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前还为我留下一封血书!”
“盛清和,原来是你给她递了毒药!若不是你,她定会撑到我去救她!”
我被一脚踹进柴房,扬起四散的灰尘。
“这是从哪寻来的……”
我死死盯着那封红色血书,想不通一个扔下婆母逃走的人,怎么会有遗书!
“自涟漪死后,我的人每天都在那座山上搜寻她的尸骨,这是从石头下找到的!”
“怕不是你故意藏匿她的尸身,还要毁了遗书,你好毒的心!”
景轩情绪激动,话音未落又是一掌打在我左脸。
我被打得脑中嗡嗡作响,只是本能解释:
“她根本没死,又怎会有尸骨,更不会有遗书!”
“啪——”
这一掌,比刚刚的更要强烈。
我被深深砸进柴木堆,脸上被划出几道血痕。
“还敢诓骗我!”
“涟漪若是活着,这遗书莫非是天上掉下来的!”
“盛清和!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两声怒吼后,我的耳畔响起短促蜂鸣音。
再之后,周遭陷入一片寂静。
我失聪了。
景轩上下嘴唇一张一合,我却只能分辨出“母亲”、“涟漪”的词汇。
见我怔然空洞,他不知又说了什么,负手而去。
房门关闭,我在寂静到可怕的世界里,闭上眼睛。
五年前我出宫,是因母亲齐答应染上风寒,太医院却不肯开药。
母亲本是医女,被饮了酒的父皇困在药房强行侍寝。
生下我后,她勉强得了个答应的封号。
那日我跪在大殿上,求父皇赐予景轩驸马之位,父皇不屑地笑了。
“能封你做公主,已是朕的格外开恩。”
“你不该肖想旁的东西。”
为了报答婆母的救命之恩,也因着景轩策马将我救出时的惊鸿一瞥。
我愿放弃公主之位,以平民女子嫁入景家。
父皇却让我隐瞒身份,对外宣称我只是被罚禁足。
“日后想通了,就回宫。”
天子突然对我释放的善意令我欣喜若狂。
我以为被欺压的日子结束了,我将拥有幸福的平民生活。
可成婚后景轩始终忘不了涟漪,甚至日日留宿青楼,清晨命我去结账。
我总在盼着,等婆母向他说了真相,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