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吗？”
我笑着摇头。
诸葛应，你当然不是坏人。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变态杀人犯啊！
坏人只配杀死。
你却该被千刀万剐！
永不超生！
很快，旁边走过来一个卖花的小姑娘。
诸葛应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他说：“花真美啊。”
“人也很美。”
“可是她为什么没发现，花朵全都凋零落下了呢？”
诸葛应痴迷地看着小姑娘的皮肤，一字一字道：“小小，你知道吗？人的皮肤组织可以薄如蝉翼地削下来，组成花瓣的话，一定很好看。”
“再把她漂亮的脑袋放在花瓣正中间……那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花朵啊。”
我淡淡地听着。
从第二次轮回听到这话的恶心想吐，变成了现在的变态附和。
“是啊爸爸。正巧我学过医，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削皮？”
诸葛应看向我：“你想削谁的皮？”
我笑。
当然是你的啊。
不过，你不配被做成花朵，你应该被丢进粪泥里喂跟你一样的蛆虫！
但……
这件事，在第二次的轮回里我已经做过了。
所以我没有接诸葛应的话。
而是故作天真地笑：“当然是削……土豆皮啦！”
诸葛应一愣。
他似乎还没习惯我带给他的幽默感。
就在这时，卖花的姑娘走了过来：“先生，买一束花送给可爱的小姑娘吧？”
“好。”
诸葛应从口袋里拿出零钱，用他自己在监狱里赚到的钱，给我买了一束即将凋零的花朵。
他说：“小小，爸爸对你很满意。你呢，准备好做爸爸的女儿了吗？”
我笑着接过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