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时砚时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当天,婆婆跳楼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段时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满眼茫然。段时砚却不顾我穿着单薄的睡裙,把我拖拽出卧室。惊慌之下,我捂着快走光的胸前,心脏砰砰跳动。任凭我怎么叫、怎么喊,段时砚都像是疯了一样拖着我。别墅大亮,佣人站了两排,我被扔下楼梯,滚了好几圈才落到实处。慌乱间,我的手触摸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我顾不得疼,定睛一看,捂着胸口倒吸一口凉气。那是……我婆婆。她倒在血泊里,瞳孔涣散,双眼凸出,死不瞑目。怎么可能?明明婚礼完美落幕,明明婆婆已经躲过了死神。她怎么会死在家里?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重来一次,她还是死了?唔……我的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疼。段时砚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他双眼猩红,咬牙切齿。“李清然,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我妈已经接受你了,她还把段家儿媳的镯子给了你,你究...
《婚礼当天,婆婆跳楼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满眼茫然。
段时砚却不顾我穿着单薄的睡裙,把我拖拽出卧室。
惊慌之下,我捂着快走光的胸前,心脏砰砰跳动。
任凭我怎么叫、怎么喊,段时砚都像是疯了一样拖着我。
别墅大亮,佣人站了两排,我被扔下楼梯,滚了好几圈才落到实处。
慌乱间,我的手触摸到一个冰冷的物体。
我顾不得疼,定睛一看,捂着胸口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我婆婆。
她倒在血泊里,瞳孔涣散,双眼凸出,死不瞑目。
怎么可能?
明明婚礼完美落幕,明明婆婆已经躲过了死神。
她怎么会死在家里?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重来一次,她还是死了?
唔……我的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疼。
段时砚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
他双眼猩红,咬牙切齿。
“李清然,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我妈已经接受你了,她还把段家儿媳的镯子给了你,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怎么这么狠?”
我哭着摇头,说道:“不是我,时砚,真的不是我,我在睡觉啊,你走的时候我都已经睡着了,我怎么会害妈呢。”
段家是高门大户,我家只是普通阶层。
起初,婆婆是不满意我和段时砚的婚事的。
可段时砚一心只想娶我,为了我,他不惜得罪婆婆给他介绍的那些相亲对象。
甚至愿意放弃段家继承人的位置。
婆婆对我越来越不满,扬言我要进段家的门,除非她死。
这不但没有让段时砚放弃我,反而坚定了要和我在一起的心。
后来,婆婆生病,需要捐献骨髓。
我和她的正好匹配。
她得知是我捐献的骨髓后,才改变了对我的看法,慢慢接纳了我。
我救过她,又怎么会害她?
段时砚冷呵一声,狠狠推开我的头。
“是吗?
你是说,监控会骗我?”
“李清然,我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表面对我妈恭恭敬敬,背地里却能对她痛下杀手。”
“你看看,这他妈的是不是你?”
我的头磕在地上,顿时起了一个包。
一段监控视频出现在我面前。
视频里,女人穿着和我一样的睡衣,不管是身形还是脸,都在告诉所有人,那就是我,就是李清然。
女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婆婆顿时脸色大变,扬手和她打起来。
突然,女人伸手一推,婆婆向后仰着滚下了楼梯,躺在地上呻吟。
女人披头散发,表情阴冷,拿着花瓶一下又一下的朝婆婆头上砸去。
直到婆婆脖子一歪,彻底没了气息,女人才起身进了主卧。
我瘫软在地,只觉得后背发凉。
段时砚一把掐住我的脖颈,阴沉着脸道:“看看,你的睡衣上还沾着我妈的血,李清然,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是你杀了我妈?”
我愣愣的低头看去,这才发现,白色睡裙上有一大块血迹,和视频里女人睡裙上的血迹完全重合。
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的是我杀了婆婆?
我抓着他的衣角,崩溃大哭。
“时砚,我……我可能有病,我不记得,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对不起……对不起。”
两次,我一直坚定我是无辜的。
可现在,我真的不确定了。
婚礼当天,婆婆从二楼一跃而下,当场死亡。
段时砚从此恨上了我。
因为监控显示,婆婆是在见了我之后才应激跳楼的。
可我明明在化妆间,根本没见过婆婆。
任我百般解释,他就是不信。
把关在别墅里肆意折磨,看着他和一个又一个女人翻云覆雨。
绝望之际,一场大火吞噬了一切。
再睁眼,我回到了婚礼这天。
……“清然,我终于娶到你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激动的声音响在耳侧,下一秒,我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让我浑身一僵。
我猛地推开他,扬手一巴掌扇过去。
“放开我,恶心。”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段时砚一脸懵的看着我。
“清然,你干嘛打我?”
我瞳孔骤缩,看了看因过度用力而发红的掌心,又茫然的扫视四周。
这是……化妆间?
我重生了?
段时砚见我眼神呆滞,担忧的伸手探我额头。
“清然,你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要不你先眯一会儿,反正婚礼还有一会儿才开始。”
上一世,就是在今天,段时砚的妈死了。
段时砚抱着他妈的尸体崩溃大哭,当他看到那段监控时,更是理智全无。
一场满心期待的婚礼,却将我彻底打入地狱。
我深呼口气,压下了心里的恐惧,紧紧抓着段时砚的手。
“时砚,你听我说,今天人多眼杂的,你要看好妈,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范围知道吗?”
段时砚皱眉不解,但见我满脸严肃,他还是点了点头。
“清然你放心,我会看好妈的,倒是你,为了婚礼忙活大半个月,肯定累坏了,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
段时砚一走,化妆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脑子一片混乱。
我不敢想,要是婆婆又出事了要怎么办?
上一世的水深火热,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若是能早重生几日就好了,或许我还可以避免这场婚礼。
可偏偏重生在了今天。
我焦虑的来回踱步,直到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我才重重松了口气。
上一世,婆婆是在婚礼开始前从二楼跳下的。
看来段时砚把我的话听了进去,看住了婆婆,让她躲过了不幸。
婚礼结束,我浑身松懈下来。
段时砚把我抱在怀里,揉了揉我的肩。
“你啊,就是太紧张了,你看,婚礼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对不对?”
“老婆,我妈早就接受你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可千万别憋在心里,老公要时刻知道你的情绪。”
我点了点头,彻底放下了心。
晚上,段时砚如往常给我热了杯牛奶。
见我兴致不高,他忍着没有动我。
迷迷糊糊之际,手机响了。
段时砚接起电话皱了皱眉,无奈的翻身下床,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老婆,公司临时有事,我得过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关门声响起,我也彻底睡了过去。
我睡得很沉,突然,一股大力将我从睡梦中拽醒。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入目的却是段时眼怒气冲冲的脸。
“李清然,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脸涨成了紫色,段时砚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我拼命用指甲抠他的手,想让他清醒一点。
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一道身影急冲冲跑来,把我从段时砚手下救了回来。
“段时砚,你疯了,清然快被你掐死了。”
“她该死,她蛇蝎心肠,就该下地狱。”
“你应该把她交给法律,而不是私自处刑。”
陆禾厉声吼道,段时砚猛地松了手,我跌落在陆禾怀里。
她抱着我,眼里满是疼惜。
“清然,你怎么样?”
我大口呼吸着,发出剧烈咳嗽,手却紧紧抓着陆禾的衣袖。
“你要是还有良知,就告诉他,是谁杀了他妈和段玲。”
我眼睛红的像厉鬼。
陆禾垂下了头,抽泣道:“清然,我没想到你为了让段时砚眼里只有你,连段玲都不放过。”
我陡然睁大了眼,满眼不可置信。
陆禾居然恶毒至此。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是陆禾,段时砚,你仔细看看,陆禾是不是很像我,身材像,五官也像,是她扮成我的样子杀了婆婆和段玲,真的,不信你仔细看监控,你找专业的人来看啊。”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段监控判了我死刑,可也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段监控上。
可在段时砚拿出一段新的监控视频后,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视频里,我从地下室出去,在大门遇到了段玲。
段玲扇了我两巴掌,我拿起鞋柜上的剪刀刺进了她的胸前。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在我面前倒了下去,而我,又回到了地下室。
“李清然,你也不看看,你手上还染着小玲的血,你居然还不肯承认。”
我低头一看,满手的血。
我惊恐的尖叫。
陆禾连忙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
“时砚,清然已经神志不清了,你把她送去监狱吧,别再互相折磨了。”
段时砚满眼寒意。
“监狱?
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李清然,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我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地下室最后一扇窗被封了起来,整个房间变得昏暗,四壁回荡着恐怖的叫声、咒骂声。
我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我没有时间,没有人和我说话。
我像是被遗忘在了这个角落。
我连睡都不敢睡。
突然,地下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烟滚了进来,我被呛得咳嗽不止。
下一秒,我被人拦腰抱起。
我看了那人好久,才从记忆力搜查出那是段时砚。
别墅一片混乱,大火仿佛要吞噬一切。
可抱着我的那双手,却稳稳当当的把我护在怀里。
“清然,你会没事的,别怕,我很快就救你出去。”
段时砚身后全是火,却在安慰着我。
别墅外,消防人员和警察乌泱泱的一片。
段时砚神色慌张的检查着我有没有受伤。
我一动不动,任由他检查,可视线,却落在了那个被套上手铐的女人身上。
陆禾眼神阴翳,死死盯着别墅大火。
她自嘲一笑,移开眼时,正和我的视线对上。
我一步步朝她走去,段时砚一把拉住我。
“清然,你想知道什么,我说给你听。”
我抽出手,说道:“我想听她亲口说。”
陆禾朝我笑了笑,那笑容一如往常,温柔又怜爱。
她说:“你没事就好。”
我眼眶温热,“为什么?”
陆禾叹了口气,眼睛泛起了红。
“因为我要报仇啊。”
“清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大概二十年前,有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他们想的很美好,一起努力,一起实现梦想,后来,公司越做越大,其中一个,就渐渐忘了初衷,开始碰一些黑色产业。”
“另一个发现后,就劝他及时收手,那人不同意,和他大吵一架,后来,两人又在决策上相驳,久而久之,两人离心了,眼看另一个人在公司更有威望,那个人有了危机感,于是,他起了杀心,制造一场车祸,带走了另一个人全家。”
“他的妻子,父母,小女儿,还有他,无一生还,而他的大女儿,因为出国参加夏令营,所以才逃过一劫。”
“清然,你说那个大女儿该不该恨?
该不该报仇?”
陆禾说得很平静,可我却能感受到她心里有多痛。
“所以,你就是那个大女儿。”
陆禾笑了笑,“嗯,我原名江禾,为了不让段家人找到,才改姓陆。”
“那我呢?
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家人吗?”
“为什么要杀婆婆?”
陆禾身影一滞。
我抬头死死盯着她的背影,哑声道:“为什么要诬陷我?”
空气一时静默。
半响,陆禾转过身,脸上表情莫测。
我仔仔细细观察着她的脸。
不知何时,陆禾越来越像我了。
眼睛、鼻子,不知道的,大概会以为我们是两姐妹。
可我却可笑的没有发现这一点,还以为人在一起久了,会像对方很正常。
我自嘲一笑。
这么多年,陆禾待我如同亲姐妹,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居然会扮作我的样子,将我推进万劫不复。
“清然,你在胡说什么?
是不是营养针输多了?
出现幻觉了。”
陆禾神色如常,可那双眼睛却异常冷漠,甚至带着一抹杀意。
我心跳如雷,也是第一次,对陆禾感到陌生。
“我没有出现幻觉,陆禾,杀我婆婆的人就是你。”
“只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真的是为了嫁给段时砚,你又何必要杀他妈?”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
我和段时砚,大学就在一起。
我把他介绍给陆禾时,陆禾对他并没有好感,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厌恶。
若是出去旅游,我带了段时砚,陆禾一定会和我闹脾气。
我想不通,这样的陆禾居然会喜欢段时砚。
而我,一点都没有发觉。
陆禾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慌张。
“清然,我看你真是被段时砚折磨傻了,杀他妈的人是你,不是我。”
最后几个字,她冷了神色,眼里含着警告。
在她要出卧室时,我大胆的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你爱段时砚。”
陆禾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我,似乎在说:看你能说出个什么东西。
我深呼口气,说道:“你爱他,可他不爱你,你为了得到他,所以扮作我的样子杀了他妈妈,想让他恨我,你好成功上位,是这样吗?
陆禾。”
我没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的闺蜜,为了所谓的爱,不惜置我于死地。
陆禾表情一冷,说道:“你想象力真丰富,可惜,这也只是你的想象。”
这段时间,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卧室。
外面的一切被我自动屏蔽。
现在走出卧室,我才知道段时砚和陆禾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他们在客厅旁若无人的亲密,有时候餐桌也成了他们的床。
我被绑在椅子上,观看他们的活春宫。
嘴被胶带封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段时砚和他的杀母仇人浓情蜜意。
结束后,段时砚一脸餍足的走了。
陆禾双手环胸,一把扯下我脸上的胶布。
“看见了吗?
他都已经承诺娶我了,李清然,你究竟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就在刚才,陆禾情动之时说出想嫁给段时砚,段时砚吻了吻她的脸,不带丝毫犹豫的答应了她。
“等我先和李清然办理离婚,然后就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阿禾,早知道你这么可人,大学时我就该追你。”
他满脸认真柔情,为当初的选择懊恼后悔。
可是段时砚,陆禾才是杀你母亲的凶手啊。
我被佣人带去了地下室。
从我看见书房那幕后,段时砚就命人把我关进了地下室,让陆禾住进了主卧。
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除了让我欣赏他们的活春宫外,好像我在他眼里已经成了透明人。
关门前,陆禾在我面前放下一杯热牛奶。
她摸了摸我的脸,叹息道:“清然,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你真的误会我了,如果不是段时砚突然说喜欢我,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听佣人说你晚上都睡不好,喝杯牛奶吧,我一直记得,你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
我别开头,不去看她。
陆禾失落的起身。
“我知道,你现在厌恶我,甚至是恨我,可是清然,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我又输上了营养针,许是太累,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依旧噩梦不断。
突然,哐当一声。
我猛地惊醒。
下一秒,巴掌应声而来,一只大手掐着我的脖颈,我毫不怀疑他想掐死我。
“李清然,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杀了我妈?
又杀我妹妹。”
“我就不该心软,我就该在事发那天杀了你,贱人,你去死。”
我的呼吸堵在了胸腔,段时砚狰狞的脸变得模糊。
我成功捕捉到一个信息。
那就是……段玲……死了。
我看向昏迷不醒的段玲,或许这一次,她是老天派来拯救我的。
我在医院守了三天,这三天,段时砚忙着婆婆的后事,只是偶尔过来看一眼。
他丝毫不担心我会逃跑,因为他包下了整层楼,还派了保镖时刻监视着我。
整个医院,里三层外三层,别说是一个人,就连麻雀都难以自由进入。
段玲醒来时,段时砚正好推门而入。
我还来不及高兴,段玲突然尖叫起来。
她眼含惊恐,手颤抖着指向我。
“你……你这个杀人凶手。”
“哥,哥,她杀了妈妈,是她杀了妈妈。”
“她为什么在这儿?
她杀了妈妈啊。”
我浑身呆滞,一时忘了反应,背脊一阵发凉。
段时砚抱着激动挥舞的段玲,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背。
“没事了,小玲,别激动,别激动。”
“哥,你报警,把她抓起来,是她杀了妈妈,你快报警。”
“段玲,你仔细看看,那晚上的人不是我,你仔细看看。”
我迫切的朝她求证,现在除了她,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
可我越接近,段玲就越激动。
病房乱作一团,啪的一声,我安静了下来,左脸火辣辣的疼。
段时砚指着大门,厉声吼道:“滚出去,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如坠冰窟,浑浑噩噩的被保镖压了出去。
我的最后一丝希望,没了。
婆婆的葬礼上,段时砚把我摁跪在地,保镖压着我的头,狠狠磕在墓碑前。
一下又一下,只要段时砚不喊停,这场磕头就停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前一阵眩晕,大脑充血似的胀。
就在我坚持不住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推开了保镖,把我抱在怀里。
“段时砚,你疯了,你这么折腾清然干什么?
有本事,你就去查真凶啊。”
我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磕头的时候我没哭,可看见陆禾,我好想大哭一场。
陆禾是我的闺蜜,从高中到现在,她把我当亲妹妹疼。
“阿禾,你信我,我没有杀婆婆。”
陆禾眼含着泪,心疼的擦着我脸上的血。
“我知道,我信你,我们清然才不会做这种事。”
墓园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段时砚手一挥,保镖立马上前分开我和陆禾。
我勉强手撑着地,才没有狼狈的趴在地上。
他冷笑一声:“真是姐妹情深,李清然,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我对你的报复,远不止如此。”
我被带回了别墅,如上一世一样,被关进了那个狗笼里。
那段监控视频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眼前播放。
我出现了应激反应,晚上都梦都是婆婆血淋淋的出现在我面前,质问我为什么要杀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杀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神经开始衰弱,甚至整夜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整个人面容枯槁。
直到我晕了过去,被佣人发现,才被段时砚从狗笼里放了出来,打上了营养针,可精神依然恍惚。
这天,我在门外看到一道身影。
突然,我瞳孔骤缩,胸膛砰砰跳动。
“杀人凶手,那才是杀害婆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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