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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后续+全文

好运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闫进去时,便见孩子已被叶宛卿抱在怀中。看着她满眼都是孩子的情形,陆闫怒气渐渐消散,目光中也多了怜悯。“夫人既然孩子醒了,眼下时间也不早,我们收拾一下带孩子回府可好?”陆闫只感觉在这将军府多待一秒都是煎熬,若不是叶宛卿挡在这里,在那一瞬间他真怀疑叶奕尘会动真格。哪有回他侯府来得舒坦惬意。“回去?”正哄着孩子的叶宛卿听到陆闫的提议,手中的动作一顿,又怎会不明白他是何心思。这陆闫不过是觉得在将军府不舒坦,想回到侯府作威作福罢了。前世便是如此,只要陆闫在她父亲和大哥处受了气,便会到她面前抱怨。通过拿捏她来让他们妥协。“夫君,我当下还不想回去。”叶宛卿的话让陆闫一惊,竟没想她竟敢驳了他的话,还是在屋内丫鬟和婆子都在场的情形下。陆闫面色阴沉,...

主角:叶宛卿云宛   更新:2025-04-0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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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云宛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闫进去时,便见孩子已被叶宛卿抱在怀中。看着她满眼都是孩子的情形,陆闫怒气渐渐消散,目光中也多了怜悯。“夫人既然孩子醒了,眼下时间也不早,我们收拾一下带孩子回府可好?”陆闫只感觉在这将军府多待一秒都是煎熬,若不是叶宛卿挡在这里,在那一瞬间他真怀疑叶奕尘会动真格。哪有回他侯府来得舒坦惬意。“回去?”正哄着孩子的叶宛卿听到陆闫的提议,手中的动作一顿,又怎会不明白他是何心思。这陆闫不过是觉得在将军府不舒坦,想回到侯府作威作福罢了。前世便是如此,只要陆闫在她父亲和大哥处受了气,便会到她面前抱怨。通过拿捏她来让他们妥协。“夫君,我当下还不想回去。”叶宛卿的话让陆闫一惊,竟没想她竟敢驳了他的话,还是在屋内丫鬟和婆子都在场的情形下。陆闫面色阴沉,...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陆闫进去时,便见孩子已被叶宛卿抱在怀中。
看着她满眼都是孩子的情形,陆闫怒气渐渐消散,目光中也多了怜悯。
“夫人既然孩子醒了,眼下时间也不早,我们收拾一下带孩子回府可好?”
陆闫只感觉在这将军府多待一秒都是煎熬,若不是叶宛卿挡在这里,在那一瞬间他真怀疑叶奕尘会动真格。
哪有回他侯府来得舒坦惬意。
“回去?”
正哄着孩子的叶宛卿听到陆闫的提议,手中的动作一顿,又怎会不明白他是何心思。
这陆闫不过是觉得在将军府不舒坦,想回到侯府作威作福罢了。
前世便是如此,只要陆闫在她父亲和大哥处受了气,便会到她面前抱怨。
通过拿捏她来让他们妥协。
“夫君,我当下还不想回去。”
叶宛卿的话让陆闫一惊,竟没想她竟敢驳了他的话,还是在屋内丫鬟和婆子都在场的情形下。
陆闫面色阴沉,目光紧盯着叶宛卿,一副好似要吃人的模样。
她竟敢在下人面前让他失了面子!
陆闫握紧拳,难怪母亲从一开始便不喜欢叶宛卿,她这执拗的性子哪里比得上宛儿。
春竹悄悄来到叶宛卿身旁,自是将陆闫的眼神看得真切,从前怎的没有发现。
侯爷看自家主子的目光竟如此瘆人,让人不寒而栗。
“夫人,你刚生产完便带着孩子回娘家,要传出去定会引来旁人的猜想,难道你想让因及此事传出流言蜚语不成?”
“我家小妹行的正坐的端,怕什么流言蜚语?”
叶奕尘大步走了进来,板着脸对陆闫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小妹回娘家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
“若是真有,那也只会是你的问题!”
叶奕尘怼了陆闫一阵,才觉得心里舒坦些,转而看向叶宛卿怀里的婴孩。
“呀,我的小外甥醒了,来,让舅舅抱抱。”
和在陆闫面前的阴沉不同,叶奕尘脸上满是欢喜。
陆闫心中怄的很,什么行的正坐的端,叶宛卿生的不过是个孩子生父到底是谁都不知道的孽种罢了。
叶宛卿和将军府这群人一定不知眼前的孩子是他和云宛所生。
至于真正的孩子早就被掉包。
陆闫看着叶奕尘对孩子的喜爱,心里顿时升起报复的快感。
“大舅兄我并非这个意思......”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叶奕尘抱着孩子,连眼皮都没抬,打断陆闫的话。
叶寒在这时进了屋,看到叶宛卿和自己刚才出世的小外孙时目光柔和不少。
“奕尘,你说话注意些,陆闫到底是宛卿的夫君。”
叶寒虽是嘴上数落了叶奕尘几句,却没真要做主的意思。
叶奕尘却是不屑一顾,“父亲,是陆闫自己说怕有流言蜚语的,我不过是问了几句怎的成了态度不好了?”
“陆闫你说对吧?”
叶奕尘话中的警告很明显,陆闫纵然脸色不好,也只能接话道,“大舅兄说的是,岳父大人方才是小婿的话有所偏差。”
叶宛卿看着被叶奕尘怼的敢怒不敢言的陆闫,觉得快意的很。
同时看向叶寒和叶奕尘两人,心里暖暖的,想到前世的种种,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春竹最先发觉叶宛卿的异样,担忧道,“小姐您怎么了?”
“无事。”叶宛卿垂下眸子,叶寒和叶奕尘也看了过来。
看到叶宛卿眼眶的发红时,心疼又添了一重。
陆闫一心处在愤怒的边缘,哪里有心思去管叶宛卿如何,既然叶奕尘这行不通,他只得走到叶寒面前。
“岳父大人,时间不早,小婿这就带着宛卿回去。”
“我说你......!”
叶奕尘怒起,小妹刚才已经说了还不想回去,他进来时意思也很明显。
陆闫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这儿还是将军府,陆闫便敢将意愿强加在小妹之上,回到侯府,还不得翻天不成!
叶奕尘气得牙痒痒的。
“奕尘。”
叶寒瞥了他一眼,阻止叶奕尘继续说下去,抬眸对着陆闫道,“你说的不错,眼下天色是不早,你也抓紧回去。”
“我......”
陆闫刚要应下又觉得不对,试探性的道,“岳父大人,您的意思是宛卿和孩子不跟我一块回府?”
“宛卿刚生产完,身子正虚弱着,能撑到这时已是万幸,难道你想她带着孩子来回奔波?”
“就算她答应,本将也绝不允许这事发生。”
在叶寒的威慑下,陆闫心里懊恼,却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岳父大人,小婿母亲还未见到出生的孙儿,可否让小婿先将孩子带回去?”
陆闫才不在乎叶宛卿回不回去,只要孩子回了侯府,叶宛卿不回来正好,让他和云宛有和孩子相处的空间。
叶奕尘呵斥,“陆闫,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你一个大男人懂得怎么带孩子吗?”
“孩子这么小,怎么能离得开母亲!”
“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今日不管是孩子还是小妹绝不会跟你回府!”
叶奕尘斩钉截铁的说着,周身的气势也一触即发。
孩子在他怀中哇哇直哭,叶奕尘才有所缓和。
“小辰景不哭,有舅舅在,没有人能将你带走。”
叶宛卿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走了出来,将他拉到一旁,压着声道,“夫君,你也知道父亲和大哥的脾气,我先在府住上七日,待七日之后再回来可好?”
陆闫面色那叫一个难看,几乎是下意识开口,“还要七日?”
怕被叶寒和叶奕尘听到,陆闫将声音压的更低,“夫人,你明知母亲还在昏迷,我成日又事务繁忙,你若在府哪怕出事也能有个照应。”
“可现在......”
“夫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跟父亲说说。”
叶宛卿点头。
陆闫面色这才有了和缓,果然拿捏住了叶宛卿,便等于制住了叶寒和叶奕尘父子。
却见下一秒,叶奕尘将孩子抱到叶宛卿怀里,大步上前抬手便给了陆闫一拳。
陆闫来不及闪躲,嘴角顿时溢出鲜血。
“陆闫,亏你还是小妹的夫君,竟还想让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替你照顾母亲?”
“你这么做还有良心吗?”

叶寒眸色微沉,“方才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宛卿在这事上明显有自己的主意,她既然选择将计就计,身为父亲,而你又是宛卿的兄长理应给予尊重。”
“至于陆闫以及侯府那帮人所做的事,绝不可原谅!”
叶宛卿此时来到陆闫所在的凉亭。
看到凉亭中所站的男子时,叶宛卿眸光又冷了几分。
只见他一身锦袍,站在那儿,衬得他整个人面如冠玉。
上一世,她就是被陆闫这气度所蒙蔽,从而走上不归路。
凉亭内。
迟迟未等到叶宛卿的陆闫,眸中染上些许急躁,直到听有脚步声朝这靠近,抬眸看去,便见叶宛卿朝这走来。
陆闫眼中的不耐很快消失,朝来人露出一丝浅笑,快步迎了上去,“夫人......”
他伸手正要将叶宛卿拥入怀中,却见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很是嫌弃。
陆闫动作一顿,在对上叶宛卿冰冷的眸,莫名感到不安,下意识的开口,“夫人,你怎么了?”
叶宛卿并未答话,语气淡淡,“夫君来此有何事?”
“自然是接夫人回府。”陆闫说罢解开身上的披风想给叶宛卿系上,依旧被她给避开。
感受到叶宛卿对他的抗拒,陆闫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了解叶宛卿,若不是发生大事,她不会不顾刚生产完的身体,回到将军府,还带走了刚出生的孩子。
幸亏先前有所准备,不然险些误了大事。
“夫人,你就算要回将军府也该先将身体调养好,孩子还这么小,你若这时病倒留下病根又该如何是好。”
陆闫看着四周,见叶宛卿前来连个丫鬟都没带,孩子更是不知所踪,无人的情况话中的谴责又多了些。
换作平常,在他表露不满时,叶宛卿定会主动服软,可当下,却见她就用那双平静的眼眸看着自己。
看得他心里发毛......
就在陆闫怀疑叶宛卿是不是发现什么时,却见她问,“夫君,我生产之时你在何处?”
“我......我刚处理完些许事物,你也知道军营中事情繁杂,我身为侯爷定是要多帮衬些。”
陆闫不愿在这事上多浪费时间,忙道,“夫人,孩子呢,我听闻你给我生的是个儿子,上苍护佑,我陆家有后了。”
“夫人我给我们孩子取了个名字,名叫陆瑞,其寓意便希望他往后能平安祥瑞。”
看着陆闫这副欣喜的无以复加的模样,叶宛卿才真切感受到什么叫恶心。
前世的她,怎么就没发现陆闫的伪装,竟真以为他所言所行是发自内心。
“名字的事便不劳夫君费心,已经起好了。”
“什么?”陆闫脸上的笑意很快收敛,墨黑色的眸像是藏着惊涛骇浪在不断翻涌着,又在看向叶宛卿时再次恢复平静。
这次他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不满,“夫人,我好歹是孩子的父亲,给孩子起名字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知会一声。”
“你可知名字可关乎孩子的一生,要是起不好......”
“孩子的名字是本将所起,你可有意见?”
未等陆闫的话说完,便见叶寒和叶奕尘已走到跟前。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大舅兄。”
陆闫见着二人,恭敬行礼。
叶奕尘别过脸,重哼一声,“陆副将,我倒是不知军营出了什么事需要你亲力亲为。”
“你可知我小妹生产之时险些难产,而你这个当夫君的却不守在身边,到底有何意图?”
叶奕尘的这声怒问将陆闫愣在原地,他下意识看向叶寒,见他沉着脸,一言不发,显然在这点上跟叶奕尘是同种态度。
陆闫面上一副恭敬的姿态,内心却对叶宛卿的不满又添了一重。
他原先还觉得奇怪,为何叶宛卿会在生产完就回到将军府。
敢情是急着告状去了。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叶宛卿无视陆闫朝她看来的眼神。
这个陆闫不会认为她还会向之前一样,每碰到父亲和大哥对他问责,便会挺身而出。
说到底陆闫虽说被封了侯,可在军中也不过是副将,真正掌握实权的是他父亲。
正如现在陆闫哪怕心中恼怒,也不敢表露出来。
叶宛卿心中快意,也该让陆闫这忘恩负义之辈也尝尝何为敢怒不敢言。
叶奕尘见陆闫的目光偏向自家小妹,往前挪了一步,将视线隔绝开。
“陆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小妹孩子的名字是父亲所起,你可是有何不满?”
“大舅兄说笑,能得岳父大人为孩子起名,是晚辈的福气。”
叶奕尘不屑一顾,“晾你也不敢。”
被当着这么多人落了面子,陆闫面色涨的通红。
不只是哪里出了问题,从前叶奕尘就算对他多有不满,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丝毫没有要顾忌的意思。
只是这儿是将军府,他又在叶奕尘手下办事,陆闫只得压下心底的怒气,转而对叶寒询问,“岳父大人,不知您给孩子起了什么名字?”
“现在倒是知道问名字了,生产之时你去哪了,陆闫!我小妹刚生产完陪你站在这里这么久,你手里的披风为何不给她系上?”
“还是你想我小妹落了病根,从而再纳外室!”
叶奕尘的这声问话听得陆闫心头一跳,忙道,“什么外室?大舅兄,你说这话可就太冤枉我了,我对宛卿一心一意,此生只她一人。”
“你......”
叶宛卿生怕叶奕尘情急之下会说漏些什么,接着道,“大哥,你这么说夫君。”
“夫君曾立下誓言,若是生有二心便会五马分尸,不得而终。”
“夫君你说是吗?”
叶宛卿的话非但没让陆闫面色和缓,心跳得更厉害,在叶寒和叶奕尘面前只能讪讪的应着。
“这是当然。”
“夫人我对你绝无二心。”
“好!陆闫!”
“这可是你说的,哪日若是让我发现你敢做出对不起小妹的事,我第一个砍了你!”

叶宛卿心猛地一沉,前世她以来那半块玉佩是陆闫留下的,一直小心珍藏,也曾无意中向陆闫提起。
可陆闫却是一脸疑惑,并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如今想来,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只是她一直沉陷其中不愿醒来。
玉佩自己手中只有半块,那另半块一定在孩子真正的父亲手上。
重来一世,她并不是很在乎孩子的生父是谁,这辈子,哪怕只有她一个人也能将孩子养的很好。
“小辰景,你看舅舅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叶宛卿到孩子所在的院落,便见叶奕尘正半蹲在摇篮边手中拿着拨浪鼓不断逗弄着孩子。
“大哥,你怎么来了。”
她走上前,看着摇篮中的孩子唇角不自觉上扬。
叶奕尘晃动着手中的拨浪鼓,开怀大笑,“来看看我的小外甥。”
“小妹,你不知道小外甥可聪明了,一见到我来就咯咯直笑。”
叶奕尘从见到孩子开始,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
“小辰景,你要是能喊声舅舅来听那该多好。”
奶娘和在场的丫鬟婆子不免被逗笑,连带叶宛卿也忍俊不禁。
“大哥,辰景才出生没多久,还不会说话呢。”
“我已派人给父亲传话,大哥你可能随我去趟书房。”
叶奕尘手中的动作,又见叶宛卿一脸严肃,料想到有事情发生。
他轻点头,而后起身将拨浪鼓交给一旁的奶娘,“你们好生照顾小公子,若有差池绝不姑息。”
“小妹我们走吧。”
叶宛卿应了一声,却见春竹从外进来,想来父亲这时已在书房了。
“春竹你留在这儿。”
纵使知道将军府中都是信任的人,可她是活了两世的人小心点总归没错。
“是。”
书房。
叶寒看到叶宛卿和叶奕尘同时进来,眸中带着困惑。
“宛卿,你这么着急的让人将为父喊到书房可是出了什么事?”
叶奕尘从刚才就发觉叶宛卿的神色不对,经叶寒这么一问,也跟着焦急起来。
“小妹你是不是还瞒着什么事,是与陆闫那狗东西有关?”
原先叶奕尘觉得陆闫虽并非良人,可奈何自家小妹喜欢也勉强接受了。
可谁想陆闫竟如此丧尽天良,偷偷养外室不说,还敢将两个孩子掉包。
得亏自家小妹聪明发现产婆的阴谋,没中了他们的计,一想到自家小外甥要流落在外,叶奕尘就忍不住想要将陆闫爆打一顿的冲动。
叶寒见叶宛卿迟迟不说话,也料到有事发生,语气和缓了些,“是啊,宛卿你若是还有什么事便一同说出来,不管外面怎么样,我和你大哥永远是你的倚仗。”
叶宛卿心头一酸,眼眶发红,跪在叶寒和叶奕尘面前。
“父亲,大哥,是宛卿对不住你们。”
上一世要不是她错信谗言,也不会疏远真正爱护,关心自己的人,若没有那封书信,将军府也不会沦落到被满门抄斩的下场。
对她关心备至的大哥,哪怕到死都还未娶妻。
这一切都是受了她的牵连。
叶宛卿这一跪把叶寒和叶奕尘二人吓了一跳。
叶奕尘做势就要去将她拉起,“小妹,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若是你有什么委屈,我和父亲定会为你做主到底。”
“是啊,宛卿听你的大哥的,赶紧起来。”
叶寒看着自家女儿瘦弱的身子,又经她这一跪心疼不已。
“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什么。”
叶宛卿在叶奕尘的搀扶下起身,缓了一阵后终是将前世发生的那些事如实说了出来。
她们叶家是将门世家,怎么会凭着一封书信落得反叛的罪名,别说前世她所养的孩子陆瑞,就是陆闫也没这么大的本事。
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有将这一切说出,才能让父亲和大哥多做警惕,以此揪出背后之后。
在叶宛卿将这一切事情说出后,书房内陷入长久的寂静。
见他们不说话,叶宛卿低垂着眸,心中的愧疚无以复加。
“父亲,大哥,我说的这些事都是我曾经经历过的,当初是我不顾大哥的劝阻一心要嫁给陆闫,最后害了自己,更害了所有人。”
叶宛卿看向叶寒和叶奕尘,“女儿有愧父亲和大哥。”
见叶宛卿再次要跪下,叶奕尘伸手去挡,目光中尽是心疼。
“小妹,你别再说什么有愧,要真如此也是大哥的过错,没能保护好你。”
“我现在就去侯府宰了陆闫这个狗东西!”
叶奕尘握紧拳,要不是因为陆闫,自家小妹受这么多的委屈。
想到她说的前世遭遇,叶奕尘心便被狠狠揪起。
一封书信让将军府满门抄斩,小妹该有多自责。
“站住!”
叶寒喊住了叶奕尘。
叶奕尘正要跨出书房,脚步一顿,“父亲,刚才的事您也听到了难道您能对小妹的遭遇无动于衷?”
叶寒吐出一口浊气,目光变得冷厉,“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来到叶宛卿面前,“宛卿,那些事怎么能怪你。”
“是我们没能保护好你,让你遭受这么多的磨难。”
“父亲,大哥......”
叶宛卿早已是泪流雨下。
“小妹莫伤心,你也说了那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的。”
叶奕尘安抚之余,心里暗暗发誓绝不会让小妹所说之事发生。
这时外面传来侍卫的禀报声。
“将军,大少爷,姑爷来了。”
“好啊!这个陆闫我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自己寻来了!”
若非被父亲阻拦,此时的叶奕尘早就冲到侯府替叶宛卿出这口恶气。
如今陆闫主动女上门,反倒是全了他的心思。
在叶奕尘要动身之际,叶宛卿却率先开口。
“大哥,陆闫此时找来定是发现我带着孩子回了这儿,此事由我前去可好?”
“小妹,你明知......!”
叶奕尘气氛难当,不解叶宛卿的做法。
“大哥放心,我知道如何做。”
叶宛卿说罢朝叶寒行了个礼,出了书房。
叶奕尘被这一幕看得愣神,“父亲,小妹似乎变了不少......”
“父亲,若是小妹说的那些是真,我们难道就看着她被人欺负无动于衷不成?”

“只是那王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要想让她将铺子交出来怕是不是件容易的事。”
“铺子的地契当时可有交出去?”
“这倒没有,都跟那白银一同放在库房。”
叶宛卿点头,除了亏损的两万两白银,好在其余的都不算太糟。
“春竹,你明日就将铺子的地契给变卖了。”
既然王嬷嬷仗着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在那为虎作伥。
铺子的主人一换,到时交不交,可就不是她说了算。
春竹眸光一亮,“小姐,还是您这招高明。”
“除此之外你将这一年来的账本都拿到我屋内,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支出要在一年之内支取两万两的嫁妆!”
“是。”
次日一早,春竹便按着她的吩咐将地契变卖出去。
“小姐这是一万两银票,还请您过目。”
“你暂且收着。”
叶宛卿将账本摆设在一起,这一晚上有关府中一年的支出都被她大多清点出来。
一味药材竟要一百两,这些数额也敢往账本上记。
是真当她软弱可欺?不会清算!
“叶氏,你给我出来!”
正与春竹说话之际,外面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想不到这些人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正好,她也想对账本的事问个清楚!
“小姐,奴婢先出去看看。”
“春竹你留下,辰景这儿还需要人看着。”
叶宛卿起身,看着正处于摇篮中的孩子,“这些事我亲自应付。”
春竹点头,“小姐,那您多加小心。”
“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奴婢一声。”
出了屋,便见着陆老夫人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在王嬷嬷的搀扶下进了院子。
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丫鬟。
王嬷嬷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见她出来时,目光很是不善。
“婆母此番前来,不知有何事?”
“何事?”陆老夫人抬起拐杖,重重敲击在地上。
“叶氏,你为何要将铺子给卖了?”
王嬷嬷这时一脸委屈,“夫人,老奴知道昨日是有冒犯的地方,可您也不该因是老奴在打点铺子,就将铺子给变卖了。”
“这种大事,您是否也该跟老夫人和侯爷商量一声。”
“叶氏,你赶紧将变卖来的银两送回去,将地契给我赎回来,我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不然......”
“地契既已变卖出去,就没有赎回来的道理。”叶宛卿语气从容,说出的话却毫不退让。
“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跟老夫人说话,她可是你的婆母,你就不怕传出一个不孝的名声?”王嬷嬷没想叶宛卿会这么硬气,添油加醋道。
“若真有这么个名声传出,那必定与你有关!”叶宛卿目光冰冷。
“婆母,那些铺子原本就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嫁妆,如何处置是我的权利,就算是侯爷也无权过问。”
“若您是为了这些事而来,还是请回吧。”
“叶宛卿!你敢对我这么说话!”
“陆瑞多好的名字,你不要,非要取名叫什么辰景,好,这些看在闫儿的面上,我都不跟你计较,可你当下竟敢如此顶撞我!”
“莫不是气我老了没用,就不将我放在眼里?”
听着陆老夫人一贯的招数,叶宛卿神色不改,只是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婆母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些话曾是陆闫上辈子最常跟自己说的。
每次她遭到不公,要陆闫给个公道,他便会说出这么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如今也该让这些人尝尝是何滋味。
王嬷嬷脸色一变,换作从前不管多大的事,只要老夫人一动怒,叶宛卿就会做出进一步的妥协。
可如今怎么不动于衷?
“夫人,你和母亲在说些什么?”
陆闫回府便听闻底下的人说叶宛卿跟自家母亲起了争执,匆匆赶来,没想竟会看到这一幕。
“侯爷,您来的正好,老夫人本是想询问夫人有关铺子的事,谁想夫人竟不依不饶。”
王嬷嬷先一步告起状。
“闫儿,你这个媳妇简直无法无天,你是想......”
老夫人捂着胸口,直接晕死过去。
“老夫人!”
“母亲!”
陆闫惊呼出声,飞奔上前扶住了快要摔倒的陆老夫人。
“还等什么,快去请大夫!”
“叶宛卿,看你做的好事,母亲对我有生养之恩,你就是这么孝顺她的?”
陆闫几乎对叶宛卿怒吼出声,扶着昏死过去的陆老夫人出了院子。
王嬷嬷离开前也不忘朝叶宛卿瞪去,紧随着离开。
叶宛卿站在原地,手掌一点点的握紧。
看来这王嬷嬷是不能留了。
“小姐,奴婢这就去传消息回将军府,将军和大少爷定会为您做主。”
春竹哪怕在屋内,也能听到外边的对话。
“我们不能事事都依靠将军府。”
“春竹,你现在去给库房加两把锁。”
她会医术,第一眼就看出老夫人是在装晕,这也是前世惯用的伎俩。
每次“晕死”过去,便需要从她这支取大量的银两。
从做假账来看,便知府中的银两早已见底,也该让陆闫知道白花花的银两亏空出去是什么滋味!
大夫很快便被请到府中,在确定没有大碍后,陆闫才放心不少。
“王嬷嬷,将大夫问诊的银两给了。”
陆闫见大夫还站在那儿,便知其用意。
“老奴这就去取。”
王嬷嬷如同往日那般,来到叶宛卿放置嫁妆的库房中,刚准备进去取银两,却发现门的两边都各自上了一把锁。
“这两日可有谁来过库房?”
王嬷嬷惊觉不妙,对周围看守的人问道。
“只有夫人身边的春竹。”
“竟是春竹那个死丫头!”
王嬷嬷气恼,如今库房被锁着,钥匙必定在夫人手中。
她还等着克扣一些买稀罕的首饰。
这下全被破坏了!
王嬷嬷气冲冲的回到屋内,见到陆闫便是一阵哭诉。
“侯爷不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将库房给落了锁,银两全被锁进里面了。”
“还有这种事?”
陆闫拍桌而起,怒道,“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恭喜侯夫人,待到小公子周岁宴,我定登门拜访。”
叶宛卿一一应下。
宁瑶瑶原本只想借着此事挤兑叶宛卿一番,没想此番下来她反倒成了众人的中心,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皇上及太后出现,周围才平静下来,不少世家夫人各自献上所准备的礼物。
“太后娘娘,这副丹青是出于一位大师之手,还望您喜欢。”
宁瑶瑶让人将丹青展开在众人视线,得来一片惊叹。
叶宛卿朝那看去,眸中不禁露出淡淡不屑。
宁瑶瑶所说的大师在前世时她曾有听闻,是前朝的一位画家,名叫墨今。
此人相传在画技上无人能及,可后来才知那些画作都是出自他徒弟之手。
说到底不过是借着他人名头,逞自己威风的小人罢了。
宁瑶瑶感受着众人的赞叹,正想朝叶宛卿那投去挑衅的目光,却不想所见的却是叶宛卿眼中的嘲讽。
她记得叶宛卿是空手来的,敢嘲讽自己!
宁瑶瑶话锋一转,朝叶宛卿问道,“侯夫人,前几日便听你说给太后娘娘准备了一些与众不同的寿礼,想来今日一定带了对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叶宛卿身上,连带着太后以及皇上眼中也多了些期待。
陆闫心一下就紧张起来,这才意识到在见到叶宛卿的不安从何而来。
这妇一向粗心大意,又怎么会想到给太后准备寿礼一事。
宁瑶瑶见着叶宛卿不做反应,料定了她是拿不出东西。
故而满脸惊诧,“侯夫人,难不成你是来时着急忘带了,不应该啊?那日我可是听你说那礼物是如何如何的好。”
陆闫暗暗握紧拳,偷偷观察着太后和皇上的脸色。
在见到皇上神情略有变化时,心下一紧。
周围的议论声也在这时不断传来。
“今日可是太后寿辰,怎么会连寿礼都能忘了,该不会侯夫人是故意的吧。”
“谁说不是,这位侯夫人一向不喜与人相处,狂傲的很。”
在场的人不免有等着看叶宛卿笑话的。
宁瑶瑶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叶宛卿。
“侯夫人,你就算是未曾准备也不该一言不发,何况今日是太后娘娘寿辰,众人都看着,你如此莫不是对太后娘娘不敬?”
皇上目光冷了几分。
“侯夫人,既然郡主说你准备的是独一份的寿礼,不如拿出来给在场的掌掌眼?”
皇后朝叶宛卿的方向说道。
这下,陆闫是彻底坐不住了。
他刚站起身,便见方才一直处于沉默的叶宛卿突然开口。
“皇上,太后娘娘,臣妇确实为太后娘娘准备一份特别的寿礼,只是......”
“侯夫人,不管如何寿礼终究是一份心意,是何东西拿出来便是。”
皇帝在这时开口。
见叶宛卿走到正中央,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宁瑶瑶眼中不禁多了幸灾乐祸。
以她看,叶宛卿是没有准备,借着刚才的想要用别的物品蒙混过去。
“侯夫人,不知你盒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宁瑶瑶上前,故作惊呀道。
“是一串佛珠。”
宁瑶瑶面露鄙夷,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虚张声势。”
方才见叶宛卿坦然自若的模样,她还真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拿过来给哀家看看。”
太后在听到叶宛卿提及佛珠手串时,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了变化。
叶宛卿来到太后面前,将佛珠手串连带着盒子一同递了过去。
太后拿起那串佛珠,当看到珠子上的印记时,有瞬间愣神。
“这是莲花?”
在场明显有人认出手串的来源,发出惊叹道,“太后娘娘,臣听闻无尘大师的佛珠手串上面便刻有莲花的印记,乃世间独一份的珍宝。”
“难不成侯夫人所献的寿礼正是无尘大师的那串?”
一时间惊叹声不断传来,宁瑶瑶顿时表示不服。
“太后娘娘,佛珠手串乃佛门之物,虽不知侯夫人是用了什么办法才在佛珠上刻上的荷花,这何尝不是对佛家的一种不尊重?”
宁瑶瑶朝叶宛卿瞥去,无尘大师是什么人物,她才不相信叶宛卿能得到他的佛珠手串。
怕是想以假乱真的手段罢了。
宁瑶瑶的话也得到周围人的赞同。
“郡主,先不说在佛珠上刻字其难度并非容易之事,更何况这莲花并非刻上去的。”
叶宛卿将盒子中的佛珠手串拿起,展示在众人视野中。
“皇上,太后娘娘,你们还请看。”
只见着光照射在佛珠手串时,珠子发出七彩光芒。
有大臣更是站了起来,揉了揉双眼,激动不已。
“不会错,这就是无尘大师的佛珠手串!”
“手串上的莲花印记跟珠子浑然而成。”
“先前我曾有幸见过无尘大师,对他所戴的佛珠手串记忆深刻。”
太后从叶宛卿手中接过佛珠手串,很是满意。
“侯夫人,你这佛珠手串......”
“回太后娘娘,前几日我到寺庙进香无意中遇到无尘大师,这佛珠手串正是他所赠,还望太后娘娘喜欢。”
“妙极妙极!”
“侯夫人,你有心了。”
皇帝对叶宛卿行为也很是满意。
陆闫松了口气,听着皇上对叶宛卿的夸奖,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叶宛卿去的是哪的寺庙,竟能让她得了这份运气,得到无尘大师的佛珠手串。
周围人不自觉投来羡慕的目光。
宁瑶瑶面色惨白一片,叶宛卿说的寺庙难不成是前两日的妙华寺?
她说为何觉得手串看着眼熟?
当时她便是觉得稀奇,以弄脏衣裳为由,想让那和尚将手串交出,谁想会让叶宛卿扫了她兴致。
也就是说那日遇到的和尚就是传闻中的无尘大师?
宁瑶瑶心瞬间提了起来,要是让人知道她对无尘大师不敬,怕是要成众矢之的。
就在宁瑶瑶想着悄悄退到无人注意的地方时,叶宛卿突然叫住了她。
“说来那日在寺中,郡主与我都曾见过无尘大师。”
“那日在妙华寺我与侯夫人只是匆匆碰面,又怎会见过传闻中的无尘大师。”
陆闫手中的酒杯哐当一下掉落在地,瞳孔骤然一缩。
“妙华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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