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他的欢喜,换来的却是我的冷眼和冷语。
梁宸的神色由喜变怒,注视着我挑眉冷笑:
“阿瑾,我知道你恨我没给你正妻之位,可我也承诺过你,娶了太子妃,定会抬你为侧妃。
你还这般寻死觅活做给谁看?”
所以呢?
我扎自己一簪子,在他眼里就是吃味,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无理取闹?
我轻笑出声:“你以为我是在做戏?”
“难道不是欲擒故纵吗?”
“你以前受了再多的磨难都是付之一笑,从不在我面前露怯呼痛。”
“如今,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却寻死觅活,这不是闹别扭是什么?”
我付之一笑是怕你心疼我啊!
不是我真的不怕疼好吗?
一时语塞,我侧转头不欲多理他。
“阿瑾,别闹了,我除了不能给你太子妃之位,别的都可以满足你。”
“你应该像荷儿学学,大度点,柔和点,多多体谅我的难处。”
梁宸固执地掰过我的身体,强行让我与他面对面直视彼此。
时至此时,他竟还这般天真的以为,伤我的是那区区太子妃之位。
舒出一口浊气,我平静的看着他道:
“梁宸,放我离开吧,我走了对大家都好。”
“你爱的是秦荷,那就守着她相伴一生,既已选择弃我,废我,就不要再演绎令人恶心的缱绻情深。”
我的冷漠让梁宸艰难的眨了眨眼,好半天才缓缓道:
“你身上有疤的事,不是我说的,是荷儿自己找内侍打听的。”
“她纯善娇柔,绝没有坏心。”
“突然来找你,也只是羡慕你我之间朝夕相伴的五年光景罢了。”
听听,明知道秦荷挑衅在先,他还是处处维护,而且只字不提自己说的那些混账话有多伤人。
不过,提与不提,对我已经不重要。
我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