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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燃尽后续+全文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公的白月光心脏衰竭,为了给她换心,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逼我签下捐献协议,亲手把我送上了手术台。手术失败,我死了,同一时刻,老公却在等白月光醒来。听闻我的死讯,他勃然大怒:“要死就死远点,别把晦气过给微微。”三天后,他终于想起了我。可见到的,却是我的骨灰。……这是我死后第三天,彼时,沈司寒很高兴夏微的手术很成功,身体恢复的不错。他心情似乎很好,好到终于想起了我。他安抚好夏微,把她哄睡后,才悄然起身出了病房。他走了几步,忽地停下,拦下一个护士,问“季安然的病房在哪儿?”护士愣了愣,报了个房间号,又急冲冲的走了。沈司寒拧着眉,可能他也疑惑,怎么他的微微住的是vip病房,而我却在普通病房,和其他几个病人挤一间。可他没有给我换病房的想法,他下...

主角:白月光沈司寒   更新:2024-11-18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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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沈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燃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的白月光心脏衰竭,为了给她换心,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逼我签下捐献协议,亲手把我送上了手术台。手术失败,我死了,同一时刻,老公却在等白月光醒来。听闻我的死讯,他勃然大怒:“要死就死远点,别把晦气过给微微。”三天后,他终于想起了我。可见到的,却是我的骨灰。……这是我死后第三天,彼时,沈司寒很高兴夏微的手术很成功,身体恢复的不错。他心情似乎很好,好到终于想起了我。他安抚好夏微,把她哄睡后,才悄然起身出了病房。他走了几步,忽地停下,拦下一个护士,问“季安然的病房在哪儿?”护士愣了愣,报了个房间号,又急冲冲的走了。沈司寒拧着眉,可能他也疑惑,怎么他的微微住的是vip病房,而我却在普通病房,和其他几个病人挤一间。可他没有给我换病房的想法,他下...

《爱已燃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老公的白月光心脏衰竭,为了给她换心,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逼我签下捐献协议,亲手把我送上了手术台。

手术失败,我死了,同一时刻,老公却在等白月光醒来。

听闻我的死讯,他勃然大怒:“要死就死远点,别把晦气过给微微。”

三天后,他终于想起了我。

可见到的,却是我的骨灰。

……这是我死后第三天,彼时,沈司寒很高兴夏微的手术很成功,身体恢复的不错。

他心情似乎很好,好到终于想起了我。

他安抚好夏微,把她哄睡后,才悄然起身出了病房。

他走了几步,忽地停下,拦下一个护士,问“季安然的病房在哪儿?”

护士愣了愣,报了个房间号,又急冲冲的走了。

沈司寒拧着眉,可能他也疑惑,怎么他的微微住的是vip病房,而我却在普通病房,和其他几个病人挤一间。

可他没有给我换病房的想法,他下了电梯,大步往我的病房走。

普通病房的楼层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沈司寒眉头紧缩,脸上写满了烦躁。

当他看见空无一人的病床时,脸上的不满更甚。

他快速退出了病房,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助理低哑的声音。

“老板。”

“季安然为什么没在病房?

她出院了?”

一时间,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就在沈司寒不耐时,李特助叹息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板,夫人已经死了,这会儿尸体正在火化,您要来看看吗?”

三天前,我手术失败,抢救无效死亡。

那时,李特助就急色跑来告诉了沈司寒,我死了的事实。

可沈司寒满心满眼只有夏微。

听到我的死,他面无波澜,只是冷声让李特助滚。

李特助表情沉重,以为沈司寒没有听清他的话,不得已又重复了一次。

可换来的,却是沈司寒的一记冷眼,他眼神寒凉,说话时,声音带了一丝怒气。

“她要死就死远点,别把晦气带给了微微。”

“李特助,你要真闲的无聊,可以去公司守着,再敢陪季安然演戏,你可以换个老板了。”

沈司寒不信我死了。

不,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我是生是死。

只要他的微微活着,其它的他根本不在意。

更何况,我还是他最讨厌的人,他又岂会管我的死活?

我苦涩的扯了扯唇,耳边,是沈司寒冷到极致的声音。

“李木,你真是闲的没边儿了,再敢陪季安然玩儿这些把戏,你就给我滚。”

电话无情挂断,沈司寒面无表情的背靠着墙。

他点燃一根烟,轻吐出薄雾,忽地,他嗤笑一声,“季安然,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讨厌?

我呼吸一滞,控制不住鼻尖的酸涩。

呵,沈司寒,你放心,你讨厌的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若是能重来,我也不愿意再遇见你呢。

我家和沈家是邻居。

十岁那年,我父母车祸去世,我成了孤儿。

是沈伯伯于心不忍,把我带回沈家抚养。

那时,我情绪低迷,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哭。

沈司寒为了逗我开心,扮丑搞笑齐上阵。

后来,沈伯母抑郁去世,哭的人变成了沈司寒,哄的人变成了我。

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直到二十四岁那年,沈司寒在一场宴会上被下了药,和我一度春宵,又被沈父逼着娶了我。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讨厌我,我们的婚姻更是形同虚设。


这栋别墅,是沈司寒出车祸后住的地方。

院子里有棵木芙蓉,那两年,一到季,枝头就会开满粉白的花。

可今年,这棵树却死气沉沉的,找不出一朵粉白。

沈司寒笔挺的站在树下,仰头看着那棵木芙蓉。

半响,他喃喃道:“不是说会开花吗?

骗子。”

是了,那两年,沈司寒看不见,我又是哑女。

我们的交流就是靠手机的语音播放。

我把要说的话打出来,转为语音。

这棵芙蓉树开花时,我迫不及待地和他分享。

那时,沈司寒表情淡淡的,我以为他不感兴趣。

现在看来,他都记得。

我别开了眼,去了树的另一头。

突然,咚的一声,我诧异回头,却看到晕倒在地的沈司寒。

我愣了愣,也是这时,我才发现他好像变了许多。

西装大了些,唇色发白,眼底一片青紫。

仔细想想,自从我的葬礼后,他好像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甚至有时连着好几夜都不睡。

他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具机器,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地下室。

他的表情是麻木的,眼神是空洞的。

他比我还像个死人。

但他还活着,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沈司寒是被他那个做实验的朋友送去医院的。

那天,我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司寒,我想看看,他会不会死。

可是没有,他的朋友来领夏微,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他。

沈司寒捡回了一条命,但检查报告不大好看。

长时间喝酒,不规律饮食,让他有了胃病,肝上也有了问题。

要是不控制好,会转变成癌。

他朋友的表情很严肃,试图让沈司寒重视起来。

可他却扬了扬唇,欣然接受。

顾沉麻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沈司寒,你现在这样,沈氏怎么办?

网上的舆论你真的就不管不顾了?”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呢。”

自从医院的视频流出去之后,沈氏就陷入了舆论风波,股票大跌。

沈司寒却毫不在意,甚至有种看好戏的模样。

“在意沈氏的是我爸,不是我。”

他不在意沈氏,也不在意自己的命。

自从那天沈淮在医院出现后,沈司寒就以雷霆手段接手了沈氏。

他没再回过老宅,并解雇了所有佣人,让沈父和杨娟自生自灭。

杨娟受不了苦日子,跑了,却在沈家门口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谁也不知道那场车祸是事故还是人为。

接二连三的事,让沈父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他想到了发妻,想跟儿子说说心里话。

可沈司寒,却连见他一面都恶心。

顾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摆了摆手,道:“得,我不管你,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是来提人的。”

“这次的实验比较复杂,我要把人带走几天。”

几天后,夏微再一次被丢回了地下室。

沈司寒没再向往常一样折磨她,而是上了楼。

他洗了澡,刮了胡渣,换了身白西装。

我看着那套西装,眼眶忽地酸涩。

那是我们结婚那天,他穿的那套。

那时,沈伯伯一口定下了婚期,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就被拉去量身形,订婚纱。

那时,沈司寒表面同意,私下却不肯配合。

那套白西装,还是我按照记忆中的尺寸,让设计师定做的。

没想到做出来刚好合适。

这么多年,我以为他早就扔了。

没想到,他还留着,只是现在穿着有些大了。

我跟着沈司寒来到了地下室。

顾沉说,夏微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做实验了。

她快死了。

她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白色的衣服印出了一大片血渍,那是才流出来的。

最后一次,顾沉只是随便逢了逢。

衣服掀开,伤口的肉糜烂外翻。

我别开了眼,有些不敢看。

沈司寒却看得兴起。

他低笑道:“手术好玩儿吗?

还想不想做?”

夏微扯了扯唇,声音虚弱。

“沈司寒,你才是害死季安然的凶手。”

“拿我出气,你算什么男人?”

沈司寒不恼,他微微一笑,起身踢翻了几个桶。

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散开。

那是油。

我瞬间明白,沈司寒想做什么了。

他想放火烧了这里,烧了夏微。

他一边踢油桶,一边道:“安然死了,害她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放过。”

“沈淮,还有你。”

“就在昨天,岛上的人传来消息,说沈淮死了,现在就该轮到你了。”

地下室铺满了油,沈司寒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昏暗下,他的脸在那抹火光中变得阴沉可怖。

“当然,还有我。”

话落,他一把扔了打火机。

瞬间,火焰四起,烧红了整个地下室。

耳边是夏微嘶哑的笑声,她骂着,哭着,却逃不过被火焰侵蚀。

沈司寒垂着眸,静静的看着被火焰吞噬的夏微。

明明他身上也被火焰包围着。

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脸上甚至带着解脱的神情。

他喃喃道:“安然,我来赎罪了。”

火光冲破黑夜,烧红了那片天。

院里的那棵木芙蓉,和屋里的那个男人一起,变成了灰烬。

我看着渐渐透明的身子,耳边响起了警笛声。

这场大火,带走了一切,只余灰烬。


被关在地下室的阴影如影随形。

他不顾我的死活,为了给夏微一颗健康的心脏,他逼我吃药,一直把我关到了做手术那天。

夏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现在,他却又做出一副震惊极了的样子。

傅明月闭了闭眼,所有想说的话在此刻尽数吞没。

没有意义了,沈司寒不会信的。

他厌恶我,又怎么会相信,那两年的哑女会是我呢?

这时,一道低哑声在病房门口响起。

“照顾你的是季安然,不是夏微。”

沈淮脸色苍白,眼底一片青紫,他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神情萎靡不振。

看见他的那一刻,沈司寒眼里就只有冷意。

“谁把你放回来的?

沈仲国?”

沈仲国是沈司寒的父亲,在他十二岁那年,沈母因沈父出轨,小三儿挑衅,郁郁而终。

一个月后,沈父就娶了小三儿进门,而沈淮,就是沈父在外面的儿子,他只比沈司寒小两岁。

沈司寒恨沈父,恨杨娟,更恨沈淮。

他们从小争到大。

沈司寒的车祸,主谋是沈淮,所以,他恢复后,就毫不留情的把沈淮扔出了国,断了他所有后路。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若是以前,沈淮少不得要激他几句。

可现在,他却像是没了心神,涩声道:“沈司寒,季安然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她写的那封情书,其实是给你的,只是被我偷拿了而已。”

情书?

我想起来了,十八岁那年,我写了一封情书,塞在了沈司寒的书里。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等,等沈司寒的回应。

我紧张的不知所措,可我等啊等,却什么都没等到。

那时,我一边失落,一边安慰自己,没事的,沈司寒只是太忙了。

他要忙学业,还要忙工作,他没有时间考虑感情的事。

可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没想到,那封情书根本就没落到他手里。

沈司寒脸上的表情渐渐凝滞了。

沈淮又说道:“还有你以为的私奔,其实也是假的,她为了求米莱医生给你做手术才去的国外,回来那天,我又假装生病,制造了我们私奔的谣言。”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沈淮到底在说什么?

他疯了吗?

沈司寒握紧了拳,手背青筋暴起,他阴沉道:“还有什么?

都说出来。”

沈淮苦笑着闭了闭眼,满脸悲怆。

“还有五年前,你被下药,是我怂恿夏微做的,我以为,她会成功,这样季安然就会属于我了,我也算是,赢了一次。”

“可我没想到那晚会是你们……后来,爸知道了这件事,他也一直知道,你们互相喜欢,所以,才会让你娶安然,也是为了敲打我。”

原来,竟是这样。

小时候,我便知道沈司寒不喜欢沈淮,我也有意疏远他。

可他可怜的眼神,又总让我忍不住心软。

可我的心软,却是他一次次算计我的筹码。

我悲凄的笑了笑,一时竟不知何是真,何是假。

突然,沈司寒猛地扬拳,砸向了沈淮。

“你为什么连她也要算计?

我们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她?”

沈淮措不及防摔倒在地,承受着沈司寒的所有怒火。

他大笑着,任由沈司寒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

自从被沈司寒扔去国外后,沈淮的日子就没有好过过。

以前,他还想着争一争。

那场车祸,他想过让沈司寒死的。

可他还活着,沈淮就想,没事,废了也行。

可谁知道他却好了,还反过来报复了他。

现在,沈父对他彻底失望,不管不顾,如果这次不是我出了事,沈父不会帮他回来。

可他回来了,也晚了。

我死了。

他也觉得这人世间,没意思透了。


我葬礼这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沈司寒穿着黑色西服,手里拿着一捧桔梗。

他衣服皱巴巴的、染了不少泥,但桔梗却完好无损。

因为傅明月不许他参加我的葬礼,他想硬闯,被雇来的保镖揍了一顿。

然而,沈司寒却出奇的没有还手。

就在他们嘲笑他蠢时,他却摸着怀里的桔梗,喃喃道:“你没事就好。”

等傅明月一行人走了,沈司寒才起身,面无表情的理了理衣服,迎着雨,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墓前。

他像是在奔赴一场盛宴,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稳重。

桔梗花瓣染了雨珠,倒多了些清冷感。

四周弥漫着薄雾,我不知道沈司寒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可我清晰的看见,他眼眶在那一瞬间红了。

他缓缓蹲下身,跪在我的墓前,手指温柔的抚摸着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嘴角上扬,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是我十八生日那天,沈司寒给我拍的。

那段时间他很忙,只为在那天腾出空闲陪我过生日。

我和他的所有美好,似乎都定格在了那一天。

再后来,我的生日再没出现过他的身影。

耳边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天空骤然黑沉,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而那呜咽声,也随着雨声渐渐变大,响彻在这空荡的墓园里。

从墓园回来后,沈司寒就生了一场大病,差点烧死。

幸得李特助突然赶来,把他送去了医院。

沈司寒醒后,李特助说了些公司近况,又点开一个视频,那是那天在医院,傅明月抱着我的骨灰盒围堵沈司寒的视频。

视频冲上了热搜,迟迟下不来。

网上的言论直冲沈司寒和沈氏,给集团带来不小的冲击。

可沈司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问道:“我让你找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还有安然的心脏。”

李特助愣了愣,随即低下头,低声道:“那个人死了,至于夫人的心脏,我们没找到。”

周遭一片寂静,沈司寒眼里满是冷意。

他挥了挥手,病房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自从得知夏微只是在装病之后,他就让李特助调查了那场手术。

然而,那场手术,我不止没了心脏,就连其他器官,也被掏了个干净。

我皱了皱眉,那血腥的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不在医院了,而是再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

可这里,比手术室更繁杂。

我看见了夏微,她双目圆睁,带着恐惧,我瞬间明白,这是顾沉的实验室。

沈司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实验台上的一幕,问道:“她还能用几次?”

顾沉洗去手上的血红,面上一派平静。

“最多三次了,各个器官都开始枯竭了。”

沈司寒点了点头,退出了实验室。

自从夏微被送给顾沉做实验后,她就活在了生不如死中。

心脏处剖了又逢,偏偏还得清醒着承受这一切。

夏微又被扔回了地下室,她面无血色,伤口的血涓涓冒出。

沈司寒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忽地,一把匕首插进了夏微的手掌。

惨叫响起。

沈司寒咧嘴笑道:“还活着啊。”

他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夏微,轻呵一声,随即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我跟在沈司寒身后,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夏微。

刀刃还插在她的手掌里,她浑身脏污不堪,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倒在地上。

之前,她还会怒骂、求饶,可最近,她连一个字都未说过。

铁门哗的关上,阻挡了我的视线。


一声轻嘶唤回了我的思绪。

沈司寒垂眸看着手中的烟蒂,他烦躁的轻啧一声,灭了烟,回了夏微的病房。

他一进门,夏微就哭了起来。

沈司寒一脸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她。

“我哪儿都没去,就去抽了根烟,别怕。”

“真的吗?

我还以为你嫌我身体不好,不要我了呢。”

沈司寒眉心一拧,语气重了几分。

“胡说,你的手术很成功,不会有事的,微微,你现在很健康。”

夏微笑了笑,苍白的小脸我见犹怜。

她轻声询问:“那安然姐呢?

她怎么样?

没事吧?”

沈司寒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烦躁,语气也不耐起来。

“她能有什么事?

祸害遗千年,这会儿正精神的到处跑呢。”

夏微松了口气,“那就好,我真怕手术出什么意外,要是安然姐因为我出什么事,我会愧疚死的。”

愧疚?

可她眼里的笑意分明在告诉我,她希望我死。

夏微是沈家管家的女儿,从我踏入沈家的第一天,她就趾高气昂的告诉我。

“季安然,你记着,你现在只是一个孤儿,离司寒哥远点儿,你不配和他站在一起。”

可在沈司寒面前,她对我又是一副亲密的样子。

我自然不会理会夏微的无理取闹,她的那些小把戏,影响不到我和沈司寒的感情。

可自从我和沈司寒结婚以后,她的存在,就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

沈司寒对她,比对我好,甚至,他还在我们的婚房里给夏微留了一间房。

他厌恶我,在让我难过这件事上,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包括这次手术,他为了夏微能有一具健康的身体,便毫不犹豫的拿走了我的心脏。

死前的痛楚还记忆犹新,夏微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更让我遍体生寒。

又一次术后检查,沈司寒照例陪在夏微身边。

他的耐心温柔,惹来了不少医生护士的羡艳。

“沈夫人真幸福,您都不知道,您做手术的时候,沈先生在手术室门口等得有多着急,他真的很爱您。”

夏微脸色一变,见沈司寒没有反驳那句沈夫人,她嘴角瞬间扬起一抹笑。

“是啊,他很爱我的。”

他们宛若一对璧人,接受着医生护士的祝福。

我呼吸一滞,看着沈司寒脸上的温柔,这才惊觉。

原来,他爱的一直是夏微,原来,他心里已经有了沈夫人的人选。

可为什么沈父逼婚时,他不反抗呢?

他若是反抗了,我便不会再抱任何期望。

我只觉得冷,那些回忆、相伴,如潮水般涌来,快要把我淹没。

我麻木的跟在他身后,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都死了,却还要被禁锢在沈司寒身边。

整整三天,我看够了他们的浓情蜜意,试图逃离,却只能离他三米远。

沈司寒动作轻柔的把夏微放在病床上,这时,走廊外忽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不是吧,里面那个到底是沈总老婆还是小三儿啊?

放在古代,那不妥妥的宠妾灭妻?”

“楼下那个不是说了吗,死的那个才是老婆,里面这个啊,是小三儿。”

“老婆都死三天了,还在这儿和小三儿恩恩爱爱,男人啊,真绝情。”

“何止啊,他老婆死后尸体放在停尸房没人领,昨天才被她朋友来领走。”

“听说那男人要把他老婆的心脏换给小三儿,他老婆直接死在了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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