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又继续解释道：“但是，龙哥除了让你监督我，也让你以助理的身份协助我，换而言之，现在，我也是你的领导，你如果再在我遇到问题的时候袖手旁观甚至推波助澜，我同样有权力开除你。”
方杰的眼睛犹如一个漩涡，盯久了，像是会把人吸进去一般，孙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见孙羽点头，方杰顿了顿，又说道：“帮我转告龙哥一句话。”
“什么？”
孙羽下意识问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方杰说得铿锵有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孙羽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说得对，看来，是我误会龙哥的意思了，我向你郑重道歉，对不起。”
说着，孙羽还真是正正经经朝方杰鞠了一躬。
见状，方杰悬着的心也跟着松了下来，毕竟这次合作，是他高攀了龙哥，龙哥就算在他身边放个眼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亦是在赌，赌自己这场心理战能打赢，很明显，结果如他所愿，孙羽以后就算再怎么把他当外人，应该也不至于看着他被一群管理逼问了。
果然，剩下的时间里，孙羽开始主动跟他分析公司的具体情况以及各个高管间复杂的关系，哪个高层是秦枫提拔的，哪个高层和秦枫一党起过冲突，孙羽的一番分析下来，方杰也觉得形势明朗了不少。
“这个人，今天是不是没来开会？”
方杰指着跟前的一份履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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