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又满足地仰头蹭那倚着的男宠。
面具男子嗓音低冽,染了轻浮的笑意,“你玩的,可真是......”
“他们说男宠都是这样用的。”
我咬着唇,温怒地睨他,“毕竟,我有这么多呢。”
也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旁的,我心口似乎堵了一团气,直起身看向余意,那人正定定地僵直坐在琴桌边的椅子。
我不理那个面具男子,赤着脚朝余意走去。
抬起余意的手,将整个人窝了进去,又不解气地引着那手从颈顺着我松垮的衣襟往下滑。
面具男子微僵,不住地浮沉着喉结,
直到我松了手要去攀余意的颈,将唇贴了上去。
他终是抬手将面上的面具揭下,丢在了地上,“好阿初,这么久不见,不是说想我了吗?”
我宛若未闻,用舌尖去抵那颈肉。
相比于余意依旧白稚的颈,面具男子反是颤着肩膀,颈侧一片绯红。
“啪嗒。”
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只一个响指,
余意及其余的男宠尽数化成了一缕紫烟,飞窜融回了他的身。
我没了倚靠,也不动弹,只顺势往下跌去。
他闪身接住了我,把我摁进他怀中,“阿初,是谁哭着说自己会乖,求我回来?”
“反正,都是你。这些不也是你教的吗?”
殿中男宠全是由他所幻,
除了陪我玩乐,给我说趣闻,
偶尔还会拿出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画本子。
弄得我心痒,
却又不告诉我怎样才可以止痒。
大长老寻来的余意,带了他的感知,从第一眼我便知晓。
我将头靠着他的胸膛,眼睛有些酸,“你真的回来了?”
“对,我回来了。”
“还会走吗?”
“你乖,我便不走。”
蛊惑的声音让我颤然,
他将我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