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吴家为什么不喊我!
我气得脑袋发晕,他家前厅那半人高的花瓶我相中可久了!
月朗星疏,季淮瞪着俩湿润清澈的眼睛瞧我,阿礼,你接下来想做些什么?
我还能做官吗?
季淮犹豫片刻点了下头,可以。
我想回蜀南。
我皱眉想了半晌,我爹做过蜀南知州,我小时候愿望就是做像我爹一样的清官。
季淮垂下眼帘,留在京城不行吗?
我对京城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我摆了摆手,我们回京那年,我祖母给我爹纳的妾为了上位下毒害死了我娘,我爹也是在京城被人毒害。
季淮垂下眼帘,满声委屈:可蜀南离京城有点远啊!
我摸了下心脏的位置,干了酒坛里的残酒,声音坚定:我想回蜀南。
用药的前一晚,我回了姜府,实在是怕万一熬不过去留下个老祖父怎么办。
祖父瞧见我,话一句没说眼泪先掉了下来,我的阿礼啊,祖父还以为你真要被砍头了呢!
我拍了拍祖父的肩膀,我那是假意做崔党,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宵衣旰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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