甚至连话都懒得与他说。
若是这双眼睛不要,那大可以自戳双目,免得这般识人不清。
见她依旧这副傲慢模样,扬手便要扇过去,却被姜落凝狠狠接住,用力一甩。
眉眼上挑,阴沉道:“大人有话直说,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哼!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今日不管怎样,你无论如何都得给去住到偏院去,免得坏了我崔府名声。”
姜落凝点头应允:“行啊,我可以留下来。”
闻言,四人瞬间一喜,总算是把姜落凝留下来了。
见她朝偏院走去,姜父姜母脸上缓了缓,抬头看向崔患临,笑意匪浅。
“贤婿,今日我们过来与崔老夫人商谈你与云微大婚一事,不知可方便?”
崔患临下意识看向身边姜云微,瞧见她害羞的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满是甜蜜。
他应了一声,连连道:“母亲在院中,我这就让人请她过来,岳父岳母还请移步前厅休息,等候片刻。”
四人缓缓走向前厅。
崔患临牵着姜云微,时刻关心她,等到前厅时,便一眼瞧见了她掌心的血珠,立刻紧张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心急的朝着丫鬟吼道:“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赶紧去请大夫!要是云微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你们这几个伺候的刁奴好看!”
姜云微委屈的不像话,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临哥哥,我没事,一点小伤不疼的。”
她身边跟着伺候的丫鬟露种却立刻委屈起来。
“老爷,你们方才不在,可是不曾晓得主母是如何欺负我们小姐,这手腕上的伤便是她弄的,掌心的伤也是她推的。”
“甚至,主母还说小姐不过就是个养女,就算欺负了也没不会怎样,更不会有人帮着出头。”
闻言,崔患临顿时皱紧了眉头,脸色十分难看。
心中隐隐有几分怀疑,姜落凝嫁入府中虽有三年,却不曾有半句忤逆,怎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即便吃醋,倒也不应当像她能说的话。
姜云微很会察言观色,立刻意识到崔患临心中猜忌,她轻蔑的给身侧丫鬟使了个眼色,只见她立即跪下,抬手对天发誓。
“老爷,奴婢今日所说之话皆为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定叫奴婢不得好死!”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呀,露种你怎可说这般话?”
姜云微微微附身将她扶起来,好一副和善面孔。
牵着她的手,温声细语。
“以后这般话切不可再说,她毕竟是我姐姐,不论如何,我与她都应该和睦相处。”
“即便她对我做了些什么事,到底是临哥哥喜欢我多一些,她心里难受也是人之常情。”
短短几句,便坐实了姜落凝是个天生坏种,生性嫉妒,是个恶人。
若要说丫鬟的话,崔患临不信,但姜云微的话,他百分百会信。
就连姜父姜母都快步走到她身边,嘘寒问暖。
不一会,大夫过来,把脉开药,一气呵成。
“夫人手上的伤定要好生将养,莫要再受伤,女子家最忌讳身上有伤痕。”
姜云微福了福身,应如是。
送走大夫,崔老夫人也走了过来,与姜家夫妇商量大婚一事。
婚事定在两日后。
还有两日时间筹备大婚,崔姜两家这两日忙的脚不沾地。
大婚当日,崔府各处张灯结彩,红绸遍地,前来恭贺的宾客更是络绎不绝。
娶个平妻,竟然比当初崔患临与姜落凝成婚时还要热闹不少。
清荷端了一碗甜汤过来,递到姜落凝手边,心中百般无奈。
“主母,如今这满院子的人都去了前厅,恭贺老爷与新夫人,咱们却被赶到如今这偏院,实在是太过分了。”
论身份地位,姜云微哪里比得上姜落凝,真是不知他们如何想的,竟然这般欺负主母。
就这偏院,她们可是收拾了整整两天,这才把院子休整好,否则哪里能住的了人?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清荷实在见不得姜落凝这般受委屈。
瞧她不说话,还以为她心里难过,接过喝干净的甜汤碗,咬咬牙不顾尊卑。
“听说老爷与新夫人今晚就圆了房,新夫人还故意把排场弄的这般大,为的就是想让您生气,为此花费不少银钱,处处彰显与众不同。”
姜落凝忍不住掩面而笑,抬手便敲打在清荷脑袋上,轻声喝道。
“你这丫头,倒是这般伶牙俐齿,我瞧着你是不是平日里太闲了,竟拿我与姜云微比较。”

他立马便瞧见姜云微那委屈模样,当即快步走到她身边,看到姜落凝攥着她发红的手腕,瞬间不悦,狠狠将她推开。
“你当真蛇蝎心肠!你与云微是姐妹,如今竟然敢这般堂而皇之的欺负她,若是我不在时,还指不定要怎么对她!”
姜云微眼底闪过一抹得意,揉了揉发红的手腕,依偎杂志崔患临的怀里,像是受尽委屈似得。
扯了扯崔患临衣角,柔弱不能自理。
“你别怪姐姐了,我没关系的,这点伤我回去上点药,过几日便能好。”
“她大抵是听说我与临哥哥不日便要成婚一事而吃醋,老夫人又让她把主院让出来,所以她这才一时闹了脾气,正准备离家出走,我这不赶紧追过来。”
闻言,崔患临脸上冷漠骤显,拉着姜云微的手,温和笑着:“你便是这般良善,可她却处处要了你的命!”
转头对上姜落凝却换上了一副狠厉的眸子。
“都是姜家的女儿,怎么区别便是这办大!云微处处替你着想,你便要感谢她,如若不然,这府中便再无你容身之地。”
姜云微在一旁娇俏拉着他的手,忍不住娇嗔:“可不许这般说姐姐,她到底是帮了我们。”
“好,一切都听你的。”
崔患临笑盈盈将人搂在怀里,笑的格外开心。
“对了,现在云微回来了,你作为她的替代品,能在崔府有一个栖身之地就已经不错了,如果还敢在府中作妖的话,我必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姜落凝只觉得可笑,这些人的嘴脸当真是恶心至极!
她眼角划过一抹冷意,旋即刚想张口说话,门口便走进来一对夫妇。
自己的亲生父母!
她也不知姜家夫妇过来所为何事,但她也没心思在顾及这些,只是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模样。
姜云微委屈的扑到姜母怀中,低声啜泣,那双眸子里染着水雾。
姜母眼睛尖,很快便瞧见姜云微手腕上的伤,立刻紧张起来。
赶忙嘘寒问暖。
“云微,你的手腕是怎么伤的?”
姜父这会也看过来,瞧见一圈红色,立刻谨慎起来。
“我现在带你去看大夫,你告诉爹爹,到底是谁伤了你,爹爹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定叫她不付出代价!”
“没事的爹爹,我相信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一听这话,姜家夫妇赫然皱着眉,冷眼看了过去,仿佛姜落凝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似得。
了解事情经过后,两人虽然心里还有气,但更明白此时不能让姜落凝离开崔府。
姜母脸色不悦,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话。
“如今你与云微一起嫁入崔府,倒也算得上一件好事,你若是离开崔府,日后还要如何过活?我和你爹的颜面往哪里搁?”
“你就听云微的,她不计较你霸占她身份这么多年,你就应该日日烧高香为她祈福,不要闹出这么多幺蛾子出来,你可明白?”
姜母苦口婆心劝说。
仿佛姜落凝当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就连姜父这会子也不由得眉头忽而紧皱,满脸不悦,到底耐下性子劝解。
“虽说你是代云微入的崔府,可好歹你这也在崔府过活这么些年,外界人人皆知你嫁入崔府,若是这般走了,成什么样子。”
姜母听着连连点头,嫌恶拉着她的手,咬咬牙故作一副慈母模样。
“你爹爹说的没错,你名声本就不好,现如今更是要留在崔府才是最好的去处,再则我与你爹爹到底是为了你好。”
几人面色各异,心里想的却都是同一样事。
姜落凝不能离开崔府!
姜云微的身子才好不久,若是劳累过度,那可怎么了得。
但姜落凝不一样,从小便在乡野长大,即便劳累那也是活该,天生一副泥腿子的命,哪里能跟他们千娇万贵娇养长大的姜云微比较。
见她不说话,姜父姜母对视一眼,颇有几分算计藏在心中。
“这么些年,我与你爹爹时刻挂念着你,日日夜夜想着你能否过的好,如今你在崔府已有这般能耐,便是不想把我们放在眼里,是不是?”
姜母抹了一把莫须有的泪,委屈的不像话。
拍了拍姜落凝手背,缓缓道:“你也不想让外人指着我与你爹爹脊梁骨骂没人性吧?”
姜落凝淡然看着他们表演的情深惬意,眼里始终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动容。
这演技当真是古往今来最佳,简直比街头卖艺唱戏的还要好。
不去唱戏都屈才了。
姜云微缓缓走上前,眼里布满水雾,娇滴滴抚上她的手臂,一副为了她着想的样子。
“姐姐,你瞧爹娘都这般想的,定然是将你放在心上,你也莫要再耍小脾气。”
“即便我嫁入府中,你我姐妹情深,我定不会亏待了你,给你安排的院子僻静又无人搅扰,与你而言,也是件好事。”
姜云微处处透着为她着想的话,句句却逼着姜落凝去死的意思。
好歹是明媒正娶回来做当家主母的,却跟丫鬟婢女住在一块,他们竟然还觉得这是对她天大的恩赐。
可笑至极!
“若我说不呢!”
姜落凝讥讽冷笑,眸子里寒光乍现,仿佛蕴藏无数冷光,冷的人浑身颤抖。
大抵是没见过她这般硬气之时,姜父姜母脸色立刻变了变,正欲要发作怒火,转念一想,姜母还是按捺住脾性,连带拉住姜父,微微摇了摇头。
她笑盈盈看向姜落凝,无奈叹了口气,便拿孝道说话,用以压制姜落凝。
“你怎能这般不顾姜家名声,不顾爹娘死活?虽说你从小在乡下长大,可毕竟你回来后我们对你不比对云微差,你怎能这般伤我们的心。”
“今日 你若不留在府中,便是要我与你爹爹活不下去,既然左右都是一死,那倒不如我们现在就一头撞死在你跟前,免得回去后被人诟病。”
姜落凝淡然冷漠看着他们,想利用这种手段逼迫自己就范,当真是无语凝噎。

姜落凝认得她,姜云微身边的贴身丫鬟露种。
露种一副得意昂扬模样,骄傲如同一只花孔雀般,甚至丝毫不把姜落凝放在眼里。
“既然主母要离开,这都大包小包的,总得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带走属于崔家的东西,毕竟,我们家小姐嫁进来,日后肯定也是要吃穿用度,若是因为主母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届时也不好说清楚。”
瞧瞧,还真是会说话。
姜落凝脸色难看至极,她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被丫鬟逼到这种地步,还真是笑话!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们主母的事!”
清荷怼了回去,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呵斥道:“你一个奴婢管主子的事,也不怕紧着你的皮。”
露种丝毫不怯,大抵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
背脊挺直了几分,高傲不已。
“奴婢也是奉命行事,都说主母人美心善,也莫要叫奴婢难做,不然这回去定是要受罚。”
“你受罚那是你的事,与我们主母适合干系?”
姜落凝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无聊的斥责上,轻咳一声,语气平缓。
“既是要检查,那便去吧。”
“主母仁慈。”
露种毫不客气,上前仔细检查后立即指着身后几口大箱子,眼睛不免都亮了几分。
“这些嫁妆,您不能带走,这些都是姜家替我们小姐准备的嫁妆,不过是小姐当时卧病在床,这才让您带了过来,如今我们小姐要嫁入崔府,这些东西自然是要物归原主。”
她笑的谦和,竟让人挑不出来错处。
这些东西,姜落凝几乎没有动过,即便刚嫁进来时到处都要添补,她也只是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花的极少。
没想到最后这些东西竟然还都要拿回去,简直可笑。
姜落凝心里忍不住发凉,神色动了动,抿紧唇瓣。
“是姜家人让你过来的。”
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露种没敢说话,但恰好变相证明这就是姜家人搞的鬼。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要了。
清荷却一把推开露种,当即将东西护在身后,立刻驱赶。
“你这人好不要脸,先是过来检查,又要扣押我们主母东西,怕不是过来打秋风的吧!”
“行了清荷,既然带走什么都有话说,那这些我们都不要了。”
没了这些东西,她也不会饿死。
仅仅带了几身衣裳便离开了院子。
她们走后,姜云微从暗处走了出来,微微勾了勾唇,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放在露种手里,夸奖道:“这次做的很好。”
旋即,她快步追上姜落凝,眼角闪过一抹算计,面色不显,却又一副菩萨心肠,柔弱的很。
一把拉住姜落凝的手臂,实在委屈的不像话。
“姐姐,你这是要去何处?背着包袱,莫不是要离开崔府?”
姜落凝脸色清冷,丝毫都不想与她有半点纠缠,目光落在被姜云微抓住的手腕上,眸子沉了沉。
姜云微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依旧一副笑得人畜无害,满面和善。
“姐姐现在还是崔府的当家主母,到底是掌管中馈之人,怎能说走就走呢,你莫要耍小脾气,等临哥哥回来定然会生气的,还是先回去吧。”
姜落凝可不觉得姜云微是这么和善,说不定又在给她使绊子。
“既已给你让了主院的位置,府中当家主母身份不日便是你的,至于我更应该离开才是,你如此这般阻拦是何意?”
不知是不是那一句当家主母让姜云微心里生出了几分异样,连带语气都欢快许多,眉眼弯弯。
于是她故作拿乔,骄傲如同一只不败孔雀。
“道理既然你都清楚,那你应当更加明白,你与临哥哥还尚未和离,暂时便不能离开,只不过你现在又搬离了主院......”
姜云微故作思考,蹙着一双好看的眉眼,笑意斐然,忽然想到个好办法。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记得崔府有个偏院,僻静的很,适合姐姐这冷冰冰的性子,不如姐姐就去那儿吧。”
姜云微口中的偏院,那是距离下人院子十分近的一个小破落院子,里面杂草遍布,就算是要打理起来,也需要不少时间,哪里能住人。
更何况,姜落凝当真是要住进去的话,恐怕日后崔府上下再无任何人将她当一回事。
“我们夫人好歹是府中当家主母,怎能住在这种地方?日后叫别人如何看待?”清荷气不过,登时就回怼了回去,丝毫不惧:“若要论身份,我们夫人是主母,你不过是平妻,大抵是越不过我们夫人!”
此话一出,姜云微脸色赫然大变。
她抬手便狠狠扇在清荷脸上,一巴掌又响又亮,打得清河几乎险些没站稳。
姜云微气得不轻,当即呵斥道:“哪里来的小贱蹄子!竟然这般狂妄,即便你说的这些又与我何干?我是主你是仆,竟然以下犯上,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要不是姜落凝凭白顶着一个主母身份,她也不至于被一个小丫鬟欺负。
光是想想就觉得心口堵得慌!
这也算是她心口难以越过的心结。
姜云微抬手作势又要再打清荷,下一刻便被姜落凝狠狠攥紧了手腕,白 皙纤细的手腕被攥的通红,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一张小脸皱成一块,光看着确实让人心疼。
“疼死了!松手!”
姜落凝眼里的冷意迸出,瞟了她一眼,并未放在心上。
她离开崔府并不是无处可去,相反,能活得更好。
“道歉。”
朱唇轻启,淡然冷漠。
姜云微好似没想到会从姜落凝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顿时不可思议望着她,错愕道。
“你让我跟一个奴婢道歉?姜落凝,你疯了不成?”
此刻,她俨然已经没了从前那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身份,只有满是狼狈的泼妇模样,与市井妇人并无区别。
双方对峙,谁都不肯让步。
姜云微狠狠咬着嘴里的软肉,恶狠狠盯着姜落凝,谁知她那张脸像是会变似得,竟在瞬间变成了委屈,楚楚可怜模样。
忽而,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你们都在做什么?”
崔患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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