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点头,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要是我妈和嫂子再不答应的话,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送走邻居们后,我妈叹了口气,对着墙唠叨:
“唉,这房子没人住哪里来的人气哦,都说做人不能忘本,城里的生活就算再好,有句话也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有些人......唉,忘本!”
对于这些我全然不予理睬,反而还笑眯眯的看着她:
“妈,我来帮你收拾行李吧?”
我妈见我油盐不进,甩手走出了门散心。
我一回头,对上嫂子忧心忡忡的脸,也当做看不见。
她和谢淮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估计是没算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我不管他们,自顾自走进了房间。
上一世我留在乡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县城了,我的工作证、身份证以及一些贵重物品都放在城里,这一世,我要在离婚前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带走。
谢淮川跟在我后面走进了房间,我也不看他,自顾自的收拾行李。
好半晌,他叹了口气。
“你何必这么执着呢,妈也是担心家里的房地荒废,其实你辞掉工作在这里守着,我一个人上班养你们三个、照看妈和嫂子,我应付的过来的,倩倩,你要相信我。”
我放下衣物,转身看着他。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相信他,才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让让。”
葬礼的流程很繁琐,好在三天很快过去。
回到县城的第一件事,我向整形医院提交了住宿申请。
主任了解我的情况,问我为什么突然申请住宿,我平静的说出了理由:
“因为我要离婚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我却没管众人的议论,拿着报告转身离开了。
回到县城租住的房子时,谢淮川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他特意带嫂子去买了新的床上四件套,也没跟我商量主动把主卧让给了嫂子睡,客卧则给我妈休息,他和我则在沙发上打住。
我洗完澡出来时,嫂子和妈都进房间了,谢淮川已经铺好了沙发,他正躺在上面看书。
我吹干头发,沉默的坐上去,躺下时特意离他远了些。
可他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伸手环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解着我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