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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全局》精彩片段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她的眼神不禁露出一丝轻蔑,那状态却像个上位者俯视下位者一样。
苏紫蕴一边说着,她的手还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母性笑容。
陈芷兰轻笑地看着她的动作,这是巴不得告诉自己她怀孕了。
可她装作看不懂的样子,淡然地对洋洋得意的苏紫蕴说道:
“既然是陛下吩咐,那本妃自然不介意啊!你既然下不来,那就麻烦让你的人让让,别耽误本妃出宫。”
“你……”
苏紫蕴没想到她居然现在还敢以退为进,一点面子也不给,搞得她现在根本下不来台。
她们谁也没动,就这样伫立在大道中央,僵持不下,互不相让。
最终,还是苏紫蕴愤愤不平地开口,命令轿夫挪动了位置。
而陈芷兰则大大方方地从苏紫蕴面前走了过去,甚至连正眼都吝于施舍一下。
苏茹如只得对着她这位嫡姐毕恭毕敬地微微施礼,轻声言道:“太后对这位王妃甚是喜爱。”
说罢,她便小步快跑,紧紧跟上了王妃的步伐。
苏紫蕴暗暗地看着陈芷兰的背影,不禁想到:曾经的太后对自己也是喜爱有加,可是现在……
最后恶狠狠地轿夫骂道:“还杵这儿干嘛,人都走了。留这儿看风景啊?”
她们几人回到铖王府后,陈芷兰对苏茹如说道:
“好了,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午膳后让锦心带你认认铖王府。”
“多谢王妃!”
就在她们要回到各自的卧房中时,古寒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她们缓缓走来。
只见他走到近前之后,先是恭恭敬敬地向二人行了个礼,然后才开口说道:
“王妃、侧妃,属下是来传王爷的命令的。王爷有令,侧妃从即日起禁足听风阁,不得外出。”
“至于原因……王爷说侧妃知道为什么。”
接着,古寒又向陈芷兰说道:“王妃,王爷也规划了侧妃以后可以自由活动的范围,稍后便由属下亲自带领侧妃去吧!”
听到这里,陈芷兰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道:“如此也好,那就有劳你了。”
古寒连忙躬身回答道:“王妃言重了,这些都是属下该做的。”
说完,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苏茹如,缓声说道:“侧妃,请随属下走吧!”
此刻的苏茹如满心委屈与不甘,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古寒。
她又转头看了陈芷兰一眼,希望人家能够说说情。可后者说道:
“王爷的命令,本妃也不能违拗,不过本妃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早日让你解除禁足。”
苏侧妃轻声道谢后。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一步步地渐渐远去。
她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也没说什么。这才脚步轻盈地踏入卧房,刚进门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搂住。
“你怎么才回来啊?”王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
“我还以为你要午膳后才回来呢!你为何不直接去书房寻为夫?”
陈芷兰微微仰起头,看着眼前这如此俊美的容颜,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
于是娇声说道:“因为咱们心有灵犀啊,我就知道你会在卧房等我的。”
话音未落,便见君意铖嘴角微微上扬,他十分满意这个答案。
可女人接下来的问题,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
终于到了陈芷兰成亲那日,这天阳光明媚,清风微拂。铖王府和尚书府挂满红绸带,自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早在下旨的十天后,陈若兰就已经入宫了。
而父亲最后还是在陈芷兰的嫁妆里又加了一万两白银和一套昂贵头面,把陈王氏看得牙痒痒。
此时的她看着镜中有些陌生的自己,这一身婚服在自己身上甚是合适,甚至还有一丝庄严感。
吉时到,陈芷兰被喜娘盖起红盖头,被喜娘和一众人搀扶下走到大厅和长辈告别。
“芷兰拜别父亲,继夫人。”
陈王氏端坐在主位上,这时才有了几分做长辈的威严,暗暗地高兴看着对自己跪拜的陈芷兰。
自己是继夫人又怎么样,她这还是不得不对自己行礼嘛。
而一旁的陈书只是简单地嘱咐了陈芷兰几句。左右不过是让她服侍好王爷,孝顺好太后之类的云云。
最后他才说道:“别耽误吉时了,走吧。”
外祖父在宾客的最前方等候着,和喜娘一起共同领着外孙女上了十人抬的大花轿。
最后他对自己外孙女只有那么一句话:“孩子,在王府照顾好自己。”
“嗯,外祖父您也要照顾好自己。”陈芷兰声音哽咽地说道。
百姓们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他们也纷纷在尚书府门口看着新娘子出门。
在他们眼中铖王就是他们的英雄一样,维护着他们的和平,他们对这位铖王妃自然也备受瞩目。
“新娘子出来了,新娘子出来了……”
“这铖王府的婚礼真是气派啊!”
“这是铖王的战马啊!铖王殿下居然让它替自己结亲了。”
……
虽然君意铖不能亲自接亲,但这个结亲的场面也惹得群众的羡慕,所有细节都是亲王礼仪的最高规格。
队伍前面的是古炎带着君意铖常年相伴的赤兔马代替他结亲。
陈芷兰虽然早知如此,可还是十分惊讶,因为前世他不仅没来,那匹随着王爷身经百战的战马也没出现啊。
一路上,王府的侍卫们还随行撒喜糖和喜饼,让百姓们也沾沾喜气。
不过更令她惊讶的是,君意铖会在王府门前迎接自己,于是两人牵起红绸带一起进入大厅,完成婚礼仪式。
而高堂上坐着母后皇太后和当今陛下,皇后则站在旁边观礼。随着礼官的喊声,两人也正式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
陈芷兰就被喜嬷嬷和青芽一起搀扶着走到新房里,端坐在婚床上等铖王掀盖头。
高位上的三人只是略坐了一会儿,喝了杯喜酒就离开了。
大家都知道铖王的身体情况,所以很多流程都简化了。再加上皇帝的关系,大臣们也不敢十分热闹了。
但毕竟是亲王,所以几乎每位前来的宾客都只是送上礼物、喝了杯喜酒、又说了几句祝福的吉祥话热闹一会儿后,就纷纷离开了。
铖王殿下的婚礼就在还算得欢闹声中结束了。
剩下的事交给下属办就好了,君意铖坐着轮椅缓缓地回到新房里。
此时有些饿的陈芷兰吃着几个床上的坚果,听到门口车轮的声音,她迅速地整理了自己的妆容又开始端坐起来。
没一会儿,盖头被喜秤缓缓挑起,两人这才近距离地观察彼此。
以前都是在宫宴上远远见过,也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这几年他们一个在寺里为母祈福,一个在王府甚少见人的。
君意铖:陈芷兰比画像中的她好看多了,也不知她的底细什么样。
陈芷兰:这就是铖王?就是有些病弱,但整个人的气质还是那么雄厚。
最终还是陈芷兰败下阵来,勉强将目光移开。
这时,君意铖转过轮椅向外面吩咐道:“来人,将王妃头上的饰品拆了,再准备些易消化的吃食。”
在门口的青芽得令后,就进入屋中为自家小姐拆卸头上的装饰。另一边,仆人们井然有序地拿着一碟碟小食放在桌子上
虽然婚礼简化了许多,但还是蛮累人的,陈芷兰饿极了,但还是和这位夫君规矩地吃着宵夜。
饭后的两人一时间相顾无言。陈芷兰这才默默地关注房间的陈设,很有这位王爷的特色,卧房也很简洁、大气。
最后还是她打破这个尴尬,和君意铖说道:“殿下,臣女……臣妾知道您娶自己是被迫无奈的。”
“如果您有喜欢的贵女,臣妾也可以帮忙张罗的,只是就要委屈她做侧妃了。”
“不过是暂时的,以后的事咱们可以再商量的。”
她还真贤惠啊!刚把人娶进门就开始想着为本王纳妾。
“你也不用想这么多。本王娶你确实是迫不得已,但也没有什么喜欢的贵女。只要你安分地做铖王妃,铖王府可以护你和方院判周全。”
“好,臣妾会的。多谢殿下。”
没有喜欢的贵女?难道是传言有误?不是说他和太师府的嫡孙女相交甚笃,他们差点都要定亲了?
但是她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虽然嫔位以下的身体状况轮不到院判诊断,但架不住万一人家受宠,给陛下吹枕边风呢。
但事实却是陈若兰已经入宫近一个月的时间,还没被陛下翻牌子侍寝过。
她也知道铖王不信任自己,毕竟连她一个不太关注前朝的女子都知道他们不和,陛下一直想往铖王府塞人嘛。
不过没关系,他们以后的时间还长嘛!
“不早了,后面是温泉,你推本王过去泡澡吧,里面有屏风,不透光的,也准备了寝衣,咱们一起洗你也不用担心。”
“好,殿下!哎?您的手怎么这么凉啊?”
就在陈芷兰打算推轮椅时,她的指尖无意间碰到君意铖冰凉的手,诧异着男人异常低的体温。
此刻的她也顾不得什么羞涩和矜持了,下意识地反握紧他的手问道。
按理说只是正常的受伤致残,可只要保暖到位,也不会致使手那么冰凉的。
更何况现在都要入夏了,这样反常的低温实在让人觉得有些蹊跷。
陈芷兰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种情况肯定不太对劲。
“你怎么这样,现在说这些。”
这怎么就提孩子上了,陈芷兰脸色羞红地轻捏着男人的胳膊,两人又开始嬉笑打闹起来。
……
因为皇后丧期,百天内不许半点儿红事,所以苏茹如入府的时间又往后推了,最后又选了四月二十那天成亲。
铖王府也调查了这位苏茹如和她的陪嫁人员,他们居然还查到其中陪嫁侍女还是苏府的一个庶女,看来这是让她做媵妾了。
“王爷,你这就是病重了也好有魅力啊!这不仅有个侧妃,现在又有个妾室啊!”
“你净会笑话我。那我在你那里又有什么魅力啊?”
“这是秘密,可不能让我家王爷再这么傲娇下去了!”
“不行,我要知道!”
……
终于到了两家成亲那天,太师府看着成亲场地的布置如此寒酸,一点没有侧妃应有的规制,他们自然不愿意。
可铖王府给的理由是:皇后新丧,喜事不宜大操大办,流程一切从简。
他们根本无法辩驳,所以只能这么认下去。
最后成亲那天,看着简单的四人抬小轿子就这么让人嫁过去。
苏茹如穿着嫣红色嫁衣从侧门入铖王府。走到大厅时,通过盖头的余光也没见到君意铖的身影。
而耳边只有陈芷兰的声音:“不好意思啊,王爷重病,所以只能委屈苏侧妃独自拜堂了。”
苏茹如捏着手中的红帕子,脸上的表情都快控制不住了,还好有盖头盖。
最后还是放缓语气说道:“妾身省的的,一切以王爷的身体为主。不知是否需要妾身亲自照顾王爷么?”
“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咱们还要去青慈宫请安呢!”
“是。”
苏茹如听到这样的话,也稍稍舒了一口气来,不让她伺候人那就好。
就这样,她独自一人完成了拜堂仪式,身旁的婢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朝着属于她的房间缓缓走去。
一进门,苏茹如就掀开盖头一屁股坐到婚床上。
她一边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些,一边开始环顾起四周的环境来。
口中不满地嘟囔道:“这房间怎么这么偏啊?而且这个房间也太小了吧!他们也太不把我放心上了。”
苏茹如感觉自己好像走了好久的路才到房间,看到房间又没她想象的大,和她在太师府的闺房相比大不了多少。
这可有些不满意了,虽然自己只是个侧妃,她可是满心期待着生活条件一定比在太师府的好多了吧!可结果……
本来就有些生气的她看自己的庶妹还在门口站着,于是把气都撒到她身上,直接将手中的盖头扔到她身上怒骂道:
“你站还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本侧妃按脚啊!真没个眼力见的,难怪母亲看不上你。”
“你要是惹本侧妃不痛快了,本侧妃告诉母亲去,也让你姨娘和弟弟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那个陪嫁庶女不得不战战兢兢地上前,为苏茹如脱下鞋袜,小心翼翼地捏着脚,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眼前这位。
这位就是陪嫁过来的庶女——苏茹妍。
因为她不会像苏茹如那么能说会道、善于讨巧,显得木讷嘴笨许多。
再加上自己的姨娘也生了个儿子,所以他们在太师府中的地位愈发卑微,一直以来都不受母亲的待见。
若不是母亲把着姨娘和弟弟的活计,以此为要挟。否则自己根本不会和苏茹如来到铖王府,做王爷的媵妾,帮她笼络王爷的心。
宴席随着他们的到来也正式开始了,白皇后随着皇帝面带微笑,一起向众位举杯敬酒,正说着客气的场面话。
此时,陈芷兰这才算看清她她的面容。
尽管精致的妆容掩盖住了大部分疲态,但仍能从她略显黯淡的眼神和微微苍白的脸色中察觉到一丝憔悴之色。
想来皇后的日子最近也不太平,现在却要强打精神,支撑起这场盛大的宴会。
歌舞升平之中,原本稍显拘谨的众人渐渐放松下来,欢声笑语再次充斥着整个宴会厅,气氛愈发浓烈。
安平帝看着有些病态的君意铖,不禁有些暗暗高兴,看来这是毒发了。
可他的余光看到陈芷兰时,眼神不由得亮了一下,紧接着暗暗瞪了陈书一眼。
他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怎么都不告诉自己呢?否则朕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做铖王妃啊!
不过还是开口“关心”道:
“皇弟,这都入夏了,怎么还穿得那么多,脸色也如此苍白?需要太医看下吗?”
君意铖淡淡地回应道:“本王只是些许感冒而已,多谢皇兄挂怀了。”
“原是这样,那朕就放心了。”
白皇后看懂了皇帝的眼神,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
她就知道陛下看到陈芷兰时一定会喜欢上她的,到时候铖王一死,或许她都能入宫为妃呢!
看着这些歌舞们翩翩起舞的样子,就对君意轩建议道:
“陛下,这些歌舞平时也总看,也有些乏味了。众位贵女都是精通琴棋书画的,不如让她们为宴会弹琴作诗助助兴?”
“本宫也会为才艺最好的预备一个头面作为奖赏,其他上台的贵女都有其他的赏赐的。”
台下的贵女们自然是愿意的,礼物是次要的,主要对是能让上位者看到自己,以后为自己的家族取得助力就更好了。
君意轩也转移注意力看着台下跃跃欲试的贵女们,也笑道:
“哈哈……皇后的提议甚好,就这么办吧!不知哪位贵女先来啊?”
“多谢皇上、皇后恩典。”贵女们跪谢道。
第一个上场的是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舞的扇舞丹青,表现得十分出色。以至于后面展示几位表现的都中规中矩。
君意铖对此没什么兴趣,在他眼里不过就是换个人表演而已。
他转头看着王妃,明晃晃地暗示道:“喃喃,你可从没这么对本王献过殷勤。”
“哦!原来王爷也喜欢这种歌舞诗词啊?请问您是喜欢上哪个贵女了?你指出来,相信皇兄一定会答应为您纳妾的。”
“怎会,都是些胭脂俗粉而已,我只喜欢看你为我跳而已。”
君意铖说完后,还冲她挑了挑眉。
陈芷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那线条分明、犹如雕刻般的脸庞即使在重病的折磨下显得有些苍白和虚弱,但依然无法掩盖其英俊潇洒的风姿。
此刻的她也是内心小鹿乱撞,然而,理智却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她不能喜欢他,自己只要尽好作为妻子的本分便已足够了。以后还会有其他女人呢!
想到这里,陈芷兰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那颗躁动不安的心重新恢复平静。
可君意铖却纳闷地看着陈芷兰的反应,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就能转换这么多的表情。
最后再平缓情绪,规矩地看着贵女们的歌舞、给自己布菜。
君意铖摸了摸她的额头,询问道:
“怎么了?是在这里待得是不舒服了?等会儿我找个理由提前离场的。”
“不用的,咱们也算是多陪陪母后了。阿铖,母后身边的都是可信的吗?”
“可信,母后那儿有我的人。若有不忠的,我第一时间就知道。”
“嗯,那就好。”
苏紫蕴此时也无心看台上的歌舞,而是看着密切聊天的两人暗自咬牙。这么英俊的男人原本就应该是自己的。
自己明明是才情卓绝的贵女,作为他的王妃的话,自己对他一定也比陈芷兰更好的。
皇后这才看到台下居然端坐着的苏紫蕴,她要不是因为和君意轩的年纪相差过大,二皇子妃还不定是谁的呢!
高兴地轻声询问道:“这位是苏太师的孙女?可是许久未见到你了,你是何时病好回京的?”
苏紫蕴听闻皇后的话,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端庄地走到大厅中央,对上位的两人恭敬地行了礼,回应道:
“回皇后的话,臣女是一个月前病才好的,前两日才回城的。正好有幸赶上您的千秋节,故而得以进宫参加。”
白皇后微笑地说道:“苏小姐现在长得愈加利落了,若不是你的身子不好,那你可能就是……”
她又不经意间看了铖王那儿一眼,话锋一转又欣慰地说道:
“不过身体健康最重要,你这样本宫也就放心了,以后的事情都好说。”
“臣女也准备了才艺,是一首琴曲。只是这几年也没碰过,有些生疏,还望皇上、太后和皇后见谅。”
“你有这份心本宫就很知足了!有请。”
皇后摆手道。她还正考虑如何让她上台表演才艺呢,真是天助我也啊!
台下的贵女听到她要上台演奏时,也都没有再上台的兴致,谁不知道这位太师府小姐的才情绝绝。
每次有她在,惹人瞩目的一定是她啊!
刚才有位贵女弹奏过琴艺,所以苏紫蕴也不用准备什么,直接坐了下来开始弹奏了。
就在那一瞬间,当苏紫蕴的纤纤玉指轻轻触碰琴弦之时,美妙绝伦的琴音宛如潺潺流水般倾泻而出。
众人皆沉浸在她所营造出的那个优美氛围里,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静止了。
……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起来,人们依旧紧闭双眼,思绪还停留在方才那动人心弦的旋律中。
最后,因为苏紫蕴缓缓的一句“臣女献丑了”,才让宾客回过神来。紧接着,现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激烈的掌声。
果然是京都第一才女,才华丝毫不减当年啊!
青慈宫的大堂内,只有他们三个人,就连一向陪伴太后左右的柳嬷嬷此刻都已经悄然出门去守着大门了。
此时的陈芷兰正轻柔地为太后按着太阳穴,她柔声问道:“母后,儿臣的力道怎么样?您舒适一些了么?”
太后微微闭着双眼,缓缓开口道:“甚是舒服,芷兰你有心了。这手法很熟练啊!是和方院判学的么?”
“有一部分是向外祖父学的,但更多的还是和母亲相处时所学,儿臣也经常给他们按摩解乏呢!”
“此外,儿臣还在外面也拜了个老师父为师,跟着他钻研了不少技法。”
太后还以为陈芷兰口中的老师父是太医院的同僚呢!也就没再问下去。
过了片刻,太后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乖巧懂事的陈芷兰,眼中满是慈爱之色,柔声道:
“嗯!今天你也累了吧。等会儿你先休息会再走吧!”
“近来宫中事务繁多,外头局势也不甚明朗。若无要紧之事,你就暂且不要入宫了,即便出府也切莫独自行动。”
“回头让铖儿给你安排几个身手矫健的暗卫保护安全,以防万一。”
……
太后对陈芷兰说这些,也是真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
听闻此言,陈芷兰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她抬起头,十分感动地看着母后,仿佛又一次感受到自己母亲那般无微不至的温暖与呵护。
让她那颗原本有些孤寂的心瞬间被填满了,充满了幸福和安宁。
君意铖也上前握住自己母后的手,安慰道:
“母后,您就放心吧!儿臣懂那位对芷兰的意思,我也不会让他再成功的,也会把属于自己的一切夺回来的。”
她抬眼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也明白了他已经彻底把陈芷兰当成自己人了。
“那你的身体怎么办?就算把他斗下去了,朝臣也不会让你上位的。难道你找到了云海大师为你看病?”
“云海大师?那不就是儿臣的师父吗?原来你们找的是他啊!他还吐槽过有几波人找他呢……”
陈芷兰说出令他们母子震惊的话来。
“芷兰,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你的医术是不是也很好?你有没有什么救治铖儿办法?或者你能不能找到你师父?”
太后激动地站起来,握着陈芷兰期待地看着她。
真是这样,那铖儿的身体一定会好的。倘若就连这位神医都束手无策,那自己儿子岂不是只能见阎王爷了。
“母后您别激动,您先坐下,儿臣慢慢和您解释。”
陈芷兰赶忙扶太后,小心翼翼坐下搀到座位旁落座。待太后坐稳之后,陈芷兰方才开口说道:
“儿臣已经书信给师父那个老人家了,他目前还没回信,想来这两天有回信了。”
“虽然儿臣暂时没有痊愈的方法,然而所幸的是目前有可以缓解。”
“这段时间也定期为王爷他治疗着,还是有些效果的,就是……”
陈芷兰说到最后有些欲言又止,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就是什么?你们可不许瞒哀家,无论什么哀家都能受得了。”太后语气急切而坚定。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一眼君意铖,后者点了点头。
于是她先让太后别激动,最后定了定神,鼓起勇气向太后坦诚地道出了王爷真实的身体状况。
这时太后还没来得及开心君意铖的身体转好,就被陈芷兰的一番话浇了个透心凉。
太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陈芷兰,嘴唇微微颤抖着问道:
“你说什么?铖儿,芷兰说的可是真的?”
而当她终于听清并理解了陈芷兰所言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她才知道自己儿子是残疾至今的原因居然是中毒,而且他又有另外一种毒,而且还是她预备留给铖儿做侍妾的方盈下的。
气愤地紧握着椅子把手,以平息自己的气愤。君意铖握住自己母亲的手解释道:
“母后,儿臣们和您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担心、自责的,就算没有方盈也会有别人的。”
“所以我们是来告诉解决成果的。我已经把药和药罐换了,也给皇后寄了过去。她是毒不了儿臣的。”
“所以薛国公府才一夜覆灭,白皇后的侄子才被关进大理寺。好,你们做得好!”
太后也终于想通这一切的关联,连连称赞道。
“你们想怎么做怎么做,不用看是伺候过哀家的老人就宽宥他们。背叛者,一律处死。”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内奸,就是因为他们,自己与先皇成亲多年,才只有一个嫡子。
“那是自然!所以母后也别生气了啊!不过您也要定期检查身边的人。”
“嗯,为了那些人生气不值当,哀家还要亲自看他们一个个下地狱。”
太后点了点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陈芷兰,握着两人的手叠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一举动所蕴含的深意已无需多言。
两人感受到太后心中的悲痛与不舍,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在他们离开时,陈芷兰还为太后留了辟毒丸和银针,绝大部分的毒都能发现和解决。
太后感激地点点头,在她的注视下,君意铖和陈芷兰慢慢地退出了宫殿,身影渐行渐远……
“柳嬷嬷,陈才人在碧春宫吧!找人看下皇后的处理结果。”
此时的陈若兰正跪在碧春宫,接受着皇后的训责。
“陈才人,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想来现在的京都,都充斥着你嫡姐的才名吧!”
“皇后娘娘,妾身错了,可她确实不精通啊,平时只是看书的。想来是她在浮山寺习得的,没想在寺庙都不老实。”
“哦?是吗?你的意思是她在浮山寺不尽心祈福?”
陈若兰只顾叩头谢罪,什么也没说。
白皇后暗暗打量着她:共同生活的嫡姐都能拉踩,这种人可以利用,但不能交心。幸好是个蠢笨的。
“她让咱们吃了亏,还名利双收。咱们也不能让她在铖王府过得那么舒服是吧?”白皇后暗示道。
“是,还请皇后赐教。”
紧接着,一封书信飞到陈王氏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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