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老板娘嘴巴长菜花还喜欢出锅前尝菜,被我发现直接举报投诉。
可投诉未果,我反而被人绑架。
摘下眼罩我才发现,绑架我的人竟是我的老公?!
他说他和老板娘情投意合,早看我这个黄脸婆不爽。
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极力劝解:“可是她感染了hpv……”他却不屑嗤笑:“什么hpv?
她早就告诉我那不过是她打舌钉带的装饰品!”
“不像你,黄脸婆一个从不打扮!”
说话间,他将针管狠狠插进我的脖颈,推入不明液体。
他阴恻恻一笑:“你挡我的桃花也算够久,带着你的孩子,一路好走!”
可剧痛过后,再睁眼,眼前还是那碗螺蛳粉。
01“看什么看?!
真是惯的你!”
“仗着怀孕大半夜非要吃什么螺蛳粉!
现在都端上来了还不快吃?!”
怔愣间,是李大山不耐的催促声。
我下意识举起自己的手,动了动,又迅速摸上脖子,光滑洁净,没有针眼。
我重生了?
李大山见我发呆,又是一阵不耐烦,举起我面前装得满满的碗朝桌子用力一摔。
滚烫的汤汁溅到我脸上。
我一个激灵,想起上一世在取餐区看见的一幕。
螺蛳粉老板娘伸出舌尖在舀汤的勺子上重重一舔,露出的舌苔上长满了白花花的尖锐湿疣,像是猫舌头上的倒刺一般。
只不过猫咪可爱,这个只能让人觉得恶心反胃。
我忍着反胃的冲动,连忙拿纸擦脸。
可李大山不知情,只觉得我是矫情,冷嗤一声,又快速吸溜起面前的螺蛳粉。
这时,饭店老板娘徐娇娇扭动着腰肢走过来,手自然地搭在李大山的肩膀上,拿团扇挡着自己半边脸,娇笑道:“徐大哥,嫂子可真爱干净!”
“不像我,糙惯了,脸上沾了面粉都没人帮忙擦!”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下发笑。
她一个卖螺蛳粉的脸上怎么会沾粉?
不过是刚刚出来前特地用手沾了点生粉往自己脸上蹭,还专门蹭脸颊的地方,显得自己像一只笨拙的小花猫一般罢了。
这种伎俩,李大山未必看不出来,可他甘之如饴得很。
他快速地扫我一眼,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手上却抽出纸巾,站起身在徐娇娇脸上擦拭起来。
我低下头,只装看不见,可余光里,我却清楚瞧见徐娇娇长满菜花的舌头轻巧地舔过李大山的中指。
李大山的呼吸一滞。
结束后,二人相视一笑,目光像拉丝的芝士一样纠缠不清。
一阵反胃感袭来,我做了几个呕吐的动作,刚好借口道:“我我有点不舒服,这个就不吃了吧!”
李大山看了眉心紧皱,不耐烦道:“要吃的是你!
不吃的又是你!
怀个孕真难伺候!”
我垂下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恨。
李大山有弱精症,这个孩子是我做了好几回试管硬生生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