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院时,我经常顶撞院长他们,也不向他们道歉,常常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挨的鞭子多了,导致我后来听到“道歉”二字,就会下意识地跪下连连磕头。
见妈妈没发现异常,院长暗暗舒了一口气,上前拉起我。
“雨菲今天的课程还没完成,为了早日回家跟家人团聚,咱们还是赶紧去继续矫正吧。”
院长温和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嚎叫,我颤抖着转头望去。
在看到院长微笑的脸庞后,我立马就被吓得跌倒在地,一团黄色的污渍从我裤裆里缓缓散开来啊。
爸爸勃然大怒。
“刘雨菲,你在干什么?”
“竟然当众尿失禁!”
爸爸说着就解下裤子的皮带,狠狠向我抽来。
我被挥舞出残影的皮带抽得闭紧嘴巴呜呜惨叫,直到我嗓子都喊哑了,爸爸才气喘吁吁地停手,通红着眼睛死死瞪着我。
“混……混……”
“混账东西,整整2年,竟然一丝长进都没有,简直不配当我刘家的女儿!”
我什么都听不到,躺在地上浑身抽搐,院长刻在我记忆深处的梦魇迟迟挥之不去。
这间披着治疗院外衣的野人研究院,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将野人转变为正常人,抓捕了大量野人进行相关研究,使用了各种药剂和药物,却始终没能成功。
我这个正常人被送进来后,院长突发奇想,或许可以尝试一下改造我的身体,将正常人转化为野人,从而逆推转化过程。
院长亲自动手,每日对我注射大量药剂,逼迫我服用大量药物,经常抽血研究实验进度。
为了更快地让我变成野人,院长逼迫我每日在丛林里跟野狼比拼速度,和老虎比拼力量,我经常都被野兽撕咬得奄奄一息。
每当我表现不佳,院长就用使劲折磨我。
为了掩人耳目,院长还禁止我在惨叫的时候张开嘴。
只要我张开嘴惨叫,院长就会惩罚我。
每次虐待结束,院长就会给我身上涂抹一种特制药剂,让我皮肤上的伤痕很快恢复如初。
可惜将我转化为野人的研究迟迟没有进展,院长失望之下,将我丢给院里的医生折腾。
我们有半年多都没见过面了。
但院长刻在我心里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