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张开双手搂住他,没说话,只是在他脸颊轻轻地留下一个吻。
青涩,但足够撩拨。
他褪去自己的衣物,贪婪地吻着我的身体,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我感受到他越来越火热的冲动,随后传来一阵撕裂感,我痛到几乎晕厥,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他闻声变得十分兴奋,一边在我身上为所欲为,一边诉说着肉麻的情话:“小蔚,我真的很爱你。”
“小蔚,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小蔚,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迷住了,你真的很美。”
我忍着全身的痛楚没有晕厥,不知多久后,他发出一声嘶吼,像丛林野兽捕猎一样,用力地留下他的痕迹。
事后,我几乎全身淤青,他仔细帮我清洗了身体,拿来药膏帮我细细涂抹,像对待自己心爱的洋娃娃。
他很快换了新床垫和新床单,还给我带来了卫生棉条和内裤。
我接过卫生棉条的时候,他笑着道:“小蔚,用棉条的感觉好不好?”
我没说话,当着他的面用上卫生棉条,穿上干净的内裤。
他肆意大笑,丛林野兽终于捕获了他的猎物。
正当他要起身离开时,我拽住他的手指,开口道:“赵亭,我害怕。”
他反身抱我,动情道:“小蔚不怕,今晚我陪小蔚睡。”
黑暗中,身旁的人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用嘴轻轻贴近他的颈动脉,膝盖对准他的罪恶根源,务必要一次让他失去抵抗能力。
突然,我的脖子被一双大手捏紧,黑暗中传来他得意的声音:“我的小蔚真的很聪明,但怎么还是不听话呢。”
他总是擅长将我逼到窒息,然后再把空气施舍给我。
他不紧不慢地给我留下一个吻,道了一声晚安,然后从黑暗中起身,我看到他打开的门透进来一丝光亮,但转瞬即逝,在黑暗中,那道大门显得那么沉,那么重。
我拔下一根头发,慎重地塞到床垫缝隙中,第一天,终于结束了。
往后几天,我对他无限顺从,任由他在我这里驰骋,主动迎合他的喜好。
但他戒心太重,不肯再次与我一起过夜,也没有留下任何尖锐的物品和可用的工具,他怕我拿来对付他,也怕我拿来对付自己。
他铁了心要把我囚禁在这里,乖乖做他的禁脔。
时间一天天过去,根据床垫缝隙中头发的数量,我发现第二次生理期居然迟迟没来。
我不得不慎重思考,如果怀孕了,赵亭会是什么反应?
会给我多一点自由,让我生下他的孩子;还是逼我流产,关在这里一辈子不见天日。
第二天,在他再次暴力发泄完之后,我闭眼背对他,道:“赵亭,我生理期好像迟了很久了。”
他一边扣衣衫,一边微笑摇头道:“不可能的,你妈死了以后,你每天都在吃避孕药。”
说完这句,他停顿了一下,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说:“宝贝儿你没感觉到吗?”
是在饭菜里!
脑袋里面有一根弦轰然崩塌,我继承了爸妈的医学天赋,从小就能记得许多艰深的医学术语,却没能发现他这么早就在我的饭菜里加了避孕药。
我的胃里一阵痉挛,想哭却没有眼泪,只能一阵阵干呕。
他温柔地抚着我的背,把我揽入他的怀中:“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怎么舍得你受怀孕的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