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刺的消毒水味。
我昏厥过去,被巡逻的保安发现,急忙送来了医院。
“你的腿之前就大伤,如今又……”医生顿住,似乎不忍说出。
他神色严肃,“你现在必须尽早做手术,否则这条腿怕是保不住!”
我听完垂下眉,凄惨一笑。
我哪有钱做手术。
自从和家里断绝关系,我出去赚的钱每一分都上交给沈笑,如今手上的,估计连一天的住院费都不够交。
姐姐终忍不下心,每一年都背着父亲,偷偷给我转钱,可我怎么有脸去收!
膝盖传来阵痛,我活成这副模样,怎么有脸去收……
脑海又在自动放映车库、别墅的一幕幕,心似在绞痛,但更多的,是无比的悲愤!
沈笑,你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如今你这样对我,你没有心!
医生见我面露痛苦,想要安慰,可没等开口。
病房的门被粗鲁推开,入耳是满的不耐烦。
“林墨,你又搞哪套!?”
“我可没多余的钱给你做什么破手术!”
沈笑被我眼中的悲愤惊到,错愣地问:
“你、你腿伤得很严重?”
可刚问完,她自己又回过神,脸色骤然冷漠下来。
“就算腿废了,我也没钱给你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