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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

喝牛奶的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眼底有着令人可笑至极的痴狂,秦晏安却依旧笑吟吟,抱臂交叉与胸前,以一种懒散舒适的姿势,倚靠在白玉石雕砌的栏杆上,如看戏般悠闲自在。萧雅沉溺于自己的臆想中,眼角有泪顺着粉颊落下,等她笑够了,秦晏安悠悠的声音才再次响起:“疯够了?疯够了就回去待着,安安稳稳等着当你的郭少夫人,至于太子妃的位置,劝你最好断了这个念想,不切实际的妄念,只会害人害己。”“放肆!你敢这么对本郡主说话!本郡主……本郡主让殿下现在就杀了你!”萧雅眼神阴狠,往前几步又被秦晏安拦住,她忍不住怒吼:“滚开!”“该滚的应该是你吧。”两人气势如同水与火,有着鲜明的对比。秦晏安从头到尾都是笑面虎的面孔,眉眼散漫从容,反观萧雅,胸口剧烈起伏着,泪痕分布的面容上堆满恨意。在场对峙...

主角:秦晏安萧君煜   更新:2024-11-19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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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安萧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由网络作家“喝牛奶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底有着令人可笑至极的痴狂,秦晏安却依旧笑吟吟,抱臂交叉与胸前,以一种懒散舒适的姿势,倚靠在白玉石雕砌的栏杆上,如看戏般悠闲自在。萧雅沉溺于自己的臆想中,眼角有泪顺着粉颊落下,等她笑够了,秦晏安悠悠的声音才再次响起:“疯够了?疯够了就回去待着,安安稳稳等着当你的郭少夫人,至于太子妃的位置,劝你最好断了这个念想,不切实际的妄念,只会害人害己。”“放肆!你敢这么对本郡主说话!本郡主……本郡主让殿下现在就杀了你!”萧雅眼神阴狠,往前几步又被秦晏安拦住,她忍不住怒吼:“滚开!”“该滚的应该是你吧。”两人气势如同水与火,有着鲜明的对比。秦晏安从头到尾都是笑面虎的面孔,眉眼散漫从容,反观萧雅,胸口剧烈起伏着,泪痕分布的面容上堆满恨意。在场对峙...

《结局+番外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精彩片段


她眼底有着令人可笑至极的痴狂,秦晏安却依旧笑吟吟,抱臂交叉与胸前,以一种懒散舒适的姿势,倚靠在白玉石雕砌的栏杆上,如看戏般悠闲自在。

萧雅沉溺于自己的臆想中,眼角有泪顺着粉颊落下,等她笑够了,秦晏安悠悠的声音才再次响起:“疯够了?疯够了就回去待着,安安稳稳等着当你的郭少夫人,至于太子妃的位置,劝你最好断了这个念想,不切实际的妄念,只会害人害己。”

“放肆!你敢这么对本郡主说话!本郡主……本郡主让殿下现在就杀了你!”萧雅眼神阴狠,往前几步又被秦晏安拦住,她忍不住怒吼:“滚开!”

“该滚的应该是你吧。”

两人气势如同水与火,有着鲜明的对比。

秦晏安从头到尾都是笑面虎的面孔,眉眼散漫从容,反观萧雅,胸口剧烈起伏着,泪痕分布的面容上堆满恨意。

在场对峙,在襄阳王府的下人找来时而终结。

而对于此事,东宫里多的是暗中巡视的暗卫,萧君煜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抬手挥退前来禀报的暗卫,手支着下巴,敛眸沉思,须臾,视线渐渐投落到窗外梨树上,于如雪梨花中勾唇浅笑出声。

皇城的市集是最热闹的存在,各式各样打扮的行人来来往往,街边两旁小贩卖力吆喝揽客,还有天真可爱的小孩们戏耍打闹,你追我赶,演绎着孩童时代的无邪。

街道中忽有骏马奔腾的哒哒声,快马载着车架飞驰,卷起阵阵嚣张的烟尘。

行人连忙避让,就连左右摊贩,都快速往里侧挪,生怕被砸了摊子,只有年少不知事的小孩子们还嬉笑聚在路中央,互相打趣童言无忌的话,丝毫不觉危险来临。

有大人惊呼唤着他们跑开,神色紧张却又不敢上前,生怕救人不成反被连累,只有一年轻男子,竟是不怕死挡在了孩子们面前。

众人屏住呼吸,局势却是出人意料。

只见那匹撒腿奔腾的宝马,突然扬蹄朝天长长嘶鸣了一声,而后带着身后的车驾一起摔落在地,动静巨大,溅起滚滚灰尘,原本华丽精美的车壁硬生生被砸出了丑陋的裂缝。

小孩子们好奇心强,见状跑过去嘻嘻哈哈,有的还欲撩起车帘探头探脑。

车内先是传出几声哀嚎,而后是带着怒气的嘶吼声,把刚探进脑袋的小孩吓得急忙缩回脖子。

“谁,还不快扶本皇子出去!”

赶架的车夫匍匐在地上扑腾起身,忙不迭踉跄着掀开车帘将萧君豪从车内扶起来。

萧君豪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扶着头上的玉冠,看起来颇为狼狈,他恶狠狠瞪视了围观的小孩子们,甩了甩袖子:“滚滚滚,在笑本王把你们抓起来,都杀了。”

顿了顿,他食指指了指两旁百姓,粗声粗气:“看什么看,在看本皇子把你们眼珠子都挖了!”

说完,他双手将发冠稍微扶正,随即对身旁的车夫劈头就是一巴掌:“混账东西,连个车都赶不好,废物一个,回去看本皇子怎么收拾你!”

“…… 三皇子,小的冤枉啊,小的也不知怎的,这马就突然跟受了惊一样,它就倒地上了。”车夫捂着发疼的脸颊,企图为自己辩驳,萧君豪恼怒地又甩了他一巴掌:“都是废物,别愣着,还不赶紧再找辆马车来!”


“秦爱卿,今日宫宴是为你接风洗尘,不必太过拘谨。宫宴嘛,就是大家伙聚一块儿同饮同乐,不分君臣。”

秦晏安缓缓抬起头来,清冷的眉眼在暖黄的灯光下柔和不少,整个人褪去了一身肃杀之气,配着他的容颜此刻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美人该有的柔弱。

秦晏安看向御座上的帝王,抿了抿唇:“臣第一次参加宫宴,不太知悉宫中规矩礼仪,生怕被人抓住错处耻笑,因此有些局促拘谨,让陛下见笑了。”

听闻是这个原因,萧逸钧哈哈一笑:“爱卿尽管放得开来就是,你是武将,整天只顾打仗保卫疆土,说话行事粗莽实属正常,况且你是大晋的功臣,谁敢耻笑你,你便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秦晏安的眼神有意无意往萧君豪的方向扫了一眼,而后拱手道:“承蒙陛下厚爱,臣不甚感激。晏安在军中一向随性惯了,行事难免不知分寸,说话也直来直去,若不小心得罪了谁被乱扣罪名,陛下可要多护着臣些。”

这一招先发制人简直绝了,百官们面面相觑,打心里对这位秦阎王佩服得五体投地,不仅武能马上定乾坤,嘴皮子也利索得能黑白颠倒,翻云覆雨,简直比文官的三寸不烂之舌还厉害。这话既显得自己贵有自知之明,又先声夺人,一番言论先说在前头,若以后他要是犯了什么罪,那一定是因为他坦率的性格而得罪人被加害的。

“秦卿放心,孰忠孰奸,孰是孰非,朕分得清楚,有朕在,必保你安然无恙。”萧逸钧觉得秦晏安这是另类的向他表忠心寻求庇护,明里暗里表明自己性格随性而为不懂拉帮结派,不懂阿谀奉承,要想在朝堂立稳脚跟,就只有忠于他这个帝王以保平安。心下对他这份识时务甚觉满意,因此当着众人的面赏了不少奇珍异宝,连去年冉云国进贡的至宝碧海珠都舍得拿出来赏赐。

殿下大臣都倒吸一口凉气,各自揣摩圣意,皇帝如此厚恩,究竟所图为何?

这京都朝堂的局势,怕是要因为这位安定侯的到来而产生巨大的变动。他们这些局中人,怕是都很难独善其身。

殿中歌舞起,身姿曼妙的女子们在殿中翩翩起舞,身轻似燕,舞姿轻灵,只是百官们哪里有心思欣赏这些,连杯中的琼浆玉露都喝得索然无味,只想快些回府跟同道中人好好分析未来局势,以免一朝不慎被拍死在浪里。

萧君豪面色阴沉无比,若眼神能够杀死人,秦晏安早就被萧君豪的眼神凌迟了千万遍。而萧君煦则与身旁之人喝酒说笑,似是感受不到背地里的惊涛骇浪。反观萧君煜,他神色平静,饶有兴味的盯着秦晏安看了几眼。

似是感受到萧君煜的视线,秦晏安也抬眸看过去,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秦晏安视力极佳,清楚地看到了萧君煜带着笑意的眉眼对他点了下头。

秦晏安先是一愣,随即心头一跳欢喜起来,殿下对他笑了,殿下对他点头了,殿下是不是开始注意他了?这么想着,秦晏安唇角渐渐向上勾起,越发美得惊心动魄。

宫宴进行到一半,皇帝便先退席离开,留下皇子们和大臣继续饮酒赏舞。

秦晏安在左侧最前头,左手边是几阶石阶,右手边则是右相林季坤,每个人的席位之间都隔了一个过道的距离,皇帝走后,林季坤便端着酒杯来到秦晏安面前。他才过不惑之年,眼尾带着些历尽岁月的皱纹,但一双眼睛看起来依旧炯炯有神,泛着精明的光芒,一看就是个不可小觑的人。


他的声音不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气势却十足。

秦晏安用眼神从在座的每一个人脸上扫过,端着茶盅又喝了一口:“每个人将最近的军务一一跟本侯述职遍,还有,本侯的眼底容不得沙子,谁要是敢耍心眼玩阴的,就要把自个脑袋捂紧了,免得一不小心,就掉了。”

含着冰冷的警告和杀意在大厅内波动,有官员心理素质不好的,双腿一软哆嗦着直接跪下。

秦晏安淡淡睨了那人一眼,对方脸庞看起来稚气未脱,年纪犹为尚小,一身青色官服,想必在军机处只是一个属官而已。

感受到秦晏安投射过去的目光,那年轻属官几乎要将脸埋到地上,又往旁缩了缩,看起来身子更小,恨不得整个人消失在秦晏安的视线里。

秦晏安轻嗤一声,将茶杯不轻不重扣到桌上,声线寡淡:“跟在本侯身边办事,若是胆小懦弱者,便最好趁早滚蛋。”

官员们面面相觑,站在最前头的男子突然出声,语调不阴不阳:“安定侯究竟是奉皇命来军机处狐假虎威,还是来办正事的?”

秦晏安抬眼,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对方颔首对视过去,神情高傲。

秦晏安将目光移向另一边站在前头的官员,道:“方才出声的傻子是谁?”

众人:“……。”

被问的官员嘴唇嗫嚅着正要回话,那傻子便抢先一步开口,口气犯冲:“秦晏安你什么意思,听好了,本将梁博,兵部尚书梁志昌的独子,军机处郎中将。”

说完,他兀自洋洋得意地抬抬下巴。

秦晏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唇侧渐渐泛开一抹友好的笑:“兵部尚书独子,郎中将梁博,好,本侯记下这名字了。”

他笑起来可谓是仙姿卓越,梁博有那么一瞬晃了神,随即便听得美人清丽的声线缓缓道:“未经本侯允许擅自回话,此为一罪,直呼本侯名讳,此为二罪,在本侯面前自称不对,此为三罪,用眼神挑衅本侯,此为四罪,黑甲卫何在?”

随着秦晏安的话音落下,便有四个身着黑色铠甲的男子进来,浑身裹着肃杀之气,让人不禁想退让三尺。

秦晏安摆手免去他们的行礼,冷白指尖对梁博一指:“把他押出去,杖责四十。”

黑甲卫毫不迟疑上前把人双手反剪在身后,梁博立马挣扎反抗,破口大骂:“秦晏安,你这个混蛋,狗屁的四宗罪,是不是还要我安上十宗罪才圆满,你信不信我告到陛下面前,让他好好评评理!”

秦晏安从鼻间发出一阵轻笑。

梁博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耻辱,神色狰狞:“你笑什么!赶紧让你的狗放开本将!”

秦晏安笑容愈发温和,但跟在他身边多年的黑甲卫却很清楚安定侯的性子,他越是笑,越代表着有人要完蛋。

他垂目拨弄着茶盖,声线依旧是那般漫不经心:“把他嘴堵上,拖出去打八十军棍,若是在军中,像这样的蠢货,本侯都是直接杀了,不过,本侯初来乍到,想给诸位留个好印象,所以,八十军棍,略施惩戒,以儆效尤。”

众人:“……。”

留好印象还一言不合就对人棍棒伺候?

梁博最终是被黑甲卫一左一右提着手臂,身子摩挲着地板拖出去的,因为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咽声,双腿不断折腾撞击着地板,以此宣泄他内心的反抗和愤怒。


秦晏安眼睑微垂,意味深长道:“那是自然,届时陛下可莫反悔。”

朝中的大臣们见状,都开始在心底盘算着各自的小九九。

萧逸钧感慨:“也不知以后哪个女子有福气能够进得了你秦大将军的眼啊!”说着便负手转身回到龙椅上,望着底下的众臣缓缓开口道:“这几年来,幸得秦卿为我大晋扫清外敌,鞠躬尽瘁,才得以家国安康,此功不可没,遂朕决定封秦大将军秦晏安为我大晋的安定侯,望卿为我大晋,为黎民,为朕,安天下,定国邦,勿负这安定二字!”

秦晏安深深行了一礼,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望。”

萧逸钧满意地点点头,对于这位草根出身的将军,无父无母,又无亲无故,武功高强,现在军中又颇有威望,也从未作任何逾矩的动作,若对他多加以恩惠,必能为自己所用,只效忠于自己。

右相林季坤出列道:“恭贺陛下,能得安定侯此等能臣相辅,天佑我大晋也。”

众臣纷纷附议:“恭贺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萧逸钧道:“众卿也都是我大晋的股肱之臣,只有我等君臣同心,大晋才能昌盛安康。”

众臣道:“陛下所言甚是,臣等必上下同心,共辅我大晋昌荣。”

“嗯!”萧逸钧点点头,又对秦晏安道:“朕早在城南一处为秦卿选好了座府邸,还派人修缮了一番,下朝之后朕便让人领你前去,若有何处不满意,卿尽管与朕说。”

秦晏安:“是。”

下了早朝之后,太子萧君煜便随萧逸钧一道去了御书房处理政务,其余各位皇子和大臣都纷纷想去拉拢和攀附这位新晋的安定侯,但还未接近,都被他身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如九天寒冰的双眸,冻得全身一个哆嗦,皆都止步不敢再前。

秦晏安无视众人的动作,只望了眼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青年,两人彼此暗自都对对方轻微点了点头,那人一身朝服,眉眼温润,谦谦君子,是三年前春闱登科的状元,苏世玦。

萧逸钧身边的贴身太监长福笑眯眯地走到秦晏安跟前,恭敬道:“侯爷,奴才带您去府邸看看吧,若有何不满意的奴才好回禀陛下。”

秦晏安昂首:“有劳公公了。”

两辆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朱漆大门上悬着“安定侯府”的匾额,大门的两侧,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狮子,在烈日照耀下散发着庄正威严的气息。

秦晏安和长福从马车上下来,早已在府门外等候的几个下人便立马迎了上来,恭敬地跪拜行礼:“奴才/奴婢参见侯爷。”

长福在秦晏安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陛**恤侯爷孑然一身,身边无个人伺候,不懂照顾自己,所以便命老奴挑了几个机灵懂事的下人,好帮衬侯爷打点打点府内杂事。”

秦晏安挥挥手让他们起来,心里明白皇帝此举何意,既得了个体恤臣民的明君名声,又能将自己掌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打得是一手好算盘。秦晏安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却看不出丝毫表情,只是眼里带着感激的目光道:“陛下实在有心了。”

长福对此很是满意,笑着提点道:“那是自然,陛下对侯爷可谓用心良苦,侯爷可莫要辜负陛下的期望啊!”说完话锋一转:“外面太阳大,老奴还是带侯爷进府里瞧着去。”


林婉仪拍着萧君豪的手背语重心长:“豪儿,要做上那个位置,武将的拥戴比文官的拥戴尤为重要,武力可以镇压一切,这一点你要明白。”

“儿臣自然明白这点。”萧君豪回想起侯府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容,心里便有些窝火:“可儿臣是皇子,秦晏安是臣,他对儿臣爱搭不理,难道还要儿臣拉下脸来对他奉承讨好?”

“倘若你奉承讨好能让他为你所用,那便也值当,等将来助你登上九五,是死是活到时候还不是任你拿捏。”林婉仪说得这里顿了顿,美目微眯话锋一转:“但他当真不识时务,为他人所用,与其留做后患无穷,就得尽早将其除之。”

萧君豪黑眸泛起森冷的寒光:“是,儿臣明白了。”

林婉仪轻柔的拨开萧君豪额间的碎发,笑道:“午膳留下来一块用饭,本宫让人做你爱吃的菜,到时多吃些,本宫看你最近瘦了不少。”

萧君豪卖乖讨巧的凑到林婉仪身边:“还是母妃对儿臣最好,一眼就看出儿臣瘦了。”

“你可是本宫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对你好对谁好。”林婉仪握着萧君豪的手,宠溺地点点他额头。

华灯初上,夜色莅临,京都长安却仍亮如白昼,万家灯火阑珊通明,而最耀眼处莫过于那皇城宫内,无数嫣红的灯火夺尽了星辰银河的光彩,将这座华美的宫城映照得金碧辉煌,宛若神殿。

宫灯照亮一条条廊道,也照亮来往行人身上色彩各异的华服。太极殿建在高十米的四层白阶之上,宏伟壮丽,殿中六根缠龙绕金柱,而左右两旁整整齐齐摆了一地矮几,正中央上方三层石玉阶上,而放着一张雕镂精美的御案,前边则摆放着代表皇权至尊的宽大御座。

大殿中人头攒动,王公大臣们陆陆续续进来安坐。

“太子殿下到!”太监尖锐的声音高声响起。

众人纷纷安静下来,跪地行礼:“臣等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免礼吧,宫宴上百官同乐,不必多礼。”萧君煜一身杏黄金丝滚边华蟒袍,象征着身份的尊贵。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薄唇微抿时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让人不由自主想跪拜臣服。

而太子落座后,其它皇子们也相继到来,又是一阵跪礼请安。

月上中天,人已到悉数到得差不多了,就只差皇帝陛下与今日的正主秦晏安。

殿中三三两两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如同一万只蚊蝇在耳边嗡嗡高歌,萧君煜被吵得有些头晕脑胀,想起身先去外头转转,等宫宴开始了再回来。却在起身时,一道白色身影却陡然映入眼帘。

司礼太监也在这时高唱道:“安定侯到……!”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看向殿外。

月色光华下,一个身着素净白衣的少年徐徐走来,容貌在月华笼罩下带着不真实的朦胧美,走动间衣玦翻飞,仿若置身云烟。

秦晏安顶着无数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走进殿内,容貌便更清晰的展现在众人眼前。

殿内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和惊叹声。

这般绝代风华的容貌,真是世间少有啊!边疆十几年军旅生涯,竟然能养出这么个妙人来!

众人目光毫不掩饰,带着饶有兴致的意味,因为实在是很难想象,这般美人提剑杀人的模样,实在是与他的外号“秦阎王”完全不搭。但当秦晏安的寒眸扫视过来时,众人吓得急忙收回眼神,不敢与之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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