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我便想给她挑个礼物。”
他同样注意到了我,声音低沉。
“你既然根据我朋友圈找了过来,想必是知道错哪,决定向唐婉道歉了?”
那枚戒指不便宜,我和顾言溪许南州提过好几次,说婚礼一定要把它买下来。
我以为他起码听进去过一次。
现在看来,就像我常暗示妈妈心病想见父母一样,他从没放在心里过。
“怎么不单膝跪下来,求完婚,再找个好日子见父母呗。”
我故意说得讥讽又嘲弄,终于让顾言溪的表情发生微妙的变化。
“你生气了?就因为我给唐婉送了个戒指?”
他烦躁地叹气,脸上写着“这么点小事又要生气,真受不了”,但还是服软了。
“明天我请假,陪你回去看父母行不行?”
他把手上的保健品不由分说塞给我,要去附近订餐馆,拉我们三人吃顿饭。
我当即说了不用,他不听,还说:
“你说是不用,真不哄又发脾气,我可受不起。”
唐婉搬来之前,顾言溪虽说任性,却也从不会真的发脾气。
现在嘴里说着妥协,话里话外却都在逼我退步。
我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失望地想,果然在他心里,我永远比不上唐婉。
“这枚戒指丑死了,要不是你几次念叨要当结婚戒指,我才不会让顾哥哥买这款呢。”
见顾言溪离开,唐婉立马凑到我身边。
她故意恶心我,在我转头想走时,又一把抓住顾言溪刚刚塞进我包里的袋子。
本来打算给爸妈的保健品顿时摔了一地。
她装模做样地吃了一惊,弯下腰去捡时,却提高声音道:
“我在医院看到你带你妈去复诊了,听说是癌症,那吃再多保健品也没什么用啊?”
“不如你跟言溪哥哥说一下,叫他拎这些东西跟我回家看父母,说不定我还能大方慈悲,帮你去花店挑些花,做个漂亮点的花圈呢。”
牙齿打颤声和指骨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