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的，因为刚刚只有她开口说话了。
我以为就这么完了，谁知他还指着那位女同学说：“是你嘴巴吧？刚刚只有你说话了。”
忍不住，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连周围的同学也在掩嘴笑。
她脸涨得通红，狠狠瞪了我一眼，经过的时候，想用肩膀撞我，我却被盛青羽揽进怀里，她扑空差点要摔倒。
“念念。”被晾在一边的沈燎，郁色地盯着盛青羽的手。
盛青羽感受到他的目光，反而把我揽得更紧了。
语气亲昵地说：“念念，叔叔刚发信息过来，让我带你回家了，走吧。”
我点点头，不理会沈燎眼中的痛涩，和老师同学们说再见之后，跟着盛青羽一起走了。
出了门口，我下意识往左边梧桐树下看，那里站着一位白裙子长发的女孩。
是莫小凉。
前世我扶着沈燎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她，只不过当时的我，看得不太真切，以至于后来见面的时候，我认不出她。
沈燎看了她很久，直到那个女孩转身走了，他才收回目光。
起初我还以为他是醉了，现在想想，他就是在看莫小凉啊。
我敛了敛心神，任由盛青羽揽着我上车。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下意识又看向了她，正好对上她阴鸷的眼眸，我被吓了一跳。
这眼神，和当年我濒临死亡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做了个噩梦。
我梦到了沈燎，在我死后一年里，割腕自杀了，通红的血浸染了整个房间。
而莫小凉最后疯了，她抱着孩子乱跑，出了车祸，母子二人被碾压在了大车底下。
我看到她满是血肉模糊地爬向我，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了她。
我往后跑啊跑，她阴鸷着眼一直在后面追，她就快追上我了，突然一道强力拉扯我。
“徐念念，你发烧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盛青羽的脸就在我眼前。
我恍惚了一下，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